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江湖第104章 殺他個人頭滾滾(晚點還有一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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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殺他個人頭滾滾(晚點還有一章)


更新時間:2023年04月02日  作者:初戀璀璨如夏花  分類: 玄幻 | 原生幻想 | 輕小說 | 初戀璀璨如夏花 | 王爺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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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遨蛟把他所知道的一股腦地說了出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斷斷續續地將敖彪的身份和背景講出來。

他看向秦守安的眼神,則時不時地顫栗而回避。

不是心虛,而是臨近崩潰,多看這魔頭一眼,就會聯想到珈蘊仙子和自己都是被他凌辱的命運,心如刀割。

秦守安不知道是不是修煉了什么攝人心魂邪功,說話時充滿畫面感和直指人心的真實感,讓人身臨其境。

“我這人生性多疑,你說的我不會不信,但也不會全信。不過我依然愿意揭露一個事實給你知曉。”

秦守安接著便把江湖上某位急公好義、行俠仗義、劍膽琴心、充滿浩然之氣的大俠,摧毀了榮青書的慈姝仙坊和環采閣的真正原因告訴了敖遨蛟。

“這紅罌草膏……竟然如此可怕?”敖遨蛟難以置信,他是不是應該感激秦守安拯救了自己?

“上癮了,你連珈蘊仙子都會忘記……伱為了得到紅罌草膏,連珈蘊仙子都會拱手送給別人。”秦守安張了張嘴,還是放棄了描述敖遨蛟到時候會做的綠毛龜行為。

畢竟珈蘊仙子其實和敖遨蛟也沒有什么關系,沒有必要總把人家拿來說事。

敖遨蛟能夠理解了,卻愈發難以理解敖彪為何要讓他來用大量紅罌草膏療傷,心中驚疑不定。

秦守安看了一眼敖遨蛟,走出廂房,只見皇后娘娘還在興趣盎然地主審,房之湄小聲和歸鈴篙說話,似在安慰歸鈴篙不用擔心臉上的傷。

秦守安當然會給房之湄面子,不會對歸鈴篙的傷不理不睬,于是朝著歸鈴篙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歸鈴篙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房之湄,房之湄則輕輕推了推嫂子,歸鈴篙捂著半張臉,慢慢走到秦守安身前。

秦守安拿開了她溫軟豐腴的手掌,柔嫩細膩的臉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傷痕,覆蓋了半張美麗的臉頰,這要是留疤,青春貌美的房大少奶奶只怕會大受打擊。

“皇后娘娘和之湄都說不用擔心……”歸鈴篙囁喏著望向秦守安,眉目微羞。

腦海中浮現出那天他的鞭子抽過來,在她胸口留下傷疤的情景。

最后居然被他吐了一口口水在胸前,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怎么會發生如此羞恥之事在她這樣一個束身如玉的女子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注視,感覺傷痕還是火辣辣的灼人。

歸鈴篙平常也沒有少受傷,學武之人對自己的傷勢判斷還是比較準確的,她慢慢療傷,加上武者超強的愈合能力,也很快能好。

可是會不會留疤,那就不知道了,歸鈴篙并不像榮寶寶和房之湄那樣,經常磕磕碰碰還沒有在身上留疤。

歸鈴篙身上也有一些不顯眼的疤痕,例如腳底板上就有一道月牙形的疤,那是她不小心中了父親歸賢人的暗器留下的。

“請世子出手醫治,只要不留疤痕,定當銜草結環以報。”歸鈴篙咬了咬牙說道,臉頰也紅撲撲的了。

畢竟就在出發前,兩個人才互吐口水,頗有些互相看不順眼的感覺,對方又有什么理由,一定要幫你治傷呢?

現在這種情況,也由不得她還矜持了。

盡管也有可能不會留下疤痕,可這事兒誰敢賭?即便是歸鈴篙,對自己這張臉也是十分看重的。

秦守安可不是那種就因為對方長得好看,身份尊貴,或者僅僅是個女人,就慣著對方的。

不擺正態度,他根本不會理你——這是歸鈴篙和秦守安幾次斗嘴較勁后得出的認知。

他明顯和敖遨蛟不是同一類型的男人。

“銜草結環倒是不必。我就一個條件。”

對方既然拉下臉來懇求,秦守安便寬容大度,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了。

更何況歸鈴篙只是煩人,倒沒有讓他恨不得火上澆油的程度。

“請講。”歸鈴篙松了一口氣,貌美如花的重要性,對歸鈴篙來說僅次于突破六品,成為七品高手。

只要不是付出畢生無法突破到七品的代價,什么條件她都愿意答應……咳,如果是饞她的身子,當然也不會答應,秦守安看起來也不像禽獸。

“以后別打房兄了。”房之山在外面養了個農世,秦守安也不好幫他說什么好話,但還是比較關心房之山的人身安全。

想想房之山對歸鈴篙避之不及的態度,秦守安不知道是應該覺得好笑,還是覺得憐惜。

歸鈴篙原本想解釋下,但是想想算了,家丑不可外揚……盡管有些丑事已經人盡皆知,現在卻也不是爭辯的時候,慢慢地點了點頭。

“好,閉上眼睛吧。”秦守安也不再廢話。

歸鈴篙看了秦守安一眼,美麗的眼眸閉上,隨著失去光明的一瞬間,眼睫毛就止不住地輕輕顫抖。

像落在水面彎彎的松針隨著波浪晃蕩,然后就聽到“噗”的一聲,是秦守安往自己受傷的地方吐了口水。

濕濕潤潤的感覺帶來一點微微疼痛的刺激感,隨后臉頰似乎得到了養份滋潤,種種不適的感覺頓時消散。

歸鈴篙不禁松了一口氣,好像和上次胸口的感覺差不多,而現在胸口是沒有留下任何疤痕的,反而更加白凈細嫩。

歸鈴篙甚至懷疑,秦守安的口水不止能夠治傷,也許還能美容養顏,不知道小姑子那張臉精致細膩,是不是有秦守安口水滋潤的原因。

這里沒有鏡子,她自己也不方便仔細摸勻,秦守安伸出手指頭代勞,這事兒他做的太多了,輕車熟路。

他擁有靈活的手指頭,沿著傷處抹動,一點點地將口水浸潤進受損的皮膚組織,看著歸鈴篙那咬緊牙關的表情,不禁笑了起來:

“有個成語叫唾面自干,其實也不算什么……嫂子唾面還被摸勻,境界更高。”

歸鈴篙深呼吸了一口氣,她都唾面被摸勻了,些許諷刺都不能容忍嗎?只是秦守安這個人,對榮寶寶和房之湄以外的女子,真的是一點溫柔也無。

咦?這好像是個優點,只對自己親近的女子溫柔的人,總比對任何女子都溫柔的男人要好吧……房之山這家伙,就是對男對女都溫柔無比。

“好了,現在就只剩下一點紅印了。你上次應該留意過恢復速度吧?這次的情況稍微嚴重,需要更長一點時間才能完全愈合。”

秦守安也沒有繼續揶揄她,這娘們煩人歸煩人,但至少沒有自我感覺太過于良好。

有些女子,被驕縱慣了,在這種情況,還常常要別人求她才肯接受醫治,要是遇到秦守安,肯定趁機把她打一頓,真是不識抬舉。

他想起了自己的小師叔,小師叔是女子,她在另外一個師叔面前,就是這種驕縱模樣,而那個師叔卻甘之如飴,所以秦守安私底下叫他“畎師叔”。

秦守安還想起了《倚天屠龍記》里殷素素重傷遇到張翠山,殷素素也是非得張翠山認錯,才肯讓張翠山治傷……可為啥對殷素素厭惡不起來呢?

可能是時代背景不一樣?

看來還是具體情況有具體的情緒對應,類似的事情不能一概而論啊,秦守安凝視著歸鈴篙的傷處,想著有的沒的。

“還有什么問題嗎?”秦守安一直盯著,歸鈴篙也不敢走開,擔心地問道。

“沒了。不過……嫂子,你看看你屢屢誤會我,我卻是屢屢不計前嫌,我的品行還沒有折服你嗎?”

秦守安隨口問道,他行走江湖時,也是薄有俠名,用武藝和德行折服了不少江湖人。

“折服……折服了。”歸鈴篙看了他一眼,心虛地挪開眼神。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覺得秦守安說的,做的其實都沒什么問題,但就是管不住自己一張嘴,脫口而出就是和他做對。

今天甚至脫口而出就是吐口水了,自己是不是有病了?

秦守安也不要她真的對他心悅誠服,以后別老是妨礙他找榮寶寶和房之湄玩耍就行,然后就往倉庫中央走去。

“守安哥哥,我已經審問出來他們的任務目的。”榮寶寶看到秦守安走過來,精神一震,連忙站了起來,扯著秦守安的衣袖報告。

被綁著的兩群人掙扎了一下,他們一群人就是伺候敖遨蛟的,一群人就是守倉庫的,要不是別人說起紅罌草膏,他們之前甚至不知道自己看守的是啥。

畢竟慈姝仙坊開業的那天,榮青書的狗腿子聚集在一起,秦守安在環采閣大殺四方。

榮青書手下真正參與辦事的狗腿子肯定還有漏網之魚沒有殺掉,但現在也不敢再出現,躲還來不及,哪里還敢幫榮青書看守這些產業?

“什么任務目的?”秦守安不由得嘴角微翹,他對榮寶寶和房之湄一直都很好,但絕對不是畎那種好。

他既沒有自作多情,也沒有自我感動,她們對他也是如此,是一種雙向奔赴的感情,那便是人間美好。

聽榮寶寶胡說八道,他都覺得有趣。

“南海國的這群人,其實是想讓新秦國每個人都吸食紅罌草膏,最終我國國庫空虛,白銀大量流失,軍隊喪失戰斗力,到時候連南海國這種蕞爾小國也敢參與進來和周邊國家瓜分我新秦!”

榮寶寶說完,怒目圓瞪,似乎已經到了需要她奮起澄清宇內的時刻。

秦守安有點意外地看著榮寶寶,畢竟是從小就在太后娘娘身邊長大,再加上有秦守安耳濡目染的熏陶,榮寶寶調皮搗蛋之余,眼界終究遠高于常人,無意識地就懂得從這種高度看待問題。

朝堂上許多大臣,都未必會意識到這些東西的隱患……或者說他們懶得多想,思維受制于眼前的朝堂爭斗和利益,沒工夫考慮長遠。

“你審問出來了什么沒有?”秦守安又問站在他身側,動手動腳的房之湄。

房之湄正在用雙手摩挲著他那條光著的手臂,似要讓他感覺到暖和,聞言:“啊……這些人明顯什么都不知道。南海國就算要定下如此滅國之計,也不是這些人能知道的。”

“呸,說不定這群人里就隱藏著南海國的大人物。”

榮寶寶慧眼如炬,這群人里有個胖子,看起來就很可疑,又不是守安哥哥,長個大肚肚干什么?

“大人物多半就是剛剛那個被守安哥哥嚇跑的和尚。”

“和尚能是什么大人物?他是頭很大,還是嘴巴很大?”

“行吧,皇后娘娘英明。”房之湄現在沒心思和榮寶寶吵架。

她更加聚精會神地觀察秦守安的手臂,她雖然不會醫術,但是會摸摸會關心人。

秦守安到倉庫里四處翻翻找找,如他所料,并沒有找到什么關鍵性的證據能夠揭發一系列的人和案件。

房之湄則借著檢查他手臂的理由,像掛在他手臂上的什么小動物似的,跟著他到處走。

秦守安本身也不是來破案的,對于他來說,只要讓榮青書惡有惡報就行。

至于涉及案件的破獲和深挖,他并不會十分感興趣。

在他看來就算把涉案的人都挖出來,他們會受到的刑罰,都遠遠不足以抵消犯下的罪孽。

現在的問題就是怎么處理倉庫中的紅罌草膏,剛才他轉了一圈,如果那些箱子里裝的都是紅罌草膏,則多達上萬斤。

按照秦守安熟悉的前世法律制度,榮青書應該被判死刑五百次以上。

現在的新秦針對走私紅罌草膏,顯然沒有這么眼里的律法,更何況榮青書的身份會導致他受到的懲戒并不嚴重,秦守安才會選擇私下處決他。

這些紅罌草膏直接燒毀肯定是不行,東門渡口附近倉庫眾多,一旦失火,火勢連綿不絕,不但會影響到附近百姓的安危,還會讓龍吟城的市場混亂,許多關系民生的商品價格都將失控。

還有一點就是,這么多紅罌草膏燒出的煙塵,會覆蓋整個龍吟城,等于是讓全龍吟城的人都吸食到了。

他仗著自己的身份,不虞事后帶來嚴重的后果,但他自己內心有自己的顧忌,他必須考慮自己的行為對普通百姓是否帶來傷害。

當年林則徐虎門銷煙,就是考慮到了這一點,選擇用石灰溶解大煙,再讓海水漲潮退潮時沖刷,不留一絲一毫殘渣污染。

秦守安現在沒有林則徐奉旨銷煙的條件,他所做的一切都屬于無視法紀的私自行動。

他不可能大張旗鼓地運送這么多紅罌草膏到海邊去銷煙,更不能傾倒在南淮河中,污染整個龍吟城的水源。

“等會兒留兩個人看守,派一個人去京都府衙報官,把這些紅罌草膏充公。”秦守安想了想,有了決斷。

充公的話,這些紅罌草膏就不需要他來處理了,如果將來有人擅自挪用這批紅罌草膏獲利,又給了秦守安找事的理由。

現在龍吟城中針對紅罌草膏可以說民怨沸騰,有人在這時候冒天下之大不韙垂涎這些紅罌草膏,秦守安依然是手握大義收人頭。

這個世界上壞人太多,如果不多殺一點,普通人活著就不會太舒服,秦守安思來想去,都只想殺他個人頭滾滾。

殺他個人頭滾滾……這個念頭一起,秦守安不禁有些恍惚,似乎自己曾經就這么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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