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
這個臭男人,越來越會了。
周沫開始在心中小心眼地腹誹,萬一他倆離婚,這不得便宜了后面那位?
不行,這么好的韓沉,她可不愿意拱手讓人。
韓沉只能是她的,她好不容易遇到他,和他在一起,老天就是砍了她的胳膊,她也不會撒手的。
點完餐,韓沉又給周沫要了杯果汁。
周沫剛想說“謝謝”,余光突然瞥見新進來的兩人。
“你同事,”周沫提醒。
韓沉順著周沫的視線望過去,段峰和許清漓一起走了進來。
他們倆在侍應生的引導下入座,和韓沉、周沫剛好是對角線,他們并未發現韓沉、周沫兩人。
韓沉面上不帶絲毫情緒,收回視線,什么也沒說。
周沫驚訝,“你難道都不好奇,他們為什么一起吃飯?”
韓沉:“這是他們的事,和我們無關。”
周沫瞬間被澆一盆冷水。
雖然韓沉說的沒問題,但討論八卦可是人類本能,尤其是這二位還與韓沉素有淵源。
周沫已經不止一次遇到他們在一起吃飯,她旁敲側擊,想從韓沉口中套話,就想八卦一下段峰是不是和許清漓在一起了。
然而韓沉毫無八卦之心,也問不出什么。
周沫的余光不自覺被不遠處的男女吸引,兩人舉止并不是很親密,不像談戀愛的樣子。
他們吃的很快,這廂周沫和韓沉才吃一半,那廂段峰和許清漓已經離席,全程兩人沒有什么親密或者曖昧的舉動。
就連許清漓出門時,服務員遞上薄荷糖,段峰都沒幫許清漓拿一個,還是許清漓自己動手接的。
奇奇怪怪。
周沫問韓沉:“你們骨科的人談戀愛都這么直的?”
韓沉:“嗯?”
周沫指了指門口,“隨手幫忙這種小事都不注意,怎么追女生?”
韓沉:“別拿別人說事,我和別人不一樣。”
說著,他給周沫夾了一塊水煮魚,專挑的的魚肚多最嫩的那塊。
“小心刺,”韓沉提醒。
周沫淺淺帶笑,“你果然和別人不一樣。”
她愛極了現在的韓沉。
被這樣小心翼翼地關懷著,呵護著,誰能不愛不沉淪呢?
吃完飯。
韓沉牽著周沫的手,去了greedy對面的商場。
周沫問:“去逛街?”
韓沉:“嗯。想給你買條裙子。”
周沫愣一下:“怎么突然想起來給我買裙子了?”
韓沉說:“已經立夏了,溫度過幾天就會上來,該穿裙子的時候到了。”
周沫忍俊不禁,“你想看我穿裙子啊?”
韓沉說:“這算原因之一,還有就是……你很久沒買新衣服了吧?”
周沫陡然一僵,被韓沉戳中心事。
“你怎么知道?”她驚訝問。
“你沒什么經濟來源,租房就已經讓你入不敷出了,讀博那點補貼,還不夠你交一年房租的。”
周沫垂首,心中最介意的事被戳穿,她想暴露在寒風中,無衣服可穿的孤兒。
韓沉懂周沫的心思,他摟著周沫肩膀,摩挲幾下,說:“再難,不還有我嗎?你舍不得買新衣服,我給你買,你舍不得對自己好,我對你好。”
周沫登時眼淚花花,一個奔三人的焦慮,大部分都來自于金錢。
對于周沫更是如此。
如果沒有韓沉,她就需要完全靠自己去單打獨斗,或者向父母低頭伸手要錢。
可有了韓沉,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們結婚了,韓沉成為了她最后的后盾,無論她遇到什么困難,都可以毫無顧忌去找韓沉,他會幫她分擔。
這才是找到相濡以沫的人,共度余生的真正意義。
互相扶持,互相鼓勵,一起面對困難,一起一直走下去。
韓沉捏了捏周沫的手:“咱們現在也不是最困難的,我有工作,收入穩定,就是外債有點多,但也不著急還,慢慢過,總會過去的。”
周沫點點頭,“可我感覺,我還是拖累你了。”
韓沉:“不許這么說,沒有誰拖累誰,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我甘之如飴。”
周沫深深望他:“一切都只是眼下困難,等我畢業,有了工作,都會好的。”
韓沉:“對,困難都是暫時的,我們還有長久的以后呢。”
周沫被開解,心里的包袱也沒那么重。
但她還是有個想法要堅持,她說:“我還是想找個有收入的兼職。”
“現在的兼職怎么了?”韓沉問。
“這貨現在國內也有,不好賣了。”
“想好要做什么了?”
“暫時沒想好。”
“沒事,慢慢想,不急,”韓沉說:“要不然……你給我打工也行。”
“給你打工?怎么打工?”周沫好奇。
“幫我查查文獻,找一些案例報道之類的。”
“這不是分分鐘能做的事?你要找什么,盡管告訴我。”
“不能讓你白干活,要不……你找到一篇文獻,我給你一百。”
周沫瞬間黑臉,“你想給我塞錢的意圖,要不要這么明顯?一篇一百……信不信我寫幾行代碼就能扒的你負債累累?”
韓沉尷尬地摸摸鼻頭:“忘了你會爬蟲。”
周沫輕哼一聲,“總是愛說大話。”
韓沉:“我是想幫你。”
周沫:“我還沒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等我真吃不上飯了,我肯定第一個找你。”
韓沉無奈,“行吧。不過你想做什么兼職,要提前和我說一聲,我幫你參謀一下,現在兼職的坑太多,別像你師弟那樣,搞個兼職差點給自己搞進監獄了。”
周沫:“……”
韓沉:“你那個叫劉凱的學弟,他爸爸的腿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昨天他還給我發消息,說他爸爸還坐輪椅參加了他堂哥婚禮。”
周沫愣一下:“嗯?我怎么不知道?”
韓沉:“他沒告訴你?”
周沫:“沒啊,我一直以為他爸爸還沒出院呢。”
韓沉皺眉:“早出院了,他們一家都回家了。”
周沫:“你怎么沒告訴我?”
韓沉:“我以為他和你們說過呢,你導師也不知道?”
周沫:“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劉凱爸爸什么時候出院的?”
韓沉:“我記得是四月三十,第二天五一我值班。”
周沫:“劉凱不可能不告訴我導師,五一的話……大概是我導師又給忘了,她連開會都沒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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