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因為封神淵的事情,洛挽凝延緩了跟著阮白去阮家的事情。
絲毫沒有察覺到,身為隱族,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便是排外以及不好客。
像阮白這樣,幾次三番的想要邀請洛挽凝去阮家做客,實屬是非常罕見的。
而阮白則是因為要回去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必須回去一趟,兩人就此暫時分道揚鑣。
又過了幾日,封神淵的異變變得越發狂躁起來,周圍方圓萬里之內都受到了影響。
這樣的突***況,讓蒼穹仙宮等幾個不朽道統不得不加派人手。
身為現在蒼穹仙宮唯一還完好無損的親傳,這件事便理所當然的落在了洛挽凝的身上。
「原來如此,孟長青和洛明塵都出事了,所以便將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嗎?」
如今孟長青和洛明塵兩人身上的傷勢經過這幾天的時間之后早已經沒有大礙了。
但是,目前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寥寥幾人罷了。
現在外界都在傳孟長青和洛明塵生命垂危,修為全廢,如今洛挽凝已經是板上釘釘的傳人,下一任蒼穹宮主。
對此,洛挽凝只覺得這些人想的倒是挺遠的。
「對于這件事,天道教廷和凌云圣宗是什么反應?」洛挽凝對著身邊的青玉問道。
青玉想想了,回答道,「很奇怪,之前封神淵發生異動,天道教廷和凌云圣宗是跳的最歡的,但是這一次,卻沒有任何的動靜,就連宮主派去的人也被拒之門外。」
「小主人,若是真的像孟親傳和洛皇子所猜測的那樣,天道教廷和凌云圣宗其中一個就是幕后黑手的話,我覺得,這件事我們還是不要摻和的比較好。」青玉語氣誠懇的說道。
天道教廷就不用說了,洛挽凝與他們之間的關系早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無法調節的地步,而凌云圣宗呢,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這些年一直都被蒼穹仙宮壓制的死死的,毫無出頭之日。
要說在上界之中,誰最希望蒼穹仙宮倒霉,凌云圣宗絕對算其中一個。
「若真是這樣,倒也還好……怕就怕他們也只不過是幕后黑后退出來的擋箭牌……」
雖然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是洛挽凝就是覺得這其中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還有之前孟長青兩人口中所提到的那個人,為什么要特意去提醒,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他知道些什么,又有什么樣的目的,和真正的幕后黑手又有什么關系?
這個時候,一名侍從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語氣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親傳,封神淵的異動再次擴大,宮主讓您帶人立刻趕往封神淵查看情況。」
洛挽凝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人,沒有說話。
而那名侍從見洛挽凝不為所動,也不由的焦急了起來,繼續說道,「時間緊急,還請親傳立刻動身。」
良久之后,洛挽凝這才說道,「好,我知道了。」
說罷,給了青玉一個隱晦的眼神,對方立刻心領神會。
在這名侍從的帶領之下,洛挽凝帶人來到了封神淵附近,這里與之前孟長青他們描述的樣子簡直天差地別。
到處都是陡峭得到懸崖峭壁,風吹過耳邊的聲音像極了女人凄厲的哭聲,哪里像是有機緣的樣子。
「就在前面了,只要經過前面的峽谷……」
看到洛挽凝等人突然停下腳步,侍從的話突然戛然而止,臉上的表情帶著焦急。
「親傳,咱們快點走吧,時間不等人的。」
對此,洛挽凝輕笑一聲,「那些事情先不著急,你不如先告訴我,你到底是誰派來的,前面又埋伏了
多少人…想要將我置之死地,想來人數應該不會太少吧,如果太少的話,我會覺得你們不夠重視我的。」
聞言,侍從的心中咯噔了一下,臉上錯愕的表情一閃而過,連忙解釋道,「洛親傳您這是說的哪里話,前面怎么可能會有埋伏呢。」
「既然沒有埋伏,那這又是什么呢?」
只見洛挽凝拿出一些白色帶著珠光的粉末。被風一吹,這些粉末飄散在空中,飄落在地上。
在接觸地面的一瞬間,一個陣法的圖案便浮現了出來,而此時的洛挽凝等人,剛好就站在陣法的邊界處。
「為了殺我,你們還真是煞費苦心呢。」
神蓮圣體的領域強橫無比,除了強勢擊殺之外,也并非是沒有其他破解的辦法。
那便是布置一個范圍比洛挽凝所持有的領域還要廣闊的陣法。
這樣,洛挽凝的領域便會受到克制,無法發揮出真正的實力。
見洛挽凝已經識破了自己,侍從索性也不再偽裝,收起偽裝的表情,問道,「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
他自認為自己的演技很好,甚至在行動之前就已經潛伏進了鮫人峰,就是為了到時候更加逼真。
可是,洛挽凝可不這樣認為,毫不留情的說道,「從你自作聰明的頂替其他人的身份開始。」
因為在鮫人峰中,除了云吃幾人之外,所有負責灑掃的侍從全部都是由木頭制成的人偶。
突然出現一個大活人,想不發現都難。
那人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眼神,不過,很快便又恢復了鎮定。
「說什么早就發現了,不過是你挽回顏面的借口罷了,我問你,若是你早就發現了我不對勁,你又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面對這樣的挑釁,洛挽凝輕笑出聲,而她這樣的反應,更是讓對方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我若是不來,又怎么能夠知道你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誰呢。」
就在他們說話的這會兒功夫,地上的陣法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失。
一直到陣法徹底被土崩瓦解之后,周圍的景象開始變得扭曲,片刻之后露出了它原本的樣子。
等到那人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
「你,你到底做了什……」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被死死的扼住無法掙脫。
身體倍緩緩的提到半空中,他的雙腳在空中無力的四處亂登,想要掙脫束縛,卻始終無濟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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