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第九十三章 芬格爾與眾說書,繪梨衣雪中斬怪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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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芬格爾與眾說書,繪梨衣雪中斬怪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水田居士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水田居士 | 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 


話說路明非以愷撒面目,會見芬格爾.馮.弗林斯,未及開口,就見對面迎上,似十分熟稔,攙著手道:“老大,Nonmiaspettavodiincontrarlaqui!”

陳墨瞳心一凜,卻見路明非面不改色,將芬格爾手甩開道:“你怎么來了”

芬格爾拉下臉,有些沮喪道:“其實.我也去了校董會議。”

路明非前番聽愷撒提過校董會此事,卻不知芬格爾也在,問道:“你去干什么?”

芬格爾苦笑道:“還不是校長用畢業證威脅我,把我騙過去了,說什么讓我參加尼伯龍根計劃,和老大你競爭候選人的位置.放心吧老大,我作為學生會的一員,從不忘本,向來以你馬首是瞻,永遠都將是你最忠實的馬仔!”

那眾人聽他阿諛奉承,表露忠心,皆有不屑。

路明非卻拍他肩膀道:“那我就多謝你了。”

芬格爾自拍胸脯道:“沒說的,老大若是過意不去,給我個幾百萬美金犒勞一下也不是不行。”

路明非見他又轉市儈,未加理睬,問道:“當時夔門行動的時候,我記得你和諾諾一組,搭檔下水的是吧?”

那芬格爾聽了,立馬賭咒發誓道:“老大你是知道我的。我雖然以前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流浪子。但現在已經從良,下水的時候和師妹相敬如賓啊呸!是敬愛有加,根本沒有動手動腳,老大你要相信我啊!”

轉頭又對陳墨瞳道:“師妹你幫我澄清一下,我從來不和你們這些染發的孩子玩。”

陳墨瞳道:“我這不是染的.嘖!被你繞進去了,愷撒并不是那個意思。”

芬格爾聽了,忙搓手道:“那老大您是”

路明非道:“我想知道諾諾失去意識的那段時間,你在干什么?”

那芬格爾還道他興師問罪,忙道:“老大你可要明察啊!我可不是故意不管師妹的,當時情況萬分緊急,眾人生命垂危。我轉眼功夫,就不見師妹蹤影,又聽見船上有人喊:水里龍王大大的有!”

那陳墨瞳忍無可忍,說道:“當時船上哪來的日本人?”

芬格爾一擺手道:“我管他是哪的人呢?喊聲就是命令!我定睛一看.喲!黑壓壓!那諾頓就直奔船而去!我能怎么辦?上前阻攔?自己就完了。袖手旁觀?你們就懸了。下水逃命?氧氣用完了。呼叫支援?那就下輩子見了.說時遲,那時快,我就大喝一聲!”

他眉飛色舞,連比劃帶喊道:“呔!諾頓!你家芬爺爺在此!這一聲喝,那諾頓果然嚇得肝膽俱裂就轉身來抓我。”

眾人聽至此,知他添油加醋,個個無語。

芬格爾頓了頓,接著道:“我當時說:諾頓你是不是瞎了眼,我看你今天挺危險!諾頓說:芬格爾你給我看清楚,在你面前的是四大君主。我說:四大君主算個屁,我揪你尾巴掃外屋地。諾頓說:你說破大天也沒人信,我一開燭龍你就出殯我說”

話猶未了,那陳墨瞳不耐道:“不要藝術加工,說重點。”

芬格爾從善如流,點頭道:“然后他就向我沖來,我一看來得好,急轉身使了個夜叉探海”

陳墨瞳無奈扶額道:“都說了不要藝術加工”

芬格爾道:“別著急,馬上完了我擺開陣勢,就抽出兩把刀劍。只見那刀劍生輝,寒光綽綽,正是這諾頓所煉制七宗罪也!我使出平生所學,雙手刀劍齊舞。刀是什么刀?金絲大環刀!劍是什么劍?閉月羞光劍!招是什么招?天地陰陽招!人是什么人?翻江倒海的人!龍是什么龍?諾頓他個老妖龍!”

陳墨瞳一旁道:“呵呵,歌詞兒又出來了。”

路明非卻道:“我覺得他說得挺好的。”

陳墨瞳嘟囔道:“耍子人的相互欣賞。”

那芬格爾又道:“然后我兩個大戰三百回合,不分勝負。正此時,老大一發風暴魚雷射來。那諾頓嚇了一跳,我趁機時機,將刀劍加身,轉身溜之乎。那諾頓就此吹燈拔蠟,只可惜七宗罪遺失在水下,至今沒有找到。”

言至此,又對陳墨瞳道:“然后我就看到師妹你從水下浮上來了。”

陳墨瞳聽了,點點頭,又問道:“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女人?”

芬格爾想了想,搖頭道:“沒有。水里唯一的女人就是你呀!”

陳墨瞳道:“你又鬼叫什么”

芬格爾道:“你這么說,我好像看到了一個女人,拿著一把槍站在遠處,也可能是我看錯了。”

陳墨瞳問道:“為什么說看錯了?”

芬格爾道:“因為近距離接觸龍王很可能產生幻覺,而且還有一點很可疑”

陳墨瞳追問道:“哪里可疑了?”

芬格爾正色道:“那個女人的腿很長,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長的腿,頂師妹你兩個。”

陳墨瞳沒好氣道:“你說她不要帶上我!”

芬格爾陪笑湊過去道:“師妹不要妄自菲薄啊,你的身材還是很能打的。”

陳墨瞳嫌棄般閃在一邊道:“離我遠點。”

芬格爾望了一眼路明非,又道:“師妹,你可別忘了,你現在涉嫌龍王,觸犯了《亞伯拉罕血統契》。幸好你男朋友家是校董,不然的話你就會跟他們一樣了。”

他將手一指,陳墨瞳往過去看,只見走過一眾卡塞爾執行部成員,推著三個密封艙室,正面透明鋼化玻璃中,映出蘇茜、楚子航、夏彌三人沉睡的臉。

陳墨瞳變色道:“為什么蘇茜和楚子航也”

芬格爾道:“師妹,不要激動。他們兩個體內的龍血已經超過了臨界血線,幾乎與死侍無異。校長說:讓他們兩個享受龍王同等待遇。”

說罷,將手一招,就奔來一個身著白大褂的醫護人員。他道:“師妹,介意我們給你采個血么?”又望向路明非道:“老大你也知道,例行檢查。”

路明非點點頭道:“沒問題。”

陳墨瞳一擼袖子道:“抽!本姑娘身正不怕影子斜。”

那醫護人員望向芬格爾,見他點頭,就領著陳墨瞳抽血去了。蘭斯洛特與施耐德教授對視一眼,也跟隨而去。

在場只余下路明非和芬格爾。

那芬格爾道:“校長讓咱們馬上回去,老大和我們一起走么?還是有私人飛機?說起來,我還沒有坐過私人飛機呢。”

路明非自然不知什么私人飛機,便道:“我跟你們一起走。”

那芬格爾挑大指贊道:“老大你這種與民同樂的品質,值得每個老大學習!那我先行一步,APresto!”

說罷,轉身走了兩步,又回頭道:“老大覺得我的意大利語說怎么樣?”

路明非不置可否,只是道:“你覺得呢?”

芬格爾笑道:“看來是不怎么樣,老大你一句也沒回我啊!”

路明非點頭道:“確實不怎么樣。”

芬格爾嘆氣道:“看來我還得多學多練,活到老學到老,萬一以后有任務叫我假扮意大利人,不會說怎么辦呢?”

他絮絮言言,自顧走了。

這時候,那陳墨瞳抽血歸來,見他注視芬格爾背影,問道:“你們說什么了?”

路明非未答,只是道:“這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陳墨瞳道:“你是說他用意大利語試探你?”

路明非先是點頭,又搖頭道:“不止。”說著,忽往陳墨瞳頭上一抓。

那陳墨瞳嚇一激靈,躲在一旁道:“你薅頭發上癮是不是?”

卻見路明非攤開手,掌心上趴著一只跳蚤。

陳墨瞳一怔,喃喃道:“我就一天沒洗頭發而已”

路明非笑道:“你且仔細看看。”

只見他將那跳蚤一捻,碎了開來,卻露出細小電線狀物。

陳墨瞳驚道:“機器人!”

路明非仔細觀瞧,說道:“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手做此人必精通西洋八寶轉心螺絲,有一雙巧手。”

陳墨瞳沉下臉道:“我想我知道這東西是誰制作的。是芬格爾放的?”

路明非道:“自然是他。他趁與我握手之時,將一只放在了我身上。方才湊近你時,又放了一只。”

陳墨瞳咬牙道:“怪不得他剛剛要靠過來”

卻說一輛車內,芬格爾獨坐其中,將車載屏幕打開,便見其上現出一道窈窕倩影,是個身著墨綠色校服的少女模樣,開口對他道:“我給你的兩個擬態機器人失去了信號,應該已經損壞了。”

芬格爾未多驚訝,點頭道:“果然沒那么簡單。”

那少女道:“你懷疑陳墨瞳我可以理解,但為什么懷疑愷撒?”

芬格爾扶額道:“他很奇怪,像是變了個人,我用意大利語和打招呼,他卻并沒有回應。”

那少女道:“你現在不比以前了,不再校園里的風云人物了。”

芬格爾笑道:“但我正在試圖挽回形象。再說愷撒雖然是個驕傲的人,但向來很有禮貌。他不應該對我的話充耳不聞,我甚至懷疑這個愷撒是別人假扮的。”

那少女嘆道:“你太敏感了。”

芬格爾點頭道:“或許吧。”

那少女又道:“不過既然你有懷疑,為什么不告訴施耐德教授呢?”

芬格爾道:“我最近的風頭太盛了,需要有人搞出點事來,分散別人的注意力。”

那少女道:“那現在你打算怎么監視陳墨瞳他們的動向?”

芬格爾道:“退而求其次”他將手機掏出,其上紅點閃爍,顯示著某人的位置。

他道:“我可以通過這個監視陳墨瞳的位置。”

那少女道:“納米追蹤器?”

芬格爾笑道:“我教抽血的時候,把追蹤器放在了她的體內。”

那少女沉默片刻道:“你越來越無恥了。”

芬格爾自嘲道:“我本來就是一個無恥的人啊。但老天偏偏讓我這個無恥的人活下來了,這難道不是一種諷刺么?”

那少女忽道:“把頭靠過來。”

芬格爾怔了怔,將頭貼在屏幕上。那少女抬起手,宛如穿過真與幻的壁壘,撫摸著他。

這一對如何暫且不提。

話分兩頭,卻說路明非率領明珰、明旸,并繪梨衣三人,以楚天驕之血為媒介,連通尼伯龍根,將身而入。

甫一入內,便見眾多死侍圍攏過來,丫丫叉叉,嘶叫不停,卻或知來人難惹,并未上前。

路明非也不急,問那姊妹道:“你二人武藝如何?可會法術神通?法寶又作何物?”

那明珰聽了,即道:“師叔明鑒。家師不善武藝,我二人更是疲懶,未下苦功,故武藝榔槺,教師叔見笑。至于法寶何其珍貴,家師卻未垂賜。法術倒是會些,也只是雕蟲小技,難登大雅之堂。”

明旸也道:“家師說當年師祖偏心,教她老人家與其余師叔伯時,也不過一技之法。到師叔這頭,卻傾囊相授,恨不得將家底掏個罄凈。家師常與我兩個埋怨哩。”

路明非聽罷,笑道:“我等長輩之事,輪的上你兩個小輩嚼舌根?卻是打得少了!”

那明旸不樂意,與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卻聽明珰道:“師叔要報仇,我姊妹自不會推辭,只恐手段不濟,耽誤師叔大事。”

路明非即知她二人有心推諉,便笑道:“無妨!無妨!常言道萬事開頭難,有一次之過,便有三分所得。師姐她既然病重,料想未好生教導你兩個,今日我便越俎代庖,連帶著我這徒兒,授些斗法之技,也算作見面禮了。”

明珰聽了,心中連連叫苦。

那明旸卻沒心沒肺,躍躍欲試道:“好啊!那就多謝師叔。”

路明非笑道:“沒說得,誰教我是長輩呢。過會兒見了我那仇家,你二人先打頭陣。”

明珰忽道:“那這些活死人如何處置?不若我來”

路明非知她想投機取巧,擺手道:“殺雞焉用牛刀?這些蝦兵蟹將,無名小卒,交給繪梨衣即可。”便使了個眼色過去。

那繪梨衣早就急不可耐,點頭往前拽步,走在三人面前,將長袖挽好,露出一雙玉臂潔白,將掌一拍。只見那天上烏云塌了一角,現出朦朧月影,灑在繪梨衣身上。

你看她緩緩歌起,清麗婉轉,自不似中原曲調,其中夾雜龍文,卻道是個“死”字。

倏忽間,微風將起,月影婆娑,陣陣陰氣飄蕩,淡淡慘霧凝聚。風起時,冷嗖嗖,將雨化雪,片片灑落而下,降在眾死侍身上。

那姊妹倆不由打個寒戰,早紛紛揚揚卷一天雪來。怎見好雪:

彤云朔風無時起,簌簌銀裝可憐。北國風光在眼前。剎那紅塵凈,殺氣斗牛填。高架橋頭將素染,長空飛絮人間。碧落黃泉玉相連。冰封過彼岸,花開已千年。

大雪下得正緊,風如刀,雪似刃,落地變作了紅,直將那一個個死侍篩作細碎,簌簌湮滅塵埃,與作白茫茫素裹一處。

那姊妹倆見了,目瞪口呆。

饒是路明非見多識廣,也不由怔了怔,雙眼泛起光來,說道:“果是個好苗子也!”

正此時,忽聽得一聲怒喝,如同驚雷炸耳,響徹天地。隨之而來馬蹄踏落之聲,如揮錘砸鐵,迸火震爐。緊后起丫丫怪鳴,撲棱棱墨羽遮天,飛來群烏鴉聒噪。又聞得悠長嚎叫,躍出兩頭巨狼,左右奔來。

路明非卻未將這眾放在眼里,直看向其后。

那一處風雪影中,一人跨馬持槍而來!正是那:

天地風雷皆怒吼,首當其沖罪魁首。

稱名奧丁又如何,如今落魄力難抖。

藏身洞天福地處,茫然無措復憂愁。

怎是明非手下敵,終將含恨有天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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