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米大人:、、、、、、、、、
陳家倒的飛快。
陳夫人和老公都姓陳,兩人老家相隔不到兩千米,還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自從做生意發家后也經常回老家,老家村子里提起小兩口那都贊不絕口。
但近幾年來,隨著陳夫人夫妻婆家娘家親人先后離世,兩人連帶著孩子都回去少了。
偶爾回去雖然也和平時一樣這家坐坐,那家聊聊,可大家都不傻,明顯看得出來他們心不在焉。
加上兩人父母親人不是絕癥死亡就是車禍或者溺水,總之兩家人加起來沒有一個長壽的,大家提起來都忍不住感嘆一聲:可惜了,沒能享福。
結果這天村里有人看電視新聞忽然看到了陳夫人和老公,然后倒抽涼氣。
同時村子里不少人也發現問題,這幾天時不時有警察出入后山,雖然禁止他們打聽,可他們從小在這邊長大,條條大路通羅馬。
有機靈又好事的長輩繞路爬山打聽消息,等看到一具具白骨從后山一個陰暗的山洞里抬出來時傻眼了。
民警發現了這幾個村民聊了一番,大概意思是涉及死亡人數過大,怕引起社會恐慌,讓他們不要外傳。
村民們也知道這情況太嚴重,其中一人問了句。
“誰干的?”
民警咬牙切齒:“陳柏敬和他老婆陳麗清。”
幾個村民傻眼,下意識搖頭:“不會的,他們兩口子人挺好的,雖然老家這邊都沒親人了,但逢年過節還是會回來看看的。”
“是啊,警察同志,是不是弄錯了?”
“對啊,陳柏敬看著肥頭大耳的不太像個好人,可他老婆陳麗清還不錯,溫柔漂亮特別好說話,一般我們讓幫個忙,她都是笑盈盈答應的,而且會辦的特別好。”
“對,我上次去市里……”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說起來,都是在幫兩口子說話。
民警出聲打斷他們的話:“陳柏敬和陳麗清涉嫌買賣女大學生非法牟利以及故意殺人罪,陳柏敬已經認罪,陳麗清還在審問中,新聞頻道很快會有相關報道,幾位回去后關注會知道具體情況。”
幾個村民瞠目結舌,深一腳淺一腳下山回家。
幾人和在家里看到新聞的另一個村民遇上了,兩方碰頭一交流,在山上還幫陳柏敬和陳麗清夫妻倆說話的村民快傻了。
“新聞還在播嗎?我們去看看。”
“走!”
新聞確實還在播,因為邪佛尸油香水等屬于封建迷信,警方隱去了這些消息,將觀眾的注意力往買賣女大學生和故意殺人上引,最后在全網掀起軒然大波。
審訊室中,陳麗清還在負隅頑抗。
“我不知道。”
后山山洞中白骨成堆,陳麗清看著照片露出恰到好處的震驚,然后唏噓,甚至還落下幾滴淚。
“警察同志,雖然我老家是陳家村的,可你們也不能說這些尸骨和我有關啊。”
“我就是一個弱女子,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逛逛街買買衣服包包奢侈品和旅游,我怎么會是這些尸骨的幕后兇手?”
特殊部門副隊長江津和熊祁坐在外面辦公室看著監控里陳麗清的辯解,兩人半點兒不意外。
同時又恨得咬牙切齒。
熊祁:“這么多條人命,都是被她蠱惑過去的,她現在還能這么委屈無辜。
江津眼神極冷:“陳麗清利欲熏心,比起她老公陳柏敬更勝一籌,陳柏敬那邊有現場視頻證據,所以百口莫辯,陳麗清到后面發現推脫不了,最后一定會將一切推到陳柏敬身上。”
熊祁點頭:“當然!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
江津冷然開口:“陳麗清一定以為警局這邊根本不知道邪佛和尸油香水的事,所以只要她不說不承認,警局這邊根本沒辦法給她定罪。”
霍沉令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那就讓她不得不主動認罪。”
崽崽和將思衡附和:“對。”
熊祁和江津同時轉身看過去,兩人都高興起來。
“霍先生,崽崽,小將,你們怎么來了?”
霍沉令臉上帶著淺笑:“崽崽知道陳麗清不會輕易認罪,想到了個好辦法。”
崽崽點頭:“熊伯伯,江叔叔,陳麗清也有兒有女,她害死了那么多大哥哥大姐姐,崽崽可以利用她的兒女讓她認罪服法。”
將思衡站出來:“我和崽崽一起。”
江津看向熊祁:“熊廳,您看呢?”
熊祁自從知道世上有鬼東西后,整個人看得很開。
特殊事情特殊手段,至于是否合法……
熊祁還是多問了句:“崽崽,小將,你們確定你們不會犯法吧?”
崽崽和將思衡同時搖頭:“當然不會,熊伯伯,我們是遵紀守法好公民呢。”
熊祁松口氣,大手一揮。
“那你們去吧。”
崽崽和將思衡眼睛亮起來,跟大人們道別后,兩小只搖頭晃腦往陳麗清所在的審訊室走去。
熊祁忍不住問霍沉令:“霍先生,兩個小家伙到底準備用什么辦法?”
江津:“霍先生,你們是把陳麗清的一雙兒女也帶來了?”
霍沉令失笑:“怎么會?我們和陳麗清的兒女素不相識。”
江津更好奇了:“那崽崽和小將怎么利用他們威脅陳麗清?”
霍沉令其實也不知道,他們從陳家村回來后先回莊園休息了幾天,兩個小家伙又睡了幾天,醒來后崽崽聽到老三說陳麗清還沒認罪坐不住就來了。
“很快會知道。”
崽崽和將思衡是行動派,說動手就動手。
兩小只到了審訊室里,屏蔽掉監控,在里面的審訊員離開后吭哧吭哧爬上凳子坐下。
崽崽面無表情:“陳麗清,你如果現在認罪,你的兒子和女兒還能正常生活。”
將思衡:“如果不認罪……”
將思衡拿出從山洞深處摸來的裝尸油香水的瓶子,里面裝著純凈水,沖陳麗清晃了晃。
“這東西馬上會用到你兒子和女兒身上。”
原本還在掉鱷魚眼淚的陳麗清猛地抬頭,眼神兇狠怨毒地盯著將思衡。
“你敢動我孩子試試!”
崽崽眼神冷如寒冰,聲音也透著刺骨寒意。
“你的孩子是孩子,別人的孩子就該死?”
將思衡抬起手腕用兒童手表打電話:“桑姝姐姐,陳麗清讓你試試,你試試吧。”
陳麗清:“……”
試什么?
尸油香水作用到她的兒子女兒身上嗎?
陳麗清甚至來不及想就驚恐大喊:“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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