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奇幻
“還有你們呢,覺得怎么樣?”他看向一眾震驚呆愣住的學子。
“蘇丫頭,趕緊來坐,跟我說說你是怎么想到這首詩的?”秦大學士把人引著坐下。
眼里盡是賞識和喜歡。
蘇青鳶尷尬得腳趾扣地,這說了就說了吧,還問她怎么想的,她其實也想問問辛棄疾大佬是怎么想的。
“在大學士面前班門弄斧了,我......其實也就是隨便一說。”
“誒,話可不能這樣說,我這幾十年吶,可沒有遇到像你這樣文采好的人呢。”
秦大學士看了一眼周邊的人,“你看看他們,這么多年了,都沒有做出這樣的一首詩。”
說起這個他還有些氣憤,這群學生怎么就沒有這樣的文采呢?
哦對了,他這個先生都沒有這樣的文采呢。
“可能是我出自鄉野,所見的和各位不一樣吧。”
畢生的經歷很重要,有些東西不是靠著想象就能寫出來的,要有經歷,你看看這古代的各位大佬,誰不是經歷萬千才有這樣的感嘆文學。
她謙遜的態度更是讓秦大學士喜歡。
“你們都好好跟著蘇丫頭學學。”
能跟在秦大學士身邊的,都是有一定文采和能力的。
周邊人點頭朝著蘇青鳶行禮,蘇青鳶清淺一笑,“秦大學士抬舉了,我就一個女子罷了。”
“別說男女,我和老秦看中的可不是男女,而是文采。”
在這個時代能不被男女區分,其實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
正好這個時候,小廝把茶點都準備好,送了上來。
跟著一起進來的還有溫臣,這是蘇青鳶沒想到的。
溫臣更是沒有想到她會在這里,不過看到她坐在秦老和高老的中間,他就明白了。
她是兩位請來的。
蘇青鳶沒有表現很驚訝,只是朝著他輕輕一笑,疏離又禮貌。
“溫臣你怎么才來?要受罰啊!”
溫臣聽其他人打趣,也笑著開口,“是是是,今日有事耽擱了,是溫臣的不是,該罰,該罰。”
溫臣說完規矩的上前,給秦老頭和高老頭行禮。
當然還有蘇青鳶。
“你們認識?”秦老頭忍不住的問。
“我和溫先生都是來自東鎮,自然認識,我們進京的路上都遇到過呢,只是我快了一步。”
“是,蘇……小姐駕馬速度快。”
他不知道她在這兩人面前是什么身份,所以他喚了蘇小姐。
“蘇丫頭還會駕馬?這么厲害?”秦老頭現在對她就是戴上了無盡的濾鏡了。
不管她做什么,他都覺得好,比任何人都好。
溫臣遲到,幾人鬧哄哄的讓他作詩,蘇青鳶并不感興趣。
倒是看中桌子上的一盤糕點,那甜度適中,松軟絲滑,她很喜歡。
所以溫臣被人圍著作詩懲罰的時候,她一個人坐在桌邊吃點心,和龍井茶。
懲罰作詩對他來說不是什么難事。
等他作了一首詩,得到眾人的認可,他狀似不經意的回頭,想要尋找那一抹靚麗的時候。
他只看到她一個背影。
因為她正在認真的吃著點心。
她的胃口很小,平時吃飯也就是半碗。
她又是愛餓體質,所以平常這些小零嘴都不斷的。
蘇青鳶吃得開心,根本沒在意有誰正在期盼的看著她。
既想要她回頭看自己一眼,又害怕四目相對時候暴露自己的內心。
秦大學士看她一個人吃喝,坐在她身邊。
“蘇丫頭多大年齡?”
“十六。”
秦大學士一聽,頓時笑出聲,“豆蔻年華,風采正茂,文采極佳,甚好甚好!”
蘇青鳶搞不明白,這人問她一句年齡,然后就為了夸她一頓?
還真是搞不明白呢!
“秦大學士,你這樣說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你叫老高都是高老頭,為何在我這兒就如此的生疏?”
有人上趕著被人叫老頭?
“那……以后也喚您秦老頭?”
秦大學士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稱呼,這一點沒有覺得反感,反而是覺得親切。
“好,就這樣喊,我喜歡。”
蘇青鳶:您這愛好還真是喜怒無常,無法琢磨啊。
之后是學子之間相互切磋,有人想上前和蘇青鳶說這什么,就被高老頭和制止住。
他今天來這里,可是帶了任務的。
他答應了燕祁嶼,不能讓人惦記他娘,不然他就不讓娘前來。
雖然知道燕祁嶼做不了蘇青鳶的主,但他還是答應了。
原話是,“行行行,幫你看著,你那娘眼光這么高,怎么可能會看上那些學子。”
蘇青鳶也不是看不上,主要是她喜歡的還是能自保,能打能說的人。
比如……晏南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