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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回家啦


更新時間:2023年03月04日  作者:姍姍來糖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姍姍來糖 | 軟嬌包又被侯爺逼婚了 


馬車緩緩停下,趙氏率先端不住身姿的激動上前,沈崇文也跟著緩步行至馬車旁。二房夫婦見自家的寶貝疙瘩從馬車里鉆出來,眼淚也跟著在眼眶里打轉。

沈辭和不善煽情的父親干瞪著眼。趙氏一手拉著沈盼兒,一手拉著沈月兒,上下打量道:“受苦了,受苦了……”

葉泠霧后跟著踩過馬凳下車,靜靜凝視著那邊的母女三人,見她們不顧眾目睽睽,就開始抱頭痛哭,心頭劃過暖意。

秦明玉見沈老太太下馬,立馬迎了過去,愁眉苦臉道:“老太太這兩月辛苦了,兒媳在京城聽聞了犯月的事,夜不能寐,總算是盼到您回來了。”

沈老太太嘆了口氣,緩和氣氛的打趣道:“這幾月確實勞累,你那兒子啊老婆子我真是招架不了,下回再有這種事我可不應了。”

秦明玉破涕為笑,回道:“是,等那臭小子回府我定是要好好教訓他的,連自家祖母也能算計進去,無法無天了。”

兩月未見,寧北侯府的確都有不小的變化。

就拿姜蘭姝來說,大抵是不用起早貪黑的照顧沈老太太,這樣貌上紅潤有光澤,湊到沈老太太跟前賣乖看著屬實楚楚動人,一聲聲的“老太太”把邊上葉泠霧的骨頭都叫酥了。

府內早備好了早膳,一行人在門口抒完了情,才移步去海棠齋。

葉泠霧走在最后,沈辭回頭看了眼,緩下腳步朝:“回府了怎么看著表妹妹心事重重的,難不成還想著犯月呢?”

葉泠霧仰頭嗔了眼沈辭,道:“當然不是了。”

說實話,在犯月能為百姓做點貢獻是不錯,可是那段壓抑的日子她萬萬不想再來一次,是以,她看見京城長街上繁華的煙火氣時,才會感觸頗深。

海棠齋的早膳簡單,步入夏天,京城的空氣漸漸也悶熱起來,早膳太膩吃不下去,所以席面上的都是清粥小菜。

吃完了七八分飽腹,席上又開始云云這幾月的思念之苦。

最是來興致的要數沈盼兒,這幾月的經歷簡直顛覆了她以往認知,見識到戰亂不易,喋喋不休的圍繞著禱圩鎮講了一長串。

趙氏聽后捂著胸口直心疼。她幼時曾在不安生的邊境長大,也經歷過戰亂之苦,聽沈盼兒述說禱圩鎮百姓和將士的慘狀,更能共情。

秦明玉記掛沈湛的近況,有心詢問,奈何席上的沈家小輩正和自己的父母聊得熱火朝天,欲言又止半晌,才叫福媽媽將葉泠霧傳到跟前。

葉泠霧恭敬回道:“稟主母,沈小侯爺在犯月雖幾次遇困境,卻有驚無險,哪怕在知州府受了重傷,卻還能在一夕間做到大戰告捷,可謂是天神下凡,所向披靡。”

“挽舟受了重傷?!”秦明玉臉色不安。

葉泠霧茫然地眨了眨眼,沒料想到秦明玉關注的點在這,忙回道:“是受了傷,但好在已無大礙,回京前的宴席上我還問了侯爺,他說他好全了。”

秦明玉眉頭緊鎖:“他說好全了你也信,他不過是不愿與你多說話罷了。福媽媽,你去宮里請王太醫來,挽舟現在肯定是在軍營,等會我們帶著王太醫去軍營看望挽舟。”

“……”葉泠霧撇撇嘴。

不久時,沈老太太表示自己身體乏了,姜蘭姝和葉泠霧連忙攙扶著沈老太太回靜合堂,服侍著沈老太太睡下后,輕手輕腳地出屋閉門。

待走遠些,姜蘭姝才出聲道:“聽聞在犯月的那些日子過得甚是艱難,想來泠霧妹妹應該是成長不少,方才瞧著泠霧妹妹服侍起老太太利落不少,不似剛來時那般粗心大意。”

淺顯小事葉泠霧平日沒過多在意,聽姜蘭姝這么一說,后知后覺確實與初到京城時成長不少。

顛簸數日,葉泠霧并不想多說話,隨意敷衍姜蘭姝幾句后,便疾步回了自己的寢屋,剛踏進小院,絨秀便迎了上來。

她福了福身子,喜極而泣道:“姑娘!幾月未見,瞧著你廋弱不少,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葉泠霧莞爾道:“這幾月過的恍惚如夢,日后我會和絨秀姐姐好生聊聊,不過現下我有些累了,想先睡一覺。”

絨秀道:“床榻已給姑娘收拾好了,你現在進去歇息吧,奴婢去給你熬碗銀耳湯,等姑娘醒了喝。”

葉泠霧點了點頭,抬步進了寢屋。

夕陽的余暉灑在院子里的花樹上,葉泠霧起床后,絨秀將熬好的銀耳湯端了過來。

葉泠霧剛準備喝,就被院子里傳來聲音打斷了動作。

“泠霧姑娘,你渝州家的來信了!”

葉泠霧眉頭一蹙,再抬頭,探春走進來。

態度一如既往的輕慢,穿著一如既往的俗艷。

好好的一等女使,打扮卻上不了臺面。

絨秀剜了她一眼,示意她注意儀態,隨即說道:“把信交給我吧,辛苦了。”

探春翻了個白眼,將信遞給絨秀扭頭離開。

絨秀瞧著她那模樣,忍不住嘆了口氣,轉身又朝葉泠霧走去,說道:“姑娘別跟探春計較,這幾月老太太不在,沒人壓著她,性子越發灑脫,她這樣下去自有老太太收拾的。”

葉泠霧不接話,淡淡笑之,接過絨秀遞過來的信,還未打開就被信封面上的幾個字扎的眼睛生疼。

——吾女葉泠霧親啟。

原來是渝州葉家來的信。

葉泠霧勾了勾嘴角,還真是稀罕事。

她來京城大半年了,還是第一次收到葉槐晟的信,不過,或許是她在犯月那兩月發生的事傳去了渝州,寄信來安慰?

葉泠霧拆開信封,一字一句細細看下來,約莫就說了她離開渝州后,葉家發生的大事小事,這份信還沒看完,葉泠霧就知不是葉槐晟的手筆。

她那父親,怎么可能跟她聊家里長短。

能跟她心平氣和說話,都已是極限。

想想也是可笑。

葉泠霧翻過第一頁,內容變了,信上提到了柳玉憲,渝州官府因為柳玉憲與路徐安有交易而追查到了葉家,柳玉憲害怕進獄,逃出了渝州。

信里最后還提到葉槐晟和柳玉萍的船不日便抵達京城,希望自己能親自登門探望,理由就是父女一場,數月未見,甚是思念。

這份信看完,葉泠霧大致明白了。

葉槐晟這是拉不下臉求她辦事,便假借他人之手,故作清高托辭。

想起那日在雪月沁園見到柳玉憲時,他確實與路徐安走的頗近,后來她也沒打聽,而如今孫家路家淪為階下囚,他也要被牽連。

葉槐晟在渝州的生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拿點錢塞給官府求放人的本事還是有的,但這次卻不頂用,想來這件事不簡單,唯一的辦法就只有來京城找她這位從小被棄養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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