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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煬在多次被拒絕之后,只能下了星網,隨后便被自家老爺子叫到了書房。
山家家主聽了山煬的敘述,一張臉也黑了不少,怒道:“真是混蛋,就因為30萬,讓我們損失了那么多,如果一開始好好談給她些股份,也不會讓夜傾現在這么打壓我們的生意。”
山煬苦著臉道:“楓晴是個挺特別的姑娘,之前我還有些不明白夜傾怎么會看上一個垃圾星的人,直到短短接觸之后才發現,確實是個有真才實學的才女。
別說她剛從垃圾星出來沒多久,考高中的成績就非常好,而就算有夜傾給她輔導,考試也絕對作不了弊的,這女孩果真是聰明絕頂。”
“她的身份你又查了嗎?”山家主問。
“查了,其實都不用查,畢竟她后媽的案子人盡皆知,既然走了法庭,那她的身份背景就絕對沒有問題。
只是沒想到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12歲被扔到了垃圾星,居然有這樣的天賦,我感覺她在茶藝上就是有天賦。”
山家主嘆氣道:“既然不能獨占,你再去和夜傾談談,看看能不能合作。”
山煬搖頭道:“不可能,夜傾我算是了解,雖然他和楓晴還沒有結婚,但是夜傾既然將她當做夜家未來主母般捧著,夜家也絕對不會傻到將這么好的生意拱手讓人,或者讓別人分一杯羹的。”
“你,你說什么?夜傾和誰要結婚了。”山如萱本來也是想找自己父親問問市面上風靡的奶茶事,她也嘗過了,確實比自家品牌要好喝很多。
而因為山煬覺得對楓晴有些歉意,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所以主動將配方專賣的協議做了補充,那就是楓晴日后仍然有使用權,也就是楓晴可以繼續做珍珠奶茶。
雖然楓晴新品奶茶沒有珍珠奶茶,但是味道卻比珍珠奶茶好上太多了,并且因為制作手法以及配料完全不同,所以不算她違約。
而也因為山煬主動做了這份補充協議,才沒讓夜傾對山家加以報復,只是開設自己的品牌,分了山家的一部分生意罷了。
“如萱,真是越來越放肆,誰讓你擅自進來的。”山家主看著自己女兒皺眉道。
自己女兒的心思他又不是不知道,相反他還樂見其成,只是自己女兒入不了夜傾的眼,讓山家主也有些遺憾。
山煬看著山如萱,更加覺得頭痛,自己這個妹妹太過于驕縱,要是他也不會娶這樣心胸狹窄又是個大醋壇子的人。
山如萱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她不傻,一番調查就確定了夜傾在飛泉星的事,隨后就坐著星艦殺了過來。
而楓晴幾個也不清楚,同時在貴族星與一顆私星,四伙人都往飛泉星而來。
楓晴已經入學三個月了,在完成了高一課業結業考試之后,學霸的名聲便在星輝學院打響。
入學三個月直接靠著自學完成了高一的課業,如今楓晴已經辦理完了升入高二的手續,也正式的換了年級。
而也是這個周末,風玉和冷山舉辦了婚禮。
其實兩人也沒有刻意的準備什么,直接租了一個度假中心,全程由酒店方按照冷山出的方案準備。
而在星際結婚沒有那么多的講究,有絕大一部分人甚至都不舉辦婚禮,而是星際旅行。
就算是大擺宴席接待親友賓客,也沒有那么多的儀式以及復雜的流程,就是大家一起聚聚,熱鬧一下而已。
風玉和冷山也就請了楓晴夜傾、橘子大湖幾人,都是熟人,甚至連兩房各自的親屬都沒有通知,依舊和家族都保持著界線。
兩人雖然都是大家族的后嗣,但是因為各種原因,都不想再與家族有什么牽連。
楓晴幾人送上了自己的祝福,在花園庭院的小宴會廳,在玫瑰花海內也只擺了一大桌,畢竟也就他們10個人。
風玉稍微的打扮了一下,主要是楓晴送的鳳冠霞帔她實在是太喜歡了,冷山也為了配合楓晴穿了一身古裝新郎裝,而楓晴和橘子還是讓風玉按照大概的古代習俗出嫁。
擺闊接親、坐花轎、拜堂都弄得十分熱鬧,別看他們人少,卻給了風玉和冷山一個十分不一樣的婚禮。
幾人正在開心的推杯論盞,喜娘新朗也換了敬酒的喜服在給幾人敬酒,風玉今天十分開心,楓晴真是給了她一個十分特別的婚禮。
就在大家起哄開始捉弄兩人的時候,隨著一道吵鬧聲,幾個人闖了進來。
山如萱見到摟著夜傾脖子正笑著看冷山和楓晴被掉蘋果的楓晴的時候,一雙眼都要冒火。
身邊的保鏢推開防御,簇擁山如萱給她開了道,然后直接就闖入了會場。
星河見到山如萱立馬就黑了臉,隨后迎上去道:“山如萱,你又做什么,你也太沒禮貌了,怎么可以擅闖別人的喜宴。”
山如萱沒有理會星河,而是直奔楓晴而去,沖著楓晴喊道:“你就是那個狐貍精,誰讓你纏著我夜哥哥的!”
許是因為她的到來,夜傾起身順便將楓晴拉在身邊,看著夜傾拉著楓晴的手,受刺激的山如萱一揮手便是一道水箭打向楓晴。
楓晴臉色一寒,剛要還手,身前一道無形的空氣墻將水箭擋了回去,緊接著一道紫色雷電打在山如萱身上,山如萱一聲慘叫,防護服瞬間破爛,頭發和臉被燒得焦黑,臉上起了大片的燒傷,著實受傷保不輕。
“滾出去!”夜傾一聲怒喝看著山如萱帶來的幾個人,幾個保鏢防護不錯,但是也只是幫手,他們都不是異能者。
山如萱狼狽不堪,渾身被雷電擊的還在顫抖,嘴角青色,整個人痛苦不堪,十分震驚又委屈的看著夜傾。
夜傾這一次沒有留手,幾個保鏢頭一次見到出手這般狠絕的夜傾便也知道,如今恐怕形勢不同了。
“山如萱,別以為你爸爸曾經搭救過我一次,就可以用這恩情轄制我一輩子,你們山家好好算算,你欠我夜傾幾條命?
我警告你,你再敢對我身邊的任何一位女性,不管有沒有關系,再敢對她們動手,我就廢了你的異能。
我身邊的這位,是我未來的妻子,你敢對她不敬就是對我不敬,那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敢對她再出手,我就殺、了、你!”
夜傾一字一句,狠厲看向山如萱。
這個女人早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忍耐,前一陣子他受傷也是因為她,他已經再不欠山家一分一毫了。
山如萱從未見過這般如同死神一樣的夜傾,居然一時間被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