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鎖龍井開始的進化游戲第四百一十一章 張珂的“聲名在外”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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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張珂的“聲名在外”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笨蛋兔子君  分類: 游戲 | 游戲異界 | 笨蛋兔子君 | 從鎖龍井開始的進化游戲 


與之前相同,張珂在通過紅線對因果的錨定效果,大致鎖定了對方所處的時代背景之后,便從浩瀚的虛空副本中開始設置關鍵詞以方便進一步的篩選。

耗費了約莫幾分鐘的時間,剔除了那些經過某個節點發生異變,從時間長河中分流的副本之后,張珂選中了自己此行將要前往的目標。

當前副本為公開(九州文明體系相關偏斜獨屬),基于世界在泛九州文明傳承相關重要程度(主歷史脈絡—二次分流(收束前段))前往該副本玩家不允許透漏相關歷史概念,發展,觸犯該條規則將受到三倍文明聲望懲罰,并必定引來文明守護者陣營的審判,捉拿(基于對時間線干擾,捉拿強度在簡單到煉獄程度浮動。)

關押者編號10010:家人們,聽我的,犯事兒了乖乖等著被帶走,千萬別反抗,特奈奈的,爺們借著師門寶貝,把庚申太歲打了個踉蹌,結果下一波直接就是白虎監兵神君帶著婁金狗跟胃土雉拿人啊!(哭,直接被關四百年,完事兒了還得去輪回轉修十次,虧大了!)

關押者編號4396:我以為我就夠莽的了,沒想到還有五位數編號的,這是誰的部將?

關押者編號443:偶爾嘴吐露瓢了能理解,你們這明顯就是奔著整活兒去的吧?這老傳統的規矩也能犯,也是沒誰了,真想搞事兒去元清的副本啊,來漢王時間段純沒事找事

看到副本提示信息后跟著的數量相對夸張的交流信息時,張珂短暫愣神了一瞬。

還有這板塊?

他怎么不知道?

在潛水看樂子咳,觀察了一會兒這個頻道的交流信息之后,張珂大致明白了一些。

這跟他的行程有關。

在這之前,張珂進入的不是獨屬的副本(歷史主流,未經演變分流),就是那些漢民淪喪,九州不復的世界,自然沒有這些配套的東西。

或者說,他是帶著以天庭仙神的身份進去的,相當于管理員GM親自上場,操作界面跟平民玩家自然有所區別。

而當下的副本,一不屬于獨屬,二張珂的管理員權限在這個時間點還處于未激活的狀態,沒了身份加持,那些先前被隱藏的部分功能,自然而然的也就浮出水面。

在排查了一圈,并沒有發現其他太多有用的新增功能之后,下一刻張珂的身影消失在傳送的光芒之中。

自大野澤分流兩道的江河于此重新匯聚一道,澄清中帶著些許泥沙的河水洶涌的沖刷向下游所在的方向。

在廣泛的沖擊平原上,許多穿著滿是補丁的麻衣的赤腳農夫,正頂著熾熱的日頭,在河邊或布網捕魚,或挑水灌溉,隨著行走,一顆顆碩大的汗珠在焦色的皮膚上滾滾而落,哪怕已經口干舌燥,他們也不敢有一刻的休息,目光偶爾在田邊的棚子下掃過,看著那坐在藤席上,飲著濁酒的身影,眼中隱晦的流過一絲艷羨之色,但一轉頭便繼續投進了田地里的工作。

得益于時代的變遷,周朝時井田制徹底退出時代,分裂的諸侯王因各國的風土人情,在原本的規矩上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演變。

而齊國,田地一側的變法就是從齊襄公開始的相地而衰征。

簡單來說,就是按土地美惡分等差征收實物(租),大體規則已經跟往后的時代大差不差,但眾所周知,規則總是有明暗兩種變換,再加上百姓抵抗風險的能力微乎其微。

所以原本的相地而衰征,從而停留在百姓手里的地塊,逐漸的也被重新收回到了各位大小貴族的手里,除了要交給齊國國君的那一份,還有自家領主的一部分,剩下的

而那在大太陽底下還搭棚跟農夫們共同作息的,自然是領主的家臣。

雖然盞中的濁酒并不算涼爽,但在酒精的微弱刺激下,看農夫跟奴隸在那辛苦付出也著實是一件樂事,尤其是偶爾責罵幾個懶漢,看著他們誠惶誠恐的跑去勞作的時候,雖然每天反反復復的麻煩了些,但同樣那種感覺更加真切。

至于一勞永逸,殺雞儆猴.那是想的有點多。

奴隸也好,農夫也罷,甚至于他自己都是家主的財產,該怎么處置分配那是家主的權利,甚至于二代的子嗣們不是嫡系的繼承者也缺乏這樣的權利,殺雞儆猴,反過來怕不是他全家都得被拿去寬慰人心。

像現在這樣白天忙碌一天,晚上回去與家中妻妾玩樂,每年收獲時節,看豐收程度,還偶爾能得到家主的賞賜的生活已經再美好不過了,別的他根本不敢,也不想去嘗試。

忽然,腳下的大地猛的震顫了一陣。

緊接著,頭頂晴朗的天空忽然間陰沉下來,白云轉黑,大片的烏云在空中凝聚成團,朝著地面塌縮下來。

同一時間,遠處的河水也變得異常狂躁,沒有任何雨水的滋潤,水位突然爆漲了近一米的程度,一些個就站在河邊的漁民轉瞬間被洶涌的河水吞沒,卷入滾滾浪花中消失不見,而伴隨著一些低洼處水流向地面上涌動,百十個漁民瞬間驚慌失措的朝著內地逃竄了過來。

“這家中的占星士也沒說過近幾日有狂風驟雨啊,況且夏日早過,臨近秋收的季節哪兒有什么暴雨!”

看著頭頂轉瞬間被狂風吹跑了的棚子,家臣的臉色陡然間變得難看無比。

秋收是個大事,至少對他來說是職責之內,跟生命掛鉤的沉重責任,倘若這邊出了問題,家臣少也得脫層皮。

看著愈發低垂的天空,以及更加狂躁的大風,家臣咬著牙做下了決斷:

“快,回去請農家的大人過來,施法將田里的粟米保住,再叫一隊家衛,讓他們把這些亂跑的農夫都帶去高處,免得河水泛濫將這些笨種都沖了去嗯,你誰咳,不知這位先生為何突然出現在我栗家的領地內,請問可有齊王簽發的許可?

若是沒有的話,那能勞煩您在此稍后等待一會兒,之后與在下一同歸家,家主必大宴款待!”

家臣說完之后,遲遲沒等到回復,下意識的回頭想要喝罵,但卻不曾想到,不知何時,自己身后忽然出現了一位身穿華服,雙眸之中隱有血色泛濫的年輕人。

“無需擔憂,我只是追索一禍害人族的妖魔而來,在這齊國或許停不了一日,宴請什么的就沒必要了!”

來人的回答并沒有讓家臣感覺到有一點的放松。

雖說這年頭.嗯,準確點來說,諸子百家,乃至于煉氣士跟方士們,或是為了宣揚自家的學說,或是為了感悟為了尋找某些材料,都有周游天下的習慣,但家臣也曾經見過那些人,他們可沒有眼前這位來的壓力大。

只是站在身側,便能感覺到宛如死亡迫近一般的窒息感。

至于內心深處隱隱的貼切跟向往,全都被死亡帶來的恐懼硬生生的鎮壓下去。

“那您請隨意,下我這里還得庇護這些粟種跟農夫,就不方便多聊了!”

張珂點了點頭,目視著對方的離去。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這個天地背景下,只要不淪落到奴隸的程度,平民們除了生活的苦一點之外,保障還是比較不錯的。

當然,前提得忽略始皇橫掃六合的時間段。

那會兒,上至君主,下至王公貴族,為了保命一個個都瘋了,連自己都顧不上,哪兒還顧得上這些平民。

不過好不好的都不關張珂的事,偶爾拿些不受關注的邊角料還好,但倘若光明正大的往自己的口袋里面劃拉多少有些過分的嫌疑。

他一個連昊天上帝都夸獎的好孩子,哪兒會做那些個偷雞摸狗的事。

當然了,張珂絕對不是顧忌那站在云端之上,跟中學生列隊似的,面露苦笑的六十甲子太歲,也肯定不是因為站在各個山頭河面上的,來自于齊地的祖宗神。

“齊國先王田地在介根出沒,此時正在往淳·于靠近,既然佑靈王來此,我等便不出手了,還請您盡快動身,免得太多百姓因此事而遭厄!”

甲子太歲看著站在原地四處打量的張珂,忍不住開口道。

“急什么,我之身份既已經被點明,諸位當知我為后世之人,我那故土貧瘠而破敗,陡然來這山清水秀,靈機茂盛之地,一時激動,多看兩眼也應當合情合理吧?”

聞言,甲子太歲苦笑一聲:

“怕的就是你看對了眼啊!”

佑靈王的勇武世所周知,全然不用調兵遣將,便能單槍匹馬闖入那些個外域征下龐大的物質位面,短暫的時間,以及超高的成功率跟收獲,天庭中能全部達成的少之又少,說不尊敬那是假的,更何況,據傳聞這位如果繼續突飛猛進的話,三兩年間,就能贏得一份帝君的位格。

雖然,如今比較好的名號跟權柄都劃分了出去,但總歸也不會淪落到伏魔降妖這些清水的位份上去。

但在這位身上跟勇武善戰同樣聞名于世的,還有他那不干凈的小手,所過之處,便是自家天地都得抓兩把帶走,甚至于五胡亂之世,整個北九州跟外胡蠻夷之地被卷了個空。

如此,也怪不得,在天地通告之后,分散值班的六十太歲,一齊動身,趕在張珂降落的時候跟齊地的鬼神聚集在一起迎接這位.

甲子太歲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張珂的聽覺何其靈敏,只是這話聽起來不順耳,他懶得回復。

而就在天上地下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的時候。

遠方的天空,突然間有一道血紅色的光芒直沖天際,辛卯太歲更是眉頭一皺:“田地那老鬼,好似盯上了齊王建.不,他盯上的是齊國!”

同一時間。

齊國王室的祖墳忽然間一陣山搖地動,伴隨著一聲劇烈的轟鳴,齊湣王的墓地陡然間炸開,一道血紅的身影從地下飛了出來。

雖然,這番出世的動靜鬧的大了些,導致旁邊不遠處齊襄王的地宮整體塌陷,那已經被固化的山水轉瞬間朝著惡向蛻變,其中央墓室的棺槨內的龍脈,華光更是陡然間變成了尸氣怨念。

但就算有所變化,想要初步成形怎么也得幾十年的功夫,況且不過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罷了,又能鬧騰出多大的風浪來?

懶得搭理。

血色人影,或者說齊湣王田地正打量著因為自己出世而被驚動,吸引來的土地。

死者蘇生,自然坐不上齊王的位置了。

齊國的百姓,齊國龍脈,乃至于歷代的祖宗神,整個天地都不會允許一個死物,鬼祟玩意兒登上大位。

當然,他也看不上這些。

就原本的策略而言,他最初的想法是想著等回來之后,先躲在墓里看看情況,等消耗的力量恢復之后再作決定,雖說因為死前的怨念跟憤怒田地變成了半鬼半尸的異類,但在這九州大地再怎么畸形的玩意兒都有生存下去的土壤。

只是,因為逃的倉促,許多手段跟手下都沒帶著,再加上那天庭巨神在離去前,好似以暇的看了自己一眼,他覺得還是盡快點壯大自己,改換了身份來的安心些。

而目前能想到的,最快的就是掠奪土地神的權柄跟位格了。

這時候,因為天庭的注意力聚集在外敵的身上,人世間也沒完全清掃干凈,許多地方仍舊保留了固有的傳統跟習俗。

就拿被田地盯上的土地神來說。

這會兒的土地跟大漢的土地權柄地位大差不差,同樣是集人間山川江河,幽冥引路,魂魄歸屬轉生為一體的強大地祇,相當于閻王,城隍跟山水神的結合體,妥妥的一個權柄怪物!

而因為過去人神之戰波及甚廣的緣故,許多古老的土地都在這場戰爭中丟掉了自己的小命,大部分都是周朝崛起的,再加上土地權柄之間的趨同性,導致土地神位的兼容性高的離譜。

當然,一切利潤背后,都有其高昂的風險!

在察覺到田地炸墳,以及直白而貪婪的目光之后。

那倉促間趕來此地的土地神面色一沉,沒有任何的勸說跟廢話,直接抬起手中的長塑朝他刺來。

剎那間,天光為之一黯!

突進的土地身軀陡然間膨脹成了一個上百米的高大類人生命,其類人的面龐上有毛發瘋狂滋生,張開的血盆大口中發出了不似人的嘶吼。

隨后山搖地動

土地神以比沖鋒前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回來,摔落在一旁的山腳下,激起了大片的塵土。

而下一瞬,一柄長槍直接貫穿了他的肩胛,將正欲爬起的土地重新釘回了地上,而在那龐大的身軀之上,田地居高臨下,咧著嘴笑道:“伱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法天象地?打不過那個蠻神,還打不過你這廢物?”

對踩在自己身上,狀若瘋狂一樣咆哮著的田地,土地神懶得搭理,而穿透身軀的傷口,在看到那天上地下,擠的密密麻麻的身影之后也變得沒那么痛了。

話說,田地炸墳的動靜這么大的么?

也不應該啊,要不是自己跟齊國龍脈關系密切,而歷代齊王都是由他接引去幽冥轉世的話,也不會察覺到僅僅局限于一個墳包,地宮的炸裂,塌陷。

連當代齊王都在急匆匆的往祖廟里跑,還沒來得及通知先祖。

所以說,這場面來的是不是太夸張了點?

而至于在太歲們的注視下,漫步走來的張珂,恰到好處的見證了田地踩在土地身上咆哮的那一幕,眼神頗有些古怪。

不過,來都來了,索性把這邊的麻煩處理了去忙正事兒了,也省的這群跟屁蟲一直墜在自己身后礙手礙腳的。

抬頭眺望了一眼遠處那不斷蕩漾著,似有千里江河,萬里山川倒映著的景象。

下一個瞬,天空陡然間晦暗下來,伴隨著凌冽而暴躁的轟鳴,大地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

察覺到不對的藏田地只來得及抬頭看到了一片碩大的陰影當頭壓下,隨后便跟著身下的地面一起向著深淵墜落

張珂抬腳,呈現在他身下的是一片邊緣整齊,深不見底的深邃盆地,在其邊緣處恰到好處的懸停在了齊國王城外的護城河邊安。

轟鳴的水聲順著崩裂的地縫源源不斷的朝著深淵中注入。

而在龜裂的城墻上,兵卒們震撼的看著那將天空拽起的龐然巨物。

而一直跟隨過來的祖宗神跟太歲們,雖然在天地穿訊的時候,心中就已經升起了一定對于危險的預測,但親眼見證之后,自我仍然是沒有半點兒防備的陷入了震撼之中。

而至于本應該掀起一場波及齊魯之地的,巨大災禍的田地倒是沒什么人注意了。

“佑靈王要去往何處?”

直到那宏偉的身軀,開始朝著北方行動,天上的甲子太歲才恍若從夢中驚醒一般,開口問道。

“去那蒼穹的盡頭,看一眼壁壘外的風景!”

“自家這三瓜倆棗的看護得緊,我去外人那邊看看,總不妨礙吧?”

其實甲子太歲想說那外邊的也是九州天地來著。

雖然不是正統,但因為天庭跟外域的征戰,波及太廣的緣故,一些個類九州,或者廣泛的說東方文明體系的世界也被牽引了過來,與數十個春秋戰國的天地交互,連接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片龐大的世界群系。

但道理是這個道理,可真說出來就多少有些惹人嫌了。

況且,九州,東方,外域摻雜交錯,眼前看著的是一個樣,等跨過去就又是一個樣。

萬一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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