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寫字:、、、、、、、、、
還不如就此把時間用來陪著兩位嬪妃算了,等到時間一長,皇帝放心了之后,他也該將這大明朝堂摸個大概了,那才是他可以著手籌謀的時候。
韓度自從在朝堂上見過王禑之后,便再也沒有見過他一面。韓度也不在意,反正將自己是將人交給老朱了。老朱如何處置,都和自己無關,哪怕是立刻將王禑送回高麗,韓度都不會阻攔。
韓度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現在韓度覺得最重要的不是王禑,而是如何和自己兒子打好關系。
韓度回來好幾天了,這些日子天天都和兒子帶著一起,甚至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可以一起睡。
但是,但是這小不點好似鬼精鬼精的,可以讓韓度靠近,比如說握個手指什么的,可是韓度一想要抱他,那就完全沒門兒,大口大口哇哇的哭啊,除了安慶,誰也別想把他哄住,更別說親親他的臉蛋了。
今日韓度還是一點一點的試探,想要把兒子抱起,可是最后還是失敗。
安慶只好將兒子抱起,才止住了哭聲。
韓度頓時有些垂頭喪氣,一臉哀怨的坐下,看著其樂融融的母子兩人,吃醋嘆道:“我發現我就是一個農人。”
“為什么這么說?你堂堂鎮海侯要是農人,那這天下還有農人嗎?”安慶笑著白了韓度一眼,又轉過頭去逗弄兒子。
“我好不容易才播下一顆種子,可是等到好不容易長成菜了,卻被人一鋤頭給挖走。”韓度一臉幽怨的看著安慶。
安慶冰雪聰明,自然一下子便聽明白了韓度的隱喻。臉上頓時飛起紅霞,啐了一口,笑罵道:“老不羞,你怎么什么話都敢說出口?”
韓度心里蕩起漣漪,壞笑著就要伸手去摟安慶的腿,卻被早有防范的安慶扭身躲開。
“你瘋了,想要做什么?兒子還在我手上呢。”
韓度聽到兒子,神色頓時回復了清明,有些埋怨的說道:“這小子,連抱都不讓我抱,還總是攪合,我也不知道生他下來是干什么的。”
安慶瞪了韓度一眼,隨后便撇著嘴笑了笑,靠近韓度一步勸道:“你對兒子要有耐心,聽娘說小孩子警惕性最高了。你出去好幾個月,忽然回來就要抱他,他當然不肯。不過只要你多陪陪他,熟悉就會讓你抱了。來,試試吧。”
韓度試著去抱兒子,雖然兒子有些抗拒,不過在安慶不斷的安撫下,竟然真的被韓度給抱到懷里了。
韓度想到得到了什么寶貝一樣,緊張的抱著兒子的手臂都不敢有絲毫的移動,一臉驚喜的看著安慶說道:“快看,他真的讓我抱了。”
安慶看著滿心歡喜的韓度,微笑著和韓度一起逗弄起兒子來。
接下來幾日,韓度每天都陪著兒子,父子關系飛速的升溫。現在不用安慶安撫,韓度不僅可以直接抱兒子,還能夠將還在放在肚子上睡覺了。
這一日,韓度在炕上沉沉睡去,兒子就趴在肚子上,隨著韓度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韓景云找到韓度的時候,就看到這副模樣。
今天韓景云放過以往每次見面必逗弄的侄子,而是將韓度弄醒。
韓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看到韓景云那張傾城傾國的連,頓時就是一臉嫌棄,眼睛眉毛都扭曲皺在一起,神色帶著無盡的苦澀。
“你怎么還在家里,沒有嫁出去?”
韓景云原本是找韓度有事的,陡然聽到兄長這么生猛的話,頓時便將她的話給完全噎了回去。臉色馬上就紅了起來,片刻過才緩過來,埋怨道:“大兄你瞎說什么?”
“我沒有瞎說啊,你早點嫁到東宮,好去禍害太子,不要再來禍害我的兒子,反正我覺得挺好的。”韓度是真的在抱怨。
一回來,韓度就從安慶口中得知。自己這個妹子,就好似那些花癡女子一樣,對可愛的幼崽有著無限的喜愛。每次看到兒子都能夠發出夸張的尖叫聲,但是每次她都能夠把兒子給逗哭,也不知道她一個女子怎么下起手來,還毛毛躁躁的。
“大兄,以前你可是舍不得我嫁給太子的,現在你這變臉也變得太快了。”韓景云知道大兄還是舍不得她出嫁的,可是現在的變臉的確也是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再說了我就算是要出嫁太子,太子那里也自有章程,大兄你著急什么?”
韓度懶得再和妹子理論這些,再說也理論不清楚。只好轉移話題問道:“你找我做什么?”
“過了年就是春闈了,難道你就沒有什么想法?”韓景云若有所指的說道。
韓度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躺著,一手扶著還在熟睡的兒子,眼睛微閉,隨口應付道:“我有什么想法?難道我堂堂鎮海侯,還能夠在和那些學子去爭奪一個進士的名額?那樣也太卷了一點,還是把機會讓給那些需要的學子吧。”
韓景云有些惱怒的在韓度的小腿上掐了一把。
韓度長嘶一口涼氣,竟然直挺挺的從床上瞬間坐了起來。好在韓度顧及著兒子,護著他才沒有把兒子給驚擾到。
韓度疼的直抽涼氣,一邊揉搓著小腿,一邊一臉驚訝的看向妹子,贊嘆道:“就憑你剛才這一手,太子娶了你之后,我都能夠想象他的生活有多么的多姿多彩。”
韓景云才不管韓度的諷刺,沉聲說道:“你是不用去搶進士了,可是難道你忘了你還是書院的院判吧?難道你就不操心一下,那些學子參加春闈的成績如何?”
“副的。”韓度連忙糾正了妹子的話,真正的院判是老朱,當然妹子也不知道這事。
韓度只好揭過,心里有些疑惑的問道:“上次方孝孺不是說,他們的功底還不夠扎實,暫時不準備讓他們參加春闈嗎?”
韓景云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大兄,沉聲喝道:“上次,你知不知道上次是多久以前?這話是方孝孺三年前說的了,難道你以為那些學子三年以來都沒有絲毫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