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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陰謀家們痛定思痛,為了自己的艱辛付出卻一無所獲而默默傷心流淚的時候。
對于周圍的種種景象。
在傷心之余,他們還是依舊保留著充足的觀察力。
并沒有對事情放松警惕。
甚至。
感覺四周很可能潛藏著某種大秘密或者大恐怖的他們。
固然對現狀傷心不已,有種在開飯前被人端了鍋感覺,卻也是暗自提起各自的警惕心,只覺得那個端了自己等人鍋的混賬,很可能還會殺個回馬槍,把自己的碗筷與大米飯全都給紛紛端走。
真要那樣。
可就真是苦矣
乃至于萬事休矣!!
光是隨便想想,大家都心中就只剩下了苦與痛。
雖說概率不算大。
但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他們覺得幕后黑手或許真可以干出來也說不定!?
但西神憐又豈是那種家伙?
他沒收掉那主動送貨上門的巨型海嘯,只是由于心情來了。
單純的隨性而為。
他又豈會干出那種端人碗筷的惡劣事情?
……好吧。
有一說一。
他真會感出那種事情。
甚至于并非是為了任何的利益與實際得失。
大概的話。
更有可能只是在單純地尋求開心。
利益對他不重要。
能否折磨某些看不順眼的家伙對他卻很重要。
損人利己?
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喜歡的玩意,很多都是損人不利已和損人損己。
拔一毛而害天下,自身卻無一益的破事,他是真的干得出來。
再然后。
或許是好的不靈壞的靈的原因,陰謀家們在東張西望之中,也是順順利利的看到了一點之前完全沒有注意到的景象。
那是一道正在海平面上屹立不倒的身影。
對方的身高不算高。
至少在體型動輒大如山巒、巨如星辰的外界諸多奇特種族里面,顯而易見的不算高,只有區區的兩米不到。
即使是在特意縮小自身身體的情況下,還是會有不少家伙的身高會遠超這點程度。
但是縱然只有這點不算起眼的身高。
在視線成功將其捕捉到的那一瞬間,目睹者的視線還是立刻就被吸引了過去。
那是某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只是一剎那。
目睹者就本能的明白到,那道身影絕對不簡單。
雖然沒有展露出什么實際的實力與破壞力,但對方身上的強、勁、霸,卻已然透骨而出。
何止是區區的霸氣外漏!?
簡直就是有著無敵于世間的可怕感覺!!
在連對方臉龐都沒有看清楚的情況之中,作為野心家的注視者,明明是一個敢于冒著殺全家的風險干大事的家伙,居然下意識的便淌下了大量冷汗,只覺得自己是在生死之間不斷徘徊……
那是源自于本能的畏懼與膽寒。
只是被看到大致的身形。
西神憐就成功擊碎了別人心中那無足輕重的野心,粉碎了諸多不知所謂的野望。
也是在這一刻。
對方深刻的成功理解到,之前的巨型海嘯,究竟是為什么消失。
原因很簡單……
事情的幕后黑手,必然是遠方那道身影!!
都無需任何的證據。
那種東西根本不需要。
面對那狂、霸、勁……到極限的西神憐,目睹者立刻就在心中做出了毫無依據的判斷。
就好像凡人在目睹神跡以后,扭頭便看到了滿身圣光的降世真神。
在這般狀況下。
神跡到底是哪尊真神搞出來,其實已經不太重要。
當那道真神被映入眼簾以后。
大家立刻就會默認神跡是出自于其手,并深深的信以為然。
愚昧者。
總是這么的不明所以,經常誤會許許多多的東西。
當然……
哪怕是再怎么愚昧且愚蠢,不知所謂到極限的豬狗家伙,只要猜得足夠多,偶爾都還是會猜對幾次。
在一些或大或小的事情上面,賭的就是個概率問題……
就比如說眼下的這些家伙。
望著依舊默默位于遠方,仿佛正在看海景的西神憐。
那些目睹到他身姿的陰謀家,直接就猜對了某些幕后真相,猜出之前的事情與西神憐頗有關聯。
勉勉強強可以說是瞎貓碰見死耗子。
就這樣。
隨著其中某些陰謀家看到了西神憐。
沒有過多久。
所有的陰謀家全都紛紛注意到了西神憐。
隔著遙遠距離,就默默眺望著那道位于遠方海平面的身影。
接著,無一例外。
他們全都本能的感到了恐懼與畏懼。
全都覺得,之前的情況,即使不是西神憐搞出來的,真相那也和西神憐脫不了關系。
相對的。
原本對他們不太感興趣的西神憐,同樣是注意到了這群不太安分的大聰明。
那種感覺就像是突然看到了一群藏在陰溝里面的小蟑螂。
雖然有點反應。
但那些反應完全不算大。
充滿了種漠視感。
話雖如此。
霎時間。
僅僅是西神憐掃過去的視線,便讓諸多陰謀家的心跳為之驟停,就仿佛遭受到了某種強烈無比的刺激。
不過。
幸運的是,由于西神憐真把他們當成了陰溝里面的蟑螂。
所以很快就漠不關心的移開了自身目光,毫不猶豫的向著其余方向看過去。
使他們由衷的放松許多。
完全就不知曉西神憐究竟是怎樣看待的他們。
丑陋、可悲、弱小……
覺得他們毫無任何價值。
連分出一縷念頭將其碾死都嫌麻煩與浪費。
當然,這也令做為廢物的他們,很幸運的保全了自身,沒有遭受到多余的苦難。
既沒有缺胳膊少腿,成為身殘志堅的家伙,也沒有當場暴斃,就地投胎轉世。
充分展示出了西神憐慈悲為懷的行事風格。
只要足夠廢物與不起眼。
他就有著不小的概率放過各個垃圾。
然而。
這群喜歡玩弄陰謀詭計,試圖通過巨型海嘯所蘊含的強大破壞力來替自己謀取利益的家伙,完全就不知道這些殘酷真相。
更不知道早在西神憐看見他們的那一瞬間,西神憐其實就大致的猜出了他們的身份與意圖。
碌碌無為的他們,只敢在西神憐移開目光以后,心懷忐忑的暗自琢磨著自己要不要立刻跑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