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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武每天還是上樓去等衛星電話,這期間楓晴要么自己練習體能,要么和劉叔學一些本事。
劉叔會的東西很多,楓晴好似找到了一個師父,繩結、打獵、拆卸一些技能,還有就是楓晴學會了使用手槍。
雖然還沒有真槍實彈的演練過,但是已經能夠熟練的拆卸以及安裝,并且劉叔每天都在糾正她拿槍的姿勢。
外邊越發的混亂,經常還可以聽到時不時的爆炸聲,喊叫聲,以及變異動物的嘶吼聲……
幾人躲在武館內也不敢弄出什么動靜出來。
就這樣安穩的又過來三天,此時已經離末世開啟半個月過去了。
這天晚上,楓晴沒有進入空間,猛然間感覺到不對勁,精神力掃出去之后發覺車庫后街不遠處有一頭大型變異動物正在和一個人對戰,這讓楓晴瞬間警覺。
如果戰斗持續的時間過長,一定會吸引別的動物過來,這邊之所以變異動物來的少,也是她們一直都保持著足夠的安靜,她還會噴些藥物掩蓋她們的氣味,為此燈她們一般都是不開的,只在屋內支了幾個小夜燈,窗戶機會都是封死的。
空調也關閉了,不然風機會有聲響,電力只保護門磁正常運行,還有就是用電磁爐做吃食。
好在武館的空間比較大,所以不是太憋悶,屋內搖著電風扇,白天的時候會將擋著窗戶的墊子挪開然后透一點光進來。
楓晴正在猶豫自己要不要出手,待精神力掃到男人的相貌是,楓晴第一時間出了武館。
葉傾此時已經是強弩之末,這頭變異獸追了他很久,而他不幸被嗜血植物攻擊,此時身上傷勢嚴重,流血過多而體力逐漸透支。
就在他快要堅持不住而倒下的時候,突然一道藍光閃過,追著他的變異獸轟然倒地。
“喂?你怎么樣?”楓晴小聲詢問葉傾,只是葉傾傷勢嚴重,在見到變異動物先他一步倒地之后,人就昏了過去。
楓晴試圖將人給扶起來,結果沒想到這個家伙看著挺瘦的,居然這么重,看著他不停向外冒的鮮血,楓晴只能一邊駕著他往回走,一邊在身后撒上消毒水消除味道。
剛進了武館,劉叔和警惕的戴武已經等在門口。
“戴武,快點,是你朋友。”楓晴趕緊道。
戴武也沒時間問,接過人背起來就上了二樓,二樓還一個小房間,現在戴武住在那。
等戴武將人放在床上,待看清長相后,也是大驚:“葉傾,葉傾!”
劉叔也懂一點醫術,上前趕緊給看上,看到他腹部一個血洞,此時鮮血已經將衣服和床鋪都快染透了。
“少爺,恐怕不行了,失血過多,還在失血。”劉叔十分惋惜道。
戴武瞬間就忍不住要掉淚了,跪在床邊看著葉傾,一遍遍的叫著他。
“楓晴,你能不能救救他,求你了,這是我最好的朋友。”戴武極盡絕望的看向楓晴。
楓晴也看得出男人傷勢是在太重了,她其實沒有把握,不過戴武開口了,她想了下道:“我只能試試,他傷勢太重,我不知道能不能行。”
“沒事,死馬當成活馬醫,只要有一絲希望,我也求你救救他,拜托了”戴武極盡祈求的道。
“你們都出去,我試試吧。”楓晴嘆口氣道。
如果不是自己真的有了精神系異能,恐怕都無法發現他受傷在武館后街。
戴武拉著劉叔出去,還將門關上。
劉叔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去準備一些東西過來,如果人救回來了,還要處理傷口以及擦洗。
楓晴看著床上躺著的臉色慘白而失血過多的人,無奈的祭出魔藍。
魔藍心領神會,瞬間包裹住葉傾,然后化作一個小水池將其浸泡在其內,楓晴伸手拖著葉傾的頭,只露出鼻子出來,畢竟魔藍是不會對他保護的,楓晴怕他嗆水。
大量的黑色物質在魔藍幻化的小小池內冒出到被凈化消失,隨著洗骨伐髓以及魔藍浸泡,生死人、肉白骨,就算現在血不補回來,但是傷勢絕對能夠給他穩定住。
沒等一會,楓晴將葉傾完全浸泡在魔藍內,趁著這個時間換了床上的床單,隨后將葉傾移回床上收回魔藍。
收回魔藍之后,楓晴腳下一軟,一種嚴重的脫力感襲來,看來用魔藍救治外人,是消耗了她本源之力的。
勉強將紗布包裹在他已經沒有了的傷口上,也是為了遮掩耳目,楓晴起身的時候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順勢打翻了一邊戴武的杯子。
聽到動靜,戴武開門看了一眼,趕緊沖進來一把抱起楓晴。
看著楓晴十分虛弱的樣子,臉色也白了很多,嚇得他不輕。
“楓晴,你怎么樣?你怎么了?”
“沒事,抱我回去休息,他,吃些補血的東西給他。”楓晴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因為真真眩暈感襲來,仿佛是消耗了太多的能量讓楓晴十分無力,倒頭也暈了過去。
這是楓晴第一次利用魔藍救人,不僅僅救人還順帶給洗骨伐髓了,空間內的魔紋閃爍不停,晨晨睡去的楓晴并不知道,魔紋雖然異常,但是空間也在悄悄發生著變化。
葉傾有意識的時候,是王姨正在給他喂黑糯米紅棗粥,幸虧楓晴準備的物資豐富,不然沒這補血的好東西。
而戴武在一堆保健藥里,找到了以前她媽媽經常吃的補血糖漿。
“葉傾,醒了,你感覺怎么樣?”戴武過來看向葉傾。
葉傾愣了一下,隨后又喝了一點粥后,瞬間覺得精神不少。
其實他只是覺得有些虛弱,身體并未感到什么異樣,沒等他詢問,戴武又道:“你知不知道,為了救你楓晴都暈過去了,到現在還沒醒呢。
你這家伙真是命大,受了那么重的傷,這次要是沒有楓晴救你,你就見閻王去了,趕緊將粥都喝了,一會把這些都喝了,你失血過多。”
葉傾沒多會就已經搞清楚了自己的處境,只是有些奇怪自己的傷口處為何沒有感覺。
他的傷勢他心里有數,其實他也沒覺得自己能活下來。
“對了,你怎么會在后街?”戴武等葉傾緩了一會后,問道。
葉傾想了一下道:“其實我是來這看看,她或者你在不在的,沒想到半路先是被人暗算隨后遇到一頭大型變異獸,我和它纏斗了很久,帶著傷向這邊撤離,到了后街實在是支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