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套路不是閃婚第520章晏以䜣&齊延5
第一卷:套路不是閃婚第520章晏以䜣&齊延5
晏以䜣問:“二嫂她……是個什么樣的女生啊?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當時我和韓池在一起,他說過他們兄弟和二嫂家有婚約。韓池還說,當時因為已經和我戀愛了,履行婚約這事就落在二哥身上。當時他還挺抱歉的。”
“知音知書達理善解人意,對皓軒的教育也好,對家里的長輩也好,都很照顧,”梁辛韻說:“每次我回去,出門迎我的,第一個就是她,你爺爺那么嚴肅的人,也總夸她。”
“聽上去應該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晏以䜣說。
“二嫂人很好的,”韓澤說:“飯也做的好吃,我媽都自愧不如。之前在國外,還是她關注了我那邊的天氣,讓我媽提醒我變天了加衣服。”
連一向不怎么愛搭話的韓沉都說:“我在國外的時候,也收到過類似提醒。”
梁辛韻突然想起,也說:“你不說我都忘了,是知音提醒我,你那邊變天了,有好幾次呢。”
“這就是我爸挑的最標準的韓家兒媳婦,”韓毓說:“知音是不錯,誰都覺得好,但也累啊,這一大家子人,各個都關心照顧,怎么管的過來?”
“確實壓力不小,”梁辛韻又對晏以䜣說:“以䜣,你別有壓力,你和麟風以后也不在帝都生活,這些事煩不到你。”
“煩到我,我也沒有二嫂的本事,”晏以䜣說:“我還是待在滬市和韓池過我們的小日子吧。”
“你能這么想就好,”梁辛韻說。
話落,服務員開始上菜。
席間,能喝酒的只有韓澤一個人。
韓澤嫌一個人喝酒沒意思,索性也不喝了。
吃了幾口菜,手機突然響了,韓澤看一眼,掛斷沒接。
之后又斷斷續續打來好幾次,韓沉全都掛斷,最后直接拉黑。
韓沉沉眉:“四哥,你不回家,在東江做什么了?怎么連我也沒說一聲。”
“躲清閑唄,還能干嘛?”韓澤說:“爺爺迫害完二哥三哥,又打算迫害我了。最近家里讓我回去相親,相得那位還是你原來的相好……”
他自覺失言,又立即改口說:“相親的對象是你朋友,就那個駱芙。”
韓沉眉頭皺的更濃了。
“爺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繞來繞去就那一兩個人,哪怕他多給我幾個選項,我也不至于跑出來。”韓澤又抱怨說:“不過……據說盯著駱家不放,是因為駱芙她爸又升了。”
“又升?”韓沉驚訝,“豈不是比大伯……”
“差半級。”
韓沉陷入沉思,沒再說什么。
梁辛韻卻轉而偷偷看了眼周沫,一臉擔憂。
晏以䜣大概對韓家人的話題不感興趣,她單找了桌上和她年紀相仿的周沫聊起來。
詳聊之下,周沫才知道,晏以䜣比她大一歲,和韓沉同歲,比韓池小六歲。
周沫有點驚訝,按這樣算的話,“你和三哥在一起的時候,還沒本科畢業?”
“是,那年我大三,他二十七。”
“我以為你們是同學呢。”
晏以䜣笑了,“我有那么老?”
周沫趕緊解釋:“不是,我沒那個意思,我是說……”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晏以䜣說:“你想問,我和韓池是怎么認識的?”
“嗯,”周沫為自己的八卦而略顯不好意思。
“他當時就在我爸手底下工作了,還經常來我家,一來二去就熟了,”晏以䜣眼前一亮:“你和韓沉呢?是同學還是同事?”
“我……”周沫還真不好回答,畢竟她和韓沉還有一段往事。
正在整理語言時,韓沉先替周沫開口。
“她是我初戀。是我們在東江上學的時候的事。”
言簡意賅,時間地點都有了。
晏以䜣不知是沒料到韓沉和周沫的戀情如此早,還是沒料到韓沉如此簡單直接,她面色帶著微微訝然。
隨后她淡淡笑說:“上學時候的戀情吶,應該挺浪漫的吧?”
“還好,其實也沒多長時間,”周沫臉熱:“他回帝都后,我們就分開了,一直到他這次回來,才又在一起的。”
“我頭次知道,韓沉原來這么長情,”晏以䜣說:“你們分開得有十年了吧?”
“差不多有了。”
“真讓人羨慕。”
“你和三哥才讓人羨慕,你倆從戀愛到現在也有七八年了吧?”
“八年了。”晏以䜣喟嘆。
愛情長跑八年,聽著十分浪漫。
周沫卻覺不出晏以䜣的語氣中有任何值得慶幸的成分。
她想起有句話叫“三年之痛,七年之癢”。
戀愛超過三年不結婚,大概率這段感情也走不到結婚那一步,然而三年內結婚了,婚姻似乎又躲不過“七年之癢”。
簡單交流后,周沫竟莫名地有點同情晏以䜣,而且是沒來由的同情。
她趁著去洗手間,偷偷給韓沉發消息,說:我沒覺得晏以䜣像你說的那么十惡不赦。
韓沉:你才認識她多久?
周沫:至少你說的大小姐脾氣,我沒看見。
韓沉:她是大小姐脾氣,但她也是大小姐。
言下之意,她作為一把手的女兒,不可能平白無故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耍脾氣。
有道理。
周沫心說,人真復雜。
不同人眼里的同一個人,總是帶著主觀色彩且具有多面性的。
剛從洗手間出來,周沫小腹突然一抽,她頓覺不對勁,連忙掉頭回了洗手間。
片刻后,她發消息跟韓沉求救:我……姨媽造訪了……
韓沉:需要衛生棉?
周沫:需要……但我沒帶……
尷尬。
韓沉:等下,我馬上去買。
周沫只能寄希望于韓沉。
同時她也在心里懊惱,怎么今天突然來了呢?
她上月末來過一次,這還沒到月末,又來了。
大姨媽這東西,真是來煩人不來也煩人,來多來少還煩人。
本以為還要等挺久,沒想到只過了兩分鐘,洗手間突然有人叫她。
“沫沫。”
是晏以䜣的聲音。
“我在這兒,”周沫應聲。
晏以䜣輕輕敲了敲對應的隔間門。
周沫打開一個縫,晏以䜣將東西遞進來,順帶還多給她一包便攜式的紙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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