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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時候,超管也在觀看,代表超管身份那金色的字體,想忽略都不行。
大家還在調侃正太北察,北察羞澀的笑笑,不知道和徐老師耳語了什么,徐老師就要了顧泠的電話號碼。
“我晚點聯系你,這是要忙了是吧,我這就下麥,下次有空再見。”
這邊連麥結束,顧泠見許欣怡急的跟火上的螞蟻一樣,投過去一個疑問的表情。
許欣怡是真怕大家越來越open的話題,會讓超管誤會這是什么不潔聊天室,連忙在紙板上寫字,打算給顧泠提醒。
超管王興確實是接到工作任務,進來排查的,忽然有百十來個人舉報,說這個直播間在詐騙,而且封建迷信,還有一張花了一萬的截圖,那人還表示自己花了一萬還被罵。
如果屬實,那這種人絕對翻車,平臺得在某些監管機構之前處理掉這種垃圾。
只是他進來后,卻直接看到了顧泠給希望小學捐款三百萬的畫面,作為也是這種類型助學模式走出鄉鎮的小鎮做題家之一,他對這個直播間的第一印象很好,就打算多卡。
這一看,就發現這個直播間的氛圍,怎么說呢,非常的歡快,雖說有人在討論小哥哥什么的,但食色性也,只要不是過分的曖昧話題,審核不會那么古板的,以免把搖錢樹主播送到對家手里去。
這也就有了超管一職的必要性。
顧泠也在許欣怡提醒下,注意到了這個超管,對著鏡頭擺擺手:“超管小哥,這是正兒八經直播間哦。”
哎呀超管來了?要不,抱超管上麥玩一玩?親自體驗了才能知道這直播間的性質。說著甩了五百的禮物,表示給超管眾籌。
其余人也刷了起來,一萬對于這個直播間來說,并不是多難的事。
也就幾分鐘,估摸著湊到一萬了,許欣怡見顧泠沒反對,就詢問超管小哥要不要上麥,可以不露臉的。
超管又看了一下這個直播間,說是工藝紙扎鋪,帶解惑的環節。
最近,還真有個煩心的事情,干脆就盛情難卻的上麥:“謝謝大家對我的照顧,承你們情了,謝謝。”
是個俊帥的小哥,直播間的女孩子們忍著那股調侃的心思,詢問她有什么煩惱。
許欣怡冒出來:各位,助理在這兒呢,別搶活兒,有別墅住,每天工作四小時,年收六位數,還蹭飯,工作一個多月小電驢變大四輪的工作不好找。
霧草!這是店長給你的待遇???娘欸,可嘆我沒一張可人的臉蛋!店長,我985熱門專業畢業,腦子好行不行,不要看臉行不?
一個叫迪迦小嬌妻的姑娘也大喊:我也舉手,我漢服、洛麗塔、jk三坑娘,會手作會用縫紉機,針線活賊好,我給店長做衣服!每天都是這種素衣,太糟蹋店長這股清冷的氣質了,讓我來為你做衣——
“好了,咱不鬧,先聽聽超管小哥的煩惱。”顧泠將大家注意力又拉回來。
王興想了一下,簡短的說:“是這樣的,我有個女朋友,她品行很好,也很獨立,交往期間從來不讓我多付出一分錢,我們之間很多共同點所以交往兩年半就打算領證了,
不過對方的媽和弟弟找過來,要我給二十萬,要不然別娶她女兒,我不太相信女友是這樣的人,可聯系她,她卻說二十萬怎么夠,還要和我分手,
我本來也打算湊到二十萬就過去她家里,不好意思啊,我家境普通,出來工作也就三年左右,存款還差一萬多,這個月結了工資就會去的,既然湊巧來了這個直播間,干脆問問,這件事成功率多少。”
哎呦,女方都是這樣的啦,養個女兒當備用提款機,給兒子備婚房。
樓上不要說得太難聽了,女兒不能掙錢時候在娘家,能掙錢了能照顧人了,卻去了婆家,要一點保障怎么了?再說了,現在什么社會了,養女兒的大多都陪嫁的好吧。難不成你們那邊嫁女兒還沒有嫁妝?
呵,坐標贛省,五十萬彩禮,回過來三床被子,女的就是被買去的,別說得那么冠冕堂皇。
我三被你個老娘!往前五十年都沒這例子,這是你家專屬吧,我姐彩禮18.8,陪嫁一輛suv,五十多萬,怎么,這叫買女婿了不?
顧泠照例看了對方的面相和手相,看了一下今天的黃歷:“你的直覺是沒錯的,對方平時那些舉動,是因為知道自己困于那樣一個原生家庭環境,想做不一樣的自己,但她現在被親情捆綁住了,加上手機被沒收,對方家里還說了謊,給她洗腦,才會那樣回復你。”
王興眼前一亮:“我就知道敏敏不會這樣對我的!我知道她是個好姑娘!”
隨即又愁苦,對方是她家人,自己報警不行,下重手肯定也不行。
真不知道要怎么辦。
小哥小哥,聽我的,你舉報他們村有買賣女兒,把你女朋友地址給他們,兩天內,村委會立馬去管!聽我的,沒錯,對了,她們那兒要是有個什么文明城市文創活動那就更容易了。
樓上深諳此道啊。
王興還在猶豫,顧泠卻頗為贊同:“破而后立,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去吧不管要做什么,五天之內都是來得及的。”
王興一抖,也就是五天之后,他和敏敏可能會被外力影響得有緣無分了!“我這就請假、舉報,先阻止他們!”
說著急匆匆下麥。
今天三連麥結束,射覆也玩了,還多了一個超管小哥上麥,大家也算心滿意足了,就沒一直要求店長加班了,只是她賬號后臺求職履歷來了不少。
顧泠關掉直播后,扭頭對許欣怡說:“下班吧。”
許欣怡眨眨眼,這還真讓她只工作幾個小時啊。
“我的意思是,車子還有手續沒辦,你去弄吧,我也有點事。”
“哦,好。”許欣怡收拾好背包,走到門口了,又蹬蹬走回來,看著顧泠。
顧泠回了她一個疑問的眼神。
是什么東西沒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