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奇幻
主子很久沒有嘗過她的手藝了,她麻利的就去準備晚飯,而蘇青鳶則是在屋里詢問了一些情況,需不需要她做點什么。
晏南岑不想她卷入這場爭斗中,所以沒有讓她做什么,只是讓她玩玩開心就行。
“這兩天游玩兒得怎么樣?”晏南岑坐在她對面一雙眼睛忍不住的黏在她身上。
蘇青鳶表現得很是平常,甚至還在繼續摸著自己尚未磨平整的指甲。
之前那幾人實在是太心急了,她還沒剪好指甲呢。
見她一直摸自己的指甲,晏南岑心里有點小小的失落,怎么這么長的時間不見,她并沒有表現太過熱情。
要是之前就算了,現在他們關系可不是之前的樣子了,她怎么感覺不那么想念他。
而他就非常的想念她。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一雙大手直接覆蓋住,蘇青鳶被他的突然動作給弄愣住,但是他的手太大,她那小手直接被全部覆蓋住,她試了一下,并不能撤離出來。
她笑出聲,“晏南岑,你干嘛?”
“鳶兒,我才要問你干嘛呢,這么久不見你就不想念我嗎?甚至于你見到我都沒有多看我兩眼。”
蘇青鳶心里直接爆笑,但是這臉上還是要保持住高冷,畢竟她這梟鷹的形象還是要保住的。
“我要是不檢查一下手指甲,怎么給你上藥,再次創傷怎么辦?”
嗯......好像這句話說出來也沒有那么高冷吧,不管了,她確實是想要看看他的傷的。
晏南岑聽到她說話直接愣住,“鳶兒,你......”
“真的嗎?”他還是不太相信。
“不看就算了。”
蘇青鳶也覺得這樣不太像她行事風范,所以她準備抽回自己的手,誰知道這一次還是沒有抽出來,晏南岑這男人反而更加的握緊她的手。
“不行,鳶兒幫我。”
蘇青鳶翻了一下白眼,“可我現在并不想這樣做。”
“不行,鳶兒幫我。”他又重復了一遍。
不過這一次他的臉色隨著話而揪在一起,看樣子很難受痛苦,“鳶兒,肩膀的傷痛。”
蘇青鳶知道這人是裝的可能性很大,但還是情不自禁的擔心起來,“怎么痛的?”
“可能來的時候不小心撕裂了。”晏南岑面不改色的說著謊話。
蘇青鳶已經不去追究這話的真實性了。
她去梳妝匣子里取出藥膏,然后伸手就要給他脫衣服。
當她的手伸出來的那一瞬間,他還是心里悸動了一下。
“我......我自己來吧。”
“堂堂晏大將軍怎么突然就害羞起來了?”蘇青鳶打趣。
晏南岑耳尖爬上紅暈,伸手準備脫衣服,但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這后背的傷撕裂的痛他頓了頓,停下了一小會兒,他才準備繼續脫衣服。
但是蘇青鳶已經伸手把他的披風解開,“我來吧,有些時候你不得不承認,你晏大將軍還是會痛的。”
晏南岑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沒有開口。
蘇青鳶繼續道,“看你以后還敢受傷不。”
晏南岑搖頭,他不敢了,他受傷不怕自己疼,而是害怕看到她擔憂的眼神,以及她的眼淚。
他后背的傷還是那樣的駭人,還是讓蘇青鳶心疼,整個背上的青紫交疊,看上去好了一點,但是肩膀處又有了新的拉傷。
“明日進宮最好不要大動作,我這藥膏很貴的。”
明明是關心的話,但是蘇青鳶說出來就是那么的別扭,但晏南岑卻很開心,因為他是能聽出她話里的安慰的。
“行,聽鳶兒的,明天不大動作。”
蘇青鳶認真的上藥,門突然被推開,桂婆婆身子一頓,“主子......”
“老奴有罪,老奴什么都沒看見。”
說完就準備要退出去了,蘇青鳶趕緊伸手叫住人,“哎哎哎,桂婆婆你想什么呢,我在給他上藥。”
桂婆婆垂著頭站在門邊,“老奴就是想來問一問主子,這口味......”
“按照鳶兒的口味來就行。”
桂婆婆低著頭轉身,“是,老奴知曉。”
“晏南岑,你的人怎么這么逗啊。”
晏南岑咬了一下下唇,“鳶兒你知道了?”
蘇青鳶上好藥,擦著手坐在他身邊,“這不是很明顯的嗎?這個地方一直有人看守管理,那就是你命令的,還有就是這桂婆婆一見到你,跟親人一樣,不是你的人都說不過去吧。”
晏南岑一笑,“桂婆婆小時候一直照顧我,后來我去了軍營,這王府里派她去做些粗使活計,我就讓她離開了王府。之前我給她送了信件,讓她在這里幫著照看這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