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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國量重重地拍拍榮川的肩膀,之后便陷入一系列的忙碌之中,他接下來還需要做一些部署,另外他得試試,看看能不能發射一個簡易信號,將這邊的事情通知給大陸那邊知道。
當謝菁瓊得知這事時,她愣了愣,旋即,表情有點微妙。
如果讓她無中生有建設一座信號塔,那可真是太難為她了,畢竟這玩意兒術業有專攻,她并不知曉信號塔的構成理念,在這方面沒法將自己假裝成專家大師。
但,她有空間啊!!
狡黠地轉了轉烏黑漂亮的眼睛,謝菁瓊突然拿起一個手提袋,從里面掏出一樣東西,其實是從空間偷渡出來的。
“洪叔,您看看這個?是不是能用?”
洪國量一愣,接著,一臉懵逼。
“這是?”
謝菁瓊說:“這是我之前在麗水飯店發現的,看起來像個信號發射裝置。”
這是一臺小型信號發射器,體積也就一臺筆記本電腦的大小,她謊稱是從麗水飯店撿來的,至于到底是不是撿的?已經沒法查證了。
謝菁瓊聽說今早他們和洪國量撤出麗水后,麗水飯店就被人炸了,如今已經變成一片廢墟了。
簡單地操作了一下,果然有信號燈亮起,而洪國量則是大喜過望:“好!!”
這樣一來他們的勝算將大大增加,至少能和外界取得聯絡,而兩岸距離并不遠,最遲天亮對岸就能派人過來。
這個喜人的消息猶如一劑強心針,叫大伙兒全都松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
“廢物!!”
林家。
韓信山坐在一把實木椅子上,突然一拍桌子,他目光如炬地緊盯著張家和林家那些人:“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他話語里問罪的意思很是明顯,從前他和榮川是合作關系,但自從他身為混血,以及背靠山田組的消息曝光后,榮川就單方面地和他解除了這份關系,也是因此他才朝張林二家遞出了橄欖枝。
可萬萬沒成想,出動了這么多的人,韓信山動用警督職權調動了香江許多警力,張林二家也跟著一起包圍堵截,卻還是叫洪國量等人全部逃了!
而,現下,他們不知對方下落,不知那些人藏身何處,這份叫韓信山感到惱火不已。
“韓——喊警督?”林父拄著拐杖,顫巍巍地大氣不敢喘一聲,卻深知這位猶如香江城的土皇帝,著實是招惹不起,哪怕是訓狗一般地訓斥他們,他和張家那些人也只能聽著,只能受著,同時他心中也叫苦不迭。
“您先別生氣,我已經讓人順著沿岸開始搜索,保證他們逃不出香江!”林父這么說。
但韓信山的臉色依然不大好看。
張老爺子則是若有所思,突地他瞇了一下眼:“韓警督,我看不如這樣。”
他一副精明模樣。
“之前那位謝小姐在咱們這兒鬧出了很大的動靜,甚至也收服了“一些”人。我張家和林家的資產之所以縮水,也全是因為那位謝小姐。”
“如今那謝小姐和其他人一起躲了起來,可她的幾位朋友,卻還在臺面上擺著。”
“嗯??”
韓信山立即看了過來。
林父也是一激靈,他猛地亮起了眼神:“對!!達威那個不成器的,還有趙家那個!”
“只要把他們兩個控制在手中,興許能把那個姓謝的丫頭引出來!”
而一旦引出了謝菁瓊,剩下的就好說了。
同一時間,“不好!!”
謝菁瓊忙碌至今,今天發生的事兒實在是太多太多,在洪國量帶人發射信號傳遞消息時,她正準備坐下喝口茶,卻猛地想起了一件事。
“霆霆!”她立即走向江戰霆:“我之前在香江太高調,達威和趙少爺也幫了我不少忙,萬一他們把達威他們視作為目標……”
江戰霆神色一凜!他猛地轉身,立即走向了榮川。
“林達威和那位趙少爺,他們住在哪兒?”這事兒問別人興許沒用,但問榮川肯定能得到答案。
果然,榮川只稍微錯愕一下,就報出一個準確的地址。
“小張,陳東!清點人手,跟我走!”
謝菁瓊情急之下跟上幾步,但江戰霆卻一把按住她:“你留在這里,別冒險,我會將消息通知給他們,會確保他們安然無恙。”
“——好,”謝菁瓊知道這不是任性胡鬧的時候,但她從兜里摸出一個藥瓶交給了江戰霆:“如果小張他們受了傷,就把這個藥水灑在傷口上,效果很好。”
江戰霆匆匆一抬頭,來不及兒女情長,他立即帶人離開。
不久之后。
趙家的宅子外有一片樹林,一輛車停在這里,車燈已經關了,一個男人正背靠車門安靜吸煙。
這人正是林達威。
好歹是大家族里出來的,哪怕林家從未將他當作繼承人培養,但他自個兒上進,危機嗅覺也很是不錯。
今日香江城一亂,他就和趙梓淞一番合計,之后二人約定好了會合時間。
只是,已經超過了十分鐘,趙梓淞向來準時,他難免有些擔心。
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時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背負著壓力打算再稍微等待一會兒。
就在這時,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響起:“兒子,這是哪兒啊?韻韻呢?韻韻她在哪兒?”
趙梓淞的模樣有些狼狽,他攙扶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太太,這老太太看年紀仿佛六十多歲,但其實今年才四十五而已。
而這人正是趙梓淞的親生母親,只是趙母的模樣看起來不太正常,似乎是有點瘋癲。
趙梓淞眼眶一紅:“媽,韻韻在呢,她在外頭等咱們呢,我這就帶你過去找她,好不好?”
他一邊安撫著趙母,一邊扶著人踉蹌而來。
但心口卻在發澀。
韻韻早就死了。
那是他的親生妹妹,早在六年前就已經死了,是被林家那個畜生林達旗硬生生弄死的,死時衣不蔽體,一身白濁,凄慘至極。
而這,也是為何那晚林家晚宴上,謝菁瓊不過是遞個話而已,趙梓淞就立即蹚進這場渾水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