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第九十五章 蛟魔王沉溺溫柔鄉,路明非回憶前塵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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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蛟魔王沉溺溫柔鄉,路明非回憶前塵事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水田居士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水田居士 | 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 


詩曰:

金玉婚姻天注定,人生悲嘆黃粱情。

木石緣分當時決,誰憶似曾相識景。

太虛幻境終太虛,通靈寶玉難通靈。

再見形同陌路客,人面桃花問曾經。

話說路明非自尼伯龍根回歸塵世,因斬滅奧丁,斷了命運之線,即見往昔故景。

那兩條時間線互相交錯,將記憶若潮水般洶涌而來。

他一時難抵,故盤膝打坐,自行梳理,恍若莊周夢蝶一般,陷落黑甜鄉里。

古人云:南人以飲酒為軟飽,北人以晝寢為黑甜。是為睡夢之境界也。

然那明珰、明旸二人趁此時機,施以“嫁夢黃粱”之術,遁入路明非幻夢之中,又加以搬弄之法,改實為虛,并虛為真,解化夢境,欲問出“花開頃刻”之法。

這一番施為,便將路明非沉溺美夢,片刻難拔。

卻說路明非迷迷蒙蒙,頓覺干渴,忽地一顫,即從夢中驚醒,見其身臥在一棵樹下。他睡眼惺松,才覺抻腰,只聞得眾蛇精蜥怪,蛟虬鼉龍齊道:“大王吃了多少酒?怎倒頭便睡?”

這魔王一怔,問道:“我身在何處?”

那眾怪道:“大王怎睡個糊涂覺?此處是花果山地界,大王并五位大王赴美猴王宴,祭天享地,俱喝得酩酊大醉。才行至此處,見大樹蔭避,就依下酣睡。不過半個時辰,怎就將前事忘懷?”

路明非聽了,神思不明,問道:“宴席已散?”

那眾怪道:“早便散了,行歸家路途。”

路明非聞說,未加細思,即率眾怪行路,轉過花果山頭,經一處山泉澗水。那水落處,積水成潭,左連東洋大海,右通地下水脈,卻作一處水府門庭。

這魔王輕車熟路,過水即分,現出一條道路,與眾下行不過百步,及至那十洲之祖脈地絡,并清泉流淌之所,把一座水府瞧見。

那水府占地百里方圓,金磚鋪地,琉璃蓋頂,挑起夜明寶珠,垂落飛濤流銀。

路明非抬頭看處,只見那:

雕欄玉砌蛟魔宮,水華韻處靈泉殿。

十洲祖脈有來龍,更勝仙庭飛流澗。

龍氣氤氳舞彩霞,水族安居隨處現。

定是高人修行處,氣象磅礴萬萬千。

這魔王到了家,卻生許久未歸之感,怔愣愣站在門前。

正此時,卻見那水府宮殿洞開,飄飄然踱出一女子,將路明非迎上,笑問道:“大王何故躊躇不前,莫非忘了家園。”

說著,也不顧路明非怔愣,攜手而入,教丫鬟看茶。又屏退眾怪,纏身靠在懷中,見他無動于衷,笑道:“大王卻是醉了。”

話語間,就將茶水捧上,遞在明非嘴邊。

這魔王如夢方醒,接過茶杯,上下打量。

只見這女子不過花樣年華,長發如火,嬌顏勝雪,眨眨眼嫵媚多姿,挑挑眉情愁多緒,定睛望來道:“大王萬福。”又云:“大王莫非嫌奴家烹茶不香,怎不吃來?”

路明非蹙著眉,只覺眼熟,卻憶不起姓名,忙問道:“大姐貴姓高名?”

那紅發女子聽得怔住,探手撫在明非額上道:“大王莫不是染了傷寒,怎不記得奴家?還是在外寵幸新婚,將妾冷落?”

路明非聽得糊涂,拿住柔荑,問道:“你和我……”

那女子道:“三禮六聘,明媒正娶。”

路明非一驚,卻怎想不起來,又問道:“你究竟名甚?”

那女子嘟著嘴道:“奴家本家姓陳,乳名兒喚作墨瞳,大王怎可忘懷?”說著,淚眼望來,泫然欲泣。

路明非不聽則可,聞之便是一驚,將身起立,不及看顧那陳墨瞳,跌了個跤,摔坐在地上。

那陳墨瞳捶地哭泣道:“大王必是外有新歡,燕爾多樂,瞧不上奴家這蒲柳之姿,色衰之態.”

這魔王見她泣淚,不由心軟道:“休得煩惱,你這名姓聞來熟悉,卻難憶來處,故而驚動。我有哪些不是處,伱慢慢說來,我與你賠禮。”

那陳墨瞳聞說,破涕為笑,將手探出道:“還不救我起來。”

路明非無奈攜手,將她扯起,卻見那陳墨瞳順勢入懷,俯在身前,將指點下胸膛處道:“大王心思,奴家卻懂,也休瞞我。”

這魔王不解問道:“我有何心思?”

那陳墨瞳將頭抬起,笑吟吟道:“大王何故冷落奴家?還不是那上杉家丫頭鬧來。”

路明非又是一怔,但聽那陳墨瞳道:“人言師徒如父如子,自有倫理綱常,可我等妖魔行事,豈在乎人道?大王乃當世豪杰,將愁作兒女私情,卻難說大方,倒小氣了些。”

這一番話,將路明非說得癡呆,又聽到她說:“若大王真欲愛憐,便將她接入宮中,奴家便與之姐妹相稱,又作如何?妻者,齊也。夫乃養身之父,便與奴家講明,又愁些什么?”

那陳墨瞳頓了頓,又道:“大王故意冷落妾身,傷了夫妻情深,卻是不該。”

路明非見她溫情脈脈,心中一動,不覺有異,卻是被幻景蒙心,竟感言有理,即抱住她,說道:“本王有此愛妃,豈不是天降之福?”便與她整容陪禮,溫存良久。

那陳墨瞳早將氣息了,聽他言語溫柔,十分歡喜,忙叫丫鬟整酒賀喜。

不時酒席擺上,她捧杯敬上道:“大王將娶新人,卻莫忘舊人。奴家請敬大王一杯。”

路明非笑吟吟接過,與她坐下巡酒。

酒過數巡,這二人便覺半酣,色情微動。與她挑挑逗逗,磨磨蹭蹭。

攜著手,言語溫存。并著肩,低聲俯就。將一盞酒,你喝一口,我吃一口,交杯同飲歡暢,纖手擦頸廝磨。欲動情起,相偎相依。果見是:

男兒擁身摟在懷,女兒嬌聲情自揣。

面如三月桃李紅,腰似春風拂柳栽。

絮絮言語說來俏,掐掐捻捻動又快。

時見云鬢掠玉手,數次嬉笑腳兒抬。

將身襦裙抖落地,前襟半裸玉酥懷。

粉頸泛起胭脂色,媚眼柔絲笑口開。

醉里玉山已傾倒,閨中樂事怎道來。

正在此將纏未纏之時,卻聽有人通稟道:“零妃娘娘到!”

這二人聞聽,才止住動作,對視一眼,面紅滴血,戀戀不舍而分。

那陳墨瞳嘟囔道:“早便不來,卻此刻來討人嫌!”說著,整束衣冠,將發絲攏住,揉面紅霞之處。

路明非蹙眉道:“何來人?”

那陳墨瞳道:“親身不知大王幾時歸家,提前叫她來作陪敘舊。方才……卻忘了此事。”

正說處,只聽得門扉響動,路明非越目而觀,就見自外而來一玲瓏女兒模樣。

你看她發如金白光閃閃,眸比艷火亮晶晶,身不過六尺半數,卻豐腴婀娜,凹凸有致。俏顏勝雪,情如寒冰,見了路明非在場,微微一怔,即道:“大王萬福。”

又雙眸掃過二人,說道:“卻放情懷當面?老夫老妻,不知羞么?”

路明非一怔,卻見那陳墨瞳一把將其扯過,摟在懷中,銜指將發釵取下,散開長發,揪來編起辮子道:“妹妹嘴下饒人,可不敢胡言。”

那零也不反抗,掃眼望來道:“大王與姐姐情動起時,也未少見,怎道胡言?”

話落時,陳墨瞳已將其辮子編好,將推在明非懷里道:“妹妹卻不可五十步笑百步也。”

那零卻未反抗,坐在懷中,背靠在明非身上,將頭揚起,問道:“大王酒可醒了?”

路明非一頭霧水,卻覺此情此景似曾相識,點頭道:“便早醒了。”

那零道:“有客來訪,久待多時矣。”

路明非問道:“何方來客?”

零道:“自南海普陀崖,稱師姐的龍女來了。”

路明非聽了,忙道:“她如今何處?”

零道:“正在后花園賞景。”

這魔王是個念舊之人,聽罷十分歡喜,早將心中疑惑壓下,起身攜二人共奔后花園去。

怎有水下花園?卻是這龍宮無水,如避水罩扣住。將洋流在上,堪比天上銀河。水藻垂下,攀附珍貝,好似串串珠簾。珊瑚繽紛,游魚嬉戲,正如點點繁星。

其下栽種四時繁花,青松翠柏,瑤草靈芝,桃李黃麻,又有瓜果菜蔬,蔥蒜姜苔,葫蘆茄子,蘿卜菠芹。

路明非到處,及見那龍女亭亭立在一棵桃樹下,將熟桃摘了在手,面與果俱紅。聽得來人,轉身望來道:“師弟別來無恙?你倒是個自種自吃的山王。”

這魔王也笑,上前施禮,又教二女拜了師姐。

那龍女寒暄幾句,即道:“師弟,我二人去花間走走?”

路明非便知有話,點頭隨她閑步花茵。那陳墨瞳與零在外等候。

二人行在花草叢中,那龍女將桃子捧在手中,邊走邊吃,說道:“師弟,你如今成家立業,美人作伴,過的好自在啊!卻還記得故人么?”

路明非怔了怔,蹙眉道:“師姐何處此言?”

那龍女道:“一別多年,怎不見來南海看我?”

路明非笑道:“菩薩道場,我等妖魔之屬,怎好玷污那清凈之地?”

那龍女搖頭道:“我看那普陀崖還不如你這里,清凈之地,難免無趣。可還記得當年,你我二人求學之時,閑暇在山下桃林銜觴之歡?”

路明非點點頭道:“百年如是,怎能忘懷?”

那龍女嘆息一聲,說道:“我當年一心求道,卻枉費那花開爛漫。如今人面依舊,卻不見桃花漫山,追悔莫及。”

說罷,側頭望來,含情脈脈。

路明非心中一動,說道:“花開花謝,果熟蒂落。來年卻又花開,復來結果。師姐若賞花,可在我這府中住上幾月,縱一直于此,卻也無甚不妥。”

那龍女促狹笑道:“你這小淫賊,卻是教我賞花么?”

路明非湊在近前,將手攜著,說道:“師姐,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那龍女嘆道:“不若如此.”說著,將身俯下,把手中桃核兒埋在土中,對路明非笑道:“待這顆核兒長成樹,花開燦爛之時,你我再敘當年。”

路明非自是不舍,想了想道:“若教花開,卻又何難?”

好魔王,當面掐住法決,念動咒語,使了個“花開頃刻”的神通。

那龍女眼眸閃爍,將之看個仔細,暗自留心。

卻見那土地松動,拱出幼苗,轉眼拔高,須臾間已長成一棵桃樹。那樹上枝杈橫生,葉苞抽芽,化作一樹葉來。風過處,沙沙響動,見風吐出朵朵桃花,綻放開來,紅艷艷好似燃火,赤盈盈更勝霞光。

那龍女站在樹下,笑吟吟道:“原來.如此。”

話落處,但見這花園中百花凋零,綠樹枯黃,紛紛揚揚,直作慘白,如雪花飄落,湮作塵埃不見。

路明非一怔,頓覺不妥,轉身看處,卻見那花圃外站立二人也隨風消散。連帶著,遠遠見宮殿灰蒙,也簌簌落粉,盡作煙云。

當此處,只龍女一人佇立,并桃花絕色。

她微微笑道:“多謝.師叔”身漸漸不存。

路明非看得眼詫,往前趕來,卻腳下踉蹌,被絆了個趔趄,猛地醒來,乃是黃粱一夢。抬眼看,其身徒留高架橋上,旁臥繪梨衣不醒,那明珰、明旸、楚天驕俱不知去向。

原來此時路明非已復前番記憶,回想當初普陀崖與龍女所談之事,心道:“不期教她鉆了空子,莫非早算到此情此景,卻是麻煩。她有未卜先知的法門,輕易難尋,怎生的好?”

思量多時,卻無定計,嘆了一聲,來到繪梨衣身邊,喚了兩聲,不見醒轉。

他便將法眼睜開,果見一只瞌睡蟲鉆在鼻孔。就使了個法術,念動咒語,將那蟲兒收了,才見繪梨衣醒來了,迷迷糊糊道:“繪梨衣怎么睡著了?”

路明非嘆了聲,便將方才之事講說一遍。

那繪梨衣聽了,氣鼓鼓,也把脅持之事說了。他兩個互相對證,將原委洞悉。

正此時,卻聽有人呼喚道:“蛟魔王可在?”

這魔王一怔,稍時辨出乃“千里傳音”之法,正是那化身愷撒的路明非問話道:“你可醒了?”

原來方才這魔王沉溺美夢之時,那明非也是一般,一睡即睡,一醒即醒。

這魔王嘆息道:“醒了。”

那明非道:“可憶起往事?”

這魔王道:“奧丁已死,我自知前情。你我本是一體,何必多此一問?”

那明非嘆道:“如此說來,你我夢中一般,卻何苦只我被打?”

這魔王怔了怔,問道:“誰來打你?”

那明非說道:“你我夢見何事,還需多言。諾諾就在我身旁,我夢放情懷之時”

這魔王便明白過來,啐道:“你這浪蕩淫魔,怎有夢游的毛病?”

那明非道:“這話沒頭!我怎有此病,是諾諾見我突然昏睡,自湊上來,莫非怪我?”話猶未了,又聽他道:“莫打了,莫打了,我與你賠禮便是”

這魔王說:“我看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趁機下手。”

那明非道:“你可成個人!休往外擇!分明是你松散懈怠,得勝的貓兒歡似虎,教小輩擺弄,累及我也!繪梨衣!你給我踹他一腳!”

繪梨衣聽了,懵道:“兩個師父在吵架么?”便來到近前,欲遵師命。卻被蛟魔王瞪了一眼,委屈退在一旁。

這魔王道:“休耍鬧了。如今師姐得法,該如何?”

那明非也知輕重緩急,嘆道:“她本事也大。能掐會算,會未卜先知之法,尋來也難。”

這魔王沉吟片刻,后道:“既然師姐難尋,卻先不管她。當務之急,你借愷撒身份,潛入卡塞爾中,將康斯坦丁龍骨盜出,并察查昂熱身份。一旦得手,便來青銅城。我先行一步,帶繪梨衣提前布置,靜待凱旋。”

那明非嗯了一聲,說道:“你先回來一趟,有些話當面與你講來。”

這魔王一怔,蹙眉道:“有甚話,在此說來即可。那諾諾盛怒之下,牽連于我,卻是不美。”

話落處時,忽聽那陳墨瞳道:“路明非,你給我回來!”

這魔王聽此言語,更不欲回,即道:“如今事態緊急,我回去不妥。你一介婦人,休亂插嘴!”

卻聽啪一聲,似巴掌落下,那明非急道:“他口中之言,你打我作甚?”

陳墨瞳怒道:“你們兩個沒一個好東西!打你也是打他!他不回來,就打你!”

這魔王暗笑,即斷了傳音之術,將那明非之語拋在腦后。轉對繪梨衣道:“你前番去往青銅城,轉瞬即至,難見大好河山。為師今帶你游覽一番可好?比之那東瀛小國更有風光。”

那繪梨衣一生未出遠門,聽此言語,自然歡喜,連連點頭。

這魔王便與她攜手駕云,先自高架橋頭徑返都市。如今他記憶恢復,自然輕車熟路,不多時便至那叔叔家。

那繪梨衣問道:“這是哪兒?”

這魔王笑道:“取用之地。”拉著她落在天臺,教她稍候片刻,即使了個法術,潛進房里面來。

正天將明未明之時,屋中人各自酣睡。

蛟魔王雖非猴王那一般梁上君子,卻也有手段在身,輕悄悄尋來,任凡人如何警覺,怎可知之?

不多時,便將這屋中錢財洗劫一空,拿了座駕鑰匙,又在那路鳴澤屋中包裹些吃食零嘴,歡歡喜喜,心道:“此事不該常干,難免上癮。我拿本家之物,卻非偷竊之舉……”心念三遍,即出在外,與繪梨衣同落在停車之處。

師徒二人上車,及見旭日東升,朝霞滿天,這魔王一腳油門,引擎轟鳴,直撞陽光之內,須臾行遠。正是那:

少見師徒二人并,難得歡笑有閑情。

騰云駕霧須臾至,不及乘車慢慢行。

此去夔門千里路,紅塵作伴有冥冥。

朝霞漫漫光暖暖,似曾相識此一景。

他師徒兩個一路如何,且先按下不表。單說路明非費些功夫,整容賠禮,將陳墨瞳哄住,不再動手。

你道他如何這般好脾氣?原來自從記憶回還,兩條時間線印證,把陳墨瞳所作所為皆看在眼中。

常言說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自知虧欠,便就言語溫柔,不似往來辭鋒,加之前番欺辱,也有愧意,故而更是殷勤。

那陳墨瞳便與他約法三章道:“第一,不許隨便殺人。”

路明非聽了,點頭道:“此話有理。我一向慈悲。”

陳墨瞳白他一眼,又道:“第二,不許再變身騙我!”

路明非道:“這有何難?我向來有一說一,少打誑語。”

陳墨瞳續言道:“第三,不許不許扯我頭發!”

路明非怔了片刻,勉強點頭道:“好罷.”

陳墨瞳瞪眼道:“第三條對你這么難么?”

路明非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女人。長發者,方便扯來。”

陳墨瞳作勢欲打。

路明非見了,忙擺手道:“OK,soIwaswrong.I'mx!Becool.”

陳墨瞳怔了怔,扶額道:“我好想打你啊。”

這二人正鬧處,卻聽有人來叫,便該啟程。

路明非與她對視一眼,應了聲,便見卡塞爾眾人紛紛乘車而去。

他二人本就在車內,便教陳墨瞳駕車,隨眾在后,及至機場處。便見一駕商務機停泊,二人下了車,與芬格爾、蘭斯洛特、施耐德教授齊上,少頃起飛,徑往西洋卡塞爾去了。

這一路無話,落地芝加哥時,又是深夜,CC1000次列車準時候站。路明非故地重游,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點看一番,隨眾人上車,又過半個時辰,才至卡塞爾學院。

卻早有人迎接,只見那學生會眾人列隊兩側。路明非下車時,即聞掌聲如雷,歡呼四起,各干部并許多白裙少女涌上,眾星捧月一般將明非接入校園。

路明非自不露怯,歡歡喜喜,左右逢迎,頗有風范,喊道:“孩兒們咳咳,各位辛苦!”抱拳拱手,與眾笑來。

那陳墨瞳一旁低聲道:“愷撒是學生會主席,不是占山為王的寨主!”

路明非隨聲回道:“意思意思罷了,我又不是戲子出身。”即與陳墨瞳攜手,簇擁人群,來在諾頓館中。

初入其中,路明非嘆口氣道:“此名怎教我不憶故人?”

那陳墨瞳安慰道:“按芬格爾的說法,諾頓確實死了,但學院并沒有找到龍骨,所以不排除他還活著。”

路明非點頭道:“借你吉言。”便與眾道:“今日為慶凱旋,與此地擺酒賀喜!”

那眾人齊聲歡呼,各自準備去了。

陳墨瞳一怔,問道:“你今晚就行動?”

路明非點頭道:“夜長夢多,宜早不宜遲。”

陳墨瞳道:“我能做些什么?”

路明非道:“代我出席晚宴,以作掩護。”

陳墨瞳一怔,問道:“你不是會變分身么?”

路明非搖頭道:“愷撒這身份甚是好用,毋需大動刀兵,往后加圖索家來人,也可唬來。輕易不可教人識破,我言行舉止與他相去甚遠,深居簡出卻可,一旦拋頭露面,久而久之,必被識破,到時殺人滅口,一來麻煩,二來有違約法三章。”

他頓了頓,又道:“你與他相熟,教你假扮,再合適不過。”

陳墨瞳想了想,便覺有理,卻又問道:“我扮成愷撒,那陳墨瞳這個人呢?你來?”

路明非望來道:“你還道自身清白?這一通鬧,學院必將你帶去調查,料想十天半月也難露面。”

陳墨瞳這才想起,點頭道:“我倒忘了。你想變個假的,教學院抓去?”

路明非笑道:“正有此意。事不宜遲,隨我來。”

說罷,便將陳墨瞳拉入房間,門掩住,避過眾人,對她道:“扯一根頭發來。”

陳墨瞳瞪眼望來,卻聽路明非道:“若無約法三章,早已動手,那需知會你來?”這諾諾聽了,黑著臉,忍痛扯下一根頭發,交予路明非。

路明非接過,捻在指尖,念動咒語,道了聲:“變!”吹口真氣,就見那火紅發絲陡變作陳墨瞳模樣,與她并肩而立,旁人難分真假。

饒是陳墨瞳也十分驚奇,未見自身當面,轉身望來,那假身也轉頭相對,雙眸如鏡。

她看罷多時,開口問道:“你叫什么名字?介紹一下自己。”

那假身道:“我叫陳墨瞳,小名諾諾,身高170cm,體重49kg,三圍B34W24H34”

陳墨瞳忙捂住嘴道:“你給我打住!”即朝路明非瞪來道:“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路明非笑道:“這不是一眼觀來別動!”

好魔王,抬手指定陳墨瞳,將一口真氣噴出,只見那陳墨瞳當時一變,化作了愷撒模樣。

陳墨瞳嚇了嚇,上下摸了摸,紅著臉道:“我感覺怪怪的”

言至此,卻見路明非不見蹤影。正疑惑時,便聽得有人敲門,陳墨瞳深吸口氣,打開門來,即見一褐發少女露面,身著蕾絲白裙,怯生生道:“主席,執行部的人來找陳墨瞳師姐。”

陳墨瞳回頭看了眼那假身,即聽她道:“找我?”

那少女點頭道:“來了三個人”

陳墨瞳打斷道:“我記得你叫伊莎貝爾?西班牙人?”

那伊莎貝爾如聽仙音,急點頭道:“沒想到主席你還記得我.”

陳墨瞳再次打斷道:“你舞跳的不錯,令人印象深刻。讓執行部的人進來吧。”

那伊莎貝爾即去請了,趁此時機,陳墨瞳對那假身道:“記住,不該說的話不要說,你只要回答些簡單的問題就好,其余就說不知道。另外,不要隨便對別人說我的三圍!”

只見那假身比了個OK的手勢,痛快答道:“Noproblem!”

陳墨瞳扶額道:“我的本性難道也是個耍子人?”

說話間,那伊莎貝爾已返,身后三名執行部員走來道:“陳墨瞳,我們需要你配合調查。”

陳墨瞳如今是愷撒模樣,故意蹙眉道:“只是例行詢問么?”

那三名執行員道:“放心,我們不會為難她。”

陳墨瞳假裝不舍道:“諾諾,你就跟她們去吧,放心。”

話音剛落,卻見那假身忽湊過來,啪一下搧一巴掌在面,將陳墨瞳打得懵了,聽她道:“愷撒,你這個負心漢!”說完轉身就走。

在場眾人看得目瞪口呆,那三位執行員怔了片刻,便道:“打擾了。”在后追去。

那伊莎貝爾小聲道:“主席,您.沒事吧?”

陳墨瞳捂著臉,呆了片刻道:“你先出去吧,我想靜靜.別問我靜靜是誰,梗太老了。”

那伊莎貝爾喏喏而退,將門關上。

這陳墨瞳立馬色變,吼道:“路明非,是不是你指使的!給姑奶奶滾出來!”

話落處,卻不見人答話,她怔了怔,喃喃道:“這就走了?”

卻說那明非果然不在,方才敲門時候,便使了個“遁地”的神通,過機關走關口如履平地,早至地下冰窖。

只見此處高而寬闊,形如溶洞,卻將腳下以青銅鑄造,溝壑盤曲虬結,若蛇游草叢,蚌走沙徑。其內流淌青水,狀如樹般枝繁葉茂,交叉融匯,可比百川歸海,聚攏在盡頭處,積水成湖。

這許多紋樣脈絡,構成法陣,將一座無形領域擴張,籠罩此處空間。

路明非四下瞧了幾眼,就見其中堆滿陳年舊物,或西洋八寶器具,或石臼石函,亦或者是干枯腐尸,三兩一堆,五六一摞,古色古香,各有風味,卻難稱寶物。

他看了片刻,便將之拋在腦后,負手拽步入陣。

那所到之處,水即分開,讓出道路,通往正中祭壇。只見那祭壇上,有一具枯骨佇立,雙臂齊伸,握住雙翼,泛著黃銅之色,眼眸如珍珠大小,卻暗淡無光,垂著頭,早死多時。

路明非嘆息一聲,幽幽道:“康斯坦丁,許久未見,你卻已歸極樂,唉,怎讓朕與你兄長交代?”

說著,上前一步,跨步邁在臺上,將欲取來。

正此時,卻聽有人道:“偷東西可不提倡哦。”

路明非甩臉觀瞧,果見一長腿美人,亭亭玉立,掣手兩把直刀。他笑道:“這不是我那御前護衛么?麻衣,上次一別,恍如昨日。”

那酒德麻衣一怔,忽笑道:“我居然這么出名?”

路明非笑道:“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卿本佳人,奈何從賊?”

那酒德麻衣越聽越糊涂,卻始終笑顏不改道:“你也是賊,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么?”

話落處,只聽有人拍掌道:“說得很對,你們都是賊。到了別人家里,還這么囂張?”

那路明非與酒德麻衣即往暗處望來,有分教:冰窖混戰,龍王現身。路明非以寡敵眾半分不懼,楚子航脫困囹圄搭救夏彌。畢竟不知來人為誰,且聽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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