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和晏大將軍有關聯,而晏大將軍武藝驚人,這就讓他不得不懷疑了。
也幾乎是一瞬間,他就把這人定在了晏南岑的身邊。
這傳言是他一手造成的,但這后面越來越盛他很意外,但他一點都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因為順著蘇青鳶這條線,他能查到很多的東西。
現在這人不好接近,他不能冒險。
所以他邊打邊退,隨后嘴里發出哨子聲。
僅剩下的半數人迅速做出回應,邊打邊退。
“衛林,不要讓他們逃跑了。”
衛林道了一聲,“是,夫人。”
隨后衛林更是不顧會受重傷的可能奮力攔住人。
蘇青鳶也迅速的加速戰斗。
只是這人太過狡猾,甚至是心狠,他的人一個個的都護著他離開。
所以他成功的離開了戰斗,消失在山林中。
而剩下的人,眼看著打不過,逃不了,紛紛咬碎嘴里的毒囊,中毒身亡。
衛林身上都是傷,不過好在沒有生命危險。
“夫人,屬下馬上讓人去追。”
蘇青鳶一看他都快站不穩了,“不用追了,這些人帶走就是,回去慢慢調查。”
“屬下剛才已經發了求救信號,應該很快就會趕來。”
“那人武功不錯,不要貿然的追,唯恐有詐。”
“你身上有傷,現在回城。”
衛林看著夫人利落的抬腿上馬,他心里一陣暖乎乎。
夫人這樣做是為了讓他趕回去治療,夫人和別人很不一樣。
他們在夫人這里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能得到尊重。
雖然他們是主子的人,為主子而死就是光榮。
但能得到夫人這樣的重視和尊重,他們心里還是開心的。
“快點啊,你這手不想要了?”蘇青鳶回頭看他還沒上馬,催促著。
衛林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臂上已經被血染紅了。
兩人往回趕的路上,就遇到晏南岑帶著人快速的出城。
看到蘇青鳶和衛林,他緊急的勒停馬兒。
“鳶兒,發生什么事?”
看著他擔憂的神情,她趕緊開口,“被人追殺,不過不用擔心,沒有大礙。”
晏南岑把人上下檢查一遍,確認她身上是別人的鮮血,他才放心一些。
“先回去,剩下的事交給我。”
晏南岑翻身上馬,和蘇青鳶共騎一騎,一同進城。
“晏大將軍不怕被人彈劾嗎?私自離開駐守地可是大忌啊。”
晏南岑雙手從她腰側穿過,在她面前握住韁繩。
“區區彈劾,何懼之有,鳶兒莫要擔心。”
蘇青鳶現在肯定是不擔心的,畢竟現在他的身份可不一樣了。
只是她還是低估了這群文臣的厲害之處了。
祁嶼次日上朝就收到了彈劾的奏疏。
他絲毫不給面子的就當場把奏疏給讀了出來。
上奏的人有些擔憂的上前跪下,“世子殿下,此事千真萬確啊。”
“是嗎?周大人親自看到了?”
跪地的人一怔,“臣未能親眼看到,但這坊間的人都看到,晏大將軍不僅私自回京,甚至和蘇小姐共騎一馬回京,那樣子多半是受傷了。”
這后面的話折子里可沒有寫。
“什么?誰受傷?說清楚!”
周大人被祁嶼這一聲質問嚇得肩膀顫抖。
“聽聞……這蘇小姐衣服上都是血跡,這受傷的莫不是……”
“來人,趕緊讓太醫去蘇小姐處看看。”
“世子殿下,這樣是不是太過興師動眾了。”
祁嶼一笑,極其的冷漠,“興師動眾?派個太醫去就興師動眾了?那幾十萬兩白銀是你為國庫掙的嗎?”
這一夜之間,國庫多了幾十萬兩銀子,眾人一開始以為是祁嶼從什么地方弄來的,來路不正,所以沒有明說。
到現在一聽,這國庫里的錢莫不是和蘇小姐有關?
祁嶼很是氣憤這群人對蘇青鳶的各種看法。
他不求這些人看得到她的好,但最起碼不要跟著那群長舌婦一樣對她抱有敵意。
蘇青鳶很不想暴露自己為國庫充盈做出的事情,但祁嶼現在一看,這群人真的很讓人失望。
他們不知道蘇青鳶為晉朝的付出,對她有很多的不了解。
“本世子不求你們對誰的態度變好,但你們要知曉,蘇青鳶對晉朝的付出你們任何人都無法做到,再讓本世子聽到你們誰說她半句不是,別怪本世子翻臉不認人。”
“來人,立旨,蘇青鳶為晉朝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先后不止一次捐贈銀兩,解晉朝危機,后又在鄒城賑災一事大有貢獻,現成立一部,名佐部,由蘇小姐代管,可不用上朝,但有上奏的權利,佐部高于六部,有監察六部之權。”
“世子殿下,不可啊,這自古可沒有女子入朝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