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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午我有事要做。我們先回去吧。”林麗君說。
永玫沒多想。
他以為自己可以走回去，卻掏出汪海洋的車鑰匙。
“開車回來？”
“開車很方便。你大哥說他明天不上班。”
“好吧！”
回到家，林麗君拉著永玫的手，走到兩人的臥室。
他回到臥室，關上門，認真地看著永玫。
“你今晚為什么這么傷心？”
“我……”
“永玫，我該怎么辦？你應該知道！我想給你時間和空間，但我發現，如果我一直等著你說話，我可能已經白發蒼蒼，不能等待你的回答。”
“我不會……我只是……”
“只是什么？夫妻之間，有什么不能說的？我知道你最近睡得不好。你睡不著的時候，我也睡不著。永玫，我們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你有什么事要做嗎？我完全明白。別問了，我怕你問起來會很困難，你會覺得不舒服！”
林麗君看著永玫的眼睛。
永玫的眼睛又開始變紅了。
他把他抱在懷里說：“你怎么這么笨？你為什么要獨自承受？是我的肩膀不可靠，還是我看起來很不可靠？”
“不…不。對不起，對不起……”
“不，我很抱歉。你對任何人都不抱歉！”
永玫看起來很痛苦，說：“讓我們……離婚。我配不上你。你可以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女人……”
永玫說完這句話，林麗君驚呆了。
他忍著疼痛看著永玫，“為什么？我做錯什么了嗎？還是……你不喜歡我了？”
“不，我不討厭你！”永玫絕望地搖了搖頭。“你說得對，是我。我不能……生個孩子……我不能當母親。”
最痛苦的事，莫過于和自己最喜歡的人說話。
這對永玫來說是一種痛苦。
她滿臉是淚。林麗君伸手幫她擦了擦眼淚。“你傻嗎？”就因為這個，你想和我離婚？”
永玫目瞪口呆地盯著林麗君，她的身體僵硬了。
林麗君伸出手，在她臉上刷了一下。
知道真相后，他臉上沒有痛苦。
甚至，終于知道真相也讓人松了一口氣。
“不要你…介意嗎？”永玫喃喃地說。
“你說我不在乎，這是錯的！但我更在乎你。孩子只是我們感情的延續。沒有你，生孩子有什么用？”
此刻，林麗君看起來很溫柔。
他身體的棱角似乎在這一刻被磨平了。
“上次也是因為這個，對吧？”林麗君問。
“你……”
“我只是說，你是怎么突然變成這樣的？萬事皆有因。”
當林麗君想起這件事，她感到悲傷和憤怒，因為痛苦了這么久。
“你怎么這么笨？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林麗君問。
說完這句話，永玫的眼淚變得更加猛烈。
“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嗎？我父母知道了會怎么想？”
她又用手指擦去眼角的淚水，“我不知道我父母怎么想，但我知道我自己怎么想！和你一起生活了一輩子的是我，不是我父母，也不是其他人。沒有人可以支配我們的生活。如果有人違反這個原則，即使是我的父母，我也反對！”
“但是沒有孩子，我們將來會很孤獨。當我們老了該怎么辦？”
“誰說我們沒有孩子？”
永玫驚訝地看著他。
“哥哥和嫂子，三個孩子，不等于我們自己嗎？你是他們的阿姨，我是他們的叔叔。姨媽也是姨媽，也是媽媽，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