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第六十章 路明非真火煉金丹,奧丁神天竺拜大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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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路明非真火煉金丹,奧丁神天竺拜大王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水田居士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水田居士 | 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 


先帝當年雖稱尊,卻也難入天竺門。

定下盟約不相爭,告誡眾臣需謹慎。

龍王諾頓得寵愛,聽得父皇說前塵。

若遇蛟魔覆海圣,教他西去尋故人。

話表楚子航與蘇茜入得天牢,即見耶夢加得當面,似久待多時。

二人正驚訝間,卻見一人閃身至前,撲一拳擊在小腹,那楚子航弓身如蝦,跌倒在地。

那蘇茜罵道:“你這個混蛋!”

話落處,那人冷冷望來道:“我是混蛋,那他就是小混蛋。”

那蘇茜一怔,卻聽楚子航驚呼道:“爸爸?”

楚天驕笑道:“乖兒子,咱們又見面了。”

那蘇茜呆在原地。

卻聽耶夢加得笑道:“阿公,本公主信守承諾,教你與駙馬見面。你如何謝我呀?”

楚天驕即道:“公主大仁大義,教我父子團圓,楚天驕感激不盡,自愿隨公主出使,迎回芬里厄殿下。”

耶夢加得拍手笑道:“好!阿公深明大義,不枉本公主舍命相護。我與駙馬親事……”

楚天驕忙道:“犬子得公主青睞,實是他前生修來的福分。若他不從,我便不認他這個逆子!”

此言一出,楚子航當即怔在當場。

耶夢加得笑道:“難怪阿公在奧丁處平步青云,實是個通透人也。”

她俯身盯住楚子航道:“駙馬以為如何?”

這駙馬咬牙切齒,面如火灼,雙拳緊握,卻見楚天驕輕輕搖頭,即低了頭,一語皆無。

耶夢加得也不緊逼,攜了他手,心疼道:“痛不痛?”

楚子航偏頭不語。

耶夢加得湊過去,與他親個嘴道:“妾身親伱一下,還痛不痛啊?”說著,斜瞥蘇茜而來,與她拋個媚眼。

那蘇茜心如刀絞,即道:“你殺了我吧。”

卻見那耶夢加得拽出劍來,嘻嘻笑道:“姐姐這副模樣,我見猶憐,怎舍得下其毒手?不若我在姐姐這漂亮臉蛋上劃兩劍,便可下手了。”

只見她將那劍刃晃來晃去,蘇茜不住顫抖,卻一語不發,竟闔了眼,任她施為。

那耶夢加得一怔,嘆道:“姐姐風骨,本公主佩服。但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二女不嫁一夫,全因本公主小氣,姐姐切莫怪我!”

說罷,躍躍欲試。那楚子航一驚,便欲開口阻止。

正此時,卻聽一人喝道:“你家陛下所賜寶劍,便是干這個用的?”

那耶夢加得一愣,甩臉觀瞧,只見竟是陳墨瞳懷抱“鑰匙”前來。

原來這公主走后,路明非欲與眾臣議事,教她自返寢宮等候,待議完國事,再與她細談。

她知路明非言出如法,輕易不可更改,又問得心意,本就無心攙和國事,即告退回宮。卻見宮中只“鑰匙”哭鬧,即用“測寫”觀之,便知要出事,尋蛛絲探馬跡,急奔天牢而來。

那耶夢加得被她一喝,心中一驚,方才已見她坐在王座旁側,隱隱凌駕于眾臣之上,還道路明非已將她冊封為妃,當即收劍行禮道:“臣耶夢加得參見娘娘。”

楚天驕也是一怔,即也行禮道:“參見娘娘。”

那楚子航與蘇茜不明究里,齊齊望來。

只見那陳墨瞳不置可否,只是道:“我覺煩悶,缺個人說話。”

耶夢加得從善如流,即道:“臣正欲將蘇姐姐送往娘娘宮中,方才只與她耍子罷了。”

陳墨瞳點點頭,攜定蘇茜便走。及至門前,忽停步道:“愷撒、芬格爾他們是關在這里么?”

耶夢加得點頭道:“娘娘若見他二人,需陛下手諭,請娘娘與臣觀瞧。”

陳墨瞳道:“我只是想與愷撒說幾句話。”

那耶夢加得道:“陛下說得明白,還請娘娘不要讓臣難做。”

陳墨瞳一怔,點頭道:“好,我下次再來。”

那耶夢加得道:“恕臣不能遠送。”

陳墨瞳未再多言,攜蘇茜而去。

這公主嘆道:“古人云伴君如伴虎,只求這枕邊風刮不到我處。”

嘆罷多時,又復轉楚子航,笑道:“駙馬心不心疼妾身?本公主以后可殺不了蘇姐姐了,你開不開心啊?”

楚子航面無表情,偏頭不睬。

耶夢加得玉手探出,勾起下巴來道:“官人笑一個,妾身即刻出使,不可久待。日夜思念駙馬,怎生消受?”

她見楚子航不答,也不惱,笑道:“駙馬不得妾身陪伴,切不可相思成疾。正趁此時,靜養身子,畢竟……”

她指在楚子航小腹,玩味笑來道:“駙馬已有了妾身骨肉。”

話落處,楚家父子目瞪口呆。

耶夢加得又親他一下,嘻嘻笑道:“官人這等憨態,愛煞人也!妾身送官人回宮來,與君敘離別之情。”

說罷,將楚子航抱起,徑歸寢宮。那楚天驕隨后,呆呆挪步。

那二人回房,又溫存良久,這公主才整衣出宮,喚來兩名青銅侍從,教它二人服侍。

若駙馬渴了,便去舀水,若駙馬餓了,便來送飯。駙馬煩了悶了,要出門去,不得阻攔,左右相陪便是。

這青銅二侍少有靈智,雖不會言語,但叫它會動,喚它也行。上述之事,倒也可辦得妥帖。即躬身領命,侍在左右。

公主滿意點頭,教楚天驕帶路,啟程出使避風港而去。

他二人趕路暫且不提。

卻說路明非支走陳墨瞳,即喚康斯坦丁。那龍王出班道:“臣在,陛下有何差遣?”

路明非笑道:“朕擢你為東瀛節度使,兼東洋行軍大元帥,明日朝畢,與麻衣同赴東瀛,察查路鳴澤動向。”

那康斯坦丁與酒德麻衣齊道:“臣領命。”

路明非又將那鐵罐予他,以作防身之用,又教與酒德麻衣安排住處,退下便可。

這二人喏喏告退,各自歇息而去。

此時殿上只余諾頓與零,路明非起身道:“你二人隨朕來。”

君臣三人即轉顯靈宮,路明非取出紅磚,喚真火歸爐,即道:“朕于東瀛有一弟子,喚作上杉繪梨衣。前番朕遭劫,累得她與公主,傷了元氣。今夜有暇,借此真火煉些金丹,好教康斯坦丁帶去予她,補補身子。那公主自有補藥,倒不必朕操心。”

那諾頓即道:“還請陛下準臣旁觀。”

路明非點頭笑道:“朕喚你二人,正為此也。”

他對零道:“你也看來,若識得門路,朕便傳你些法門。”

那零一怔,點了點頭。

你看她雙眼開合,金光湛然,諾頓見了,也是一怔,便知零之雙眼,已非一般“鏡瞳”可比。

路明非盯著她道:“朕之精血,雖多半隨嬰胎嘔出,但與你也頗多裨益。想當年,卻不敢輕拋于紅塵。你得此造化,也算天意也。”

零抬頭望來,問道:“我該謝恩么?”語為調侃,卻無情態。

路明非一怔,搖頭笑道:“若你想謝,可以身來謝。”

那零蹙眉道:“怎么謝?”

路明非與她耍子道:“朕知一煉眼之法,將你投入這爐中,蜷身于風口,鍛煉七七四十九天,遂成‘火眼金睛’,可愿試來?此法有成例在前。”

那零立時后退一步道:“不愿意。”

路明非道:“可惜!可惜!可惜了這一雙美人眼。可三思?”

那零又退一步,搖了搖頭。

路明非心中暗笑,不再耍弄于她,即吩咐諾頓備好應用之物。

這龍王也是此道行家,自然器物俱備,藥石皆足。

路明非取了丹砂、雄黃、雌黃、礜石,教零、諾頓二人取了精血,又自左腕蛇蛻上搓些鱗片,一并投入,霎時火焰騰起。

你看這魔王高座丹臺,念起咒語,調動真火。只見得:

火龍飛騰走八卦,火蛇蜿蜒游四方。

火鴉齊舞按北斗,火馬揚蹄踏坤罡。

火狐將那精血吞,火猿采砂嗉袋藏。

火光化作萬萬千,火影彤彤耀棟梁。

直把那龍王諾頓看得兩頰通紅,雙目綻光,真好比:美人窈窕舞于堂,萬兩黃金坑中藏。天子之位垂手得,神仙傳下不老方。

那零也暗自驚異,情態皆生,目不轉睛,幾欲上前,嬌顏映火光,素面貌非常。正是那:冰山美人少笑顏,幽潭無波多少年。今番得見全真法,才知玄妙此世間。

這二人看在眼里,皆難自拔,卻聽路明非道:“醒來!”

此一聲,二人如夢初醒,才見汗流浹背,浸透衣衫,即退在一旁,再不敢近。

路明非拔下兩根頭發,吹口真氣,變作“五明扇”,教他二人在旁扇動,以助火勢。

待扇齊七七四十九下,已見丹形。又自諾頓藥柜之中,取一蓮藕,投入爐中,登時化汁水裹上,竟自火中生一朵金蓮。只見得:

丹香濃郁若醇酒,醉倒神仙也無憂。

火里種出金蓮子,彩霞噴涌霧綢綢。

花開一百零八瓣,九枚靈丹心中剖。

赤橙黃綠青藍紫,余下黑白形如豆。

路明非見火候俱足,金丹已成,笑道:“時辰已到,開爐。”

他將手一揮,爐門開放,那朵金蓮飛出,徑入明非之手。撥開看,花心處有九子,正是那九枚丹藥,顏色各異,放九彩光華。

那諾頓道:“恭喜陛下煉得丹成。陛下神乎其技,真讓臣大開眼界!”

路明非下臺道:“無非是雕蟲小技,登不得大雅之堂。”又轉向零道:“可看出門道?”

那零蹙眉道:“那段蓮藕只是為了開出蓮花么?”

路明非笑道:“此為其一,其二為繪梨衣來日渡劫早作準備。”

那諾頓也看出門路,不禁道:“還請陛下解惑。”

路明非嘆道:“你二人未見朕那弟子,她大劫加身,命不久矣,欲要化解,甚是艱難。朕恐她肉身盡毀,欲效仿一對頭,以碧藕為骨,蓮花作衣,施以起死回生之法,助她脫劫。只朕無如來那般甚深法力,恐難功成,便先以蓮藕合藥,教她化其氣,得其神。若真有那么一日,也便施為。”

那零聽了,懵懵懂懂。諾頓聽了,不住贊嘆。

路明非知他二人不過初窺門徑,還未識破內外之理,玄妙處不便言說,即將那“金蓮”藏了,教青銅仆從打掃,與二人出了顯靈宮。

途中,路明非與諾頓吩咐,教他安排房舍,與眾人安歇。

正行處,撞見那陳墨瞳與蘇茜二人,懷抱“鑰匙”,左走右看。

原來這二人一童回宮途中,那陳墨瞳心亂如麻,蘇茜心灰意冷,“鑰匙”哭鬧不止,一時岔了路,迷了途,輾轉至此。

三人見了路明非,行為各異。

那陳墨瞳怔在原地,蘇茜躲在身后,“鑰匙”張臂求抱。

那零識得道路,路明非便教她帶三人回寢宮等候,言隨后便到。

四人各懷心思,齊歸而去。

這魔王與諾頓又走一程,談及宮內之事,那諾頓一一作答,將青銅仆役安排妥當,好教服侍眾人。

路明非見諾頓如此盡心,自然歡喜,轉念又憶起前番所言,即問道:“那酒席宴上,國師曾提起先帝,言說有話傳朕,今可告之?”

那諾頓方才憶起此事,即道:“臣倒忘了。先帝當年醉酒,說漏了嘴,臣一再追問,他老人家才說:‘若有朝一日,你遇見有人自稱覆海大圣蛟魔王,切不可為敵。只將一句話語告之,足以保命。’臣即問:‘是何話語?’先帝道:‘欲尋故人,且去天竺’。”

路明非聽此言語,不由心中一動,即怔在當場。

卻說西方天竺,班加羅爾,此地乃天竺南部城池,地勢高起,丘脊嶺上,氣候宜人,人丁興旺。

當此時,月華灑落,星野燦爛,忽見一流星經天而過,落至城外一破敗廟前。火光隱去,現出一人一馬。

只見那人:

披金掛氅獨眼龍,八足天馬與牧童。

四大君主有名頭,北歐偽神尊主公。

龍皇膝下真逆子,手中長矛吹得兇。

若問他是哪一個?稱名奧丁養馬翁。

又見那馬:

體如白雪真龍馬,豢于北歐主神家。

八只鐵蹄比蜘蛛,身負銀鞍披金甲。

日行千里夜八百,依仗人勢渾不怕。

覆海大圣口中食,如今已然死了仨。

這一人一馬自然是那奧丁與斯萊布尼爾,自避風港日夜兼程而來,未過半日,及至天竺。

那奧丁下了馬,整束戰甲,教“斯萊布尼爾”在外等候,即拽步入廟。

卻說這廟敗絮其外,金玉在中,別有一番洞天。

那奧丁入得內,即見兩峰乍起,巍峨高聳,直通霄漢。正是那:

高不高,上接碧落。險不險,蜀道多磨。密林蔥郁樹青青,煙霧彌漫云朵朵。百花開處蜂蝶舞,千川飛流魚蝦多。好比福地藏仙山,又似洞天蓬萊坐。必有高人隱姓名,威震天竺第一個!

奧丁看罷多時,入深山,走幽徑,尋路而來。不多時,及至一山洞前。

這神王抖了抖身,整整鎧甲,躬身禮道:“大王,小神奧丁求見。”

話落處,只見得山門洞開,現出幽深洞府。他深吸口氣,即拽步入內,折了三折,即至深處,見一寶座之上,側臥一人,若半截塔大,面藏影處。

那奧丁深鞠一躬,禮道:“小神奧丁拜見大王。”

只聽那人道:“最近來得勤了些。今又來何干?”

那奧丁開門見山道:“欲與大王求取法寶。”

這大王道:“我早與你說破源流,鍛煉之法,教你借真火煉之即可,怎又來求寶?”

那奧丁嘆道:“人算不如天算,那青銅城已不在諾頓掌控之下,如今乃是蛟魔王入主。”

這大王聞聽此名,默然片刻道:“確實是他?”

奧丁點頭道:“小神可打包票,前番小神所提及之人,名喚路明非那個,就是蛟魔王。”

這大王聽說,嘆了一聲,又道:“那尼德霍格呢?”

奧丁答曰:“他尚未復蘇,前番與我等大戰蛟魔王,卻被那勝佛所傷,已然沉睡。如今那魔王法力大增,小神欲將尼德霍格喚醒,以為助力,卻恐他不服小神調遣,特來求大王賜寶,教他臣服。”

這大王聽罷,嘆道:“想當年,我與他有約,不攙和爾等龍族內務,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后來他身死,我才押注于你。卻又聞得他留有后手,我若明面助你,實在有違當年盟誓。這才叫你仿作法寶,必要時,挾天子而令諸侯,教萬龍臣服,登基為帝。”

他頓了頓,又道:“怎知半路殺出蛟魔王來,爾等龍族莫不是也在閻王爺那銷了生死薄?如今地府皆不存,他怎地又活了?”

那奧丁即道:“想來與當年尼德霍格布置有關。”

這大王又嘆一聲,才道:“也罷。我便將那法寶予你。只一條,你且聽好,若事有不成,休得再來!”

那奧丁點頭稱是。

只見這大王探手入懷,掏出一箍兒來,擲與奧丁道:“此寶原是三體一般,喚作‘金緊禁’三箍兒。這個是‘金箍兒’,我將咒語傳你,將它拋入北溟海中,套住尼德霍格,他抵擋不住,自臣服也。”

那奧丁十分歡喜,愛不釋手,千恩萬謝。這大王即將口訣兒與他說了。奧丁誦了幾遍,便已記熟,又是感恩不盡。

這大王道:“我即將閉關修煉,若無要事,不必再來。”

此乃逐客之意,奧丁自然明白,即將那金箍兒揣了,連聲謝語,便欲告退。

卻忽聽那大王道:“倒有些餓了。”

話落處,驟起狂風一陣,將奧丁吹得心驚,只見得:

天昏地暗日月落,萬千星辰無處躲。

飛沙走石崩山裂,翻江倒海河傾波。

抬頭望,天上銀河改逆流。再一看,吹落繁星八千多。

迎面撞上不見人,伸手五指到處摸。

廣寒宮中倒玉樹,凌霄殿堂落匾額。

奧丁雖為風之王,卻也膽顫心驚過。

急出深山奔廟宇,座下天馬已難活。

被風卷入山中去,攝進門來填肚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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