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江湖第91章 斬出正道的劍仙(大章節求月票)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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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斬出正道的劍仙(大章節求月票)


更新時間:2023年03月29日  作者:初戀璀璨如夏花  分類: 玄幻 | 原生幻想 | 輕小說 | 初戀璀璨如夏花 | 王爺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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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里人多嘴雜,秦守安也沒有上去找陳若素說話,先拉著懷瑜離開了。

陳一齋作為太醫院掌印御醫,德高望重,在這龍吟城中是老神仙一樣的人物,備受尊敬,他本人也并不屬于朝中任何一派勢力。

誰也不敢把結黨營私和拉幫結派之類的罪名扣到他頭上,自家至親好友萬一得個重病要有求于人呢?

這京中名醫多半和陳一齋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得罪他實為不智。

秦守安不方便光明正大地和房之湄廝混,也不方便進宮找榮寶寶,但是要見陳若素,卻是什么時候都可以找上門去,不用擔心任何流言蜚語。

記得小時候陳若素腦瓜子比較大,身體卻瘦瘦小小的,常常發呆,但其實很喜歡異想天開,往往比榮寶寶和房之湄更能跟上秦守安的思路。

一眨眼八年過去了,竟然也出落成了一個氣質疏離淡漠的美人兒,給人的感覺比榮寶寶的變化還大。

“你和農世談的怎么樣?”秦守安問起了正事。

在秦守安看來,這日子是過不下去了,只能離婚。

《新秦律疏議》云:夫妻不相安諧,為彼此情不相得,兩愿離者,不坐。

意思就是夫妻對社會和諧穩定沒有造成影響,只是心中的愛情早已經無法支撐到白首,這樣離婚不會受到懲戒。

只需要男子寫一封“放妻書”就好了。

一些有才情的男子寫的“放妻書”還成了著名文章,例如“一別兩寬,各自歡喜”什么的。

這是普通老百姓的離法,官員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例如農世事件中涉及的房大公子,他和歸鈴篙離婚,就得宮中點頭,否則懲戒非常嚴苛,甚至會妨礙到房大公子的前程。

“他早就準備好了。”懷瑜從衣袖中拿出一張信箋來。

原來農世出事后,自知理虧,也沒好意思找人去通知懷瑜,更不用說找懷瑜來照顧他。

他思來想去,一來礙于自己的原因,二來考慮到懷瑜畢竟是在王府中做事,真鬧起來吃虧的是他。

盡管他也有房大公子在后面支撐著頂住,但現在鬧到這種情況,有歸鈴篙那么一個兇悍婆娘,房大公子對他的支持力度還有多大就很難說了。

農世也是個聰明的,干脆和懷瑜來了個好聚好散,直言是他對不起懷瑜,愿意等身體修養好以后,提供一些補償給懷瑜。

懷瑜自是不需要他的什么補償,恍恍惚惚也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

把放妻書給小王爺過目,只想著從此以后能一心一意地伺候小王爺,反而有點輕松和平靜下來的感覺。

“婚姻之事,多是看各自運氣。”秦守安看完放妻書疊好還給懷瑜保管。

其實人生也是如此吧。

他對于結婚和離婚這些事情,看的不是很重。

都說人心隔肚皮,兩個人能否安穩和睦生活一輩子,絕大多數時候就和賭博沒有什么區別。

賭對了,白首不分離。

賭錯了,說不定把命搭上,把全家老少都搭上——例如郡海唐家要把唐清嫵嫁給太子,就是典型的賭錯了,死的接近滿門抄斬。

“那我是就是運氣不好。”懷瑜想了想,很是看得開地說道。

已經走出了下馬橋,懷瑜摘掉了蒙臉的面紗,手里抓著斗笠搖來搖去。

春天的地面依然濕漉漉的,懷瑜頓時有些明白小王爺為什么說春天走路是piapia得了,原來是那種漿水濃稠沾著腳底板,不干凈利落的感覺。

就像懷瑜的人生,也是如此,看似斷了為人婦的日子,但實際上她現在又算什么?

她明明——哎,卻也不能算待字閨中的黃花姑娘,可夫妻生活都沒過,就又成了離婦。

“我覺得你的運氣不錯。”秦守安側頭看了看懷瑜,笑著打量她,農世本來就靠不住,從此以后有他照顧,多好。

大丫鬟在春日并不熱烈的光線下,肌膚溫潤細膩,身姿豐腴熟美。

原本還有些搞不明白她作為三個大丫鬟里,唯一沒有生育的,為什么特別擅長脊索動物門脊椎動物亞門哺乳綱兔形目生物的養殖。

原來是純粹的天賦——這是最討人喜歡的,比任何一種后天成就都要好。

“小王爺,你怎么還笑話我!”懷瑜委委屈屈地,舉起斗笠把自己藏起來,連小王爺都笑話她,那懷瑜只能嗚嗚,沒臉見人了。

“我告訴伱一個秘密。”秦守安的秘密很多,有些不能說,有些卻可以在恰當的時候,告訴親近的人。

懷瑜又連忙把斗笠放下來,只擋住了鼻子和嘴巴,露出一雙撲哧撲哧眨動的大眼睛盯著秦守安:“那我能告訴月卿和晗心嗎?”

“都說了是秘密,肯定就是現在只告訴你一個人的。”秦守安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腦門,眨眼就忘記三個人聚在一起八卦,吃瓜吃到自己的事兒了。

“好吧,我絕不會說的。”懷瑜摸著自己的腦門慎重地保證。

“嗯……那就是小王爺我,從不留戀勾欄瓦舍,并非腎氣不足,而是我若和她們親熱,事后她們會有一物失而復得。”秦守安的體質就是如此特殊。

“什么會失而復得呢?”懷瑜昂著頭看他,小王爺說話經常大有深意的樣子,超出了懷瑜的理解范圍。

“就是得之為楚子,失之為婦人。”秦守安說的明白一點,懷瑜即便沒有圓過房,這話應該是能夠聽懂的。

懷瑜臉頰漲紅,囁囁喏喏不知道說些什么,舉起斗笠又把自己的眼睛都擋住了。

眼睛都擋住了,怎么走路?秦守安只好牽著她的手,帶著她走在春天的大街小巷中,踩著那濕漉漉的路面piapia的,還踢飛了幾只萍水相逢趕路的蝸牛。

懷瑜慢慢地把斗笠放下,悄悄看著小王爺的大手牽著自己的小手,只覺得兩只手握在一起晃晃悠悠的旋律和小時候一樣,卻又感覺有些不一樣,他的手格外熱乎乎的,把那份溫暖傳到懷瑜心中,讓她想要靠進他懷里。

大街上懷瑜自不敢如此有傷風化,只是稍稍靠近一點,肩膀挨著肩膀,亦步亦趨地跟著她最心愛的小王爺。

臉頰紅撲撲的,眼眸中有著迷離的光暈,不像剛剛和離的小婦人,倒像那剛剛被人表達心意的小姑娘,緊張的心臟嘭嘭,卻又莫名憧憬著什么。

“差點忘記了……要回去收拾什么東西嗎?”秦守安笑瞇瞇地問道。

因為旁邊的大丫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蹦蹦跳跳起來,她不知道根據動物保護法,兔形目生物在外游蕩的時候不許過于張揚嗎?

“不了。等會兒又遇見那個大嬸。”

懷瑜可不敢,可以想象那個大嬸已經把八卦傳開了,短時間內就會生出許多匪夷所思的版本。

例如:懷瑜今天是帶著新找的男人,逼農世和離,其實她肚子里的孩子都已經有六個月了,看肚皮的動靜,剛剛還在里邊打了一套拳。

等會兒她要走回去,巷子兩旁零零散散地站著街坊鄰居,他們也不說話,也不指點,就那么默默地看著她,得多大勇氣才能從他們中間穿過啊。

“你就沒有攢下什么金銀細軟?”

“有一點點放在王府里了……因為我和晗心、月卿不同啊,當初我嫁出去,算是自己贖身,所以你小時候賞給我的金銀都交給王府了。”

懷瑜腳步輕快,繼續細細碎碎地念叨:“不過王府也沒有虧待我,像娘家人一樣給了嫁妝,還讓我回來在外院做事……”

秦守安點了點頭,看來府里的管事大多數都比較本份知情理,他們也沒本事看出來農世的問題,只覺得一個翩翩公子,還是讀書人,是給懷瑜找了戶好人家。

“那以后你就是我的人。”

“本來就是小王爺……嗯。”懷瑜低著頭,手卻被他握的更緊了。

他小時候讀書的時候,常常說古時候的男人,在路上遇見漂亮的女子,就扛回家去玩耍。

懷瑜感覺自己就是這樣的女子了,不過她是自愿的,他剛剛想來扛她,她就溫溫柔柔地牽著他的手說:小王爺,要不我來扛你吧,我力氣大呢!

“既然是我的人,就要住在我旁邊,回去讓管事給你安排。晗心和月卿也可以幫著收拾,房間整理的好些。”

“我還想住在耳房。”懷瑜抬頭,迎著他的眼神,馬上又乖巧了:“嗯。”

“月例銀子也得漲了。”

“在王府又不用……嗯。”

“你怎么什么都有意見?”

“沒有呀!”

“我說你有,你還反駁,不就是有意見?”

“沒有……嗚……婢子錯了。”

秦守安哈哈笑,輕輕地摩挲著懷瑜滑膩的手背,以前她老是懷疑他腎氣不足,秦守安自尊頗受打擊而難以證明自己,以后她再說他腎有問題看看?

離開下馬橋,秦守安并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王府的醫館轉悠了一圈。

王府的醫館果然是收治的主力,事兒是唐婉蓉安排下去的,秦守安必須承她的情,他確實沒有及時考慮到這一點。

尤其是最靠近環采閣附近的一個王府醫館,聚集了十多名妖妖嬈嬈的姑娘。

她們有的確實是吸食過紅罌草膏,有的卻是因為沒有事情做了,在這里調戲醫館的學徒和醫士,連正在坐診的醫師都要去騷擾一番。

“姑娘們心情好像都很好。小王爺做了大好事。”

懷瑜仰慕地看著秦守安,在她心中小王爺小小的時候,就已經高高大大了,更何況現在。

秦守安在海棠春塢策劃,書信,談事情的時候,并沒有刻意避開懷瑜。

懷瑜沒有好奇地多問,但隱約猜到了最近和榮青書、慈姝仙坊、環采閣等一系列事情都是小王爺干的。

這可是三坊七巷的姑婆嫂子們輿論中的爆點。

還有人聲稱早知道這地方會被鏟除,當初就應該去賣身,拿了銀子就跑,現在那些老鴇龜兒和幕后東家都死翹翹了,便沒人追查。

“我的初衷也不是……算了,圣人尚且論跡不論心。我確實是個大好人。”秦守安點了點頭稱贊自己。

這些妓女們心情當然很好,自己掙的銀子攢下來了,賣身契燒掉、東家死光光。

她們也沒有別的營生手段,估計玩耍游蕩了一段時間,還是會分流到龍吟城中數之不盡的勾欄瓦舍中,大概也有一些會從良或者單干的。

秦守安打聽了一下,大部分姑娘戒除時的反應都還在可控制的范圍內,有極個別的會送到寂靜照鑒庵去。

“為什么要送到寂靜照鑒庵去?”秦守安和正在分裝藥材的女醫士閑聊。

女醫士三十不到的年紀,已經嫁人,對這種年輕貌美的男子自有更多溫柔和耐心,

“小公子是外地來的嗎?這寂靜照鑒庵中的師太,我們都叫女菩薩呢,她們醫術通神,專治疑難雜癥。”

秦守安倒是有些意外,“我還以為這些庵寺治病送藥,應該和惠民藥局差不多。”

“怎么會?庵里的師太,最擅長的還是驅邪靜心。有些姑娘上癮嚴重,戒斷時狀若癲狂,這種時候就需要庵寺里的師太……她們最擅長應對此等情況。”女醫士悉心地解釋著。

“原來如此,打擾了。”

“不客氣,小公子以后常來……”

“這……嗯。”

秦守安和懷瑜離開王府的醫館后,便在不遠處看到了惠民藥局。

他剛剛提過的惠民藥局,屬于朝廷設立的公共醫療慈善機構,和“悲田養病坊”,“孤獨園”等等都屬于朝廷補助的惠民機構。

由于技術水平有限,平常除了老弱貧困,家境稍稍殷實的百姓都不大去這些地方。

每逢疫情肆虐,從這些機構中走出的醫官便成了主力,他們攜帶藥品,走街串巷,上門診治,發放湯藥,以免疫情蔓延。

別看現在這些機構都很冷清,在幾百萬人口的龍吟城中卻是必不可少的,一旦爆發瘟疫,全靠這些遍布各處的惠民藥局來阻斷。

秦守安又帶著懷瑜去環采閣和慈姝仙坊的“遺址”看了看,屬于典型的犯罪份子回到現場。

他還看到了旁邊有人舉著“懲奸除惡、大快人心”,“天日昭昭”字樣的橫幅。

看來榮青書平常真的很不得人心,普通百姓還是非常質樸的,若非平常為非作歹,哪里會有人幸災樂禍到舉橫幅慶祝?

秦守安讓懷瑜去和街坊鄰居聊了聊,原來是火勢撲滅后,最先被辨認出來的尸體便是崔元貴、張岱青和宋魯道三人。

他們惡名昭彰,看到終于落了個死無全尸的下場,早已經有受他們欺壓的人來過,指著尸體聲淚俱下地怒罵。

那位替天行道的江湖好漢,自是得到了百姓們的交口稱贊,差點都說成了仙君下凡,一劍斬出了人間正道。

京都府衙的捕快已經來勘察過現場了,慈姝仙坊那劈成兩半的倒塌形狀觸目驚心,讓人不禁懷疑是天地偉力——最終定論卻要等到九州府派人來鑒定。

其實京都府衙已經找了高手來看過,都可以肯定這絕對是九品以上的高手。

可是龍吟城中的九品高手,要么就是歸賢人這樣的殿前指揮使,要么就是重畫媚這樣的女官,寂靜照鑒庵里也有,孤家寡人能夠被京都府衙抓過去一陣審的,卻是一個也沒有。

“絕對是劍仙!”一個嘴唇上貼著小胡子的年輕人走了過來,對聚集在一起閑聊的大伙兒說道,“我親眼所見!”

“怎么又有劍仙的說法了?”眾人不信,但十分希望他說道說道。

“那天晚上大雨磅礴,劍仙從天而降,攜雷電之勢御劍斬下。我正好抬頭,只見劍仙就在烏云之下,身邊環繞風雨雷電,百萬劍氣縱橫,直接辟出了龍吟城上正道乾坤,這一夜不止是慈姝仙坊,還有其他地方……”

秦守安聽得津津有味,好像自己就是那劍仙似的,懷瑜卻悄悄把他拉到了一旁。

“那個小胡子哥哥,好像是我們府上的。”懷瑜壓低了聲音。

“啊?”

“他是二管家……不,大管家唐誠的人,以前我在外院見過。他那胡子是假的!”

唐誠的人?毫無疑問這也是唐婉蓉派出來的,他的任務是混肴視聽?

秦守安倒是吃不準唐婉蓉的目的,但嘴角卻微微翹起來……這位阿姨對他的事兒還真挺上心的,他以后也要對她多上點心才行。

今天要轉悠的地方挺多,秦守安又帶著懷瑜去了望津樓。

望津樓是王府別院中的最高樓,四周水流環繞,青瓦白墻,前庭正門外站著兩個捕快在張望。

“這地方沒有去查過,要不今天敲敲門?”

“你瞎了狗眼啊,沒看到瑯琊王府的門牌掛上了?”

“啊——以前好像沒有啊。”

“你甭管以前有沒有。”

“也是……以前還奇怪,誰家敢在寶津樓對面建這么高的樓遙遙相對,果然只有那家王府了。”

秦守安和懷瑜走了過來,注視著兩位閑聊的捕快。

懷瑜走過去敲門,很快村里俏就來開門了,把懷瑜和秦守安迎了進去。

秦守安朝著兩位捕快微笑著點了點頭,兩個捕快突然意識到這個年輕而帥氣得過份的男子是誰了,不由得抱著頭趕緊逃離。

他們是京都府的捕快,比京中任何人都知曉瑯琊王世子的殘暴驕縱。

一拳把自己府上的大管家打的腦漿一地倒也罷了,畢竟主子打殺家中下人的事兒,在權貴如云的龍吟城中并不算罕見。

可是這位爺,卻敢帶著大隊人馬,直闖京都府衙殺人劫獄啊!

后來,曾經在府司西獄里得罪過王府護衛的那些獄吏,全部被殺了,只剩下一個據說最老實的朱重,全家都銷聲匿跡,不知所蹤了。

兩位捕快逃得遠遠的,這才覺得兩腳發軟,簡直是和閻王爺擦肩而過的感覺。

“你……你……兄弟,你說剛剛他對我們笑,是不是要我們自殺的意思?”

“不不至于,你咋這么想?”

“他肯定是覺得我們我們在……在調查他……”

“我們去找頭兒吧,那天城門剛開,頭兒就回去給他家狗子奔喪了……那我們不也得盡盡孝?”他們的頭兒是孟宗昌。

秦守安闖京都府衙時,孟宗昌家里的葡萄架倒了,死傷無數。

榮青書的事兒爆出來時,孟宗昌家中老父來訊,說家中的狗死了,讓他回去奔喪。

“走,走,我們也去。”上行自有下效。

秦守安怎么知道自己的溫和一笑,在京都府的人眼中如此恐怖?

他和懷瑜的到來,得到了村里俏的熱情款待,短短兩三日不見,村里俏的氣色就已經好了許多。

看來她真的沒有什么大病,純粹就是武道修煉的過程中,因為營養跟不上而出了岔子,這幾日吃好喝好,身體就調養得有了效果。

“九州府的薪俸還沒發吧,我先借你們些銀子周轉,等你夫君領了薪俸,再還我。”秦守安從懷瑜那里拿了銀子,塞給了村里俏。

村里俏住在這里衣食不愁,但有點銀子在身上也確實是必要的,便謝過秦守安接了。

想著雪中蛆已然在九州府這樣的地方上衙,只覺從此以后日子都能安穩下來了,臉上不由得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姐姐,你真是個美人。”懷瑜覺得村里俏的笑容看的非常舒服,是那種衷心的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感覺。

“啊……小姐你怎么叫我姐姐,不敢當。”村里俏連忙擺手,“我年輕時都不如你十之一二,更何況現在。”

“哪里!看得出你底子很好的……”

村里俏一直被雪中蛆照顧著,卻也通曉人情世故,知道世子會帶過來的女子,自是他非常親近的人,有心奉承,很快就和懷瑜聊得開心。

雪中蛆在九州府上衙,但也已經把秦守安交待和沒交待的事兒辦了些,村里俏拿著一張寫滿字的信箋遞給了秦守安。

這上邊寫著雪中蛆從榮青書嘴里逼問出來的紅罌草膏倉庫地址,還有他進了九州府以后,觀察到了一些訊息。

這些訊息對秦守安只是一個提前了解的作用,倒沒有說是發現了什么重大問題,只是秦守安看著雪中蛆寫的九州府各司重要人物名單上,竟然有陳若素。

這姑娘進了九州府?秦守安忽然覺得不妙。

昨日雖然略短,今日則巨,大家不要老是一驚一乍地懷疑夏花的能力了,陳若素姑娘,我和她關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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