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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李石和魯叢偉聊的很滿意。
“老哥，等晚點磨個蛋面出來，拍視頻給你看，現在還有事，先不說了。”
魯叢偉：“記得一定要拍啊！”
李石：“（ok）”
站在畫室面前，李石收起手機，笑了一下。
自己也不能一直只通過拍賣會賺錢，那太招人注目了，必須擴張銷售渠道。
而魯叢偉手中的人脈，則是他的目標之一。
上午上完課，高梅對李石道：“我們六十節課，還剩下下午最后一節，按照教學計劃和你的學習進度，后面的課程應該是實景寫生、人體寫生、速寫……另外就是其他素描進階課程。”
她解釋了一下，問道：“你怎么考慮的？”
說著，也不等李石回答，她又很有感觸的道：“你理解能力強，記憶力好，而且手上天賦簡直超群，是我見過學素描進步最快的人，如果一直這么學下去，我甚至覺得你將來能畫出來……”
“你的審美也非常不錯，至少我是非常欣賞的，認真學個兩年，等基礎磨礪好了之后，你再去追尋自己的風格，創作屬于自己的作品，我覺得我將來很有可能會愿意花錢買你的畫。”
沒人愿意花錢買毫無意義毫無價值的東西，愿意花錢買你畫，自然是對一個繪畫者很高的評價了。
李石對高梅的稱贊倒是不意外，這一個多月的接觸中，對方早已在經意與不經意中表現出過很多次對此自己的欣賞了。
對于還要不要跟高梅繼續學習，他還沒想好。
“高老師，后面學習的事我需要再想一下，下午給你一個答復，可以嗎？”
高梅笑著道：“當然可以，對了，不管怎么樣，有個事我想善意地提醒你一下。”
李石：“你說。”
高梅：“你在臨摹上的天賦太高了，那個……希望將來你別用這方面的能力去做一些不好的事。”
李石一愣，沒想到高梅說的是這個。
不過想想，倒也不意外。
他觀察能力強，手穩、協調性強……諸多綜合因素導致他在臨摹上表現的天賦超高，在最近的教學過程，他臨摹高梅的教學畫作，有好幾次，讓高梅本人都很恍惚，以為就是自己畫的。
高梅也是親眼見證李石短短一個多月的進步幅度，想著自己是他繪畫上的啟蒙老師，所以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李石笑了一下，道：“那必然不會。”
中午回到家，王悅蘭已經把飯菜做好了。
吃飯的時候，李石看到她依舊低著腦袋不敢看自己，吃完飯之后，便沒有像往常那樣去書房看書，而是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放了個央視新聞頻道，一邊看電視，一邊思索后面要不要繼續留在縣城學習。
他喚出學習面板，“盯”著“看”一會，沉思道：“自從選擇素描學習，也快兩個月了，每天肝在學習上的時間超過十個小時，到現在才接近（熟練）的邊緣，想學好一門全新的技藝，真不是容易的事。”
他琢磨了一下，覺得在速寫等自己還沒來得及學的新知識，有個老師教一下，自己能更快速的進步……
王悅蘭在廚房洗碗的時候，就一直偷偷關注著客廳里的李石，洗了碗打掃好衛生，她遲疑了小半天，終于還是走出來，依舊不敢正眼看沙發的方向，低著頭直接往次臥走去。
“嫂子！”
還沒走到次臥的門檻，那邊就傳來李石的呼喊聲，頓時讓王悅蘭心都顫抖了一下。
李石對王悅蘭的反應看在眼里，眼眸深處閃過一抹笑意，朝她揮揮手：“嫂子，麻煩你過來一下吧，我有些事想跟你說一下。”
李石先開口了。
之前不敢看他的王悅蘭倒是莫名地松了口氣，抬起頭，走過去。
“嫂子，今天早上起來，兩只手有沒有酸疼呢？”
王悅蘭連忙道：“只有一點點發酸，還好。”
李石站起來，雙手很自然地搭在她的肩膀上：“你先坐，發酸的話，說明手臂肌肉還有乳酸堆積，我再給你按摩一下，這樣好的快一點。”
感受到肩膀上那雙大手，溫熱，有輕微地力量傳來，王悅蘭順勢坐在沙發上，沒再說什么，任由李石又一次按壓拿捏自己的手，從指尖到胳膊，再到肩膀。
“嫂子，我記得當初你簡歷上說，老家還有父母在，對吧？”
“嗯。”
李石一邊復習手臂結構知識，一邊聊著家常。
“他們身體還好嗎？”
“年初的時候還好。”
“年初？你和父母聯系很少嗎？”
“嗯，我小時候……”
王悅蘭也不知道怎么，每次李石說什么，她很難拒絕，問什么，也會情不自禁就如實回答了。
在今天之前，她完全沒想過自己會把小時被生父母送人的事主動說出來。
王悅蘭五歲的時候被生父生母送給了養父養母，后來養父母自己生了孩子，在她十歲的時候，又給送了回來……
李石聽完后，算是明白她簡歷寫著只讀到高一就輟學了。
見王悅蘭情緒變得有些低落，他原本想安慰幾句，不過有點不知道說什么，想了下，停下手上的動作，輕聲道：“嫂子，我可以抱一下你嗎？”
“啊——嗯。”
一個無聲的擁抱，很大很柔軟，溫暖又滾燙。
下午是整個入門基礎課程的最后一節課，上課前他和高梅商量了一下，決定再在她這購買三十個課時的進階課程。
高梅自然很樂意，她笑著道：“不過上完今天的課，我們需要至少暫停一個星期的時間，一來需要休息，另一方面，我也要好好根據你的情況，重新備課。”
李石心想，也好，正好趁這段時間，去做些另外的事。
傍晚上完課回到家，王悅蘭是笑著給他開門的。
經過上午的那個擁抱，兩人之間的關系再次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吃完飯，他走到廚房門口，對正在洗碗的王悅蘭道：“嫂子，我最近畫畫太多，肩膀有點酸，你待會能幫我按一下嗎？”
她今天穿的又是藍色牛仔褲，搭配著黑色針織衫，背對著廚房，從后面看，那渾圓的臀部猶如磨盤。
聽到李石的話，王悅蘭遲疑了幾秒鐘，不過還是轉過頭，對李石柔順地道：“好，我等會就來。”
李石朝她笑了一下，來到客廳，大老爺一樣坐在沙發上，雙腿架著茶幾，拿著手機刷新聞，等王悅蘭從廚房出來。
王悅蘭沒出來，倒是先收到了女模特白兔的微信：
“李先生，我看你在群里說的是需要若干名模特，不知道您那邊還有名額嗎，如果可可以的話，我想推薦我同學一起接這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