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奇幻
蘇青鳶在林家巷里被迫養傷的第三天才知道太守府的事情,因為余朗送來了月石山莊的消息,她才知道。
余朗和蘇青鳶在房中說話,看著姐姐一直躺在床上,他就放心多了,把莊主親筆的書信遞給蘇青鳶。
蘇青鳶一看,嘴角露出笑意,“不錯不錯,江寅石速度挺快啊。”
她當時確實想要快點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但是吧這兩天一直被燕南岑拘在屋里躺了兩天,這逐漸就把這些事情放在一邊了。
在這燕南岑身邊總有一種想躺平的感覺,再加上這兩天這男人像是有病一樣,異常的溫柔。
就連幾個孩子都覺得這人是不是生病了,而且是病得不輕的那種。
江寅石信中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太守府的事情,其中重要提起的是,這太守就不是什么好人,這次這些殺手以這樣的形式送去,那就是宣戰,以后月石山莊和太守府多半是對立面了。
她一個人在東鎮要處處當心,現在這太守已經在四處調查這梟鷹的下落了。
看著信里有人關心,蘇青鳶心里也暖暖的,她和月石山莊剛認識不久,但是那群人確實異常的信任她,她也沒有覺得被他們利用,反正自然而然的,雙方就變成伙伴,摯友了。
蘇青鳶有時候都在感嘆,這時代其實也有相處融洽的人的,因為明明剛去月石山莊沒有多久,但是她就是覺得她和他們就像是一家人一樣。
那是一種陌生又讓人覺得舒服的感覺。
雖然相識不久,但已經能相互了解,一個隱晦的詞語就能明白對方所說。
江寅石等人不會去打探她的過往和身份,只知道她在東鎮,唯一的聯系就是她帶去的余朗。
而余朗是個很謹慎的人,對誰都是一口話,他就是姐姐撿回來的乞丐,她不知道姐姐的任何事情,姐姐就是姐姐。
余朗在屋里跟她說了一下今天東鎮的傳言,這太守府被這些頭顱給嚇到,傳說這個太守已經被嚇得倒下了。
但是蘇青鳶并不相信這件事情,因為一個在東鎮呼風喚雨的太守,一個無惡不作還能活到現在的混蛋,怎么可能被幾顆腦袋給嚇到呢。
可能被嚇一跳是有可能的,之后就是憤怒,覺得他一個太守被一個突然出現的黃毛丫頭給算計戲弄了,他面子上過不去,或者是覺得有人挑戰了他的權威。
這種時候的官員一般都是把眼睛長在天上的,恨不得睥睨眾生。
不過這種官員也有一個弱點,那就是面對比他高一級別的人,就像條看門犬一樣的搖尾乞憐。
所以他們把面對上司時候的那種受氣,變著換樣的給底下看不順眼的人折磨,要從這些人的身上找到自己的優越感。
這點小小的心理轉變她還是明白的。
蘇青鳶對余朗道,“回去讓江寅石加強這月石山莊的防衛,非必要就不要出去,警告山上的人不要鬧事惹事,先觀察一段時間,看看這狗太守會做出什么反應。”
余朗點頭,“姐姐,我把消息送到之后就來照顧你。”
“不用,這點小傷,也就是燕南岑覺得重,明明他受傷的時候比我嚴重多了,他還去逛花樓,到我這里,就連下床都不許了,真是***。”
蘇青鳶抱怨著,余朗沒有聽出蘇青鳶話音里的不滿意,反而是聽出了一點的甜蜜。
姐姐的性格雖然不是一點就著,但是極其的有主見,沒有人能夠真的留得住她,除非她心里是想留下的,所以這半推半就的就留下來了。
所以他明白姐姐是想要留在林家巷的,至少是想留在燕官人的身邊的。
他雖然不明白她為什么會選擇這樣一個人,但他支持姐姐的任何決定,只要是她認定的人,那以后他也會一直敬重的。
只是......他心里還想著敬重燕南岑,這燕南岑本人好像不這樣想,他們不過是說話的時間有點點長罷了,現在就在門口用力的拍門。
“鳶兒,該吃藥了。”
蘇青鳶翻了個白眼,“你看看,又來了。”
余朗識趣的起身去開門,然后對著蘇青鳶道,“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余躍一個人在我有些不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會辦好的,家里你就盡管放心。”
蘇青鳶尷尬一笑,余朗不知道她的身份已經被燕南岑知道了,還在這里為她打掩護,看著說話的謹慎,是個可塑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