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賽馬·晨光之槍V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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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鴿子與咸魚
更新時間：24100609:29第209章賽馬·晨光之槍VIII
泰拉歷1591.2.04.
是夜，曼哈頓新區的偏遠郊區外，靠近一片荒廢已久的工業廢墟。
這里曾是舊時代的一片采石場，如今早已荒蕪。
廢棄的建筑殘垣斷壁間，布滿了青苔和蔓藤，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朽和潮濕的氣息。
遠處，破舊的機械設備如同被遺棄的巨人，銹跡斑斑，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陰沉。
嗚嗚嗚
被遺忘的坑洞布滿地面，好像是通向無底深淵的裂縫，冷風吹過，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在這片荒涼的廢墟深處，隱秘的地下通道蜿蜒而下，通向一片更為黑暗的洞穴。
這里沒有燈光，只有蠟燭微弱的火焰在洞穴的四周跳動。
洞穴中央，巨大的蛛網覆蓋著整個祭壇，如同一張無形的網，將這一切包裹在陰影之中。
蛛網中央，黑曜石雕刻的蜘蛛雕像如同死寂的守衛，佇立在裂隙邊緣，暗影在雕像背后的深淵中蠕動。
儀式的祭壇周圍，擺放著一縷黑色的頭發、一塊衣布和一顆閃爍著微弱光芒的黑曜石水晶。
水晶被蛛網包圍，絲線從裂隙深處浮現，纏繞在象征物的周圍，命運的絲線正在悄無聲息地編織著某種無可逃脫的束縛。
站在祭壇前的，是一位身著黑袍的女人，她的外觀與場景的陰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有著銀色的長發，順滑如絲，披散在肩頭，閃爍著冷冽的光澤，皮膚是深黑色的，雙眸深邃如同兩口無底的黑井，帶著攝人心魄的光芒。
她的唇角輕輕勾起，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毫無疑問，這是一位卓爾精靈。
她的真名早已經拋棄，她現在所用之名是自己親愛的團長為其取的名字，團長叫她——伊爾瑪·格蕾澤。
此刻，在格蕾澤的身旁，一位身著男士服裝的女士輕輕抱胸，唇邊掛著玩味的笑容。
這位男裝女士有著一頭火焰般的紅發整齊地束在腦后，眉目清秀，美麗異常，她的眼角帶著一顆淚痣。
“偉大的蛛母對于你向她獻上的復仇之心覺得如何？”夏綠蒂挑眉，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只是閑聊般問道。
格蕾澤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低聲回應道：
“祂很滿意。祂還特意從黃金王庭中為那位急于報復的哈姆雷特找到了捍衛世界樹之神王的坐騎。現在，是時候輪到我獲得我的獎勵了。”
她的聲音低沉而帶著幾分諷刺，而那雙銀灰色的卓爾精靈眼睛中流露出明顯的野心。她掃了一眼夏綠蒂，帶著些許的揶揄道：
“怎么？偉大的竄變天之主沒有給予你該有的賜福嗎？”
聽到格蕾澤的調侃，夏綠蒂的眼神閃過一絲幾乎無法察覺的陰霾，隨即自嘲地笑了笑，淡淡說道：
“我們這些竄變天的信徒，想要揣摩偉大的欺詐謀士到底想要什么，實在是太難了。”
她抬頭望向洞頂的蛛網，語氣中故意帶著幾分艷羨。
“自從天國第四持劍人橫空出世之后，那位竄變天之主的目光就被他深深吸引住了。我們的陰謀，現在已經無法再挑動那位大人的胃口。”
說到這里，夏綠蒂的聲音越發平靜，但那語調中隱藏的復雜情感卻讓人無法忽視。
“自從黃金樹出現，古老的存世神明和境外神明紛紛把目光投向泰拉。泰拉迎來了前所未有的盛事。你看看，現在你不就在為卓爾的庇護神，偉大的蛛母，一位黃金王庭的大能做事嗎？”
格蕾澤聽罷，微微抬起下巴，目光中閃爍著驕傲的光芒。她輕聲回應：
“大能也不過是能與存世神明和泰拉最頂端的復數奇跡持有者媲美的存在罷了。要知道，奇跡這東西在神只手上叫做神性、權柄、偉力……”
“況且，大能的權柄，只有在自己的神國，或者在以太混亂邪惡的外層位面才能完全發揮出來。”
“譬如那處被無盡的惡魔和混亂力量所侵蝕，位列66序號的地界。”
格蕾澤的語氣平穩中透著難以言語的復雜感情：
“以往，大部分神只根本無法穿越水晶天。如今他們能夠通過世界樹……或者說黃金樹開辟的交界地，才得以重新聚攏力量，注視這片大地。
而黃金王庭，作為與黃金樹擁有某種相同品質的域外神只，也正借著這個契機，重新向這片世界施加他們的影響。”
格蕾澤的聲音在低矮的洞穴中顯得陰冷又凝重。她停頓了一瞬，眼中閃爍著復雜的情緒，隨即用一種夾雜著敬畏和隱隱恐懼的語氣說道：
“而且，你知道天國，以及那些泰拉的奇術學者，怎么稱呼這些存世神只和黃金王庭的大能嗎……？”
她的話語仿佛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震動，讓空氣中都壓抑了幾分。
她緩緩開口，眼中映出洞穴中微弱的蠟燭光，聲音幾乎降到耳語般的低沉：
“他們把神只稱作——資訊統合體。”
話語出口的瞬間，空氣中多了一層無形的寒意，連夏綠蒂那慣常冷漠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異樣的神色。
這個稱呼，仿佛徹底脫離了神明應有的尊嚴與威嚴，轉而將那些高高在上的神只貶低為某種冰冷而無情的存在。
“資訊統合體，”格蕾澤重復著這個稱呼，聲音里帶著冰冷的譏諷，那是對于那些學者的嘲弄，也夾雜著難以掩飾的惶恐。
“這可是徹徹底底的褻瀆啊。”
這種稱謂將那些古老而強大的神只簡化為信息的載體，否認了他們的神性與存在的獨特性。
這樣的稱呼，在神只信徒的耳中，不僅僅是貶低，更是對神圣本質的全然否定。
“想想看，夏綠蒂，”格蕾澤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光，“這些神明是何等的存在！他們是以太中的主宰，是無盡位面之外的王者。可是那些自以為掌控知識的凡人，竟敢用如此冰冷的術語去定義他們，好像他們不過是某種復雜運算的結果！”
“他們用所謂的譜系，竊奪了神只在以太中的權柄。”格蕾澤繼續說道，聲音越來越冷冽，就像是在向虛空中的存在發泄憤懣。
“他們運用譜系系統化地編譯了它們在以太之洋所知道的一切。奇術師從冠冕者階段就已經開始掌握‘神性’，他們卻將其稱呼為冠冕，或者是域名——它是種種不可思議變化的根。”
那些曾經高高在上的神只，被這些凡人用理性與數學解構，將他們的力量拆分為“域名”和“資源”，成為可以被理解、掌控、甚至操縱的“數據”。
而這種解構，正是對神明的褻瀆與侵蝕。
‘域名架構’的層次結構，允許對不同的資源進行分類和標識。
這不僅讓域名更易于理解和管理，還能夠實現層級解析——從高到低，逐級向下查詢，最終將‘域名’解析為對應的現實扭曲。
這種層級結構和分布式設計，使得[冠冕]能夠高效地管理和解析數十億個‘域名’。
冠冕與譜系共榮光。
譜系借著偉力者的[神話因子]，完成種種不可思議之舉，而他們借著譜系的運載模式解析自身偉力
這個體系背后隱藏的復雜性遠超常人的理解。
那些奇術師的技藝，正是以現實與以太交界處的規則為基礎，通過‘剝奪神只’的權能，來建立他們自己的譜系體系。
這一切，不僅是對神明的篡奪，也是凡人向神圣領域的最終挑戰。
[冠冕]之上的[奇跡]，就是個體徹底資訊化的開始，當他們邁過以太七大層級，奇術師當中的個體偉力者，將徹底成為他們口中的——‘資訊統合體’。
竊取神權，剖析神性。
對于神只來說，簡直就是褻瀆，莫大的褻瀆！！！
對于大部分需要“信仰稅”和“資訊同化（權柄同化）”作為依存的黃金王庭諸神來說。
泰拉的奇術師有一個算一個——統統都是異端。
天國更是異端中的異端，邪祟中的邪祟，惡魔中的惡魔。
深淵這個詞在諸天萬界就是天國的同名詞。
四大持劍人就是四位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深淵大君。
決議集會則是魔王議會，十三位決議者就是十三位統領深淵群魔的大魔王。
天國的每一次大規模遠征，都被稱為——深淵爆發。
天國的每一次動蕩，都會引發不可避免的災難。
黃金王庭的成立，正是為了抑制下一輪深淵爆發。
為了祂們各自的信徒，為了神國的生死存亡，他們必須集結起來，準備迎接那不可避免的災厄。
不過，黃金王庭的存在就算是這片大地上的各國一般，個個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有時候祂們分散出去，比聚在一起還有精彩。
起碼黃金王庭的人沒有想到，祂們當中已經有人開始陰搓搓的開始在泰拉布局，試圖在泰拉擴撒自己的‘資訊同化’和'神話要素'。
蛛母·羅絲（Lolth），一位黃金王庭[泛神系\/黑暗諸神]的大能神只，祂的權能極其強大，尤其在與黑暗、陰謀、背叛、欺騙和蜘蛛相關的領域中具有絕對支配力。
如果祂想要在泰拉像是在自己的神國和諸天萬界般發揮自己的權能，祂就必須在這片大地上留下自己的‘記號’。
作為祂的信徒，伊爾瑪·格蕾澤選擇了蛛母最為鐘愛的——陰謀、背叛、欺騙。
伊爾瑪·格蕾澤是紅枝的成員，也是信奉蛛母羅絲的信徒。
她在組織中的任務是通過蛛母的教義，腐蝕關鍵人物的心靈，以推動蛛母的陰謀在現實世界的實現。
她與米哈伊爾建立了密切的聯系，并通過暗示和操控逐步腐蝕了他的內心，使他越來越激進和暴力。
伊爾瑪的動機與羅絲的教義息息相關。
恐懼像鋼鐵一樣堅固，而愛與尊重則是軟弱的，沒有人能依賴這些無用的感情。
此乃蛛母之教義之一。
她通過腐蝕米哈伊爾的心靈，使他走上更加極端的道路，試圖通過解放蹄聲的暴力行動，徹底摧毀現有的社會秩序，以此來完成蛛母的權能擴撒。
她相信米哈伊爾是實現這一目標的關鍵。
現在，她也做到了。
米哈伊爾和解放蹄聲走向她預定的道路……
嗯，唯一讓她覺得意外的是，米哈伊爾疑似有點太過激進，或者說……頭鐵。
伊爾瑪的預想中，米哈伊爾和解放蹄聲應該開始在人類社會制造更多的大暴動，在普通人類與感染者群體中擴大毒素和暴動，制造社會動蕩、挑動階級沖突、腐蝕權力結構，逐步實現對整個社會崩壞的污染。
米哈伊爾的暴力行動，已經開始產生預期中的結果——普通人類與感染者的矛盾正在加劇，階級沖突一觸即發。伊爾瑪看著自己的計劃逐步走向成功，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蛛母的力量正在通過她擴展，她相信，米哈伊爾是蛛母在這場陰謀中最重要的一環。
但是，米哈伊爾像是卡了某種“bUG”，跟聯邦的金融權貴阿德萊德·庫爾德和社會文化委員會杠上了。
她心中仍存有一絲微妙的不適。
每當米哈伊爾在行動中展現出比預期更加激進的舉動，伊爾瑪總會感到那股不和諧的氣息。
他似乎與聯邦金融權貴阿德萊德·庫爾德，以及社會文化委員會扯上了太多的關系。
他們的斗爭愈加激烈，幾乎讓伊爾瑪·格蕾澤感到失控。
“米哈伊爾本該制造更多的暴動，更多的恐懼，而不是僅僅與那頭肥豬權貴作斗爭。”
她皺起眉頭，感到一絲無名的焦慮。
但很快，這股不適感消失了，好像從未存在過，就如同是一個錯誤的思想被直接刪除一般。
“這是正確的，米哈伊爾走在一條更加適合的道路上。”
每當她感到懷疑，這種堅定的想法就會冒出來，將所有的不安與矛盾壓制。
她堅信，這一切都是蛛母的意志，米哈伊爾的每一個決定，都是在順應“偉大陰謀”的進程。
她不再懷疑，信仰與計劃如同蛛網一樣密不透風。
伊爾瑪·格蕾澤站在祭壇前，黑暗的蜘蛛巢穴中，空氣中彌漫著陰冷的潮濕氣息。
周圍是蠕動的蜘蛛網，仿佛在無聲地等待她的下一步指令。
蠟燭的微光在蛛網上忽明忽暗，這些絲線正呼吸著，與她的內心緊密相連。
她的深黑色皮膚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冷酷的光澤，銀色的長發垂落在肩膀。
卓爾精靈纖細的手指輕輕撫過祭壇上的象征物，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
“蛛母·羅絲的權能在這片大地上擴展得愈加順利。”她低語，語氣充滿了滿足與敬畏。
“陰謀、背叛、欺騙，正如祂所鐘愛的那樣。”
伊爾瑪·格蕾澤能夠感受到蛛母的力量通過她的每一次行動，逐漸滲透到泰拉的社會結構中。
每一絲蛛網都象征著她的教義正在現實中根植、蔓延。
“夏綠蒂，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卓爾精靈抬頭望向黑暗中的蛛網，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羅絲的網，終將籠罩泰拉。”
“現在，該舉行最后的儀式了。”
“羅絲，母親，請允許我為你編織這凡人的命運，讓他在你的網中掙扎，成為你手中的工具。”
她的聲音細微而低沉，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卻又充滿了控制力。
隨著她的話語，周圍的蜘蛛開始爬動，絲線從雕像背后的裂隙中慢慢浮現，無形的手將命運的絲線與米哈伊爾的象征物緊密連接。
卓爾精靈用銀針穿過那顆黑曜石水晶，刺入絲線之中，絲線像活物一般蠕動著，將水晶緊緊包裹，象征著她對米哈伊爾意志的控制。
接著，她從懷中取出一瓶黑色的液體，瓶中隱隱可見微小的黑色蜘蛛在游動。
她將蜘蛛毒液輕輕滴落在黑曜石水晶上，毒液滲透進水晶表面，慢慢蔓延開來，腐蝕著一切。
“讓他的心靈被陰影所籠罩，無法逃脫您的掌控。”
卓爾精靈低語，聲音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誘惑。
她的雙眼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米哈伊爾徹底淪為她掌控的棋子。
就在毒液滴下的瞬間，裂隙中的暗影猛然膨脹，深處的某種存在被喚醒。
米哈伊爾，在遙遠的某處，突然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貫穿了他的心靈，焦躁與憤怒如同黑暗中的火焰，開始在他體內燃燒，他的思緒被某種無法抑制的沖動所吞噬。
最后一步，伊爾瑪從懷中掏出一只黑色蜘蛛，用利刃刺穿它的身體。
蜘蛛的血液滴落在象征物上，黑色的血液緩緩滲透，滲入蛛網與水晶的每一個角落。
在她耳邊，仿佛有一陣竊竊私語傳來，溫柔而可怕的低語聲像是從裂隙中溢出，帶著蛛母羅絲的愉悅與贊賞。
你做得很好，我忠誠的孩子——
羅絲的聲音如同輕撫她靈魂的觸手，令人不寒而栗。
伊爾瑪·格蕾澤感到一股力量從裂隙中涌出，蜘蛛雕像的眼睛閃爍著紅光，籠罩著她。
蛛母的意志如同絲線般纏繞在她的身上，她的存在仿佛被徹底融入了這張巨大的網中。
儀式結束，伊爾瑪·格蕾澤感受到那股來自深淵的力量在她體內涌動，自己成為了蛛母手中的編織者。
她的手腕上，一條銀色的蛛網手鏈悄然出現，編織得細密而精致。
它散發著淡淡的光芒，象征著她的勝利與蛛母的回饋。
卓爾精靈也可以像是召喚[主宰化身]一般，召喚出蛛母的神性投影，她甚至可以讓神性投影進一步進化成分身。
獲得相當于[冠冕者]一樣的部分偉力。
這種只要通過儀式，只要完成神只的任務，傳播教義（資訊同化）的方式，比譜系這種“邪門外道”不知道方便快速了多少倍。
諸天萬界的神只信徒們，視譜系之法為墮落污穢之道。
在昏暗的蛛網巢穴中，微弱的光線映照在兩位女性身上，空氣中彌漫著濕冷的氣息。
伊爾瑪·格蕾澤輕輕撫弄著她手腕上的銀色蛛網手鏈，嘴角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得意。
她的手指在光滑的蛛絲上游走，臉上掛著自鳴得意的表情。
“你感覺什么時候米哈伊爾和解放蹄聲會徹底爆炸，點燃你們給他準備的禮物？”夏綠蒂·科黛冷靜地問道。
格蕾澤聞言，輕笑出聲，眼中充滿了自信與狂熱。
她不急不緩地回答道：
“還有一個星期，準確的說是六天以后——米哈伊爾會給新曼哈頓區，給整個新世界，帶來自母親準備的煙火。”
她的聲音中帶著某種說不出的驕傲，她已經預見了米哈伊爾的行動會在新曼哈頓掀起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
她微微揚起頭，臉上的神情倨傲至極，好像已經看到了那場毀滅的狂歡。
“屆時，母親準備的神國碎片會借助煙火光明正大地融入新世界。”
她用一種幾乎帶著狂熱的語調說道，仿佛那一刻已經近在眼前。
夏綠蒂點了點頭，思索片刻，隨后緩緩說道：
“新世界的板塊，母親吃定了。”
她的語氣平靜，但帶著一種無可動搖的自信。
“休·亞伯拉罕來了都攔不住。”
這句話一出，兩人陷入了一種微妙的默契。
她們心知肚明，蛛母的降臨將徹底改變這片世界的命運。
蛛母的力量一旦成功滲透進新世界，整個新世界的格局將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為了這一刻，她們已經做了足夠的準備。
夏綠蒂與格蕾澤通過巧妙的操作，不斷煽動解放蹄聲的憤怒，同時引導文化委員會做出更強硬的回應。
她們在暗中推動著這一切，將沖突推向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所有的摩擦、所有的暴動，都是她們精心策劃的結果。
格蕾澤低聲笑道：
“到了那一刻，米哈伊爾和解放蹄聲將成為引爆這場浩劫的導火索，而母親的權能將在混亂中迅速生根，吞噬一切。”
夏綠蒂聞言也輕輕點了點頭。
蛛母的降臨，對于紅枝組織來說，是一個百利無一害的契機。
她們早已布局良久，只待這一刻徹底引爆整個新世界的局勢。
然而，就在兩人自信滿滿地討論未來的時候，她們絲毫沒有注意到，在巢穴的某個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個[∞]的莫比烏斯環符號悄然浮現。
這個神秘的符號散發出微弱的熒光，如同一只潛伏的眼睛，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
符號在空氣中閃爍片刻，隨后深深地刻印在墻角上。
她們對此，毫無察覺。
她們還太無知，不知道所有命運饋贈的禮物，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千萬不要覺得自己可以輕易取得什么，就算你能輕易得取得什么生活中的饋贈，最終也要付出代價，因為這一切的順利都是堆積在無數的“bUG”之基礎之上。
一旦“錯誤”的要素堆積的夠多。
失控，就會爆發！
從始至終，災厄，都在注視著一切。
包括……編織蛛網的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