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這還是人為,那是不是那個富二代干的??自己不參加初舞臺,一心追著男人跑,還陷害上這群隊員了。
是前隊友,個人覺得那個人要是真的這么做,根本就不配當隊友。
顧泠已經告訴了她們,背后的黑手是誰,那么接下來,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你們只管努力,我一會給你們繪制點符,只要心存善意,不去設計害人,那么這張符能反彈所有惡意傷害你們的人,她們會遭到反噬。”
還有這樣的東西!我們需要!請問這東西需要多少錢?她好歹是個女團成員,又沒有早早買房,所以幾百萬的積蓄還是有的。
顧泠開價一萬一張,每個月都要更替。
好,那我先買五年的。五年后說不定都不在娛樂圈了,不至于還被盯著吧。
其余幾個女團成員也紛紛表示有需要,顧泠將它們需要的符咒寫好,和地址一起放在桌下,一雙小手接過,送貨上門去了。
解決這個招魂的事件,顧泠關了直播,手機里高蕓發來消息,解鎖一看,是柳清清要見自己,說有一個和她有關的秘密要告訴她。
顧泠沉默片刻,回頭看了一眼沒有任何動靜的玻璃展柜,知道對方還在溫養靈魂,沒注意自己做了什么。
她便起身下樓,開車前往柳清清所在的病院。
下車后,發現自己還真是柳清清的訪客,登記一下就可以進去。
高蕓知道顧泠會來,已經等了一會了,見顧泠到了,就帶她到了柳清清的單獨病房前。“按照我們目前掌握的一些消息和證據,柳清清的罪過直接夠她死刑好幾次了,但,她透露了一些東西,讓高層非常感興趣,所以,就先關在這里。”
吃喝什么的都是不錯的待遇,還有人治一下他的臉,可惜了,她的臉一直都好不了。
顧泠:“那我們見面,你需要在旁邊嗎?”
“我不進去,也不會特意聽,但她房間,有監聽器。”
顧泠點點頭,打開門走了進去。
柳清清本來在對著一盆水照自己,嘴里喃喃粘著什么。
聽到動靜立馬神經質的轉過臉來還捂著臉,似乎不讓人看自己的臉。
可發現進來的人是顧泠,她的眼神就變了,帶著希冀,帶著某種癲狂的希冀:“顧泠!是你對吧顧泠,那個小山村的村姑,你到底是有了什么奇遇,才變成現在這樣的,臉,臉不是沒了嗎,為什么現在還有一張渾然天成的臉!是不是有什么法術?就像月光舞會的時候,你那么好看,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那張臉皮都比不過當時的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告訴我,告訴我啊!顧泠——”
外面,高蕓也聽到這不加掩飾的聲音,擔心的往里看了一眼。
顧泠背對外面,靜靜的看著朝自己走來的柳清清,但是柳清清離開床位五六步就停下了,隨后一陣鎖鏈聲音響起。“啊啊啊,這鬼東西,這鬼東西就不能拿掉嗎?”
尖銳的叫聲,引起了某些人的主意,房間角落里,冒出一句警告:“請保持安靜,否則我們的醫護人員會進去為你做救治。”
柳清清的尖叫戛然而止,隨后是大口大口的喘氣,要以此來平復自己的心情。
她抬頭看顧泠:“我知道你的一件事,很大的事,只要你幫我把臉變好,那我就會告訴你那件事,能幫上你很大的忙。”
顧泠抬手,單手結印,一個水波紋的鏡面在柳清清面前展開,她看到了一張完美無瑕的的臉,是她以前第一次見顧泠時候剝下的,沒有一點瑕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對對對!就是這張臉!就是這張臉!哈哈哈,啊哈哈哈。”柳清清高興的欣賞,表情簡直叫一個癡迷。
顧泠卻將水波鏡隱藏:“現在可以說了吧,你知道什么關于我的事情。”
柳清清頓了頓,神經兮兮的說:“我知道,你是女主命。”
女主命,這是什么意思。
“他們說,你天生鳳命,自帶好命格,前十八年會嘗到生活苦楚,這只會鍛煉你的心志,讓你日后更加沉穩、珍稀自己的好日子,十八年后,你要這個世界,世界都會為你傾倒,你說,這憑什么啊,憑什么?公平嗎?”
“如果你只是要說這個,那我過來也沒意義,你的臉,就這么爛著吧。”就算她后來也知道自己是因為命格好,攤上了柳家的針對。
“不,不行,你不能走,我還知道一件事,她們來了,她們帶著魔鬼的尸體,要借著鎮魔石的消失,將鬼蜮和人間連接——嗚嗚嗚,嗚嗚嗚嗚。”柳清清的聲音忽然變為嗚咽,顧泠結陣遮蔽了監聽器,才解除了柳清清的禁錮。
“三句話內說清楚,否則你除了臉其他地方也要爛。”
“倩影是某個人的手下蠱惑我爹合作,當初也是她的建議讓我們取你身上,一點血。”柳清清有些心虛,七千多針,是個人都熬不住,她怕自己這時候說完了會被報復,但顧泠面無表情,她又為了自己的臉不得不繼續說下去。
“他們先是想用情愛困你,結果你輕松看透他的本質,所以我們只能親自來。還有,鬼蜮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他們現在想辦法要毀掉或者得到鎮魔石,連地府里的黑——”
“砰、砰、砰!”外面的門忽然被撞擊:“顧小姐,開門!顧小姐!”
高蕓扒拉了他們幾下,被甩開又撲上去,糾纏了十幾秒,顧泠已經解除了屏障,轉身開了門,幾個進來的醫護人員立馬對柳清清進行檢查,見她高興的摸著自己的臉,還對他們拋媚眼,竟還松了一口氣。
上面交代過這個人不能出紕漏,哪怕顧泠是柳清清提名要見的人,他們也防備著。
顧泠冷眼看著陷入幻想的柳清清,心中任何波瀾都沒起,她根本就沒治柳清清的臉。
如果問柳清清現在這么可憐,瘋了又爛臉,有沒有同情。
同情?怎么可能,她當初那樣,誰來同情自己。
顧泠離開這個房間,高蕓緊隨其后,估計是覺得顧泠心情不太好,一路上都沒說什么話,反而是上車后,顧泠主動問她要在哪里下車。
高蕓哦了一聲,接話:“下山就行。”
顧泠啟動車子,高蕓卻嚇得臉都白了。
因為顧泠根本就是躺著閉目養神,車子是自動開的!
玄學,還能這么玩???
一路上高蕓都提心吊膽,下車后才后知后覺有點腿軟。
今天也算是體驗了一把新鮮事務。
太新鮮了。
顧泠開著“自動駕駛”回去了,剛上樓就感受到一股威壓。
“顧泠,你身上因果之氣消散了許多,你出去做了什么。”
無臨的聲音還是那么慈和,就像是小輩出門回來,長輩隨口的一句關切之語。
如果他不刻意釋放威壓的話。
顧泠恭順的低垂眼眸:“柳清清最在乎的臉恢復不了,柳家被一個女人管著,柳清清估計是得不到家里的支持幫助了,柳坤鵬估計是出事,但我感應到他沒死,就出去找找消息。”
“哦,都還好好活著,難怪你只是消散了怨氣,而沒有徹底放下這件事。”無臨的動靜再次隱匿,隱匿前若有所指對顧泠交代了一句:“我希望你獻祭的時候,不要帶著多余的情緒和想法,要做什么,就快點做完,最近鬼氣到處都是,我感覺門開那天不遠了。”
錯過這次,他要再等幾十年,他不希望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