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套路不是閃婚
第一卷:套路不是閃婚
韓沉緊忙伸手探了下周沫的額頭。
周沫摘掉他的手,“我沒發燒。”
韓沉:“沒發燒不代表病好了,嗓子難受嗎?”
周沫點頭。
“后續還會有呼吸道癥狀,去躺著休息,這里交給我。”
周沫仰頭看他,“我要吃藥。”
“頭還疼?”
周沫搖頭,“鼻子也不舒服,不通氣。”
韓沉無奈,“走,吃藥。”
他給周沫拿了片劑感康,打開藥盒的時候,周沫看見上面有一顆已經沒了。
她問:“你昨天出門是去買這個了?”
韓沉:“嗯。”
他摘下一顆,遞給周沫,又給周沫倒了水,“你昨天燒得厲害,不吃藥不行。”
韓沉沒說,他差點沒忍住,給她送醫院去。
周沫知道自己錯怪韓沉,心里有點愧疚,乖乖接了水和藥,服下后,又乖乖去臥室。
她確實還沒恢復完全。
早上吃飯的時候,因為餓還勉強有點胃口,但味覺不靈,鼻子不通,韓沉準備的早飯有多好吃,她真沒嘗出來。
就香腸的咸味重一點,她嘗到些味道。
與韓沉鬧了一場“枕頭大戰”,她氣力也消耗的差不多。
頭沾上枕頭沒多久,加上感冒藥的助眠作用,人昏睡過去。
洗漱間。
韓沉手洗完周沫的兩件小衣服,拿了吹風機來,幫她吹干。
他頭一次碰女人這么私密的東西,說心里沒波瀾,不可能。
他只能用理智去克制。
吹風機檔位不能調太高,聲音太大會影響周沫休息。
韓沉只能用最低檔位的熱風,一點一點將衣物吹個半干,然后拿去陽臺晾曬。
洗衣機里還洗著他和周沫的外衣。
不得不說,將兩人的衣服放在一起洗的感覺,真不錯。
等處理完一切事宜,韓沉回到臥室。
床上,周沫已經睡意沉沉,發出淺淺的鼾聲。
韓沉輕手輕腳走過去,掀開被子一角,鉆進去。
側臥在周沫身旁,他支著頭,仔細地打量周沫的面容。
周沫的皮膚又白又嫩,鼻頭上連毛孔都看不見,是真正的嬰兒肌。
韓沉枕在她旁邊,覺得不甘心,抬手攬住她,這才安心地合上眼。
兩人昨晚都沒休息好,這一睡竟是一中午。
再醒來已經中午兩點。
“醒了?”
周沫剛睜開眼,就聽耳邊有人問。
她轉頭看一眼,發現韓沉正躺在她身側看她。
“幾點了?”周沫揉揉眼睛。
“兩點多了,”韓沉問:“休息好了嗎?送你回家?”
“嗯,”周沫懶懶地應著。
“衣服應該已經干了,我去拿進來。”
“嗯。”周沫剛醒,反應有點慢。
韓沉掀開被子下床,去客廳收衣服。
周沫伸個懶腰,翻身將臉埋進枕頭。
她竟然一點都不想起床。
韓沉拿了衣服進來,放在床尾,看周沫沒什么精神,他走去周沫身邊坐下,“怎么了?還難受?”
“嗯,”周沫興致欠佳。
韓沉伸手摸了摸周沫的額頭,溫度正常。
“嗓子難受?”韓沉問。
周沫:“喉嚨好痛。”
“炎癥反應,張嘴,我看看扁桃體的炎癥情況。”
“不要,”周沫翻身,背對韓沉。
“讓我看看,嚴重的話,得吃消炎藥。”
“都說不要,”周沫又開始執拗起來。
韓沉掰過周沫的身子,捏住周沫下頜和臉頰,“張嘴,我看看。”
周沫的嘴被他捏成鳥喙狀,她瘋狂拍打韓沉,“你干嘛?放開。”
“你張嘴我就放開。”
“我不要張嘴,很丟人你懂不懂?”
韓沉松開她,“張嘴有什么丟人的?”
“就是丟人,”周沫揉揉被捏疼的臉。
“病人都像你這樣,醫生還看不看病了?”
周沫氣憤的瞪他。
“聽話,不聽話我親你了啊,”韓沉威脅說。
“行啊,你親啊,”周沫才不信這個邪。
親個嘴而已,又不是沒親過。
本以為韓沉會尷尬,沒想到她話剛結束,韓沉的臉就湊了過來。
俊顏開始在周沫眼前放大,周沫反應性推開他,“你還來真的啊?”
“不然呢?你都這么說了,我卻之不恭。”
臉皮有夠厚。
周沫敗給他,“我只張一下,看不清別怪我。”
“行,”韓沉服了她,真是一點都不肯服軟,他拿過手機,打開手電筒,扶起周沫下頜,“張嘴。”
周沫仰頭張嘴,“啊——”
韓沉左右看看,簡單觀察一點,“扁桃體發紅,充血嚴重,我去給你買消炎藥。”
“哦,”周沫懶洋洋地應著。
“你快點穿衣服,”韓沉安頓完,出門去買藥。
周沫心里一萬個不開心。
韓沉真是沒心沒肺,她都病了,他還這么積極的趕她走。
周沫咽不下這口氣,走就走,她關了臥室的門,換好衣服。
韓沉回來,手里拎了一兜藥,見周沫已經換好衣服。
他沖周沫招手,“過來吃藥。”
周沫走過去。
他說:“附近藥店的消炎藥只有膠囊的,你試試能不能咽下去,咽不下去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有沒有片劑。”
周沫接過藥,仰頭吞下。
“水還沒……”韓沉緊忙折身去廚房倒了杯水,“趕緊喝水。”
周沫接過,喝水沖了沖。
感覺膠囊卡在嗓子眼,又脹又疼,很難受。
又喝幾口水,才好受一些。
“怎么喝那么急?”韓沉接過水杯。
周沫沒說話。
韓沉瞧她臉色不對勁,“又生氣了?”
周沫不理他。
韓沉實在不理解,“我又哪里做錯了?”
“沒有,”周沫冷冷說:“我想回家。”
“好,現在就送你回去。”
韓沉拿了車鑰匙,周沫蹲在門口換鞋。
輪到韓沉時,周沫推開房門,直接走出去。
韓沉趕緊換了鞋,緊忙追出去,差點沒趕上電梯。
彼時周沫也沒有要替他按一下開門鍵的意思。
韓沉感覺大周沫不開心,他問:“到底怎么了,你說出來好不好,嗯?”
周沫委屈地盯著他,“為什么總想趕我走?”
韓沉完全被理解,“我什么時候趕你走了?”
周沫:“不是趕我走,你總說送我回家,總催我換衣服。”
韓沉終于明白癥結所在,“你想多了,不,應該是我想多了。沫沫,我沒想趕你走,我怕你在我這兒待太久不習慣。”
周沫奇奇怪怪的要求那么多,韓沉沒自信他的家能滿足周沫那么多條件。
一個不小心,觸及到周沫什么雷點,他怕她再也不愿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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