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奇幻
燕南岑準備追上去的,卻被星夜一把拉住,“我們不能暴露太多。”
“可她......”
“能對付十幾個殺手,還能活捉人回來,此人絕不是簡單的農女,不用擔心,她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要知道就算是燕哥,遇到十幾個殺手,要想全身而退還行,但要活捉兩人,并且沒有半分的受傷還是很困難的。
“現在最緊要的是趕緊審問這兩人,看是不是京城的人。”
星夜說得很對,現在重要的是摸清楚這些人是不是京城來的,要是京城來的,那是不是暴露了?
要是暴露了,那爹那邊就會很危險,因為那邊更容易被人拿捏。
想到這些,燕祁嶼把想要追出去的沖動給壓了下去,沉著臉背手進來房中。
隨后進入密道,走了狹長的一個通道之后,來到一處滿是刑具的地方,昏迷的兩人也被困在架子上。
“潑醒。”星夜對著旁邊的人喊了一聲。
一桶冰涼的水直接把兩人澆了一個透心涼,被激一下,兩人都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環境,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說,你等受和人指派?”星夜一鞭子抽在男人的身上,男人悶哼一聲。
沒看到蘇青鳶在,他就有可能忍受得住。
星夜手都抽軟了,這兩人還是沒有開口,燕祁嶼蹙眉上前,星夜趕緊開口,“小心,謹防有詐。”
燕祁嶼給了星夜一個安心的眼神,她說她已經審問過,那她是用什么辦法審問的?
當時進來的時候這兩人身上可都沒有外傷,那就不是屈打成招,燕祁嶼突然看到其中一人被剝了皮的手。
突然笑出聲,這種辦法也只有她能想出來,他上前,用棍子抬起那人的手。
“這被剝皮切骨的感覺很爽吧。”
星夜一聽趕緊湊過來看,手骨少了一截,不像是直接砍斷的,因為還有皮肉在呢,這倒像是活活的剝出手骨,鋸下來的。
這種想法讓他心里一顫,這畫面太強,他想起來都有點汗毛豎立。
男人看著燕祁嶼哼了一聲,往旁邊側頭,不看燕祁嶼。
燕祁嶼也不惱,不徐不疾的開口,“去取點烈酒來,我聽說這傷口上淋烈酒,會讓人痛不欲生,我還沒看過呢。”
有人趕緊去取烈酒。
“星夜,你把他另一只手也剝了,我來對比一下你和她誰的手藝最好。”
星夜一頓,您這是什么癖好?
他才沒有那個手藝,“您要是讓我砍斷他十根手指我都能做到,這剝皮不傷骨頭,還能如此完整,我是做不到的。”
是啊,這能做到的人也就只有剮刑的執行官了。
很快的烈酒就被送上來,燕祁嶼拿過酒一聞,忍不住的就被嗆了一口,他忍不住的打了噴嚏。
然后笑著就把烈酒倒在那人的手背上。
烈酒在血肉上流淌,帶著無法忍受的痛感,他張口大叫,但是任憑他怎么大叫,燕祁嶼都沒有停手。
一旁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他完好無損的,只是被電暈,他可不能被人注意了。
也確實沒人注意他,因為蘇青鳶只對這人下手,那就說明這人有可取的價值。
果然的燕祁嶼倒了烈酒之后,那人就直接扛不住,虛脫的開口,“我不是都說了嗎?是紅閣的人。”
“紅閣的誰?”燕祁嶼又把剩下的酒倒在這人身上的鞭傷上。
這人直接大叫出聲。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只知道是紅閣的人,是個臉上有一塊胎記的丫鬟。”
說完燕祁嶼直接一棍子打在這人的身上,他承受不住這疼痛,再次暈了過去。
燕祁嶼起身看向星夜,“去紅閣調查,臉上有胎記的女子。”
星夜俯身,“那這兩個人是不是做了?”
燕祁嶼看了一眼,又看向之前把人架進來的兩人,“之前我娘說要怎么處置沒有?”
“之前蘇娘子好像說過,要是不要這兩人,她就剁碎了喂狗。”
燕祁嶼聽后對著兩人道,“那就剁碎了喂狗就是。”
這樣一刻的燕祁嶼帶著與生俱來的氣場,凌駕于所有人之上的霸氣,不管是誰,都不會相信他是一個十歲的孩子。
星夜得到新的命令,就趕緊著手去調查,而那邊根據尸體查出來的消息也送到了。
這群人就是江湖中專門接單殺人的殺手,具體是誰組織的他們并不知道,還有就是這些人受控于誰也不知道。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現在重要的是查出在紅閣的那個幕后黑手。
燕祁嶼回到之前的地方,燕欣欣和燕顧沄趕緊跑上前,“大哥,找到娘沒有?”
之前他說他出去找娘。
燕祁嶼點頭,“找到了,不過她現在有點事情要忙,讓我們在這里等著,她等下來接我們。”
燕顧沄和燕欣欣相信燕祁嶼的話,也就徹底放心下來。
但余朗不一樣,他是知道那群人,甚至見到那群人的,所以他覺得姐姐應該不會那么輕松的脫困,這都快一天了,她還沒有回來,燕祁嶼說的一定不是真話。
等到幾人走開一些,他把燕祁嶼拉到一邊,“姐姐真的回來了?”
“真的,我會用這種事情騙人嗎?”燕祁嶼臉上露出不滿的看著余朗。
余朗看了一眼自己死死捏住燕祁嶼的手臂的手,收回手,“姐姐受傷沒有?”
“沒有。”
“真的嗎?”余朗追問。
燕祁嶼心情很不爽,這還沒有查出到底是誰,這人一直詢問,“首先,你和她不是親姐弟,甚至連結拜都沒有,你這么關心她是為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我不揭穿你是不想她不開心。”
余朗聽到這話更是納悶了,他明白燕祁嶼這人對他很有敵意,但他一直對他們都是一樣的,雖然不親近,但是他知道,姐姐對他們三個好,那他也要對他們三個好。
“不是親姐弟怎么了?姐姐都說了,我們是一家人,就算沒有血緣我們也是有親情的。”
“倒是你們,你們和她才是什么關系都沒有,你們三個就是拖油瓶,你們能幫她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還要她來服侍你們,在我看來,你們比乞丐還難纏。”
這話太傷人了,直接給燕祁嶼搞火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