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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你是在為難朕


更新時間:2023年03月08日  作者:花明柚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清穿后我綁定了強國系統 | 花明柚 | 清穿后我綁定了上進系統 
玄幻奇幻


雍正在張若霽的病房里當了半天“透明人”。

回了養心殿,終于忍不住好奇問池夏:“年妃提了什么要求?”

池夏想了想該怎么說出口。

猶豫了半晌,試探道:“就……跟郭棉棉差不多。”

雍正“嗯?”了一聲:“她也想出宮去?”

池夏不尷不尬地笑了一聲。

先是郭棉棉,再是年妃,后宮里頭本來也沒幾個人,這一年走一個的話,恐怕用不了幾年后宮都要空了。

雍正倒并不太意外:“也不是不行,她的事比郭棉棉還能好辦一點,做個女醫官也合適。”

反正一個也是破例,兩個也是破例。

但池夏沖他眨了眨眼:“但是,她不想以妃嬪的身份出宮。我答應她,總有一日,會讓她光明正大地走出宮門。”

雍正不解:“怎么說?”

這不是年妃想不想的問題,她事實上就已經是后宮妃嬪了,身份不可能改變。

池夏也覺得有一點難以啟齒,咳了一聲有點心虛地瞥向別處:“就是……您得跟她和離。”

雍正剛拿起一片西瓜,還沒放進嘴里就從手上滑了下去,張著嘴有點難以置信。

池夏趕緊狗腿地替他擦了下手指上的西瓜汁,另外拿了一片送到他唇邊:“今天的瓜可甜了。”

雍正下意識咬了一口,冰鎮過的西瓜新鮮清甜。

池夏不給他沾手,親手喂了他幾口。

雍正嘆氣,生平頭一回有了點“最難消受美人恩”的感慨。

尋常富貴人家尚且極少和離,即便有,也不會與妾室和離,更何況是帝王家。

“念念,你這是在為難朕……”

池夏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所以也不是立刻馬上,年妃娘娘說了,她可以等,十年八年她都等得起。”

“不過你剛才說的女醫官,我覺得也不錯!要不先讓她做醫官,等能離婚了再離婚。”

雍正:……

雍正給她逗笑了:“你倒是會得寸進尺。”

池夏嘿嘿笑了一聲,特別“乖巧”地站到他身后給他捏了捏肩膀:“今天怎么這么早下朝呀?不是說平郡王他們準備聯合起來奏我一本么?”

雍正眼底的笑意散了,反手握住了她的手:“還沒奏。”

從她搬進養心殿后,他們日常就在一起辦公,不管是朝堂還是宗室的事,要緊的雍正都會和她說一說,甚至還要考一考她,問她該怎么處理。

有時候她甚至覺得,雍正在搞一種另類的“胎教”,打算提前給她肚子里的小團子搞皇子培訓,讓他贏在起跑線上。

鑒于他本身就是個“卷王”,她也就忍了。

可今天朝堂上的事跟她有切實的關系,雍正卻沒主動跟她提,池夏簡直有點不適應了:“怎么,臨門一腳他們怎么退縮了?”

難道是知道弘晟提前給他們通風報信過了?

雍正微微嘆了一聲:“下朝之后,阿爾松阿抬了一大箱子的珍稀藥材,上張家去了。”

池夏秒懂:“愿意跟他們聯合的人太少,他們想重新拉攏張廷璐這一派漢人文臣啊?”

所以不是不發難,是還沒準備好?

雍正點頭:“對,這次太不巧了,傷得最重的人正好是張若霽,張若霽原本……”

是他們默認的下一代文臣翹楚。

池夏皺起了眉。

在張若霽受傷前,她可以毫無心理壓力地對張廷璐用各種辦法。

可如今張若霽即使能恢復,恐怕也不再是完美翩翩少年公子,而是會留下終身的遺憾。

雍正也知道她不忍心對張家施壓,摸了摸她的頭:“為君可不能有那么多不忍。否則你想推一件事,怕是有千萬種阻撓能打斷你。”

池夏想起他有一枚私章,刻的就是“為君難”三個字。

為君的難處,他體會了兩世,或許已經體會得太多了。

可她的那么多奇思亂談,還有那么多出格的要求,他卻都一一幫她實現了。

池夏有點難為情,她忽然真切地意識到,她之所以能站到臺前,不是因為她勇敢,而是因為雍正替她擋去了絕大多數的狂風暴雨。

給她撐起了一片只有和風細雨,堪稱溫柔鄉的朝堂。

如果沒有他的護航,她大概率會是另一個“年妃”,縱有萬般聰慧,也只敢在安全的底線內小打小鬧。

雍正看她許久沒說話,到底是不忍心,正想著還是別為難她了,沒想到池夏想了想,索性往他身邊貼了過來,居然挺著腰把肚子送進了他手心。

雍正:……???

池夏特別理所當然地耍賴:“可我今天不想考試,就想直接看答案。我用小團子賄賂你,行么?”

雍正手心觸到了一團溫暖柔軟。

良久,他終于無奈地嘆了口氣:“罷了。朕來解決。不過,朕想先看看張家人怎么選。”

張廷璐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將那一箱子名貴藥材拒之門外了。

“勞國公爺費心,但皇上已命太醫院為犬子治傷,這藥材放在府中也是浪費,還是請國公爺帶回去吧。”

阿爾松阿笑著擺手:“誒,那怎么能行,太醫院治療是一時的,張公子回府之后也得好好補補身子,我這里都是關外特地送來的上好紅參靈芝。小公子肯定會用得上的。”

張廷璐站在門口沒讓開。

阿爾松阿仿佛沒看出他的拒絕:“哎,張公子實在太可惜了,要是他一直在國子監讀書,明年都該下場去考試了吧?”

“滿京城里頭,也就是小公子和尹泰家那小子最有可能拿到三甲了。我們原本還打賭呢,他們兩個都是少年英才相貌堂堂,不知皇上要點誰做探花?”

“可惜如今令郎受了傷,不知還能不能參加趕上明年的恩科?恐怕要讓尹泰家的小子撿個便宜了。”

“不過也不打緊啊,小公子年輕嘛,等下一屆恩科,也還不到弱冠之齡呢,我估摸著,他還是考場里最年輕的。”

張廷璐的手縮在袖子里,死死捏緊了。

浸淫朝廷這么多年,他當然明白阿爾松阿的來意。

張若霽的傷勢如何,阿爾松阿想必早就打聽過了。如今句句都是往他心上戳,無非就是想讓他站到他們的陣營里罷了。

張廷璐閉口不言,只是依舊站在門口沒有讓開,并不讓阿爾松阿的隨從把東西送進來。

阿爾松阿也不急:“張大人家里想必也忙著給小公子尋醫問藥,我就不打擾了,改日再來拜訪。”

“對了,宗學里近來在找先生,不知張家小公子愿不愿意來宗學里教教這些小輩們?”

張廷璐難得地沉默了一下,但還是站在門口沒動:“下官恭送國公爺。”

阿爾松阿很“體貼”地讓他不必送了,即使下人們都沒能進張家大門,他還是堅持把一箱子藥材留在了張府門口。

柳氏和張廷璐一起送走他,返身就翻了個白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說不定若霽受傷就有他們的手筆。”

張廷璐苦笑:“夫人,人還沒走遠。”

柳氏吩咐下人:“閉門謝客,誰都不見了!”

張廷璐指了指那箱子藥材:“稍等會,這東西我讓下人送回他府上。”

柳氏冷哼一聲:“你可別再搖擺,我家若霽就算在家里做個富貴閑人,也不上他們那什么宗學去教書。教出來的都是什么玩意!”

張廷璐一愣:“我自然不會。”

他送張若霽去新學,不是一時興起,也不是為了向皇上表態。

他是真真正正覺得,科技學堂能讓百姓獲利,能強國富民。

“但是夫人,你要知道,就算若霽將來能勉強行走,也與仕途無緣了,他空有一身才學卻無處施展,我怕他心里過不去這個坎……”

“空有才學無處施展,也比為虎作倀強。”柳氏咬了咬牙:“再說,不當官難道就沒有別的出路了?他可以著書立說,可以游山玩水。也可以繼續去上學,我看他很喜歡他的同窗們。”

張廷璐濕了眼角,卻連連點頭:“夫人說得對。能得夫人為妻,是廷璐之幸。”

當初為他娶妻時,父親就曾說,柳家家風正派,柳氏既明理又利落,與他正合適。

他當初不以為然,還覺得新婦脾氣有些大,如今方知父親遠見卓識,為他選的正是再適宜不過的佳侶。

阿爾松阿送出去的藥,轉了一圈又在黃昏時分回到了他府上。

府里的管事過來回話,阿爾松阿失手打碎了一盞茶:“備車,我要去平郡王府。”

管事戰戰兢兢地應了,剛命人套上車,大門卻直接被撞開了。

兩隊侍衛一左一右地散開,瞬間就把國公府的大門團團圍住了。

侍衛散開后,隆科多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阿爾松阿聽到動靜出來,就看到了似笑非笑的隆科多。

“隆科多,你干什么?這是國公府,你說闖就闖,還有王法嗎?”

隆科多打了個千:“國公爺不是要見平郡王么?但現在去平郡王府可能見不到,他在宗人府大牢呢,還是卑職送您去吧。”

他說罷才抬了手,將明黃色的圣旨亮了出來:“奉旨,鎖拿阿爾松阿,查抄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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