»
“怎么不說話了?是在心里想著要怎么對付我嗎?還想繼續用雷電對付我,你覺得我會給你聚集雷電的時間嗎?”
喬元這邊剛想起,對面那人就像是有讀心術一般立馬就戳破了喬元的計謀。
“怎么,還真怕我殺了你呀?被雷劈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是不是怕了?怕了你就直說呀,我聽說你還是你們那兒的叛徒,叛徒就這點兒膽量和實力嗎?竟然還怕我這個練氣期的新的不能再新的新人,真是好笑。”
心里的小九九被戳破,喬元也不尷尬,轉而用起了激將法來。
她不知道這個人的性子是怎么樣的,會不會上她這么明顯的激將法的當。
但不管怎么樣,總得試一試,不能直接就躺平等死啊,有一句話他說的沒錯,哪怕他現在只是一道分身,但實力肯定也比她強。
他要是真不想給她聚集起雷電的機會了,那肯定她是不可能成功聚集起來的。
所以當然要另辟蹊徑了。
說完也不磨嘰,管你同不同意,雷電先安排上。
斗篷男子抬頭看了看天上翻涌的烏云,開口道。
“還真是果敢啊,激將法對我雖然不管用,但看在你在我曾經的伙伴手下做事的份兒上,我愿意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親眼看到自己的雷云形成,能不能劈得下,就看你的本事了。”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黑袍男子說完就攻了過來,喬元反應迅速的躲開。
“你干什么?”
“我可沒說過要讓你這么輕松的等著,你放心,我一定下手輕一些,讓你在死之前能夠最后看一眼自己的成果。”
黑袍男子漫不經心的說著,隨后像是在逗弄自己的小貓小狗一樣的,對著喬元戲耍到,雖然出手狠辣,但卻也不致命。
兩人在里邊打的難舍難分,頭頂的異象卻引得外面圍觀的眾人一陣驚嘆。
“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的天生異象。”
“這算什么異象,這分明是要打雷下雨嘛。”
“你哪次見過打雷下雨只在周圍一公里范圍之內的,咱們頭頂的烏云雖翻涌的厲害,但你看遠處的天空還是一片晴朗,哪有半點要打雷下雨的樣子,就咱們周圍這一公里有此情景,這還不算異象嗎?”
“是啊,星權閣要比賽,肯定會選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選在今天倒也沒錯,就在先前,不也一直是風和日麗的嗎,這突然就烏云翻滾了起來,定是有異象,只是不知道里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了。”
“比賽時間都快到了,要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咱們一會兒便能知道了。”
“我聽說這陣法一道,玄妙而高深,高明的陣法,里面什么東西都有,還能讓人產生幻覺,你說咱這是不是產生幻覺了。”
“你可拉倒吧,咱這一人產生幻覺還行,要讓這么多人一起產生幻覺,那可是個大工程,這外邊的人不說上萬,幾千也得有了吧,而且要產生幻覺,還得在陣中,你見誰在咱們周圍布置什么陣了嗎?”
“那胡家不是以陣法聞名的嗎?布置個陣法算什么,可能還不需要繞著咱們布陣,也能夠對咱們產生影響呢?這陣法一道誰知道呢?況且還有那白家小姐,比賽之前在那走來走去的不知道干什么,這其中定有奧妙,只是你我發現不了罷了。”
“老兄要這么說的話也對,可惜咱這來的晚,站的這位置不好,都看不見里頭什么情況,要不然咱也能多幾分猜測。”
這邊圍觀的群眾看著這突然發生的異象討論個不停。
那邊參加比賽的雙方家族,更是緊張的不得了。
為了方便觀戰,他們在參賽的人進去比賽之后已經挪到終點等他們了。
可是等啊等,等啊等。這人沒等出來,到等出來了這么個異象。
“這胡家人還真是有本事,竟然能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來。”
二長老一臉憂心的看著比賽的出口方向。
“二哥此言差矣,這胡家要是有如此能耐,還至于屈居于二星家族的末端嗎?你看那胡家族長也是一臉的擔憂,這顯然也不在他們的預料范圍之內,所以這可能不是胡家人搞的。”
“三弟,這是什么意思啊?這不是胡家人搞的,難道還是咱們家搞的?就小姐跟著學的那三天,就能搞出這么大的陣仗來?這小姐再聰慧,也不可能這么聰慧吧?那都不是聰慧,那是妖孽了……”
二長老說到妖孽兩個字,頓了一下,說到妖孽,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他家小姐沒有能力做出這等異象,他們家有一個人有能力做到啊。
只是,那個人不是沒來嗎?
想到這里,二長老突然發現了一個盲點。
是啊,沒來,為什么沒來啊?這么放心小姐嗎?可再怎么放心的,也只是學了三天而已,還不確定對面出的是什么陣法,怎么可能精準的就找到破解的辦法。
看這異象,難道是給了小姐什么不得了的寶貝?
“二哥,怎么了?”
三長老見二長老剛剛還說的好好的,突然就停了下來,一臉思考的樣子,頓時覺得驚奇。
他二哥啥時候還學會思考了?
二長老也憋不住話,頓時把自己剛剛所想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那二哥也認為這異象是咱們白家人,還是小姐所為了。”
“你不是也這樣認為嗎?”
“我何時這樣認為了?”
“你剛剛就是這個意思啊。”
“我什么意思?我不過是說那異象或許不是胡家人所為罷了。”
“對呀,那不是胡家人所為,那肯定就是咱白家人了,那里頭除了咱們兩家比賽還有誰嘛。”
“這個,可不好說。”
“什么不好說,我看好說的很,你想喬元既然都答應幫小姐了,她為什么沒來?還不是有十成十的把握能夠確保我們白家能贏,她有什么把握?那自然肯定是給了小姐秘密武器呀。”
白二長老篤定的說道。
“怪不得小姐來的時候一臉淡定自信的表情,看著都有些不像平時的小姐了,原來小姐背負著這么大個寶貝,要是我,我也不敢多說話了,要是提前泄露了怎么好。”
“二哥,你這越說越邪乎了,什么寶貝呀,還能控制天象?要有此等寶貝,那小姐還能不跟咱們說?再說了,就算控制著天象又有什么用?咱又不上天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