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第五十五章 青銅城中擺鴻門,奧丁使臣現真身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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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青銅城中擺鴻門,奧丁使臣現真身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水田居士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水田居士 | 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 


話表君臣二人孤島相會。

那耶夢加得行禮已畢,忽悲從中來,不住淚流,泣道:“陛下!臣身陷囹圄,受困城中,無時無刻不在思念陛下。那群賊子對臣嚴刑拷打,狠心欺辱,臣咬緊牙關,寧死不降,始終不墮忠義之心,險些送命。陛下,想得臣好苦啊!”

路明非暗笑,以手相攙道:“愛卿受苦了。”

那耶夢加得抽泣道:“今番得陛下此言,臣死而無憾。”

路明非笑道:“愛卿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我聽聞愛卿擒了駙馬,不知可成好事?現在何處?”

那耶夢加得羞道:“陛下莫取笑臣來。微臣本請了他,正欲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服其歸順陛下。卻被那奧丁使臣從中作梗,擄走駙馬,引臣至青銅城中……”

從頭至尾,將結盟之事,細說了一遍。

路明非聞聽,思量片刻道:“那奧丁使臣何許人?也姓楚?”

那耶夢加得忙道:“臣斗膽猜測,其人恐是駙馬生身之父,名喚楚天驕……”

原來這楚子航十五歲時,突逢大雨,與其父歸途中,遭遇奧丁。一番爭斗,只他一人逃脫,那楚天驕就此無信。這些年來,他一心尋父,卻無所獲。

那耶夢加得道:“昨日諾頓回城,那奧丁使臣如期而至,奉命而來,欲求真火,言及姓楚。臣觀其言行舉止,與那楚天驕一般無二,故有此猜測。”

路明非聽了,點頭贊同道:“愛卿所言,縱不全中,亦不遠矣。不知愛卿對結盟之事,意下如何?”

耶夢加得忙道:“臣斗膽諫言。陛下該前往相商,那諾頓此時驚弓之鳥,被陛下嚇破了膽。若強攻,恐其閉門不出,徒費功夫。不如將計就計,入得城去,一來解救駙馬,二來招降諾頓,三來擒住使臣,詢問奧丁緣由,豈不一舉三得?”

路明非喜道:“我得太平,如得臥龍鳳雛,何愁大事不成?便依愛卿妙計,與你走上一遭。”

好明非,搖身一變,化作以往蛟魔王人相。你看他:

頭戴金冠配玉球,身披玄甲文武袖。

腰懸三尺寶劍鋒,威風凜凜蓋千秋。

他問道:“這身行頭如何?”

耶夢加得忙道:“陛下天顏,貌比潘安,俊似蘭陵,人間少有也。”

路明非笑道:“愛卿嘴甚甜,隨朕赴約去來。”

這君臣二人縱身入水,片刻及至青銅城前。

但見那城門大開,左右士兵列隊,見了人來,飛奔通報而去。

不多時,那諾頓率使臣出迎,躬身禮道:“圣公大駕光臨,真令寒舍蓬蓽生輝!請至殿中一敘,讓小王一盡地主之誼!”

眾人寒暄多時,及至金鑾殿中落座。

那諾頓吩咐道:“來呀,擺宴!”

早有青銅仆從擺好酒宴,你看那:

長江刀魚第一鮮,肉嫩口滑香濃遠。

水中鰣魚珍如寶,古來納貢奉天顏。

河豚雖毒滋味絕,朝食暮死也無怨。

鮰魚粉紅若無骨,堪比當年天上宴。

龜鱉烹熟有大補,銀魚油炸正下肚。

水鳥燙毛拆鳳爪,紅爐煮酒送肉脯。

黍米釀作羊羔酒,猿猴獻果灌玉壺。

珍饈佳肴滿席上,不愧當年御膳廚。

那諾頓笑道:“小王此處荒山孤城,無甚珍味,還請圣公不嫌。”

蛟魔王笑道:“殿下妙手烹煮,調得一手好汁水。我聽公主說起,殿下曾任御膳總管,果然不假。”

諾頓賠笑道:“那是賢妹恭維,當不得真。盛名之下,其實難符,讓圣公見笑了。”

耶夢加得道:“皇兄何必自謙。當年酒席排宴,全由皇兄一力承擔,眾臣皆贊不絕口。”又轉頭對那使臣道:“楚大人以為如何?可聽我那奧丁哥哥提過?”

那使臣未及答言,卻聽諾頓又道:“實不相瞞,此宴還多虧楚大人相助,剖魚剔骨,擺酒布席。”

耶夢加得望來道:“楚大人還有這般廚藝?我倒看走了眼。”

那使臣笑道:“當年未出仕,于陋室困頓之時,我那婆姨乃大家閨秀,手腳拙笨,十指不沾陽春水,油瓶倒了也不扶。家中飲食用度,全賴我也,實是無可奈何。”

耶夢加得心中一動,問道:“楚大人即已成婚,可有子嗣?”

那使臣怔了怔,嘆道:“下官自出仕主公,少顧家業。婆姨改嫁,犬子也喚他人為父。唉,蹉跎半生,一事無成也。”

耶夢加得道:“常言道虎父無犬子,楚大人何故妄自菲薄?不知令郎喚作何名?可有婚配?我有一金蘭義妹,喚作夏彌,尚有幾分姿容,也是大家閨秀。若楚大人不嫌,可與令郎結秦晉之好。再請我家圣主主婚,伱我二人親上加親,豈不美哉?”

蛟魔王笑道:“如此甚好。楚大人得此賢媳,實乃樂事一件。”

那使臣一怔,順水推舟道:“犬子能得公主殿下義妹青睞,實是他的福分。若日后重逢,必與他提點,玉成此事,不負殿下盛情。”

耶夢加得笑道:“即如此,你我二人說定,我即刻備好彩禮,靜候佳音。”

那諾頓也笑道:“即有此喜事,當浮一大白!”說罷,捧杯遙敬,眾人紛紛舉杯。

卻見那蛟魔王端杯聞了聞,忽心中一動,暗忖道:“此酒有毒?呵呵,使這般陰損手段?”又嗅了嗅,疑道:“咦,此毒倒似與我同源?”

思量片刻,一飲而盡,暗運“服食”法,搬運毒藥,霎時化作無形。

他心道:“此毒果與我本身源流一般,這般輕易化解?我且假作不知,看他等如何施為。”

且看那三人飲盡,并無異樣。那諾頓撂杯說道:“小王初返宮時,曾聽臣下提起。圣公自稱蛟魔王,可是那覆海大圣之名?”

蛟魔王心中一動,問道:“殿下知我名諱?”

那諾頓點頭道:“昔年聽聞先帝提起,遂憶心田。”

耶夢加得一怔,問道:“愚妹為何不知?”

諾頓道:“賢妹當年尚年幼,且多……在外耍玩,少在先帝膝下承歡,故才不知。”

耶夢加得臉一紅,頓覺尷尬,低頭不言。

蛟魔王追問道:“黑王如何說我?”

那諾頓望來道:“一日先帝醉酒,與小王談及圣公,卻欲言又止。小王再三追問,先帝只道:‘若有朝一日你見得他,與他說一句話,可保萬全。’”

蛟魔王一怔,問道:“什么話?”

那諾頓卻不答,話鋒一轉道:“小王聽聞圣公與那卡塞爾路明非也有舊怨。這小賊囂張跋扈,數次口出狂言,不把我龍族眾英雄放在眼里,多次與我龍族為仇作對。今日打上門來,將小王幼弟擒拿,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蛟魔王擺手打斷道:“殿下有話直說便是。”

那諾頓怔了怔道:“小王與圣公雖同族之親,但素無往來,本不該開口,但此刻大敵當前,一籌莫展,不得不厚著臉皮請公援手,救回幼弟,助小王退敵。”

蛟魔王又飲一杯,笑了笑道:“殿下僅憑一句話語,便欲求助?未免太便宜了罷?”

那諾頓忙道:“非也。小王知圣公自持身份,不愿與那宵小計較,實是寬宏大量。小王也知圣公所求為何,前番那真火躁怒發狂,料想該是圣公手筆?”

蛟魔王笑道:“殿下這是出言譏諷,埋怨我不告而入,伺機盜火?”

那諾頓道:“小王絕無此意。天下奇珍異寶,有德者居之。圣公這般神通,小王愿將真火拱手相讓,以作覲見之禮。”

蛟魔王心道:“這諾頓還道我不知真火已失,許個空頭于我,實在可惡。”卻笑道:“那我便多謝殿下割愛。”

那諾頓道:“圣公不必多禮。只求圣公助我一臂之力,將幼弟救回。”

說著,降階而下,躬身行禮。

蛟魔王道:“殿下這是……”

那諾頓一躬到地,說道:“圣公若能救得幼弟,解青銅城于水深火熱之中,小王甘心歸降,欲……”

話未已,忽見那諾頓雙股一軟,竟雙膝墜地,目眥欲裂,蜷成一團,摔倒在地。

耶夢加得一怔,便欲上前察看,卻忽覺肚腹劇痛,五臟六腑如火燒煙燎,哇一口,吐出黑血一灘,弓身如蝦,桌翻酒灑,于地上亂滾。

只聽她道:“陛下救命,這酒有……”忽戛然而止,昏死過去。

蛟魔王早已知之,便也逢場作戲,佯裝毒發,倚在桌上,望向那使臣,失聲驚呼道:“是你!你敢在酒水下毒?”

說著,手舉起酒杯,往使臣劈臉一摜。

那使臣躲閃不及,將面具砸落在地,當的一聲,現出一俊秀面龐,約四五十歲年紀,與那楚子航頗有幾分神似。

他起身離座,哈哈大笑道:“不愧是覆海大圣蛟魔王,果然名不虛傳。他二人各飲一杯,便支持不住。你連飲兩杯,尚未栽倒,真高人也!路明非,好手段啊!”

蛟魔王一怔,蹙眉道:“你識得我?”

那使臣道:“你與奧丁兩番交戰,我皆在旁,如何不知?”

蛟魔王見他一反常態,直呼奧丁名諱,全無上下尊卑,心中一動,即道:“此事與那奧丁無關?乃是你一人所為?”

那使臣搖頭道:“我臨行前,那奧丁將此毒予我,吩咐隨機應變,說:‘若諾頓信守承諾,不必取用。若有心推諉,即下酒菜之中,教他歸西。奪了真火,自行歸來。’我不過稍作發揮,略施小計,便將你三人一網打盡。”

蛟魔王故作痛苦,咳嗽兩聲,又道:“前番我與那諾頓交戰,你即可將那真火取出,遠走高飛,為何又來搭救?還將那真火予了我?”

那使臣聽罷,笑道:“你卻不知,我乃楚子航生身之父,名喚楚天驕,乃卡塞爾學院之人。那奧丁將我擄走,教我父子分離。我假意臣服,實則臥薪嘗膽,韜光養晦,伺機報仇,怎能讓他如愿以償?”

蛟魔王聽了,問道:“你意欲何為?”

那楚天驕道:“我出身秘黨,自以屠龍為己任。別人不識得你,我卻知之。你與那黑王難脫干系,實乃龍族一黨。當年我奉命監視于你,呵呵,你卻半點不知。”

蛟魔王心下全明,嘆道:“我逐年家打雁,今卻被小雁兒嗛了眼。你說服諾頓,與我結盟,實則趁機下毒,待我等歸西,救走楚子航。進,可以潑天之功,榮歸卡塞爾。退,你父子倆遠走高飛。更有甚者,還可復歸奧丁手下,言說我與那諾頓兩敗俱傷,同歸于盡,真火遺失。那奧丁坐騎已死,不明其中原由,必不會治你之罪。救子、屠龍、脫身,此乃一箭三雕!”

楚天驕笑道:“雖不全中,亦不遠矣。”

蛟魔王又道:“你即已得手,為何不走?”

楚天驕笑了笑,忽掣出長劍道:“有人教我取你項上人頭!”

說罷,揮劍就斬,撲一聲,即將蛟魔王頭顱斬下,上前一步,提了在手,轉身欲走。

卻忽聽那蛟魔王頭顱笑道:“不急,不急!席還未散,楚大人何故先走?”

那楚天驕一驚,未及反應,即見路明非那無頭之身拾起桌上銅筷,抖手擲來。

兩道青光破空,疾如風雷,快似電閃。

他嚇得魂飛天外,眼角狂跳,揮劍來擋。卻聽撲撲兩聲,那銅筷擊穿長劍,插入左右琵琶骨。

那楚天驕只覺渾身無力,跌倒在地。

蛟魔王踏桌而起,將頭顱續上,俯身笑道:“楚大人救子之心,令人動容。今犯在本王手上,死罪可免,活罪難脫。”

那楚天驕十分悚懼,冷汗直淌,失聲呼道:“怎么可能?這毒是黑王尼德霍格涎液所配!縱那世界樹,也可腐蝕,你你你……”

蛟魔王聞聽,不由惡心,暗道:“原是此物,難怪與我同源,也難怪那二位孝子賢孫抵擋不住。我且即刻搭救,以免他二人歸西。”

想罷,取出鐵罐,念動咒語,喚道:“楚天驕!”

那楚天驕咬牙不答。

蛟魔王探手一抓,將其左肩捏碎。那楚天驕強忍疼痛,只吭了一聲,卻也化作金光,被收在罐中。他晃了晃道:“且教你受幾天罪,熬了性子,再來審問。”

說罷,將罐子收起,來關照那兄妹二人。及見其七孔流血,早已昏迷不醒,氣息微弱,性命垂危。

蛟魔王既知源流,自有法解得。你看他斟兩杯酒來,咬破指尖,滴了血,掰開口與二人灌入。

不多時,那二人滾身而起,不住嘔吐,所嘔之物盡是些肚腸碎肉,五臟血泥。

原那毒甚烈,不消一刻,即腸穿肚爛,七竅流血,再過三刻,骨消肉融,直化作膿水。

那二人嘔了良久,幾將肚腹掏空,毒水吐凈,方才停歇,也賴他二人血統高貴,若換尋常之人,早已歸西。

那諾頓道:“悶殺我也!”

耶夢加得也道:“好暈也!”

蛟魔王拽步上階,斜倚王座之上,嘻嘻笑道:“你們那酒里中了毒了,虧本王妙手回春,救得爾等性命。還不拜謝?”正是那:

駙馬生身化使臣,假降奧丁情不純。

心機深沉狠下毒,欲斬明非鋤斷根。

口稱屠龍為大義,不知身后是何人。

全賴蛟魔有神通,生擒活拿欲審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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