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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九十三 蟬持(1+1/2)(潛龍勿用加更18/113)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14日  作者:季越人  分類: 仙俠 | 修真文明 | 季越人 | 家族修仙:開局成為鎮族法器 
李絳遷聽了他的話,心頭多了幾分喜色,答道:

“只是勞煩曲巳的幾位前輩奔波,前前后后幫了我家不少忙,晚輩心里很是感激。”

“大真人是魏王的自家人,不必說兩家話,我亦是念著兩家交情,又承了大真人的人情,特地走這么一趟。”

玄怡一邊把靈器送過去,一邊頗為贊許地點頭。

李絳遷聽過李曦明談起諦琰之事,早有留意,聽他自己摘了個分明不夠,還要把曲巳道統摘了個干凈,李絳遷心中有了思慮:

‘興許太叔公猜錯了,靜怡與曲巳根子上不歸一處管,更不類似于上下從屬的關系,今后如果有什么要救命的大事,找他是不管用的…是只能談談利益瓜分的人選,不能做一根繩上的盟友。’

他暗暗打量,口中卻把好聽話說盡了,方才把東西接過來,聽著玄怡道:

“這東西雖然是當世之物,根子上用的那兩道靈物都是極品,卻是有幾分神妙的,最最厲害的就是那一道歸谿,當年廣蟬也是著重按著這道神妙來煉,可以走脫于重重困境,

最不懼的就是鎮壓消磨。”

“雖然這神妙使用起來有一段間隔,卻勝在霸道,絕大部分神通都難以壓制。”

“哦”

李絳遷聽得眼前一亮,心道:

‘好寶貝,我正差這一道妙用!可惜…可惜!是一道牝水,組合的又是一金德,金水相交,不利于火德…瞎…’

玄怡不知他心里的種種想法,很有贊許之色,道:

“僅僅是這一道神妙,就注定了此寶可以傳承于宗族,起步也是在中品,而貴族用的遠遠不止此物,還有長越執變金!”

“由是催發了一道神妙,叫做冗變,乃是金德行變之道,變化無窮,一旦催動,此蓮花立現殺機,能鈍化器光,使之墜如雨下,使敵人執器不得,困頓己身。”

李絳遷緩緩皺眉,有了一分疑慮,道:

“我并未聽說過有這樣的道統。”

玄怡感慨般笑起來,道:

“莫說你了,就算是曲巳也不曾見過,此物神妙顯現時,曾叫大真人取去看了三日,多有研究,曾對于我等說過…這是天下少有的東西,本不該在此地。”

李絳遷卻聽得牙酸,玄怡繼續道:

“余下一道小神妙,叫做爭汞,可以分化諸光···雖然威力不顯,范圍卻很廣,上下兩儀,皆有分形之能。”

“爭汞”

自家妹妹修了物性之法,李絳遷如今可是見了鉛汞就想起全丹,忍不住嘆道:

“看來還是適合我家小妹,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成!”

“自有緣法在。”

玄怡勸了他一句,顯現出一點感慨,李絳遷見他反應自然,估摸郭南杌嘴巴還算牢靠,立刻轉了話鋒,道:

“我道行淺薄,卻不知金水之交,生出汞來了,又沒有鉛汞的妙處,占了個分化諸光的位置···”

他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讓玄怡心中一震,暗自悚然:

“這哪里是道行低···這小子···好高的悟性···哪怕是我,當即拿到這靈器,也沒有第一時間產生這種疑惑的慧根!”

他面上則笑起來,道:

“好巧不巧,我還問了一問,大真人學究天人,答道:此汞非汞,古修常以鉛汞喻陰陽,道是日中精擬作天上汞,地下鉛實是月里明,所謂爭汞,實則是至陽輝澤內爭。”

李絳遷心中微微凝重,身體向前傾,全神貫注,眼前的人卻為難地閉嘴了,稍稍等了一會兒才道:

“大真人說到此處不復言語,道:再多舌嘴,恐遭天譴!”

李絳遷何等機敏,既然知道長越執變金由來,又聽自家了解的、王子琊在太虛中遺漏下來的太元舊事,心中一瞬有了想法,摸了摸玉杯,腦海中冒出一個想法來,心中冷笑:

‘既然父親說太元有青玄道統,又奪太昱之位,莫不是指的這一件事?算算時間,也未必不可能,至陽輝澤,太元受了哪個太陽的輝光?’

他沉默思量,眼前的玄怡也不打擾,笑盈盈地捏著杯,見著眼前絳袍金眸的青年嘆道:

“玄之又玄,金水之交,何干太陽?”

“都是這么容易叫你我分明,早就求金去了!這東西也沒有起過名,幾個神通名也是大真人起的,貴族既然有全丹修士,自己刻錄一名即可。”

玄怡搖頭,把其余兩件東西遞過去,道:

“這兩件東西,都是赫連家年年窮攢了家底煉出來的,不必多說,只有刀有幾分意思,我到這里來…除了安排這件事,本還有一件事要與昭景道友談一談…”

李絳遷抬眉,聽著他道:

“孔孤漠此人,昶離可還記得?”

‘怎么不記得?孔家這個最后的紫府種子。

孔氏走到如今的地步,再怎么割肉去骨,都已經走到了歇腳處,可在李絳遷看來,這個孔孤漠其實還是個隱患…

身為孔孤漠的師尊,玄怡顯然也是很糾結的,道:

“孔氏如今舉目無親,能算得上親近的,無非你我兩家,今天也是特地就此事過來與道友探討一二…我這前半輩子承接了師門的仇怨,被純一道壓在海里,雖然沒有多吃虧,卻同樣沒有什么成就,慚愧得很,除了一個嫡孫,麾下沒什么得力的弟子,如今回頭來看看,竟然只有他背了血海深仇,反而成器,能夠幫一幫我家的人。”

李絳遷明白對方在攤牌,否則也絕不會提血海深仇四個字,挺直了腰背,笑道:

“哪家的血,哪門的仇。”

玄怡嘆道:

“仇是玄岳的仇,如泥濁般不值錢,血是孔氏的血,他看得如真金般貴重。”

李絳遷道:

“這仇是高如天際,還是深若地淵?”

玄怡嘆了口氣,道:

“自然是兩者都可比的,如今看來,還是天更高。”

聽了這話,眼前的青年搖頭:

“前輩不怕么”

這白衣真人起身,黑靴踩在滿地的梔子花上,笑道:

“他不是不識好歹的人,現在還年輕,自然意氣,也就咬著這口氣,沖過神通的可能,我不去壓他,等他神通成了長了見識,明白事理,自然會屈著氣受著。”

李絳遷將信將疑,玄怡聳肩道:

“他孔氏還在南邊!我逼他娶了我宗族里的好幾個女子,這廂有了孕,我看他臉上難得有笑容,就知道他未來不會沖動,這天下有仇的人多了去了,你看長奚,當年舉家滅亡,不也恨比天高?屈腰弓背一時,安慰自己大仇可報,這不,一輩子也過來了。”

李絳遷點點頭,笑道:

“那道友自己呢?你我能隨便碰這種事情么”

“哈哈。”

玄怡撫掌一笑,道:

“天上太高了,怎么能看見螞蟻”

他這是發自內心的話,可見眼前的青年滿臉不信,他只好露了些底:

“再說了,我祖上自有幾分淵源,距離天霞也很近,難得這么一個弟子,不怕…不怕!”

“至于貴族…一點人情之事,有什么做不得的?魏王能擔下的因果比這重多了,倘若有一日擔不下,又怎么差這一點虱子咬般的東西。”

“既然如此,道友的意思是…”

李絳遷心中已有數,抬眉問了,玄怡便尷尬道:

“我欲著重推他,可方才練的靈器,囊中實在羞澀,看準了一味合水靈藥,時間一天天緊了,卻…”

李絳遷笑著起身,道:

“我明白。”

這事情若是李曦明在此,肯定是應下來了,可李絳遷卻看重回報,他心中盤算起來:

‘這不是什么大事,可如今這么一看,靜怡山背后很可能有個洞天或者更高的淵源,他又修土德!甚至以他對北方的熟悉程度來看,可能就是天上的一脈…’

‘如此一來,興許可以作為我謀劃的一道突破口…算算時間,幾十年是綽綽有余了,到時候我修為高得多,我家又對孔氏恩德深厚,玄怡的嘴撬不開,孔孤漠卻未必。’

他笑了笑,道:

“這事不難,道友換取之時,差了哪一道靈資,盡管來問我家,那一枚突破的丹藥,我去請我太叔公出手,一定把這事情成全了!”

“昶離高義!”

玄怡入山以來看這青年一直是很熱情的,也極好說話,一時間多了份好感,多聊了幾句,很快退出去,李絳遷將他送出大湖,緩緩歸來,仍然沉思:

‘既然有利用價值,就要穩住這恩情,看來孔孤漠暗地里還是很親近孔家人,卻未必知道樁樁件件!成了紫府一定會回去問···’

‘那就要把這恩撥進他家人的腦子里,時時刻刻叫那群人的惦記著,畢竟連仇怨都是人死即忘,更何況恩情?孔孤皙死了,那孔夏祥就不能死,一定要把他保下來,要讓他親口說給孔孤漠聽。

‘正好一箭雙雕。

他目光掃視,閃過一絲精明,抽點了人手,在山間靜靜的等著,不多時,就見著李遂還帶上來一個披著袍子的寬臉壯漢,撲通一聲就在臺階前跪了,一點點往前挪。

“見過真人!”

這卻是一只虎妖,名曰燕虎。

此妖本是南疆之怪,后來逃到了罪流山,與李氏有幾分淵源,李曦明指望他在南疆與湖上通信,好收集靈資···

可后來大西塬上的勢力越發膨脹,婆羅堙變動,跟自家有關系的妖王被逐出此地,反而被仇敵占據,自然斷了來往,這妖物就待在家里干起雜事來。

他諂媚地趴在地上,感覺離火洶洶,一片灼熱,那聲音冰冷且沉厚:

“我著你再去南疆,收集靈物的消息。”

燕虎一介小妖,沒什么本事,打斗都不指望他,當年前往南疆狐假虎威的威風不再,這些年過得渾渾噩噩,卻不曾想被這新晉的真人叫過來竟然是為了這事,頓時大喜卻不敢渾水摸魚,乞道:

“小妖去了西南邊,已經被趕出來過一次,差點丟了性命…不知如今…”

“不必深入。”

燕虎聽著上頭的話有些膽怯地抬起頭來,李絳遷抿了抿茶,淡淡地道:

“你盡管去碰碰運氣,我聽說有一處地方叫黑漆嶺,你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附近有很多妖王,你去聽聽動靜。”

李絳遷可不會明面上派一個人過去,自然是借著自家的仇怨,也算是了解了解那碧馥山主的動向,誰敢說個不是?

燕虎恍然,連連點頭,方才起身,眼前的真人不經意地道:

“嶺外倒是有個新城,棄邪侯封在那

里,我家雖然與之有淵源,很有些人情在,卻因為他們曾經的罪行不好照顧…你平時可以去坐一坐,卻不許讓家里的人在那里與你交接,可聽懂了?”

燕虎微微一愣,半是懵懂地起來,戰戰兢兢地立著。

‘蠢貨!’

李絳遷皺眉讓他退下去了,正要吩咐,一旁靜默著的少年卻開了口,輕聲道:

“晚輩差孫客卿這個玄岳舊臣去哭一哭一即使這妖物被搜魂了,也看不出什么。”

此言一出,李絳遷一下轉過頭,正經打量起自己這個侄子來,兩雙極為肖象的金色眉眼在空中凝視了一瞬,青年眼里閃過一絲饒有興趣的驚嘆,笑道:

“孔孤漠欲突破紫府,我家給了資糧。”

李遂還自然地點頭:

“晚輩告知孫客卿。”

李絳遷點頭,靜靜地看著侄子遠去,站起身來,在山上晃了兩圈,咂咂嘴,笑罵道:

“李絳壟啊李絳壟——你到底有點用處,真是生的好兒子,得虧你識相,不曾帶走!”

他這話方才落下,聽著身后清脆的笑聲:

“那可是我家寶一般的人物!”

李闕宛已踏著青風,從太虛之中邁步而出,小巧的青鼎掛在盈盈一握的細腰上,使得山上的色彩都明媚了,李絳遷也不曾回頭,惋惜道:

“我竟遜他這一點!”

女子笑道:

“天可憐見,昶離真人是發了大善心,竟然有閑情庇護孔氏?”

李絳遷抿了一口茶,嘆道:

“我猜玄怡有通玄背景,我與之交好,也是為了父親的道途做安排!你算算時間,不就這幾十年,將來出了什么事,見了什么神秘的寶貝,你我好去問他。”

他這人說話滴水不漏,讓李闕宛微微一愣,有了幾分鄭重之色,若有所思地點頭,李絳遷不待她沉思,熱熱切切地把桌上的那一小巧的牝水蓮花捧起來,送到她手里,道:

“這是頂適合你的!起個名?”

李闕宛神通交接,仔細一感應,面上異彩紛呈,良久道:

“好厲害…在我家的靈器中也排得上號了!”

她有些動容,道:

“可我看…這是個逃脫的本事,給我可能有些重復,我之前就在想,家中的各人,要學

做那些三玄弟子,分別有自己的一套靈物即便這東西兄長用來不適合,亦可以給太叔公——更何況,你看它化解器光,給魏王用也是很合適的。”

李絳遷笑道:

“你修了全丹,安排起這些東西可謂是思慮神速,我這個小小的離火修士,就悉聽尊便了。”

兄長這張嘴慣是好聽,李闕宛早也習慣了,細細觀摩了蓮花上的煉法痕跡,掐了神通,道:

“既然能降服器物,又有遁走分光之能,不如叫降谿分光蓮。”

李絳遷對這事情一向是無所謂,只要拿來能用,就叫牝水蓮花也無妨,叫妹妹神通刻錄了,道:

“你才得了這么點空隙修行,怎地又出關了?”

李闕宛伸出纖手,掌心之處,迅速浮現出一圈圈絳藍色的光色,旋即涌出一股帶著水木清香的靈水,圍繞著她白皙的手腕旋轉,靈動自如。

她笑道:

“這好幾個月的功夫我順勢把服玄神妙煉成,那玄槨絳水已經被煉到了這靈寶里!”

李闕宛展示了其神妙,正色道:

“水火乃是煉化之物,火多是攻伐克敵之利,水則有抵御滋養之功,金書有言:合,會澤也、坎,陵澤也、淥,天澤也、是為三澤,府,洞元也、牝,淳元也,是為重元,水德物性,變在三澤重元中。”

這話雖然簡練,卻有高屋建瓴之勢,讓李絳遷眼神一亮,明白自己這個妹妹是在趁機分享,點頭默記,李闕宛則道:

“除了會澤、天澤這兩個名字不常用,其他的傳統一直延續至今,玄槨絳水是府水,本該叫做玄槨洞元,卻沾了些絳花生于水的木德氣,故而不純,便叫絳水···壞處是更懼火,不純亦有不純好處,此水有養育德行,助長淳元。”

她道:

“我說降谿分光蓮給我用略有可惜,是神妙來源的歸谿牝水是少有的不行愈的牝水,所以也不叫淳元,和我的玄槨絳水合不到一塊。”

見李絳遷惋惜搖頭,她繼續道:

“不過如今煉入靈寶之中,能算作我煉化了這靈水,亦為我丹田中增添了一股涌動不息的水木之氣···于是得了空閑,就出來收拾敕神與靈陣之事。”

“紫府大陣,多半要修筑許多繁復的陣眼,如今貴重倒不貴重,卻耗費時間,這事

情宜早不宜遲。”

李絳遷外出接過李曦明的俗物,本也是為了這些事情,他放了杯,正色道:

“不錯,當年我家的湖上大陣,乃是托付汀蘭真人修成,又有奎祈、寧婉真人輔助如今,道行最高的奎祈真人已經隕落,在我看來,如今這陣法的事情,無非找兩方人馬。”

他伸出手來,屈指道:

“一是寧婉、汀蘭兩位真人,二是長迭前輩。”

“而紫府大陣,總要有個打造陣盤的寶物,最好不要太低,如果不考慮靈水,靈火,家中的靈物,或要為洞天準備、或要為你之后的趁手兵器準備,能騰出來的無非那么幾樣:上儀的玄筵鴻瓊、離火的離澄煞云、少陽的叁陽歲光、太陰的炁月白露、加上還要點日子的玄名道煞,共計五樣。”

他如數家珍:

“陣法能運氣抒氣,玄筵鴻瓊要用來采氣,打造大陣后很有可能不會耽擱,本身很合適,離澄煞云分量上差了些,可如果配合起來,可以打造一個給我修行的場所…叁陽歲光與玄名道煞品質都很高,只是道統上不相配。”

“至于炁月白露…”

李絳遷搖頭道:

“實在太招搖了,不適合做陣法這種挪不得動不得的東西,哪天有人起了貪心,還會幫著來毀我家的陣,不如先留在身上。”

李闕宛贊許點頭,聽兄長皺眉道:

“長迭前輩不方便前來江南,這地點,選在東海為好,可三方會晤,我家為主位,不能不去…不必冒這樣的風險,也不必過于大動干戈。”

“這些日子你不在,我已經寫了四樣名目,提前派人去了南邊和東邊,一是問了寧婉、汀蘭兩位真人,二是讓鎮濤府的遠變真人看了,分別問問兩方的看法與思路。”

他笑了笑,道:

“我私以為,以遠變真人為主,兩位太陽道統真人為輔,這幾天她們的消息應該會回來,我們自己看了,再將太陽道統的思路給遠變真人送過去,讓他兩相結合,選出個好的。”

李絳遷考慮得實在太細致,李闕宛竟然根本沒什么好補充的了,沉吟了一陣,點頭笑起來,李絳遷還未來得及繼續說,竟然看著一中年人匆匆上來,仿佛只看得到坐在位置上的李絳遷一人,客氣的在山間拜了,稟道:

“真人,司徒真人回信了!”

此人腰間配刀,沉穩安然,正是公孫柏

這人被李周巍救起改換了門庭,卻很難進入李家的核心圈子,故而被外放在外頭執行一些傳信一類的事情,這幾年一直在江淮,李絳遷隨手接過他手中的信,遣他下去,才解釋道:

“之前太叔公從釋修那里得了一份司徒家祖上的收夷行述秘法,送過去問了問司徒霍,看來如今是有消息了。”

這青年一一讀罷了書信上的神通字跡,有了一分興趣盎然的神色:

“居然是好消息…這司徒霍原本聽說在閉關,如今不知為何出關,果然動心了!”

李闕宛道:

“我估摸著他身上好東西不少。”

李絳遷點頭,疑道:

“他愿意以一份淥水靈資春朝細雨來換,可我倒是從未聽說過”

他的疑惑目光望過來,李闕宛想也不曾想,立刻如數家珍地解答道:

“這東西很罕見,是后天凝結,要用春分時的細雨成的一種氣,結合寶土來凝結蘊養,叫春懸炁,所需的量是極恐怖的…沒有一個大道統根本練不成。”

她面上露出一絲奇特之色,道:

“這東西我也不陌生,當年讀家中道藏,還見過春懸炁的采氣法門,故而特地留過心…也不知是哪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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