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人是神捕第256章 講輩分,講公道,講拳頭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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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講輩分,講公道,講拳頭


更新時間:2023年02月24日  作者:貧道愛燙頭  分類: 諸天無限 | 無限 | 貧道愛燙頭 | 我的夫人是神捕 


“帶葉二娘!”

諸葛正我的聲音異常嚴肅,怒氣似乎已經壓抑不住,隨時準備爆發。

武周四大神侯各有所長,但若說文韜武略、心懷天下、輔政治國,其余三人加起來也遠遠比不得諸葛正我。

因此,四大神侯其余三人,實際上都可以稱為“供奉高手”,即便鐵膽神侯朱無視,也只有一座護龍山莊。

唯獨諸葛正我,那是正經的在朝堂任職,前些年甚至被調入鳳閣。

大唐實行三省六部制,除了兵刑工吏戶禮這六部,還有中書、門下、尚書三省,三省相當于朝堂中樞。

約莫十余年前,武則天把中書省改為鳳閣,鳳閣的最高長官稱內史。

比如狄仁杰,職位相當于宰相,正式稱呼卻是“同鳳閣鸞臺平章事”。

諸葛正我能入鳳閣,其手中的權勢可想而知,這么大的官,這么多年的歷練,本該沉穩冷靜、冷肅睿智。

這樣一個人,壓抑不住憤怒,可想而知到底是什么樣的恐怖罪惡!

在場天南海北的江湖人,足足有上千之數,大多數年歲四十以上,略一思索,已然想起葉二娘是何許人也!

當初西夏設立一品堂,招攬無數江湖高手,其中有個組合,喚作為“四大惡人”,名號各帶一個“惡”字。

“惡貫滿盈”段延慶!

“無惡不作”葉二娘!

“兇神惡煞”岳老三!

“窮兇極惡”云中鶴!

這四人中,段延慶并非真的是惡貫滿盈,其余三人卻都名副其實。

岳老三喜怒無常,動輒殺人,當年西夏破滅之時,已然去地府報道。

云中鶴數月前在大理為惡,一個不小心遇到李瑾瑜,被揮刀斬殺。

唯獨“無惡不作”葉二娘,此人罪孽比其余三人加起來更甚十倍,但卻只是被擒獲,并沒有被明正典刑。

江湖人原本還覺得詫異,今日聞聽諸葛正我言語,心中不免浮想聯翩。

須知葉二娘此人,用無惡不作形容都是在抬舉她,只因她心理扭曲,每日都會盜取孩兒,夜晚之時把人殺死。

在她被擒之前,已然為惡約莫二十年,數千孩童死在她的魔手之下。

風里來雨里去的江湖人,殺人放火本是常事,滅人滿門不算新奇,但每日皆殘殺孩童,殘忍惡佞,駭人聽聞。

即便是被李瑾瑜稱為,渾身上下無一優點的凌落石,也沒有這般歹毒。

當年葉二娘為惡之時,倒也不是沒有正道俠客想要除去她。

但葉二娘孤身一人,居無定所,臉上沒有寫著名字,如何查找?

更別說她今日在東,明日在西,去的多是荒僻之地,少有名門大派。

武功差的打不過她那對快刀,武功高的她甚少去招惹,又不知從哪得到諸多靈丹妙藥,多次靠靈藥解圍。

唯一一次遭遇生死危機,是在華山周圍作案,被岳不群夫婦帶人圍堵。

眼看就要擊殺葉二娘,不想半路殺出來個段延慶,把葉二娘救走。

過得數年,由于作惡太多,已經完全不容于中原,便干脆投奔西夏。

聞聽葉二娘之名,內心稍有良知的頓生怒意,某些性子比較火爆的,甚至已經握緊拳頭,準備斬妖伏魔。

此等惡魔,該是何等人物?

多數人想來,應該是嘴歪眼斜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從上壞到下的魔鬼。

可當兩個捕快把她押上來,卻發現她雖面色凄苦,容貌卻可以稱得上是清秀雅麗,決不能用“丑”來形容。

“噗通!”

兩個捕快松開臂膀,葉二娘雙腿酸軟,跪倒在諸葛正我身邊。

她沒準備起身,就這么跪著,凄婉的懇求道:“諸葛先生,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與他沒有半點關系!”

諸葛正我冷冷的說道:“你殺那些無辜孩童的時候,怎么不想想那些人是否無辜?現在卻來與我叫屈!”

無情道:“當年之事,你以為可以瞞過天下人?那是不可能的!”

鐵手道:“有一雙眼睛,看遍了事情全部經過,那個人與你無冤無仇,但卻因為玄慈之故,隱居于少林!”

追命道:“你們這些和尚,整日說因果輪回,這便是你的因果輪回!”

冷血道:“死不足惜!”

蕭遠山越眾而出,大笑道:“你本來是個好好的姑娘,溫柔美貌,端莊貞淑,可是在你十八歲那年,受一個武功高強、大有身份的男子所誘……”

“別……別說了……別說了!”

“你們在紫云洞中相會,他叫喬婆婆來給你接生,種種事情,如何逃得過我這雙眼睛,這豈不是天理循環?”

蕭遠山冷笑著看向玄慈:“咱們兩個原本無冤無仇,你為一己私利,殺我全家,這便是你應有的報應!”

玄慈道:“冤孽,真是冤孽!”

葉二娘道:“你……你……我記得你的聲音,我記得你的聲音!”

蕭遠山道:“記得就好,但我覺得你不該說出來,好好想想吧。”

當初蕭遠山為報復玄慈,把他和葉二娘的孩兒搶走,扔在少林菜園。

葉二娘面上傷疤,便是蕭遠山當時抓出來的,蕭遠山猖狂的笑聲,葉二娘記得清清楚楚,無一日敢忘。

她很想問問蕭遠山,究竟把她的孩子如何了,卻無論如何問不出口。

葉二娘倒也頗為聰慧,從蕭遠山那句提示,便猜到自己的兒子未死,若是當眾說出來,她的兒子焉有活路?

就算兒子能夠活命,后半生也需背負父母的罪孽,哪有半日的快活?

既然如此,不如一言不發,便讓兒子安安靜靜的活著,別的全無所謂。

葉二娘轉念又一想,諸葛正我是為問罪,蕭遠山是為復仇,只需一切都遂他們的意,兒子想來可以活命。

若是能換得兒子性命,便是被千刀萬剮,葉二娘也覺得自己賺了便宜。

至于玄慈,葉二娘對于玄慈自然有余情,且時時懷戀當時的甜蜜。

這些年讓她堅持活下來的,一個是對于玄慈的情意,另一個則是對于蕭遠山的恨意,以及對兒子的擔憂。

如果非要做出對比,當年最終選擇拋棄她的玄慈,終歸比不得親兒子。

況且看這模樣,玄慈今日八成難以活命,不如兩人一同承擔一切,讓人家殺得高興了,饒過自家孩兒。

正思索時,蕭遠山嘴巴微動,傳音入密道:“你兒子在少林,那小和尚為人正派,比他爹卻是強得多了!”

葉二娘雙目圓睜,面色激動,蕭遠山則繼續傳音入密。

“玄慈害得我父子分離數十年,我便讓他父子分離數十年,少林和尚教我兒子武功,也教他兒子武功。

那小和尚與此事毫無關聯,更兼頗有佛緣,老子不想隨意遷怒,也不是威脅你,只是告訴你真相!”

若是原劇情的蕭遠山,哪有這般大度,只能說這些時日,李瑾瑜的開導頗有效果,讓他恢復往日豪氣。

否則蕭遠山手上,至少有玄苦、喬三槐夫婦這三個無辜之人。

別的?

別的無一人殺錯!

葉二娘環視四周,想要從小和尚中找到自家兒子,卻又如何尋得到?

就算尋到又能如何,連蕭遠山都傳音入密,她如何會去相認?

諸葛正我沉聲道:“玄慈方丈,這一樁公案,你打算如何了結?”

玄慈很想說我不知道,但這話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騙騙原劇情中那些白癡還行,如何能騙過諸葛正我?

少林情報網何等嚴密?

四大惡人想要對付大理,大理一國之力尚且不知,少林已然知曉情報。

既然知道四大惡人之名,難道不知那個作惡多端的葉二娘是誰?

葉二娘為何會如此,別的人自然是不知道,玄慈又豈能不知情?

只不過一來貪戀方丈之位,二來此事會給少林蒙羞,不敢對外訴說半句。

即便前些時日,玄慈也只對人說了蕭遠山之事,與葉二娘的情緣,牢牢壓在心底,不想今日被當眾說出。

諸葛正我道:“這樁公案,原本想著帶苦主來對質,但一來苦主數量實在是太多,二來不想讓那些凄苦之人,再長途跋涉,便只留在了洛陽。”

無情冷冷的說道:“洛陽城內,有上千苦命之人,等著朝廷把葉二娘明正典刑,為自家的孩兒復仇!”

鐵手道:“但惡首并非一人!”

追命道:“你法號玄慈,為人卻不見半分慈悲,洛陽城的苦主,等你可等的急了,莫要讓人繼續等待!”

鐵手道:“玄慈,你是主動與我們回去,還是要我們動手抓人!”

洛陽距離少林并不算遠,上輩子的地圖不過是百余里,只不過本世界地域等比例擴大,距離卻是遠了數倍。

與其帶人上山,哭天搶地,不如暫時安置在洛陽,在洛陽明正典刑。

“阿彌陀佛,玄慈固然有錯,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他是少林方丈,該當按照少林的門規處置!”

眼見在場氛圍越來越嚴肅,一個白須白眉的老和尚飛射而出。

他身材不算高大,面目也稱不上慈祥,反而頗有幾分兇惡,面上皺紋好似枯樹皮一般,少說也有九十歲。

龍樹院隱修高僧,渡劫!

“諸葛施主,尊師近來可好?記得我們上次見面,還是四十多年前,韋施主風采,老衲至今不敢忘懷。”

李瑾瑜心中冷笑,心說這老禿驢果然令人生厭,不僅不講道理,而且還想以輩分壓人,當真是無恥!

不過若是講輩分,老子今日便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輩分。

卻是李瑾瑜預想諸多情況,想到可能有八九十歲的老和尚倚老賣老,直接請來一位他們賣不動的老前輩。

“這位是渡劫小和尚吧,記得我與你太師父論道,還是在甲子之前,可惜世事無常,道信已然不在了!”

一個須發皆白,但依然風度儼然的老者悄然現身,站在渡劫身前。

不是別個,正是三和逸士。

三和逸士一百二十多歲,和隋唐時期的四大圣僧,禪宗四祖道信,曾經品茶論道,輩分之高,無與倫比。

莫說渡劫和尚,即便張三豐親身至此,說不得也要叫一句“前輩”。

他是突厥漢人的混血,妻子又恰好是個遼人,血緣關系非常復雜。

三和逸士畢生心愿,便是中原草原和平相處,為此收了突厥、契丹、漢人各一個弟子,期盼弟子能齊心協力。

突厥覆滅時,突厥弟子身死,漢人弟子心術不正,被郭不敬抓捕歸案。

唯一稱得上有所成就的,便是遼國的蕭遠山,蕭遠山也確實曾經為兩國和平做出貢獻,屬于主和派系。

玄慈帶人伏殺蕭遠山,毀掉的不僅是三和逸士的弟子,更是近乎毀掉他畢生希望,聽聞武林大會之事,三和逸士離開金陵,親自來少林討公道!

渡劫并未認出三和逸士,畢竟兩人上次見面,還是六七十年前的事。

不過三和逸士口氣甚大,張口便叫他小和尚,言語之間,似乎比他長了足足兩輩,渡劫卻是不敢輕舉妄動。

三和逸士嘆道:“多年過去,江湖已經忘了我的名號,罷了罷了,我也不過是隱居金陵的無名逸士而已。”

金陵?逸士?

眾人忍不住看向李瑾瑜,如果是金陵的事情,多半與這位爺相關。

李瑾瑜道:“渡劫大師,難道閣下沒聽過三和逸士之名?”

三和逸士?

眾人心中頓驚,心說這老怪物怎么還活著呢,壽命夠長的啊!

三和逸士成名江湖八九十年,在場絕大多數人,至少三輩,甚至四輩五輩的先祖,才與他稍稍有些交情。

想去見禮,卻不知如何稱呼。

總不能直接叫“老祖”吧?

渡劫道:“原來是三和前輩,前輩至此,老衲本該親手奉茶,只是今日少林遭劫,卻不知與前輩有何相關?”

恰在此時,蕭遠山帶著蕭峰,在三和逸士身前參拜:“徒兒(徒孫)參見師父(太師父)!”

三和逸士抬起頭,懷念道:“我出生于中原邊界,少年時曾親眼見到血流成河的戰場,你殺我,我殺你,整日都是殺戮和劫掠,不知何時停止……”

“等我長大后,覺得自己既是突厥人又是漢人,可以緩解一二,至少讓邊關少打幾年,讓百姓喘口氣。”

“不成想,突厥不認我,漢人同樣不認我,突厥人要打,漢人也要打,打來打去,打去打來,從未停止。”

“我覺得憑自身之力不夠,便收了三個弟子,想要讓他們守望相助,為中原草原的和平做出貢獻。”

“一個身死,一個不肖,唯獨遠山成材,在遼國廣有名號,為中原和遼國的和平,做出了不小的成績。”

“為此,他甚至娶了漢人妻子,可就在他帶著妻子回娘家之時,突然遭遇惡人伏擊,全家自此失去蹤跡……”

“遼國江河日下,主戰主和卻也爭辯了許久,雖然最終沒有開戰,但邊境之地,仍舊發生不知多少血殺!”

“你以為你殺死的,只是我徒兒一家三十余口,只是江湖爭端,卻不知因此挑起的殺戮,早已超過萬數。”

“你法號為慈,佛法慈悲,卻不知你的慈悲之心,是給了那些無辜被殺的小兒,還是邊境之地的百姓?”

“我今日來此,不是為了我徒兒一家的冤屈,也不是為了自己逝去數十年的夢想,而是為了討還一個公道!”

“無辜小兒的公道!邊關死難百姓的公道!一代代為了和平做出努力的仁人志士,最終老死床榻的公道!”

“卻不知這個公道,你少林今日能不能給,少林的戒律,能不能大過這個公道,誰能回答我這個問題!”

三和逸士猛地爆喝一聲,掌心已然微微凝聚真氣,冷厲的看向渡劫。

渡劫聞聽“三和逸士”之名,便已然心中惴惴,一來輩分大有差距,二來聽說此人最為精通的乃是毒功。

萬一三和逸士暴起出招,一個化血刀斬出,再補上一掌腐骨掌,自己便是鐵打的身子,也會化為血水。

他卻不知,三和逸士百年毒元,已然盡數喂了冰蠶,此刻體內只余下精純至極的純陽罡氣,能用化血刀腐骨掌的招式,毒術卻是用不出來了。

李瑾瑜心中感嘆。

本世界乃是綜武,江河日下的遼國面對聲威赫赫的大唐,終歸不敢做的太過分,大唐做出回應,便退讓幾步。

原劇情中,可是大遼對大宋。

大宋朝那可真是又送又慫,蕭峰甚至親眼見過“打草谷”的殘忍血腥。

當年蕭遠山在的時候,作為蕭家外戚,頂尖高手,能夠稍稍勸服,蕭遠山被伏殺后,打草谷一日強過一日。

可想而知,三十年間,有多少無辜百姓慘遭屠戮。

都說葉二娘是玄慈繞不過的劫,可實際上,玄慈等人背負的罪孽,比之葉二娘而言,向來是只多不少。

當年參與伏殺的人,唯有智光想到了這一點,傾盡一切做好事,希望能夠稍稍緩解自己的罪孽。

其余的人,玄慈安心當方丈,譚公譚婆之類,反倒覺得自己是大英雄。

這種人,死不足惜!

死在此地太便宜他了,李瑾瑜不僅要揭下他的假面,還要把他押回去,以律法的名義,對玄慈明正典刑!

江湖事,江湖了,但這不是江湖!

既然為一己之私欲,參與到朝堂的爭端,引起無數血腥廝殺,那么這件事的后果,那便應該主動承受。

瀟灑快活三十年,已經屬于老天無眼,若是再讓他糊弄過去,天地間焉有公道二字?朝廷的威儀又在何處?

諸葛正我冷聲說道:“玄慈,你是主動隨我回去,還是要我動手?”

單手一揮,長槍在手。

他已經有數年未動兵刃,但此刻長槍在手,威壓如云,勢如暴雨。

驚艷一槍!

13000字,手指頭都發麻了

(本章完)

苦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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