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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四娘塞給了謝九娘一個收納袋,里面有三千靈石。
“這是……”謝九娘疑惑。
謝九娘笑道:“賣洞府的靈石,一共三千五百。我拿五百當辛苦費。”
“四姐不用給我的。”
“那可不行,我已經占大便宜了。”謝四娘堅決不肯再要。
謝九娘也不勉強,正好需要。身上沒有靈石,陣盤都用不了,連想買種子都不行。
想到一朝回歸貧窮,她又氣得牙癢癢,所幸是有收獲。
不然,她就要發瘋了……
不,是一定會把斷劍扔糞坑。
劍靈䶮感受到謝九娘的想法,瑟瑟發抖。
正當謝九娘他們在商量著要種什么的時候,雜務堂登記的弟子過來了。
登記的過程很順利,沒有遇到刁難。
謝九娘一個人占了二十塊上等靈田,讓雜務堂弟子看了她好幾眼。
那弟子笑問:“謝師妹是第一個到達肆號山的?”
“是哦,我騎的那只小仙鶴厲害,跑得特別快。”謝九娘把功勞都往仙鶴上推。
聞言,雜務堂弟子的眼神古怪。
謝慎察覺到其中有事,塞了那弟子一瓶聚靈丹,問道:“師兄可否提點一二?”
謝九娘也覺得有事。
修仙會增加壽元,宗門以實力來論資排輩,同等修為便以進宗門的時間來喊。
例如雜務堂弟子和謝栩同是練氣九層修為,但進入宗門比謝栩早,謝栩便要稱他為師兄。反之,他稱謝栩為師弟。
若是謝栩率先突破筑基,雜務堂弟子便要改口喊師叔。
雜務堂弟子把聚靈丹還回謝栩,眼底帶笑道:“師弟不用客氣,就是小師妹有所不知,你坑騙仙鶴的事,雜務堂傳遍了。”
謝九娘心虛反駁:“我怎么坑騙它了?沒有吧?說好是那一瓶聚靈丹,我可是給它了。”
“可你只放了一顆。”
雜務堂弟子此話一出,四周頓時一靜。
謝四娘和謝栩他們像是看希奇物似的上下打量起謝九娘。
謝九娘苦瓜臉,無奈攤手:“我真沒坑它,是它誤會了。”
大家都是精明人,誰還猜不出真相?大概是不會明坑,但肯定少不了誤導。
謝九娘一臉無辜,轉移話題:“這位師兄,你有種子賣嗎?”
“有的,想買什么?”雜務堂弟子詢問。
謝九娘說:“靈稻種子來二十畝吧。”
“三塊靈石一畝,誠惠六十。”雜務堂弟子很高興,把種子遞給謝九娘,順便再給了一疊傳音符,“對了,小師妹,我姓李家興。這是我的傳音符。下次要買種子記得找到,我給你一個優惠價。”
謝九娘接過傳音符:“可以。”
謝栩他們跟著購買靈稻種子,再與林家興交換傳音符。
唯獨謝九娘沒給。
原因是她沒有準備。
等林家興離開,大家拎著種子,面面相覷。
他們……似乎……不會種地?
謝九娘將十個陣盤收起,見他們沒有動,便問:“都登記好了,你們不把陣盤收起來嗎?”
“不用留著保護靈田嗎?”謝四娘迷惑不解。
謝九娘無語:“又沒東西能偷,保護什么?開啟也是白白浪費靈石。”
前世筑基前在外門度過數十年,對于種地不陌生,用翻地術三兩下將兩塊靈田翻了個遍,再施展布雨術,將泥土打濕。
再掏出靈稻種子,以神識操控,快到旁人無法想象。
兩塊靈田種好了。
謝栩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真厲害!”
“小九好能干啊。”
“是啊,對比之下我就是個廢物……”
大家到自己的靈田,有樣學樣,皆以術法翻地。
不懂沒有關系,肯學就成。
謝九娘見了也沒理他們,繼續播種。其實她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是很想種田。
可她不能。
林家和墨家會關注她的動向。
二十塊靈田種完,已經臨近傍晚。
謝九娘布置了聚靈陣。
有充足靈氣,種子會提前發芽。
謝家子弟麻木了,小九太豪橫了。懂陣法的了不起,他們要不要提前去學學?
宗門有修者四藝的學堂,新弟子前三年可以免費學習,很受弟子歡的青睞。
外門弟子想進入內門,只有四個辦法。
一,筑基。
二,拜師。
三,修者四藝中某一項出眾,可以提前申請入內門。
除了上述三條,便是沖上外門戰力榜前十。只要保持一年,即可轉入內門。
謝九娘想入內門不難。
只是她不想。
居住于肆號山,反倒是最安全的。
天才都在內門,競爭激烈,遠離他們最好,不會被過度關注也不怕殃及池魚。
前世她是深受其害,經常莫名其妙就受到一群女修的敵視,跟腦子有疾一樣死咬著她不放。
有時,她會想……
難道她什么時候挖過她們的祖墳?
第二天,清晨。
天虛宗沒有禁止新弟子外出的規矩,只要報備過即可。
謝九娘去靈田轉了一圈,再往半山腰的平臺匆匆趕去。
平臺上經常會停留幾只仙鶴。以供練氣弟子乘騎,付款即可。問題是當謝九娘趕去,一只仙鶴都不見。
入門前,謝九娘和父母約好,只要她沒有被淘汰,讓他們第四天到山門前等她。
謝九娘想讓父母去宗門坊市定居。
在山門北面十幾里,有一個大山谷。
宗門坊市在山谷內。
山谷很大,居住人數達百萬。原本是宗門高層安置家眷的地方,布置了防護大陣。
后來,發展成如今繁榮的模樣。但想要在坊市定居,必須是宗門弟子的親屬。
謝九娘出了肆號山,朝雜務堂的山頭趕去。在雜務堂的山頭,有一個仙鶴園。
頭頂上,仙鶴飛來飛去。
仙鶴背上大多數坐著人,用飛行器的小練氣一個沒瞧見。
謝九娘直接去仙鶴園。
大驚喜在等著她,是她被仙鶴拒絕了,出丹藥也不肯讓她騎。
謝九娘悲傷逆流成河。
“小師妹,想去哪里?我帶你吧。”
一個身姿卓絕的男子。
眉如墨畫,眸若星辰,面如桃瓣。
他沒有穿上宗門法袍,只是一襲簡樸素凈的青衫,尋常的靴子,普通的法帶,硬是讓此人穿出華貴出塵。
風流雅致,驚艷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