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第四十九章 蛟魔王妙手回春,路明非火種金蓮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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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蛟魔王妙手回春,路明非火種金蓮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水田居士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水田居士 | 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 


鳴澤小賊不當人,假作嬰胎藏女身。

蛟魔杏林有妙手,明非施法自回春。

昂熱心中隱機謀,下令眾人齊上陣。

此番該去青銅城,了卻新仇并舊恨。

話表路明非失了金帶,康斯坦丁也被諾頓救走,當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心中不由惱怒,回過身來,卻見那二女未走,怔了怔道:“你二人不趁機溜之乎,何故坐以待斃?真當我心慈手軟么?”

那零卻道:“我還要上學。”

酒德麻衣聳肩道:“守夜人開啟了‘戒律’,他的血統太強,把我壓制得死死的。老板的賜血時間有限,我在‘戒律’下無法使用言靈。跑不掉嘍。”

路明非聞聽,法眼一觀,果見一陣法將學院籠了,與初入那晚一般無二。即心道:“此陣榔糠,只有震懾宵小之威,我方才交兵,全神貫注,倒疏忽了。”

又看向二女,突法眼一縮,心道:“她兩個身內有這般門道?那路鳴澤誠不為人!”

正想處,忽聽腳步聲響,大隊人馬正自奔來。

路明非眼珠一轉,有了主意,示意噤聲,拔一根頭發,變作分身,教他留下應對。那分身無奈嘆道:“不求別,只輕些。”

路明非笑道:“不打,只燒也。”說著,一口火噴出,將分身灼個冒煙。

那分身就勢臥倒,裝作昏迷。看的酒德麻衣目瞪口呆,零雙眉緊蹙。

路明非見事已妥當,施法吹起陣風,將二女攝了,徑奔山頂而去。你看那:

飛沙走石沒人間,平地驟起灰塵煙。

吹落星斗無處尋,鬼哭狼嚎要變天。

那趕來眾人只見一陣狂風吹過,霎時迷眼,忙捂住口鼻,待風過處,只見路明非血淋淋的,臥倒在地。

為首之人正是楚子航,忙下令搶救。眾人齊上,將那明非架去醫院不提。

且說路明非本身攜二女上山,片刻及至。

他二人驚魂未定,卻見路明非使了個“招來”法,喚聲“酒來”,雙手間憑空多出一瓶紅酒、三個酒杯。正來自諾頓館中宴會。

路明非將杯斟滿,遞于二人道:“且慢談,壓壓驚。”

那二女各自接過,卻持杯不飲。

路明非笑了笑,一仰頭,將酒吃盡,滴水未余。

她二人對視一眼,也自飲了。

路明非道:“二位姑娘爽利,正合胃口。不知可有心思?”

那零默然不語。酒德麻衣卻道:“什么心思?”

路明非笑道:“本王求賢若渴,欲效那古之周公,禮賢下士。不知二位可有心歸降?”

那二人一怔。酒德麻衣道:“你不是收降了耶夢加得?那可是大地與山之王,還需要我們?”

路明非嘆道:“常言道: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本王雖是伯樂,卻也看走了眼。那耶夢加得大愚若智,拙笨了些,不如二位姑娘靈巧。那路鳴澤亂臣賊子,且殘缺之身,如何成就偉業?二位有此才情,何不另謀出路?”

那二人聞聽此言,皆將臉沉下。酒德麻衣道:“不必了。我們早已與他簽了契約,不會改投伱處的。”

路明非卻笑道:“常言道識時務者為俊杰。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大將報明主,俊鳥登高枝。從一而終,固然難得。能屈能伸,方得長久。若有契約,解了便是。”

那酒德麻衣冷笑兩聲,卻不言語。

卻聽那零忽道:“你可以解開我們的契約么?”

路明非笑道:“這有何難?伸手。”

那零將手抬起,路明非搭了脈,忽眉頭緊蹙,即道:“姑娘有喜了。”

此言一出,零當即變色,雙眸圓睜,驚得后退兩步。低頭看,只見小腹隆起,圓鼓鼓,似有嬰胎踢打。

那酒德麻衣媽呀一聲,驚得躍起,卻覺小腹一痛,往下看,吹氣般漲了,與那零一般無二。

這兩人登時跌了跤,只覺雙股發軟,周身無力,慌得冷汗直流。

那零未經人事,還是黃花閨女,此番變故驚得她渾身栗抖,面露悚懼,多年養氣功夫付之東流。

只聽那路明非哈哈笑道:“二位,雙喜臨門吶!”

酒德麻衣怒道:“那酒里有東西?”

路明非搖頭道:“非也,你二人懷胎日久,不自知罷了!酒乃引子也。”

酒德麻衣自不相信,罵道:“你……混蛋!你弄得什么妖法兒?”

路明非搖搖頭,嘆道:“本王醫者仁心,不與你計較。且待片刻,便知好賴。”

說罷,他四下一盼,尋見前番扎草龍余下軟草,席地而坐,三兩下,編成一草簍。

正此時,那零忽跪地作嘔,哇一聲,吐出一物,那是個如籠餅大小的肉球,蜷一條長尾,其上一眼,綻出金光。

那肉球兒一見風,抖了抖,金眼滾動,又尋見了零,尾一擺,縱了上去,竟欲竄入口中。

所幸路明非伸手一招,將那肉球兒收在簍中。

零驚魂未定,卻覺心清氣爽,比之尋常更輕快百倍。她怔了怔,忽面色又變,脫口道:“這是卵?”

路明非點頭道:“此法喚作‘鬼胎’法,與‘尸解’法一般,皆是起死回生的法門,是那賊子所余后手。”

那酒德麻衣聽了,俏臉煞白,慌道:“我肚子里也……”

話未已,忽翻身嘔吐,也如零般,是個金眼長尾肉球兒,未及抖身,便被明非收在簍中。

那酒德麻衣不住喘息,后怕不已。

路明非道:“你二人口中‘契約’已解,復自由之身,盡可逍遙耍子了。”

說罷,提了草簍,轉身便走。

卻見那零忽上前,扯住衣角,路明非回頭笑道:“怎么?做了娘,舍不得兒了?此為‘鬼胎’,我施以妙手,化汝等災厄。不收銀兩,只用此物抵了。還想怎的?”

零搖了搖頭,問道:“你怎么看出來了?”

路明非一扯衣角,佯怒道:“姑娘為何辱我?本王乃杏林高手,妙手回春,只脈一搭,何病瞧之不出?”

此言純為扯謊,實則乃是他以法眼觀出,暗以精血和酒,才將那‘鬼胎’逼出,搭脈作個樣子罷了。

那零怔了怔,即道:“謝謝。”

路明非笑道:“還是姑娘知禮,比那‘鷺精’強上不少。”

酒德麻衣一怔,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那零又道:“你帶我回去。”

路明非笑道:“哦?姑娘可是愿降?”

零看他一眼,不置可否,只道:“我還要上學。”

路明非暗笑,又問酒德麻衣道:“這位‘鷺精’呢?”

那酒德麻衣紅了臉,眼眸躲閃,支吾道:“我自己走。”

路明非知萬事有度,不可緊逼,這招降也非一蹴而就,即點頭道:“姑娘自求多福。”

說罷,教零闔眼,架了風,徑歸卡塞爾學院。片刻落地,只聽他道:“睜眼。”

那零睜開眼,卻已不見明非身影。她怔了怔,即奔醫院而去。

卻說路明非別了零,未去醫院,反使了個“遁地術”,及至“冰窖”之中。

初來時,他夜探學院,盤問弗拉梅爾,已知大概。不久前,為擒酒德麻衣,履跡于此,自輕車熟路。

他此時性急,未多探察,只尋著些汞水,歡喜而去。

輾轉舍內,翻窗而入,見芬格爾未在,即取了鍋,將水注半,擺架停當。運法吐焰,以火灼之。

你看他盤膝打坐,忽手一招,自窗外枝頭,摘片葉來,捻在指尖,念念有詞,使了個“一葉障目”的法術。

念罷,將葉一拋,即化作一方帷幕,將屋罩了,掩住乾坤,自外看來,空無一物。

如此妥當,即將那草簍、汞水投下,霎時間,綻出泠光,隱隱聞嬰孩啼哭之聲,如怨如訴。

路明非自不管不顧,運法鍛煉。片刻,又發謾罵之聲,仍不睬,口中真決誦了又誦,其音漸絕。

這般早過三更,即見鍋干水凈,其內泥沼黝黑。

忽見兩根草莖,自淤泥拱出,不染半點污穢,頂上吐蕾,被明非真氣一吹,竟開出兩朵金蓮,大放光芒。

花心處含兩枚丹藥,其上龜蛇盤結,艷艷發光,似火如霞。只聞得:

金烏啼鳴玉兔叫,龍吟陣陣驚春曉。

香遠益清如芙蕖,醉倒仙人比花雕。

路明非見此丹成,不由大喜,小心收了,只待良辰吉時,再服用不遲。

他平了平內息,將鍋拾掇干凈,撤了法術,使了個隱身法,輾轉及至醫院。

尋得分身病房,卻見陳墨瞳、芬格爾、楚子航、零皆在門外,又聽得其中交談之人,正有昂熱。

他心中一動,使個“穿墻法”入內,隱在一旁。

只聽那昂熱道:“你確定那個人是諾頓么?那個以前叫‘羅納德·唐’的人?”

那明非道:“正是。他自吹自擂,說什么:青銅與火真龍王,天下俯首威名揚。昂熱匹夫老不死,此番教他把命喪!”

這蛟魔聽了,心中暗笑。

昂熱一怔,痰嗽一聲,說道:“這些大話就不用說了。可以描述一下大致長相么?不用太精確,只是與照片對照一下。”

那明非卻笑道:“拿紙筆來!待我與校長露一手!”

昂熱一怔,旋即喚人取來紙筆。只見那明非下筆如神,不多時,即繪出一人像。你看那:

栩栩如生像老唐,威猛森嚴似龍王。

雙眉下塌猥瑣面,頭角崢嶸雙眸亮。

昂熱嘖嘖稱奇道:“我怎么感覺這個人的風格很撕裂?”

那明非點頭道:“相由心生。”

昂熱眼前一亮,說道:“你的意思是他的內心很困惑,所以面相很撕裂?明非你還未入學,就對龍族的內心這么了解,真是天賦異稟!”

這蛟魔聽了,心道:“這老頭話里有話。”

那明非道:“皆因我能掐會算,能瞅會看。”

昂熱起身笑道:“我就不打擾了,你好好休息,明天還得早起。”

那明非一怔。昂熱又道:“忘了告訴你。明天去青銅城的人選已經確定了,你自然是其中之一。畢竟是第一次執行任務,別興奮得睡不著覺。”

他推門而出,迎面撞上黑貓,怔了怔,回頭道:“記得喂貓,都跑到醫院來找你了。”

說罷,微笑而去。

那黑貓當即竄入,卻被那明非使了眼色,忽翻身而出,轉頭跑了。只聽陳墨瞳喚道:“喂!你又去哪撒野?”

趁此時機,路明非收了分身,自躺于床。

門外眾人一擁而入。那芬格爾淚汪汪道:“師弟啊,你兩天躺了兩回,如此命苦,真讓師兄為你憂心啊!”

陳墨瞳一旁道:“你哭喪呢?”

那芬格爾拭去淚花,又道:“說起哭喪,我還會唱全本的增福增壽經……”

陳墨瞳一擺手道:“打住。求你別唱。”

卻聽那楚子航道:“去青銅城的人選定了。”

他看向在場眾人道:“這間屋子里的人,加上愷撒和蘇茜。”

陳墨瞳一怔。

那芬格爾叫道:“為什么還有我?還有我都沒收到通知,面癱師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正說處,忽聽一陣喧鬧,在場眾人取出手機,掃了一眼,又默默關上。那芬格爾道:“靠!真有我!”

陳墨瞳面色凝重,說道:“這么緊急的通知,這么多人,不提前訓練也就算了,還有兩個新生。這很不正常。”

楚子航點點頭,卻話復前言道:“施耐德教授告訴我的。”

那芬格爾唉聲嘆氣道:“我現在已經不關心是誰告訴你的了……”

卻忽聽零對路明非道:“你回來了?”

眾人不明就里,齊齊望來。那芬格爾道:“師妹你什么時候來的?這話怎么沒頭沒腦的?”

路明非沖零點點頭,眸一盼,掃過眾人,笑道:“如此甚好,這般多耍子人。此一行,必其樂無窮。”

眾人聞說,如何言語不提。

且說希爾伯特·讓·昂熱離了醫院,輾轉上了鐘樓,及至副校長弗拉梅爾房中。

見他面色凝重,正緊盯屏幕,其上正是明非與康斯坦丁、諾頓交兵情形,及至諾頓遠走,戛然而止。

那昂熱落座,捧酒問道:“諾瑪修復了部分監控,什么感想?”

副校長嘆了一聲,將酒抓過,牛飲而盡,罵道:“昂熱你就是個瘋子!”

昂熱一愣。

只聽副校長道:“路明非展現出的能力比龍王還要匪夷所思!你派他去青銅城?這和豢養一頭龍王去殺另一頭龍王有什么區別?”

昂熱聽了,身陷沙發,喃喃道:“至少路明非這頭龍王是我們這一邊的。”

副校長搖頭道:“你怎么知道這不是他的偽裝?你把握不住他。”

昂熱哼了一聲道:“要我通知校董會么?”

副校長怔了怔,搖頭道:“還是別,那樣只會把路明非激怒,弗羅斯特·加圖索可不是省油的燈,無風尚要起三尺浪,更何況……”

昂熱接道:“更何況加圖索家抓住了喬薇尼。”

副校長點頭道:“避風港只逃出了她一個,加圖索不想讓那些機密落在別人手上,但他媽抓個中年婦女有個屁用!我真不知道加圖索家族的人腦子是怎么長的?”

昂熱道:“連老墨都不知道加圖索家人在想什么,你我怎么會知道?”

副校長嘆了口氣,又道:“那如果路明非……”

正說處,忽聽窗欞震響,二人回頭觀瞧,見是一只松鼠,撞來撞去,似欲入內。

二人一愣。那副校長道:“這不是經常去你辦公室討東西吃的松鼠么?沖你來的?”

昂熱搖頭道:“不像,你這里的東西老鼠會喜歡,松鼠應該……”

話未已,卻見一道黑影撲將過去,一爪將松鼠拍暈,銜了在口,鎖喉斷頸,血染窗欞。

那副校長驚呼道:“一只黑貓!”

昂熱面色凝重,點頭道:“路明非的黑貓。”

那黑貓望來,金瞳閃亮,發似笑非笑之聲,翻身而去,沒入夜色之中。這才要:

明日啟程赴夔門,討伐諾頓解心恨。

蛟魔抖擻施變化,子航入水遇使臣。

昔年父子互相爭,驚動兒媳公主身。

往來兇狠斗神通,到頭全是一家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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