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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對顧泠這句話,大家的反應,是毀譽參半。
有人懷疑顧泠嫉妒,畢竟她相貌平平。
有人認為這柳清清說不定和以前直播間出現的軟萌萌一樣,也是個整容的。
但要是能整成這樣,估計好多人愿意付出生命的代價。“咳!”這個問題沒等到解釋,鄭聞卻已經咳嗽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
“小聞!”
“哥哥!”
“鄭聞!”
關心著他的人瞬間圍了過去,顧泠讓大家給他點呼吸的空間。
她自己則是功成身退,朝洗手間走出。
剛洗完手,霍時淵彈過來一個時視頻,畫面是他剛上車的模樣。
“你怎么了,那么著急?”顧泠將手機隨手放在一邊,順手洗了個臉。
她似乎并沒有那種在男人面前就不自覺要表現多好的雌競心理。
看起來是甚至男女之別都淡化了一般。
霍時淵說看到直播了,擔心她有事,就跑出來看看,結果有人潑水他被殃及。
顧泠剛解決完身邊人被動命格,聞言小心的看了霍時淵一眼。“那你最近,沒什么問題吧,沒有特別倒霉,和不舒服?”
霍時淵也正了正神色,說有一點。
“哪里不對,哪里不舒服?”
“是肚子這邊,哎呀,都黏在一起了,不舒服。”霍時淵將西裝卸下,襯衫直接一把扯了。
口子被外部力量,壓迫到迸裂,露出了絲滑沒有瑕疵的皮膚。
霍時淵一只手拿手機,似乎是調整角度,另外一只形狀優美骨節分明的手,緩緩向下,按在了溫熱的皮膚上。
一副不可描述的活色生香。
顧泠冷面看著,像極了老中醫,不為所動。
霍時淵摸在了丹田位置:“這里隱約有一股奇怪的氣,會一抽一抽的疼,姐姐,我去過醫院了,醫生都說沒事,可我總覺得很害怕,我這條命好不容易撿回來……”
前一刻在別人面前矜貴自持的總裁,卻在顧泠這邊成了小奶狗一般,說得夸張點,讓他打個奶嗝說不定都能打出來。
顧泠快速思考這會是因為什么原因造成的。
但也只推測出,大概是經過驅逐,破壞了他原本的身體屏障,會出現這種氣不順,淤堵的現象。
“沒事,那你穿好衣服,過來我再給你疏通一下,以后不舒服隨時說。”她這邊售后絕對干凈利落處理干凈。
霍時淵點頭,收起了自己不自覺又溢出的媚態,將衣服收攏好,穿好外套。“不好意思失禮了姐姐,我先讓人送衣服給我,晚點去拜訪姐姐。”
“嗯。”顧泠直接掛了視頻。
她情緒起伏不大,也無暇關注到掛了電話的霍時淵,對著車內憑空出現的第二人說了句,這個點子不錯。
妖異的雙眼轉為狹長妖艷,眼波流轉,卻懾得探探小妖渾身哆嗦。
主子說要吸引一個鐵石心腸卻心懷大義的女人注意,又想不著痕跡展示自己的優點勾引對方,它就想著裝病這個法子,也不知道管用了沒。
嗚嗚,它只是個神醫用過的探脈案枕成精啊,真的不太懂這些。
嗚嗚。
別墅區
顧泠下樓的時候,鄭聞一家人簡直要給顧泠跪下感謝。
同時也問鄭聞多久能恢復如常,之后再被那人盯上會怎么樣。
顧泠就將畫面跳轉到成哥那邊,大家只看到成功滿臉爬滿了奇怪的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捏死了他畢生心血豢養的怨鬼,他這是被反噬了。”看來他同時邪修不少旁門左道,才會被反噬那么嚴重。“無恥的人,物以類聚,下一個,許就是貼牌貨主子了。”
幾個呼吸的功夫,成功的臉都塌下去一塊,但顧泠一點都可憐不起來。
成功自甘墮落邪修,又選擇當柳清清的狗。
她暫時沒辦法和全玄門直接杠上,難不成還訓不了一條狗么。
至于鄭聞……“多曬太陽,休息個把月,不要怕補過頭,什么補品補湯都可以上,可以的話這份工作不要丟,對他有庇護作用,在哪里療傷都可以,你們要是覺得住在我身邊安全點,那就讓欣怡安排一下隔壁兩棟別墅。”
“好,那我就安排鄭聞先住在我們隔壁,好全了再去上班,啊,對了,只能住右邊那棟毛坯了,左邊的住了來投靠你的那個裁縫。”
顧泠嗯了一聲,忽然打了個呵欠,想睡覺了。
人是鐵,飯是鋼,睡覺就是潤滑,吃飯睡覺,二者都對人來說都重要。
許欣怡見狀知道她要上樓了,左右看了一下,發現自己剛才將手機放在支架上直播,這會打算去關了。
顧泠想了想,走了幾步,親自去關。
關之前,對著鏡頭說道:“我才疏學淺,入行不過兩三年,若哪位前輩想指點一二,顧某很歡迎大家來直播間做客。”
說著也對粉絲們道:“鄭聞會好的,平安符大家按需購置,我就一雙手,也體諒體諒我,嗯?別幾千張的下,悠著點。”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我聽話!誰敢不聽啊,隔空就能捏著你的命哇。
雖然不至于被害妄想到被顧泠店長拿捏命運的喉嚨,但誰的骨子里不對強者又慕又怕啊。
直播間一水兒的聽話,看得顧泠忍俊不噤。“好了,回頭直播,增加玄門連麥切磋功能,想看的記得設置開播觀看提醒。”
店長終于開始關注工作了。
可以的打工人店長。
顧泠關了直播間,又打了一個呵欠,被紅衣攙扶著上樓睡覺去了。
她真的只是單純困了,在鄭聞等人看來,卻是因為鄭聞的事情損耗了精力,鄭媽媽就做了一個決定。
干脆直接住下來,做補湯。
到時候一份灌兒子。
一份孝敬顧泠,感謝顧泠。
并且回家整理了一下,拿了生活費以外的一百五十萬存款,讓許欣怡一定要轉交給顧泠。
顧泠此刻正在睡,要是知道了,估計也會挺開心。
這邊歲月靜好塵埃落定。
柳清清在發現成哥尖叫一聲后失去了聯系,心中莫名的發慌。
恰好此時,不知道什么時候泄露的手機又被一群人亂發信息亂打電話進來,她不耐煩的拿起來要刪除,卻看到了有人發的視頻。
正是顧泠明目張膽說貼牌貨的那句話。
貼牌。
廉價。
無恥。
報應。
這些個字眼,像是針一樣扎了柳清清一下,她略帶驚慌的站起來。
“不,不可能的,她沒了臉皮,血水幾乎被取用殆盡,被卷走前,又被自己父親打了一掌斷命咒,根本不可能還活著。”柳清清清麗絕倫的臉上,露出了心虛和擔憂,想了一會,干脆直接走向密室,聯系了自己的親爹柳掌門。
萬字更,哼哼,看誰還嫌我慢,哼哼(鼻子飛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