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寫字:、、、、、、、、、
“你們......也是傭兵?”希里德語氣遲緩,說話的同時目光也在上下打量于謙三人。
他當然知道這三人肯定是傭兵,這場宴會本來就是他安排的怎么會不知道?之所以要明知故問,一來是于謙三人下馬威,二來也是表達他對剛才三人舉止的不滿。
“當然。”于謙才不吃這一套,在大明朝廷混了好幾年,下馬威這種東西他不知道見過多少。希里德這樣的行為在他看來十分幼稚,甚至是有些可笑。
看到對方滿臉輕松愜意,對自己沒有半點畏懼,希里德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雙手背在身后,深吸口氣:“你們傭兵團叫什么名字?有多少兵馬?”
如果是以往的時候,希里德早就呼喊衛兵把這三人抓起來。不過現在他正是用人之際,而且對方也是他主動邀請來的,便壓抑著心里的怒火。
如果對方是大傭兵團,那希里德就給他們一個面子,這件事就算了。但要是對方只不過是幾十個人的小傭兵團,對自己沒有什么幫助,那他就給對方好看!
“我們是塞力斯傭兵團。”于謙眼神沉凝,嘴角帶著一絲淺笑,緩緩伸出右手五指:“五千兵馬。”
于謙雖然只帶了三千大明精銳,但現在可不是低調的時候。這個時候越是展現出強大的實力,便越是能夠得到其他人的重視,也就能夠掌握更大的話語權。
再說,于謙也并沒有夸大。三千大明精銳的戰力比這些貴族三萬私兵還強,從這一點上來說于謙并沒有夸大。
五千!
希里德瞳孔猛地一縮,他麾下雖然有幾萬人馬,但五千人馬他也不能小覷,足夠得到他的重視。
其他貴族聽到于謙報出的數量
想到這里,希里德臉上立刻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
“哈哈哈,原來是塞力斯傭兵團長。”一邊說著,希里德一邊主動上前,親切地給了于謙一個擁抱:“本城主早就聽聞過塞力斯傭兵團的傳說,沒有想到竟然在這里見面。”
這些不過是希里德的場面話而已,他在于謙報出名號之前,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塞力斯傭兵團的名字。
見對方并沒有接話,只是滿臉微笑地看著自己,希里德頓時尷尬了一下,湊近于謙面前輕聲問道:“閣下是?”
于謙聽得心里一樂,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張口就來久聞大名?果然,哪里是在這蠻荒之地,這樣的老狐貍都是虛偽的。
“呂松,塞力斯傭兵團長。”不過于謙沒有為難希里德的意思,隨便編造了一個名字笑著回應。不過謹慎于謙牢牢記住老師的教誨,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但千萬不要用真實的身份。
希里德眉頭一緊,這個名字十分拗口,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頓時舒展開來,十分滿意于謙配合自己的態度。立刻握著于謙的左手,轉身拉著他來到所有貴族的面前,伸手示意:“諸位閣下,這位便是塞力斯傭兵團長,呂松。”
于謙依然面帶笑容,朝著其他貴族點頭回應。
這些貴族看著于謙一時之間沒有一個人開口,他們雖然看不起傭兵,但是面對擁有五千人馬的傭兵,還是足夠讓這些貴族謹慎對待。
畢竟就連他們當中實力最強的貴族老頭,也沒有五千私兵。從這一點上來說,于謙能夠碾壓他們每個人。
如果是以前這些貴族依然不會把于謙放在眼里,私兵只是他們實力的一部分。但是現在鳶尾花家族隨時都可能攻城,誰手上有兵馬誰的話語權就大,誰就有地位。
寒暄過后,希里德迫不及待地問出:“塞力斯傭兵團長剛才是對本城主的決定有意見?”
話音落下,周圍瞬間寂靜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希里德和于謙身上。劍拔弩張的氣氛讓所有人屏住呼吸不敢有絲毫多余的動作,就怕劍拔弩張的城主和塞力斯傭兵團長之間會直接爆發戰斗。
面對希里德咄咄逼人的眼神,于謙十分輕松自在,點了點頭:“現在霍利斯被大軍團團圍住,大家只有齊心協力才能渡過此難關。”
聽到于謙的話,原本準備好說辭的希里德都是一愣。茫然地揮了揮手,滿是欣喜的問道:“這么說,你是贊同本城主把傭兵集中起來統一調遣?”
于謙呵呵一笑,“我贊同把所有傭兵集中起來,但是不贊同把傭兵都交給貴族調遣。”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一片嘩然。
有貴族立刻指著于謙大聲喝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看不起貴族嗎?”
“就是,一個賤民,不是城主大度一輩子都不可能走到這里,竟然還敢看不起咱們?”
面對眾人的指責,于謙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只是路過霍利斯,如果不是突然被大軍圍困,我不會和你們碰面,更加不會多說一句話。”
如此高高在上的話自然引起所有貴族的不滿,但于謙不在乎這些人的態度,目光淡漠地掃了一眼:“今天我就把話說得直白一些,如果不是出不了城,我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傭兵。”
頓了頓,于謙抬手朝剛才叫囂的貴族一指:“包括你們!”
場面一下子冷如冰霜,就連剛剛對于謙有了好感的希里德也是臉色鐵青。
不過他沒有輕易發怒,而是瞪大眼睛死死盯著于謙,沉聲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于謙淡淡一笑,“我是什么人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如何才能渡過此難關。否則,大家一直困在城內,等到鳶尾花大軍破城,所有人都要死!”
一眾貴族心中剛剛升起對于謙的怒火,瞬間被這句話擊潰。
的確,他們現在就算是殺了這呂松又如何?如果不能破局,鳶尾花屠城的時候不會放過他們,他們也只是比呂松晚死幾天而已。
“這么說來,你有辦法擊退鳶尾花大軍?”希里德依然在打量著于謙,想要從他身上看出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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