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江湖第275章 新娘頭蓋的法力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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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新娘頭蓋的法力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初戀璀璨如夏花  分類: 玄幻 | 原生幻想 | 輕小說 | 初戀璀璨如夏花 | 王爺的江湖 


穿過小院走進怡云師太的居所,這里和瑜團師太的山有扶蘇居一樣,都是卷棚歇山頂,沒有正脊,采用卷棚脊的方式建造歇山頂,建筑線條柔和,又不像歇山頂那樣僅限于官署,而是本身就常見于寂靜照鑒庵這樣的皇家庵寺以及別院莊園等地。

房內的布局類似慕君顏院,只是獨居之所并沒有并排的多間分割,誦經打坐起居的地方只用屏風分開,沒有設立窗門隔斷,浴房則和山有扶蘇居一樣引了泉水過來和柴房連接在一起,方便用熱水。

這時候的女子只要有條件,普遍懂得日常生活中要喝熱水,洗身沐足也要用溫水以上的熱度。

兩個人走進去,怡云師太牽著他的手,走到平常她誦經讀書的位置,然后放開他,走到書架面前,伸出兩個纖細柔白的手指翻找著一本本古樸書香味道十足的經文。

秦守安看著她修長的影子因為海青大袍的寬厚,墜成攤成一片的渾圓,衣袖滑落,露出一小節白皙的手臂,潔潤的肌膚在暗紅的火燭下,美艷不可方物。

怡云師太大概是已經沐浴過了,滿頭青絲沒有緊密成團地盤起,而是像未出閣的少女一樣,順暢筆直地披散在后背上,倒是襯托出了她細細腰肢和其他位置的曲線妙曼來。

她微微踮腳,鞋底抬起一點點,腳跟也抬起一點點,讓腳掌和鞋底形成一個剛好可以伸入手掌的寬度,秦守安瞧著真想把手掌伸入,然后托起她整個身子。

他沒有這么貿然唐突,卻也能夠感覺到她是故意的,試想小日月能攝風云水土萬物,怡云師太即便沒有達到那樣的境界,但是作為九品巔峰,怎么會像普通的女孩子那樣連高處的書籍都取不下來?

怡云師太倒是懂得,女子矮矮的、蹦蹦跳跳地取東西夠不著的時候,能給人十足可愛的感覺,這時候男人往往就會主動靠近幫手,關系親昵點的還會摸摸女子的頭,嬉笑揶揄兩句,女子則嬌嗔不依,彼此都很開心。

也由此看出,怡云師太只是初學此道,略微生澀,否則她一定會發現,她可比普通女子要高的多啊,并不是很適合這一招……好在秦守安還是比她高的。

“要拿哪本經書?”秦守安走過去,站在怡云師太身后問道。

怡云師太正做作著,頭回在男子面前如此作態,微微低著頭,不敢和他對視,只是抬手隨意指了一本經書。

這都是從白姬那里學來的招數,寂靜照鑒庵是清修之地,黑姬和白姬跟隨太后娘娘來此地時,總是嚷嚷著無聊透頂,白姬便會自己演起折子戲,還要拉著怡云師太給她講解折子戲里的浪女是如何撩撥男子的。

長期耳濡目染之下,怡云師太沒有刻意去學,也多多少少記得了一些招數,更沒有想到竟然有用得上的時候。

“這本啊……”秦守安看了一眼,并沒有抬手去取,而是在怡云師太背后,從她的雙臂下伸過去,環住了她細細的腰肢。

怡云師太只覺得男子熱烈的氣息將她包圍,又把她原來壓抑住的那團燥熱給逼的燃燒起來一樣,臉頰熱乎乎的泛著紅暈,身子散溢的香氣也更加溫暖了一些,美麗的眼眸半睜半閉,嘴唇微微張開,流露出幾分情動之色,目光澹澹地瞟了他一眼,卻是沒有迎合,也不解他意味的模樣。

秦守安隨之把她橫抱起來,讓她伸手去夠那本經書。

說來也是奇怪,盡管這樣并沒有讓怡云師太的手能伸的更高多少,她卻順利地取下了原來似乎有些夠不著的經書。

“我只是想讓你取一下經書……”見秦守安并沒有馬上放下她,優雅端莊的美人難得有被這樣當成小女兒家一樣抱在身前的時候,聲音便不由得有些軟糯,猶如一聲常常的嬌吟,飛快地講完,又看了他一眼。

瞧著他似乎被自己的臉蛋或者眼睛什么位置吸引,絲毫沒有挪開凝視的目光,怡云師太心中生出了許多甜蜜,像在夏日的午后,泯了一口沁人心脾的冷泉蜂蜜茶,整個身子都舒爽了一樣。

“這不是取到了經書嗎?”秦守安感受著怡云師太在懷中的美態,身材修長的美人被他如此橫抱,倒是有一種兩個人的體態相得益彰的搭調感。

若是抱著房之湄,就會像大哥哥抱著嬌俏的小女孩,若是抱著龍吟城中那些膀大粗圓的貴婦,大概就會讓人感覺他不過是搬山力士。

只有抱著怡云師太這樣高挑的美人,才會有一種仙君和仙女超凡絕倫的美感。

“這倒是……出家人講究身體力行,并不會時時刻刻都用上武道修為,以免長久的取巧變得懶散倦怠。”怡云師太還是找了一個理由解釋一下自己剛剛不能自己取下經書的原因,盡管有些勉強,但是像殿下這樣聰明的人,總不會揭穿她吧?

“那我讓你一直在我懷中講讀經書,會不會讓你變得懶散倦怠?”秦守安停住了腳步,看著她問到。

聽他語氣柔軟,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挑動,怡云師太心頭輕顫,不由得低呼一聲,卻是一只鞋子掉在了地上。

怡云師太不由得抬了抬小腿,腳背伸直,讓本就頎長的小腿更顯細細的筆直,搖曳的燈光下五顆小糯米團子似的腳趾頭抓了抓,留意著他的目光似被吸引,她不由得縮了縮腳,想要藏到海青大袍的下擺中,只是她整個人都被他橫抱著,又如何縮腿,干脆把經書翻開,擋在了她和他之間。

“當然會……伱若堅持如此,我也沒有辦法,只會覺得你存心不良,根本沒有多少學經的誠意,那樣誰知道你到底是奔著什么來的?”

兩人之間隔著經書,怡云師太倒不怕和他對上眼神害羞,話語中帶著自然的俏皮。

女子在自己喜歡的男子面前,擁有一定的親密度以后,自然會如此輕松歡快一些的,這和年齡無關,實為天性使然。

男人喜歡在女子面前表現自己是可靠的,于是便常常喜歡讓女子叫他哥哥、爹爹、叔叔什么的,而從未有女子喜歡如此,她們完全是反過來的,在男子面前像小女兒家的姿態,更能讓她心生滿足和甜蜜。

“當然是奔著你來的。”秦守安這樣橫抱著她,比她站著的時候更能直觀地感受到她雙腿的修長,輕笑了一聲,如此美人在懷,誰能專心學經書啊?

想當初面對女兒國王的表白,唐僧都只是嘴里說“佛心四大皆空,貧僧塵念已絕”。

“當然是奔著你來的。”秦守安這樣橫抱著她,比她站著的時候更能直觀地感受到她雙腿的修長,輕笑了一聲,如此美人在懷,誰能專心學經書啊?

想當初面對女兒國王的表白,唐僧都只是嘴里說“佛心四大皆空,貧僧塵念已絕”。

女兒國王又說了一句“你說四大皆空,卻緊閉雙眼,要是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不相信你兩眼空空……不敢正眼看我,還說什么四大皆空呢?”

女兒國王給唐僧額頭擦汗,即便是唐僧看著女兒國王含情脈脈的眼神,也只得沉醉:“來世若有緣分……”

秦守安曾經想過,唐僧若不是被觀音菩薩化作鱖魚精和靈感大王一起把他閹了,他這一點元陽未泄的十世童子身,絕對敗在女兒國王手中。

唐僧尚且不能一心一意,更遑論秦守安?經書自古以來,便是不如美人有魅力的。

聽秦守安說的直白,用經書遮住自己的怡云師太手掌似也綿軟無力了,讓書面完全貼住臉頰,這人真是讓人心慌意亂的很,難道昨晚他和瑜團師妹也是如此開門見山的嗎?

還以為昨晚他和瑜團師妹一定是像折子戲那樣,男男女女間在試探中接近,最后才會情意纏綿地相擁入眠,所以兩人睡得晚起得晚,一驚起便是日上三竿了。

想想應該也是如此,畢竟彼此早已經有過一些無法言喻的經歷,倒也不用太過于扭捏吧?

“我鞋子掉了……”

怡云師太不知道如何回他,只是稍稍移開經書,水色盈盈的眼眸中嫵媚迷離,隨口說道了一句,大概是涼風鉆過腳趾頭之間的縫隙,仿佛他的溫柔化成,讓她不由自主地又彎了彎腳掌,嘴角掛上了一絲絲嬌怨情絲。

“先講經書,明日再為師太穿鞋。”秦守安當然不會為了撿鞋子而放下美人,大踏步地往床邊走去。

怡云師太本就高懸著的心臟,更是砰砰直跳,這人真是把她完全控制住了一樣,都得依著他的安排……卻怎么會讓人如此安心,似乎就是愿意被他這么驕橫地占有。

“好,那我就先為你講經。”怡云師太按著自己的胸口,便也沒有再去東想西想,她明白在這男女之事上,他的經驗更加豐富,也應該占據主動權,自己從白姬口中聽到的那些東西,好像用處不大,也沒有辦法成為能夠實用的經驗。

今天一整天,她都在想象著晚上的事情,畢竟對于女子,即便沒有那明媒正娶的種種儀式,洞房花燭的本質還是人生大事,由不得她不想入非非。

像取不到經書的小設計,就是她今天用心設計的諸多小心機之一,哪里知道后續秦守安的反應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這倒也沒有什么,反倒是他將她橫抱懷中取書,帶給她的感覺更讓人羞喜甜蜜一些,自己的那些設計,試圖引導他的計劃,估計還沒有他自然反應來的讓人心滿意足吧?

秦守安把怡云師太放在床上,美人橫臥本就是要讓英雄折戟,窗外的些許星光漏入房間,讓色彩濃烈的燭火中夾雜著些許優雅的色澤,讓光影的氛圍更動人心,也將她身子沉淪起伏的線條勾勒的如圖畫中的山水流轉。

這時候秦守安才注意到,臥床附近有意無意地點綴了許多大紅的顏色,例如怡云師太沒有直白露骨地用上大紅的床鋪,但是被子的繡面角落,有并不起眼的一對交頸的鴛鴦圖案。

空氣中還有著極其清淡的春宵百媚香的味道,這種香只要不是和蕓臺茶混合,那功效確實非常之妙的……看來這種香和蕓臺茶,日月山儲量極多,若是沒有師姐妹帶頭,黑姬大概也不會屢試屢敗依然把她的寶貝迷煙料當成絕殺至寶。

沒有刻意抵抗之下,聞著這種香的味道,秦守安再看怡云師太,她那厚重的海青大袍,都變成了輕薄的素紗襌衣的感覺。

床榻旁邊尚有微微熱氣的茶碗中,放著幾粒切片的紅棗和桂圓。

秦守安不由得心動,怡云師太她知道今夜并不能算真正的洞房花燭,而且她此生都可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只好小心翼翼地在最不起眼的位置,滿足著她的小小心思。

“娘子,請講經。”秦守安背對著怡云師太,朗聲請了一句,然后抖了抖衣袖,在臥房中踱步。

娘子?這一聲呼喊,倒好像是普通人婚嫁時,夫妻對拜入了洞房,男子先改了稱呼一樣。

心中涌出一片甜蜜,仿佛原本是喝入口中的糖水,卻灌入了血管中,流淌進了心臟,讓整個人都陷入那片濃稠的蜜中,甜的讓人有些暈眩。

羞澀的桃紅從她的耳根子開始蔓延,那生長在柔軟耳垂上的細細絨毛都被燙的貼服了一樣,猶如明月清風一般怡人心動的美麗臉龐,更是被嫵媚點綴的勾人心魂。

她自然不好意思跟著喊一聲“夫君”、“相公”什么的,只得拿著經書手慌腳亂地翻到了開篇:“自然曰道,道無名相,一性而已,一元神而已……此篇經書最是直接,通俗易懂,沒有那么多玄而又玄的東西,最是適合你初學,倒是和武道修煉是殊途同歸的目標:我們要修的就是性命。”

秦守安正在不動聲色地打量臥房的家具柜臺什么的,聽到這里倒是有些疑惑,這不是道家的東西嗎?怎么寂靜照鑒庵的高級人才,修的不是佛法,卻是道家經書似的?

他也沒有多思量這些,因為他剛才就老老實實地承認了,他是奔著怡云師太來的,眼睛四下搜索著,果然發現怡云師太在柜臺下面藏著一面新娘頭蓋,只是沒有好意思擺出來罷了。

“噯……你……”怡云師太看到秦守安把新娘頭蓋找了出來,不由得羞赧掩面,恨不得找條縫鉆進去。

秦守安拿著頭蓋走過來,放在了她頭上,將她的羞赧和美麗的臉頰都遮掩起來,被那仿佛具有法力似的頭蓋,化作了新娘對新郎的等待與憧憬。

月底了,嗷嗷嗷嗷嗷嗷嗷哦嗷嗷嗷嗷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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