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第五十七章 太平自作主,明非救蘇茜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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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太平自作主,明非救蘇茜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水田居士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水田居士 | 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 


黑皇座下四君王,各憑本領有剛強。

同卵雙生親身造,地水風火分陰陽。

青銅與火為嫡長,舉于灶臺御膳房。

打鐵燒丹和靈藥,駕座東宮美名揚。

大地與山兄妹親,發于畎畝荒野鄉。

鋤地割麥勤開墾,秋收時節務農忙。

海洋與水真釣叟,捕魚捉蟹會撒網。

泛舟汪洋屠長鯨,鮫鯊龜鱉心惶惶。

天空與風手段多,畜牧馴獸好名堂。

曾任龍族弼馬溫,豢養神駿膘肥壯。

胸懷錦繡可傍身,人人皆有一技長。

從來手藝無貴賤,天下三百六十行。

話表路明非與諾頓游覽青銅城,輾轉多時,那“鑰匙”無聊,在明非懷中不住哭鬧。

這魔王憶起往昔含飴弄孫之樂,對他頗有喜愛,即與諾頓至御書房中,擺好棋盤,教那“鑰匙”下五子連珠。老少二人耍鬧,盡享天倫之樂。

那諾頓一旁作陪,絮語閑言,不論國事,只談家長里短。

路明非問他道:“小康可有婚配?”

諾頓笑答:“他尚年幼,自小隨我顛沛流離,四海為家,于此事一竅不通。先帝昔年對我等無甚關懷,從不談及,倒是耽誤了。”

路明非道:“你身為長兄,該提點一二才是。”

那諾頓點頭道:“當年他也是龍族上下有名的俊后生,保媒的也踢破門檻。他面薄,數度推辭,也便不了了之。”

他頓了頓,又道:“當年公主倒是與他說過幾門親事,皆被他婉拒。與我言說:‘那耶夢加得水性楊花,人以類聚,物以群分,所薦之人能有什么好東西?’為此事,他二人還數次口角。自那以后,也便無人保媒了。”

路明非笑道:“公主愛耍,卻也有正事。這保媒拉纖的勾當,還得她這般面厚之人,正內行也。”

那諾頓聽了,苦笑不語。

正說處,忽見康斯坦丁閃身而入,見了禮道:“陛下明鑒。那耶夢加得生性好事,無風尚要起三尺浪來,是個專管六國販駱駝的。且嘴上沒毛,辦事不牢。莫說臣尚無娶親之意,縱有那么一天,也全賴陛下與皇兄操辦,不可交與她也!”

君臣二人聞聽皆笑。

路明非不提前情,問他道:“駙馬可還安康?”

那康斯坦丁略一思索,點頭道:“臣去時,尚可。”

路明非不知其中勾當,起身道:“今日不談國事。卿等多日勞碌,且擔驚受怕,想來有些體己話說,朕便不多待了。”

未讓他二人遠送,懷抱“鑰匙”,自返寢宮而去。

那兄弟送出殿外,君臣分別。

他二人如何敘談不提。

且說路明非回轉寢宮,推門而入,即是一愣。

只見那榻上錦被拱起,似罩了人。

他拽步上前,掀開被來,即見那二女雙臂反剪在后,捆得結結實實。想是苦掙良久,衣衫不整,漏了春光。

見路明非來,嗚嗚而叫。

路明非笑道:“二位怎有此雅興,來朕房中玩耍?可磨得歡暢?”

那陳墨瞳紅霞滿面,杏眼瞪來。

路明非笑了一陣,不再打趣,吹了口氣,使個“解繩法”。那錦紗松扣,簌簌脫落。

二女解了束縛,手酸腳軟,不住揉捏。

那陳墨瞳見他笑,十分羞惱,跳將起來,揮掌就打。

路明非笑道:“接法寶!”說著,將那“鑰匙”拋了來。

陳墨瞳一驚,恐摔了孩子,伸手接住。卻腳下踉蹌,險些跌倒,又被路明非攬了在懷。

只聽他笑道:“姑娘怎投懷送抱,莫忘還有人看哩!”

陳墨瞳聞言,頓覺無地自容,即掙了開,面朝里坐在榻上,暗自氣鼓。

卻聽那零道:“我什么也沒看到。”

陳墨瞳更怒,抓個枕頭,劈面摜來。

零將頭一歪,靈巧躲過。

又見路明非擋在中間,笑道:“休鬧,以和為貴。”

那陳墨瞳氣道:“你幫她不幫我是吧?”

路明非道:“這哪里話來?朕向來一碗水平端。有何委屈,只管講來。”

那陳墨瞳罵道:“還不是你那什么狗屁公主,將我二人騙來,捆在床上。是不是伱授意的?”

路明非聽說,暗中思忖道:“想來是那太平自以為是,胡揣圣意,才鬧出此事也!”

他心有不悅,便欲喚來審問,即睜開法眼,遙望那公主寢殿。

這不看則可,一看便即怔住,霎時收了法術,暗自笑罵道:“這廝色中惡鬼投胎,荒淫至此,一日也等不得么?呵呵,也罷,隨她去罷。”

正想處,見那陳墨瞳氣鼓望來道:“你怎么不說話了?心虛了是不是?”

路明非笑道:“若朕欲與你二人耍玩風月,還用出此下策?”

那陳墨瞳怔了怔,面如火燒,啐道:“你再胡說八道!我我……”

話停處,思來想去,卻無以相挾,半天憋出句話來道:“我不幫你喂貓了!”

路明非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朕不說了便是。”

那陳墨瞳心亂如麻,脫口道:“你別朕朕的,我聽著別扭。”

路明非點頭笑道:“好,全依你。”

那陳墨瞳又張了張口,似有萬語千言,卻一時再難出口。

路明非又望向零來,問道:“你有何話說?”

只聽那零道:“有吃的么?”

陳墨瞳聽此言語,扶額道:“天可憐見,我竟然是卡塞爾學院精神最正常的人。”

那零望來,一本正經道:“科學研究表明,不吃晚飯容易導致月經失調。”

陳墨瞳無言以對,卻聽得肚腹果“咕嚕咕”響來。她怔了怔,又見懷中“鑰匙”突張開口,不住啼哭。

那零道:“你弟弟也餓了。”

路明非看在眼里,笑道:“這青銅城別的沒有,吃的管夠!只管點來。”

陳墨瞳嘆道:“隨便吧。”

那零道:“龍蝦,謝謝。”

路明非一怔,笑道:“你卻不知,此城中只一個,成了精,正吃人哩!”

那二女不明就里,齊齊望來。

路明非暗中好笑,吩咐御膳房擺宴不提。

且說那耶夢加得輕撩紗帳,下得床榻,蓮步輕移,款款而來。

三兩步程,卻似千里之遙。緩緩踱步,好比貓戲鼠家。

那楚子航少有慌亂,急往后退,卻撞不開門,失了退路。驚回首來,聞香風撲面,也被她銜了。

這駙馬嚇了嚇,反過嚙齒。

那公主哎呦一聲,分了開,玩味笑道:“官人這般會咬?福氣也。”

你看她舔了舔唇,攜定楚子航道:“子航哥哥,這邊來,風月無邊,春宵苦短,且來共飲交杯,再枕榻合眠,才有情趣。”

那楚子航掙脫不得,及被扯在桌前,按在椅上。

這公主不尋旁座,徑落得懷來,扭來扭去,忽怔了怔,咯咯笑道:“我還道哥哥可比那魯國柳下惠,自有坐懷不亂之功,怎得也支棱了來,甚硌人也。”

那楚子航氣得渾身栗抖,臉如血紅,粗聲喘道:“你你你……”開口半晌,卻說不得旁話。

這公主斟兩杯酒,塞在手里,與他交杯道:“自古酒香色媒人,微醺最適配陰陽。鴛鴦枕榻多潑灑,交頸廝磨問情郎。”

那楚子航掙扎不飲,卻被耶夢加得掐了嘴,強灌而下。

這酒一入肚,好似干柴遇火,熊熊灼來。

他支吾道:“酒里有什么?”

這公主與他親了嘴,笑道:“陛下有藥,本公主也有。定教郎君盡力,滿享溫柔。”

正說處,忽聽得柜響,似有人撞頭。那耶夢加得笑道:“妾身倒將她忘了。”

說罷,自懷中滑出,敞開柜門,扯出一人。

那楚子航本起身欲走,卻聽她道:“子航哥哥,你看這是誰?”

這駙馬回頭一瞥,即驚道:“蘇茜!”

你看那蘇茜五花大綁,被塞了嘴,掙扎不住,見了楚子航,不由墮下淚來,嗚嗚而泣。

耶夢加得捏住臉道:“好個美人兒,我見猶憐,難怪子航哥哥青睞。”又望來道:“子航哥哥,你看我與這蘇茜孰美?”

楚子航緊蹙雙眉,拽步上前,便欲動手,卻渾身酸軟,使不出力來。被那耶夢加得一推,摔在椅上,再難起也。

耶夢加得嘻嘻笑道:“此藥便是這般。初時無力,半刻再起。”

話落處,那楚子航果覺異樣,金瞳轉赤,灼如烈火,膚粉血色,喘息不止。

這公主扯下塞嘴之物,問那蘇茜道:“可人兒,汝可見你家會長如此?”

那蘇茜一口啐來,被耶夢加得嘻嘻躲過,咬碎貝齒,罵道:“你個臭不要臉的賤人!”

耶夢加得見她惱怒,更加雀躍,在她身上嗅了嗅,頰邊舔了舔,笑道:“姐姐未經人事,如此潔身自好,卻失人間極樂。豈不是本末倒置,得不償失。”

那蘇茜氣急,轉臉就咬,卻被耶夢加得復塞了嘴,推在一旁道:“妹妹今教你幾招,若學得一二,一輩子受用不盡。以后尋了佳偶,莫忘謝我!”

這公主算算時辰,即將楚子航抱起,任其掙扎,摔了在榻,翻身跨上,扯去上衣,胡亂施為,盡現十分嫵媚之態。

那楚子航咬緊牙關,聲也不透,推推搡搡,卻徒勞無功。

這公主俏語溫存,那駙馬冷言相對。你看他兩個:

正是郎才配女貌,陰陽和合滋味妙。

天下難得此佳偶,人間無有這般俏。

公主道:“我二人翻被共枕榻。”駙馬說:“我立志此生不成家。”

這個道:“我愿作西廂崔鶯鶯。”那個說:“我非是張生貪色情。”

公主道:“我比蘇茜狐媚強百倍。”駙馬說:“你我人龍殊途怎作陪。”

龍女道:“我乃太平公主當朝王。”子航說:“我不愿作六郎張宗昌。”

公主道:“我與那嫦娥貌比肩。”駙馬說:“我看你好像潘金蓮……”

他兩個拉拉扯扯,碎語閑言,各有主張,直斗了一刻有余。那楚子航難抵藥性,手腳即慢,半推半就,欲拒還迎。

耶夢加得大喜,即俯身相就。

正此時,忽見那蘇茜滾身而來,以頭撞榻。

這公主惱怒,手一提,將那擲出,摔在門旁。

那蘇茜不甘服輸,還欲再爬。卻見門中探出頭來,正是路明非。你看他使個“穿墻法”,半身在內,半身在外,探手提了蘇茜,將她拽了出屋。

這魔王嘆道:“你又是何苦?隨朕來,眼不見,心不煩。”

那蘇茜急火攻心,已然昏厥。

路明非復嘆一聲,未驚動房中二人,攜了她,徑歸寢宮。片刻及至,見那二女正自吃食。

陳墨瞳懷抱“鑰匙”,喂些湯汁與他。聽得門聲,抬頭望來,見蘇茜被路明非提在手,不由怒道:“你就不能好好把她弄來?”

路明非笑了笑,翻手抱著在懷,問道:“這般?”

陳墨瞳不悅道:“誰讓你抱她了,還不快放下!”

路明非不住發笑,將那蘇茜放在榻上。

陳墨瞳問道:“她沒事吧?”

路明非點頭道:“無甚大礙,急火攻心罷了。”

陳墨瞳松了口氣,又道:“你那公主呢?她胡亂揣摩圣意,你不罰她?莫不是瞧那賤人好看,下不去手?”

路明非笑道:“公主正與駙馬洞房,行云雨之事,周公大禮。我如何罰來?你若不信,去那門外一聽便知。”

那陳墨瞳啐了一口,臉一紅,悶座桌旁,十分郁悶,亂撥飯食,潑撒幾粒熟米在桌。

路明非嘖了一聲,手舉起筷來,在她頭上敲了一下。

那陳墨瞳抱頭喊痛,叫道:“你干什么?”

卻見路明非正色道:“人云: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此理你不知也?似你這般糟蹋五谷,死后打入舂臼地獄,將你在臼中舂殺,悔之晚矣!”

那陳墨瞳見他義正辭嚴,不敢多口,喏喏斂聲,不再胡為。

卻忽聽那零問道:“下藥奸淫,該下什么地獄?”

路明非一怔,但見她金瞳湛然,似與尋常不同,即問道:“你可見那寢宮之事?”

零點頭道:“自上次后,我的眼睛就變了。”

路明非聞言,心中一動道:“該是我精血之故。如此看來,她倒是個好苗子。雖根骨比不得繪梨衣,但心性卻……”

正想出,忽聽腳步聲響,那國師諾頓即至門外,說道:“啟奏陛下,有客來訪。”

路明非收攏心思,起身問道:“何人?”

諾頓道:“她自稱酒德麻衣,稱有要事通報。”

路明非與零對視一眼,即道:“擺駕金殿。”又對零道:“你隨我來。”

那零點點頭,隨他而出。卻見那陳墨瞳追了出門道:“我也去。”

路明非搖頭道:“你在此看護室友,不必跟來。”

陳墨瞳心有不悅,卻也不敢違抗,憤憤進屋。

那諾頓看在眼里,一言不發。

路明非無暇顧及這等兒女情長,即與二人徑奔金鑾寶殿而去。這才是:

東瀛美人來投奔,甘心俯首自稱臣。

言說鳴澤有奸計,欲尋梨衣愛徒身。

源氏雙雄各陳情,勾連混混擺開陣。

只待明非親赴會,一并殺出欲鋤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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