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奇幻
燕南岑看著蘇青鳶就坐在他不遠處自顧自的做事情,他緩緩開口,“外面如何?”
“你說的是萬陽村的事情還是鎮里的事情?”在蘇青鳶看來這兩件事情不是能混為一談的,甚至她覺得兩者沒有聯系。
燕南岑眼神飄忽一下,“鎮上有什么事情發生?”
不著痕跡的試探蘇青鳶并沒有聽出來。
而是放下手里的事情,“鎮上這兩天熱鬧了,我今天出去一趟聽說這二皇子滿晉朝的尋找一個人,我還聽說是在找玉璽呢。”
蘇青鳶很不明白,這玉璽不可以造假嗎?
“這個玉璽就真的這么重要嗎?要是我,直接自己造假一個就是了。”
燕南岑回答,“這玉璽可還有大用處呢。”
蘇青鳶就是話趕話的吐槽一句,“難不成這玉璽里還有藏寶圖不成?”
這話一出,燕南岑直接沒有說話,因為震驚。
蘇青鳶看他這表情,詫異的問,“我不會是猜對了吧!”
燕南岑沒正面回答,“這二皇子把控朝政多年,朝中有先皇一派一直盯著,而他也想玉璽找到,所以登基一事于他而言并不著急。”
蘇青鳶恍然大悟,豎起大拇指,“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的,這都知道?”
“到處都是說書的分析形式,隨便聽一聽就能知道的。”
蘇青鳶收回手,就連臉上的表情也收了起來,有些不太開心的樣子。
“原來是從說書那里聽來的啊,你日子過得挺瀟灑。”
這話酸溜溜的,蘇青鳶也不管他是不是聽出來,就他那后背有傷還要去煙花之地的德行。
這聽書多半也是從那些地方聽來的,惡心死了。
蘇青鳶作勢就要往外走,和這渣男待一處她怕她會忍不住揍人。
“你幫我把這封信送去朋來酒樓。”
“憑什么?”
“我之前答應他們送貨過去,但是現在看來送不了了,回復一下也好,我不急,你出去的時候再送也行。”
蘇青鳶一把扯過信封,轉身出門。
這人有時候挺難以捉摸的,本來說得好好的,誰知道突然的就變了臉。
還真的應了那句,女人心海底針。
蘇青鳶搬來鎮上的消息被慧姐知道,這沒事兒就來找她說話,想知道這天云絲到底多久能有貨。
蘇青鳶現在不缺錢,所以也是敷衍了事的說去問一問。
蘇青鳶還是很快的把這野人的書信給送了出去。
余朗帶著她熟悉鎮上,跟她普及了一下鎮里的情況。
“多虧了蘇姐姐,不然今年這個冬天我和余躍還不知道怎么度過呢。”
蘇青鳶眼神都在貨物上,“說這些干什么,既然喊我姐姐,那就是一家人,放心,不會餓著你們的。”
蘇青鳶想到什么,“對了,你們城隍廟那邊的人冬天都是怎么過的?”
“硬抗著。”
冬天來臨,硬扛著誰都受不了。
蘇青鳶看了一下自己的小金庫,滿滿當當的。
這些錢都是來自于大戶人家,對于生活水平想要提高的人家。
因為這些喜歡玩意兒只有有錢人會喜歡。
既然這群有錢人的錢進入她的腰包,她也用不了這么多。
“余朗,等下買點東西去一趟城隍廟吧,大家活著都不容易。”
蘇青鳶前世雖然是殺手,但是也有道德底線的,老人孩子不輕易殺。
以前受聘于組織,沒有辦法拒絕,后來她自成一派,自然的接任務的時候就會挑選很多。
她想做做好事,至少能積點德。
雖然這東西她不信。
“姐姐,那里人很多,救濟不過來的,或許他們還會因為你給的東西打起來。”
畢竟這樣的時候經常發生。
“你跟我好好說說城隍廟的情況。”
余朗把城隍廟的情況都說了一遍。
這城隍廟老弱病殘,但是總有那些性子好斗又懶惰的人。
見到別人的東西就去搶,不管是什么,看上的就去搶。
這些人和鎮里小混混比較熟,平時也經常幫著做點偷雞摸狗的事情。
蘇青鳶一聽就知道,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就是這個道理。
畢竟人性這東西說不定,誰都不能保證自己人性善良無貪婪。
蘇青鳶暫時打消了去城隍廟的想法。
買了些東西就準備回去,剛走沒幾步,蘇青鳶發現不對勁。
“余朗你先回去,有人跟著我。”
余朗不回去,死活都要跟著蘇青鳶。
“胭脂鋪邊那人有問題。”
余朗假意拍身上一看,“那人我認識,叫牛三,是一個乞丐,不過經常跟那些小混混來往,就是上次準備搶姐姐東西的那群人。”
蘇青鳶冷笑,“這就有意思了,走,去前面巷子。”
蘇青鳶在給這些人創造機會。
果然剛進去巷子,就被幾個人攔住后路。
“這多久了,總算是找到你了,臭娘們,你讓小爺們找得好苦。”
蘇青鳶記起來,這人就是被她卸掉手臂的其中一人。
“怎么,手好了?還是說想再次體驗一下?”
男人突然憤怒,“賤人,你以為你這次能跑掉?上次是大意,這一次你可跑不掉了。”
“兄弟們,別傷到這張小臉了,那天沒看清,今天一看標志得很,賣去紅閣能有不少錢呢。”
紅閣是鎮上一處出了名的怡紅院,聽聞里面的女人如花似水的。
余朗有些擔心蘇青鳶,所以隱隱的護著蘇青鳶,蘇青鳶拍了拍他肩膀。
“邊上等著,姐給你露一手。”
蘇青鳶手握成拳,雙眼狠厲,很久沒有露出這樣肅殺的氣場了。
男人以為蘇青鳶肯定不行,上次是意外,這一次有這么多人,肯定能拿下這小女人。
只是……
想象太美好。
蘇青鳶不過走一圈的功夫他們就承受不住,抱著肚子喊痛。
他手下這群人倒還好些,這人就不一樣了,被蘇青鳶好一頓的特意照顧。
這一次,兩只手臂被卸掉,頭被打成豬頭臉。
嘴里流著血水,邊哭邊求饒。
那場面簡直讓人過目不忘,一個看著柔弱的小女子,竟然把一個成年男人打得哭爹喊娘,跪地求饒。
這一幕太詭異,不僅身邊余朗詫異。
就連暗中偷摸跟著的兩個人都無比的震驚。
“燕哥的人就是不一樣,不同凡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