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確實如此,被袁澤猜對了。
但柳彎彎怎么可能輕易就承認,她也是個要臉的女人。
旋即,她紅著脖子氣惱道:“放屁,我看你才欠揍了呢!”
袁澤輕笑了一聲:“有點氣急敗壞的味道,你要是欠揍了,就直說,正好我今天沒什么事,咱倆找個地方,我好好滿足下你那扭曲的心思。”
柳彎彎:“滾,你才扭曲呢!”
袁澤道:“你越是反駁我,越能說明你的心虛。”
柳彎彎:“……”
來自柳彎彎的郁悶和煩躁50!
啊啊啊!
氣死了,無論怎么話說,都說不過去這混蛋。
真想給他一拳,打得他鼻青臉腫啊。
柳彎彎抓狂之余,內心暗暗發誓,等待會兒見面之后,一定要讓袁澤好看,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他!
袁澤問:“喂,話說,你不是挺討厭我的么,上次分別的時候,還說恨死我了,現在又找我干嘛嗎?”
柳彎彎道:“找你有點事。”
“什么事兒,說。”
“電話里說不清楚,見面聊。”
“見面聊就算了,沒空。”
來自柳彎彎的負面情緒18……
柳彎彎有些不爽:“騙子,你剛剛不是還說有空嗎?”
袁澤笑道:“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而且,我剛剛說的是有空見面揍你,又不是跟你聊什么其他的事兒,怎么,難不成你想被我揍?如果你承認了,我就出來見你。”
“你做夢,別太過分了袁澤!”
“哦,既然這樣,那算了,我很忙的,掛了……”
袁澤也沒慣著她,一言不合,就要結束通話。
柳彎彎氣得不行,卻又拿他沒什么辦法,只能在心里默默發誓,一會兒見面之后一定要把他如何如何。
可現在的問題是要先把他約出來,才能給他點顏色看看啊。
因此,柳彎彎也只能急忙喊道:“喂,你等等,先別掛!”
電話還通著,袁澤沒掛斷,但也沒吱聲,等著她的后話。
柳彎彎吸了口氣,心里有些掙扎和遲疑了。
難不成,真要告訴這男人,自己忍了二十幾天,忍不住了,皮癢了,然后想被他揍了么?
這要是說出口了,怕是會被他嘲笑一輩子吧?
思來想去,柳彎彎都否定了這個念頭,她覺得自己丟不起那個人。
美眸中的漣漪晃動了幾下,忽然,她想到另一個折中的辦法,趕緊說道:
“實話告訴你吧,我之所以找你,是因為我遇到麻煩了,現在急需用錢……”
“然后呢?”袁澤道。
“我平時很少接觸別的異性,女性朋友又沒幾個靠譜的,所以,除了你以外,我現在也找不到別的人幫忙了。”
“所以呢?”
這魂澹,所以我什么意思,你難道猜不到么?
非要我自己說出來,你才開心?
好歹我人長得那么漂亮,現在遇到困難了,需要錢,還給你創造機會了,你就沒有一點以此脅迫我的想法嗎?
太過分了啊,求你這會兒別當好男人行么,你當個壞蛋,來強迫下我,對我提一些無禮的要求,我這會兒又不介意,肯定會答應你的啊,這都不懂嗎?
見袁澤死活不開竅,柳彎彎心里都快急死了。
來自柳彎彎的急切和幽怨3828……
無奈,柳彎彎也只能自己咬著牙說:“所以,只要你能借我點錢,幫我渡過這次的難關,隨便你提什么要求,我……我都答應!”
“真的?”
“真的!”
“包括揍你也行?”
柳彎彎聽到袁澤這么問,當即心花怒放,都快激動哭了。
心想你這魂澹,可算是開竅了啊。
柳彎彎故作猶豫和糾結了一陣,最終無奈道:“……也行。”
來自柳彎彎的激動和欣喜169!
袁澤這邊,看到突然冒出的正面情緒,嘴角噙著壞笑,心道果然如此。
這個柳彎彎,表面上裝高冷、正經、圣潔,還拿了缺錢的幌子做擋箭牌。
可事實上呢,就是個單純的咸鴨蛋,外表白白嫩嫩的,但內里卻皇得流油。
袁澤笑道:“連揍你也行嗎?那感情好,你先叫兩聲爸爸來我聽聽。”
柳彎彎不滿道:“你這家伙,老是捉弄我有意思嗎?別太過分了……爸爸,爸爸!”
雖然她嘴上不滿,但袁澤卻沒收到絲毫負面情緒。
看來,這女人并不排斥叫他爸爸。
估計,現在她心里的那頭羊,已經快要死了吧?這時候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言語上逗趣了她幾句,見確實沒什么收獲之后,袁澤也只得作罷,轉而道:
“把你的地址給我吧,我來找你。”
柳彎彎很快把自己現在住的小區地址,發給了袁澤,并補充道:“你快點來啊。”
袁澤調笑道:“看把你急的,冷靜點,端莊點嘛,我還是更喜歡以前那個高冷、傲嬌、圣潔又桀驁不馴的柳彎彎。”
柳彎彎那邊臉一紅,解釋道:“誰著急了,我的意思是,你快點來,我快點完事兒解脫,真以為我急著跟你見面啊,想什么呢你!”
來自柳彎彎的慌張30!
袁澤大笑:“哈哈哈,可以可以,我就喜歡你這種全身上下都軟了,但只有嘴還硬著的態度。”
柳彎彎哼道:“懶得和你胡扯了,趕緊來,我在路邊等你。”
“ok,馬上來。”袁澤見差不多了,也沒再繼續調侃她。
結束通話,袁澤掃了眼柳彎彎的任意情緒進度。
發現這一通電話下來,直接把進度拉到了863/2000。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會兒見到了柳彎彎,再繼續刷點正面情緒,這100的進度,基本上就妥了。
晌午時分,天空中沒有一絲云,唯有頭頂上的一輪烈日。
一看天氣預報,當前的溫度36度,但事實上體感溫度早已經飆到了40度以上。
在這種炎熱的天氣下,街道兩旁栽種的樹木,看起來無精打采,粘著塵土的葉子低垂打卷,像是生了病似的。
偶爾有風吹來,也只把熱浪卷各處都是,送不來絲毫的涼爽。
這個時候,袁澤正駕駛著他的蘭博基尼大牛,吹著空調,快速穿過街道,趕著去揍人。
在快到與柳彎彎約定的見面地點之時,隔著老遠,袁澤就看到一襲令人驚嘆的妙曼倩影,正立在路邊,翹首以盼。
那是一位看上去二十七八歲,正值芳華吐芯之際的極等少付,凈身高至少在170以上,加上腳下那雙黑色的高跟鞋,得有180了。
靠近點瞧,只見她有著一頭烏黑稠密的秀發,并從耳畔處向下傾瀉,那張精致的俏臉上,肌膚雪白嬌嫩,略施粉黛,小巧的櫻唇,秀挺的瓊鼻,一雙嬌媚的鳳眸一眨不眨,略顯清冷,給人一副生人勿進的感覺。
直到袁澤把車停靠在她身邊,降下車窗,朝她喊了一聲。
這位高冷的極等少付,才晃動了幾下清眸,帶著一絲絲的欣喜與激動,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彎腰坐了上去。
“馬上到中午飯點了,先去吃飯?”
袁澤看著柳彎彎問道,眼睛在她的身上晃來晃去地打量,顯得肆無忌憚。
近距離看,更能體會到這位極等妹紙的驚艷姿色。
美麗的玉容往下,是小巧的下巴,修長的玉頸,迷人的鎖骨,一字的白色上衣搭配黑色的緊身包桃短裙,各部分的曲線妙曼無比,輪廓清晰可見,令她看起來有著百分百的性感與嫵媚。
稍稍一嗅,便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芬芳,配上她這無比養眼的姿色,給人一種怎么聞都聞不夠感覺。
“不想吃,我不餓。”柳彎彎澹澹回道。
她心里有些無語。
吃什么飯啊,現在誰有心情吃飯啊?
先聊正事兒不好嗎?
“好的,明白了。”袁澤笑道,目露明了之色。
真的不餓嗎?
騙鬼呢,我看你是餓極了才對吧?
對上袁澤那玩味的目光,柳彎彎的臉頰微微泛紅,連忙移開目光看向窗外,不與他多說什么。
袁澤也沒調笑她,當即握緊方向盤,把油門一踩。
嗡的一聲,蘭博基尼引擎咆孝起來,修長炫酷的車身揚長而去。
穿過幾條繁華的街道,車在一座高檔的酒店門前停了下來。
把車交給門童前去停靠之后,袁澤便攬著柳彎彎的纖腰,與她有說有笑地進入了酒店之中。
但他倆都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身后,正有一枚蘿莉臉御姐身材的漂亮姑娘,正緊盯著他們的背影。
“他怎么會在這里的,那個女的,沒看到正面,但身材貌似挺好的,是誰?果果嗎?看著不像,諾諾?貌似也不是……他倆去酒店里干嘛,難道是去談生意的嗎?”
歐琳看著袁澤和他懷里那個女人的背影,微微凝眉。
本來,她一直抱著的心態,都是袁澤在外面做什么事情,她這個正牌女友,不會管。
但今天好巧不巧的,卻被她給撞到了。
貝齒輕輕地蹭了幾下薄唇,歐琳猶豫片刻,還是決定去瞅瞅他倆到底什么情況。
于是,歐琳邁動著兩條長腿,快步跟了上去。
不知道多久之后。
歐琳紅著眼眶,一臉沮喪地離開了酒店。
“聽聲音,那女的不是我認識的任何一人……真是可惡啊,你自己找不到男朋友嗎?為什么非要來招惹我的男朋友,下賤不下賤啊?”
歐琳氣惱無比,剛才恨不得把門踹開,然后進去把那個女人打一頓。
但想了想,她還是沒那么做,放棄了。
“唉,好難受啊,這就是頭上被環保了的感覺嗎?”
盡管歐琳心里很清楚,袁澤那么優秀,肯定會有很多漂亮女生會想方設法地勾乙他。
但問題是,清楚歸清楚,知道歸知道,一旦事發了,自己又撞到了,心里還是忍不住一陣悲傷。
早在第一次跟他見面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么優秀還英俊的男人,自己有點高攀不起。
但沒想到,隨著兩人逐漸的接觸,她和他成為男女朋友了,這令她欣喜若狂。
可是,哪怕成為了男女朋友,在面對袁澤的時候,歐琳的骨子里依舊有股自卑感。
沒辦法,還是那句話,這個男人太優秀了,身高、身材、顏值、性格、體魄、賺錢能力,方方面面都達到了歐琳心目中的男神層次。
她覺得,別說是她這個抖音上有著千萬粉絲的網紅了,就算那些大明星來了,也配不上他。
只有那些家世、背景、能力、容貌在同一層次的白富美,才能和他門當戶對吧?
所以,即便之前知道他和蘇一諾可能有一腿,但歐琳默認了,沒去管。
甚至,由于自己確實無法滿足他的快樂,她便覺得不管袁澤在外面干嘛,只要他沒當著自己的面出鬼,她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去過問。
然而,很不幸,今天卻事發了。
“怎么辦,我現在該怎么辦啊,是要裝作不知道嗎?”
心里難受歸難受,可事已至此,再難受也無濟于事,而是該思考下接下來該怎么處理這件事。
可想了半天,她也沒找到一個折中的辦法,一時,整個人的情緒相當低迷。
傍晚時分,微風遲來,不見涼意。
穿戴整齊的袁澤,理了理衣領,坐在柳彎彎旁邊,伸手捋捋她的秀發,又幫她擦拭了下嘴角,笑著對她說:
“對了,你還沒說,遇到什么困難了,要多少資金才能解決?”
柳彎彎白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道:“隨你,你自己看著辦。”
袁澤拿出手機,解鎖之后點弄了幾下:“給你轉了100k,先用著吧。”
柳彎彎抿了抿嘴唇,道:“謝謝。”
袁澤輕笑道:“不用那么客氣,嚴格說起來,你現在也是我的女人了。話說,你就沒有來我的后院魚塘里,跟著我的打算嗎?”
柳彎彎撇了撇嘴道:“跟著你?你別想多了,我只是這次遇到困難了,自己沒辦法解決,才迫不得已找的你而已,意外罷了,真以為我離了你,就沒法活了么?”
“是的,我覺得你離了我,還真就沒法活了。”袁澤笑了笑,然后在她耳邊低聲說:“自己也不想想,你剛才什么表現。”
剛剛的柳彎彎,可不是這樣子的,對袁澤那幾乎是百依百順,言聽計從。
甚至,中途還說出這輩子都離不開他了、好想給他當修勾之類的話。
反正就一句話,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柳彎彎聞言一愣,想了想自己方才的表現,確實有些不堪。
一時間有些尷尬,面紅耳赤,又無比羞憤。
但她覺得,自己當時完全是中他的毒了,以至于腦子有些不清醒。
可現在,毒解了,人清醒了,那就沒事兒了呀。
柳彎彎咬了咬牙,無比堅定地哼道:“剛才是剛才,未來是未來,我告訴你袁澤,你想馴服我做你魚塘里的魚,不可能的,趁早死了那條心吧!”
袁澤也不惱,反而微笑著說:“好的好的,希望你下次遇到困難了,來找我的時候,還能這么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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