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的事情,大渝這邊不知道很多的細節,要是知道這場激動人心的戰役是蘇青鳶上戰場的,那他們只怕是對蘇青鳶更加的害怕了。
“那現在如何是好啊。”
“先皇撒手人寰了,留下這個爛攤子的后宮,真是讓人頭疼,那群妃子不僅不能做什么還總是出亂子,真是讓人不知如何是好。”
有人提議,“要我說,我等就不管這件事,那群妃子要怎么作就怎么作,我等只負責朝局,朝局的事情,皇上的事情我們管著就好,至于這后宮,樂安公主和皇上該怎么處理那是他們的事情。”
這樣一說,好像這是個最好的法子了,畢竟那些妃子不是省油的燈,要是他們跟著那群妃子對樂安公主做點什么說些什么,那真是罪過了。
那群只會拈酸吃醋的女人,見不慣所有,但他們必須以大局為重,那群人要怎么處置,該怎么辦,不是他們一個前朝大臣該管理的。
這樣一想,好像事情就比較好解決了。
幾人一致決定,明天就請秦老去逛一逛這大渝的京都,也順便把他們的想法說一說,至少要把晉朝那邊給穩住了。
蘇青鳶出了宴會廳,在不遠處等著后面的兩人,她就知道兩人一定會追上來的。
她也不想和那群人在一個空間里待著,煩躁。
所以就出來生氣一通,也讓幾人借機出來,這樣做還有好處,那就是嚇一嚇內閣那幾個老東西。
這些人是顧大局的,但好像有些事情上,他們又古板至極。
所以蘇青鳶想著嚇唬一下也沒有什么的,讓這群老東西長長記性。
兩人追上蘇青鳶,齊齊喊著娘。
余朗落后幾步上前,也笑著和蘇青鳶打招呼。
“沒吃飽吧!”蘇青鳶問。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蘇青鳶就知道他們想的什么,“走,去我那里,桂婆婆給你們做好吃的。”
幾人笑著答應,這邊才話落,那邊秦老提著衣擺小跑過來。
還喘著粗氣,“等等老夫,老夫一起。”
蘇青鳶回頭一看,“您老怎么也出來了?”
秦老深吸一口氣,“你們都走了,留我一老頭在那兒干什么?要我面對那群人嗎?那不是要我老命啊。”
幾人一聽,哈哈大笑。
秦老不以為意,只是一臉認真的道,“你們準備吃些什么?”
祁嶼勾起唇角,“秦老還沒吃飽嗎?”
秦老頭嘆息一聲,“吃飽了,不過呢,你們不是最喜歡聚會的嗎?而且這蘇丫頭的東西又很是好吃,所以我還是能吃點的,吃什么啊?”
秦老頭一臉真摯的看著蘇青鳶,眼神在問,等下有什么好吃的?
看來他們的性格都被秦老頭給拿捏得死死的了,知道他們肯定會再搞一次小會,所以這不就趕來了嗎?
蘇青鳶做出請的動作,“秦老,走著,我那宮里有的是您愛吃的。”
有了她這話,秦老心里的擔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大步的走在幾人的前面。
蘇青鳶的宮殿很大,但她并沒有使用很多,她平時就一個人,也不需要太大的環境,相對來說,她比較喜歡溫馨的小院子。
桂婆婆手腳麻利,很快就準備了不少的好吃的,蘇青鳶也從商城里買了不少的聚會小食,反正主打的就是一個吃好喝好。
她雖然現在很少吃那些重油重鹽的東西,但這聚會怎么能少得了這些東西呢。
都是自己人,這不管是行為還是說話上都隨意了很多,大家暢所欲言,在蘇青鳶的這里,他們不是相對的國家,也不是有利益沖突的兩人。
只是單純的兄弟,一起吃一鍋飯,一起叫一個娘的兄弟。
“余朗最近怎么樣?做事情還適應嗎?”蘇青鳶問。
余朗吃著雞腿點頭,“適應的,很多東西雖然不會,但我能學,我也能做好的。”
余朗這人做事情很認真,之前讓他和溫臣一起負責這鄒城新開河道的事情,他也做得很好。
就連溫臣都對他贊賞有加,他是個很上進,很愛學習的少年。
他接觸到書和字實在認識蘇青鳶之后,他每日見顧沄手里抱著書本,他就有想學的沖動。
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和顧沄大不相同,他不能有這樣的要求,因為一個讀書人要差不多傾盡一家之財。
直到去了月石山莊,二長老說,既然都去了月石山莊就不能不學,他們月石山莊的人不能不會讀書識字。
他有了這個認字的機會,他很是珍惜,那段時間一直都在刻苦的學習,他有想要報答的恩情,也有想要保護的人,所以他總是要求自己努力,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