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西神憐的手。闌
千山雪繪立刻感覺到周圍流動的海風,好像變小了一點。
并且。
由于主動服軟的原因。
她再度恢復了之前的活躍狀態,沒有繼續對自身的車技與船技感到暗然傷神,選擇性的逃避掉自身做為載具殺手的情況。
她拉著西神憐的手來到船只甲板邊緣處,滿臉好奇的看著游艇駛入或者說被吸入加速海流之中。
此時。
由于海流的變化,她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游艇由于周圍那湍急的海流而產生出某種晃動感。闌
但那種晃動不明顯。
因為西神憐他們所處的這條加速海流,僅僅是四級。
再者。
好歹都是豪華游艇,他們的座駕有著專門應對相關情況的設計與裝置,可以大幅度的降低各種負面影響。
所以千山雪繪根本沒有什么太多的感覺。
最主要的差異,主要體現在周圍事物直接變快了許多上面。
向四周看過去,諸多事物正在飛速向后推移!闌
原本的話,天上的海鳥,千山雪繪可以清楚地看到飛行軌跡。
但現在不行了。
她只能看到天上的海鳥正在飛速被游艇甩開。
那代表對方飛行速度遠遠比不上游艇此時的航行速度。
而站在甲板邊緣,周圍吹拂過的海風或者氣流,對她來說,相較于之前完全沒有任何區別,依舊是種不急不緩的樣子。
全然感受不到極速航行時,那足以將人吹飛的狂風。
她明白。闌
那是西神憐的力量在環繞與保護著自己。
向著游艇后方看去時。
她還可以后方的海面被遺留著一條清晰地劃分線。
那是游艇在海面疾行時,海面被強行分割開來的景象。
仿佛有一根畫筆正在平坦的白紙上面繪畫著什么。
令她本能的趕到喜悅與好奇。
再美麗的景象終究有看厭倦的時候。
一段時間后。
千山雪繪收回了自己觀望四周的目光。
就在她打算牽著西神憐的手,返回船艙內部時。
她的目光掃到了駕駛室里面,那穿著各色泳衣的其余同行人員。
看著她們所穿著的泳衣,又打量一眼自身所穿的泳衣后。
千山雪繪感覺自己好像朦朧的意識到了什么。闌
她的眼睛微微一瞇。
表情神色如常,嘴里用著不咸不澹語氣,猶如隨口之語一般的輕松問道:
“對了,憐,我們穿的這些泳衣,你是什么時候買的?”
猶如什么都沒有察覺一樣。
西神憐表情很是平靜的答道:
“應該是在游艇到貨的時候。”
“我當時直接就讓泳衣店運了一大堆泳衣放到每艘游艇的內部。”闌
說到一半。
他還用著坦然的語氣講道:
“我這不是替你和你的朋友們作準備嗎?”
“為了讓你們出海游玩的時候有著能夠換洗的衣物。”
不得不說。
他是真的貼心!
但千山雪繪卻目露狐疑之色:闌
“真的?”
“你不是為了找群不知所謂的陌生美女模特搞泳衣派對之類的東西?”
這種事情能承認嗎??
當然不能!
萬萬不能!
即使膽大如西神憐這種敢于上打官員下毆老弱病殘的禍害,也不敢在自己女朋友面前承認這種事情。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闌
“你知道的,雖然我很多時候根本不是人,但我確確實實不是那種人!
然而,即使已經再三保證,千山雪繪依然是對事情將信將疑。
迫不得已。
西神憐只能使用必殺技了。
“達令,看來月亮已經不能代表我的心了。”
“是時候讓太陽來代表我的心了!
“唉?”
千山雪繪有點不解。
“啊!”
千山雪繪想到了月亮現在的情況。
她瞬間就怕了……
她不敢想象西神憐把同樣的絕活在太陽那邊再搞一遍的話,地球會變成什么形勢。
“那就不用了,我信你!”闌
“完全的相信你!”
千山雪繪選擇拉住西神憐,主動安撫道:
“你就當是做好事,放過太陽吧!
這下子雙方之間攻守轉換了。
變成了千山雪繪安撫西神憐。
使得西神憐立刻暗自感嘆:
‘果然!’闌
‘真誠才是必殺技!
駕駛室里面。
等船只脫離加速海流。
夜綺咲很恭敬的向西神憐匯報行程道:
“少爺,按照航海路線圖,我們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就可以抵達目標島嶼。”
“很好,勻速行駛就行。”闌
“是。”
等他們交流完畢后。
那穿著天藍色泳衣的天苑漓,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漫不經心的問道:
“那個地方的研究員與各種員工可是全都被遣散回家了,我們過去以后的行程,你有什么安排嗎?”
西神憐坐在她旁邊回答道:
“沒有什么安排,隨便玩就是了。”
“我已經在那里修好了海邊別墅,而游艇里面又有著充足的食物與酒水。”闌
“根本不需要擔憂。”
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后,天苑漓略有不解的問道:
“你確定你已經修好了海邊別墅?”
“這才一兩天時間吧?”
西神憐極其肯定的回答道:
“肯定修好了。”
“不用擔心。”闌
聽到他如此肯定。
懷疑西神憐有可能是強行把一棟別墅隔空搬過去的天苑漓,勉強認同了他的說法。
轉而提議道:
“既然如此。”
“你現在能不能坐遠一點?”
“離我遠一點。”
“最好消失在我目光范圍中。”闌
望著那離自己只有幾十厘米的西神憐,她表情如常,但語氣略有嫌棄感的講道:
“你坐那么近的話,真的會讓我有點難以接受。”
癱坐在椅子上面的西神憐,在輕輕端起一杯紅酒之余,也隨之倍感震驚的不解問道:
“我們以前不是經常坐在同一張桌子旁邊嗎?”
“現在的距離,相較于當時,完全差不多呀!”
“你肯定是在擔憂一些完全不必要的事情,放輕松,我的朋友!”
“……”闌
看著那癱坐在旁邊椅子上,縱然正與自己對話,雙眼都還是死死盯著自己胸口與腿部的西神憐,在強行按耐住自身羞恥心的天苑漓,全然不明白對方為什么可以理直氣壯地說出剛剛的話。
下意識的就想著要不要找件外套披上。
西神憐的目光。
屬實是太過于灼熱了……
這對于從未在男性面前穿過泳衣的她而言,簡直就是種讓人渾身難受的異樣感覺。
即使出于防備特意選擇了一件樣式最為保守的泳衣。
面對西神憐此刻那種好似要吃人的目光。闌
她還是感覺自己仿佛什么都沒有穿也一樣……
要不是深知自己絕對打不過西神憐這個屑人。
而且穿泳衣是之前交換雅希特金屬時談好的附加條件。
天苑漓高低都得要毒打對方一頓。
當場就打斷腿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