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寫字:、、、、、、、、、
回家?
呵呵,你想多了。韓度心里一嘆,看向余少東的眼睛,泛著冷光:“這么好的發財辦法,本官卻從來沒有用過,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感到奇怪,這是為什么嗎?”
“為什么?”余少東心里一驚,頓時脫口而出。對呀,這么容易發財的辦法,韓度明明就知道,但是以前怎么從來沒有聽聞過?難道,這真的如韓度說的那樣,這辦法有著巨大的缺陷?但是余少東再次仔細思量了一番,還是沒有絲毫發現,難道以自己的水平看不出來?
想到這里,余少東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
沉吟了片刻,余少東灑然一笑,好似想明白了什么,抬眼看著韓度,譏諷的說道:“韓大人你是在誆在下對不對?其實根本就沒有為什么,你一點阻止我的辦法都沒有。”
本官拿你沒有辦法?這是誰給你的自信?
韓度也不和余少東啰嗦,干凈利落的說道:“就在昨天,本官向太子殿下建議,凡事有人膽敢有這辦法謀利的,誅滅九族。”
轉頭朝朱標說道:“這件事殿下還記得吧?”
朱標聞言一愣,他昨天可是連韓度的面都沒有見到過啊,什么時候向孤建議的。看見韓度眼珠子一轉,朱標頓時心領神會,鄭重說道:“不錯,而且昨天本宮就已經同意了。”
余少東聽了頓時被氣的滿臉通紅,看剛才韓度說話的時候太子的反應,他根本就和自己一樣,是第一次聽到韓度說的那些東西。現在卻說什么昨天韓度就向他稟報過了,這是在把自己當傻子耍嗎?
玩兒呢!
可惜的是,皇權大過天!
太子說是如此,那就是如此。在這大明朝有資格向朱標提出疑惑的人,雖然還是有那么幾個,但是卻絕對不包括他余少東。
韓度看著羞愧不已的余少東,輕笑一聲,平淡的說道:“你要是對提前一天表示不滿的話,那也沒有關系。本官可以懇請太子殿下把這條規矩提前一個月,甚至是一年前開始生效都可以。”
余少東瞪大了眼睛看著韓度,簡直是不敢相信韓度剛才說出的話。
就連朱標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看著韓度。
兩人久久無言以對。
最好,兩人心里同時浮現出一句話。
平生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聽韓度一番話,悔讀十年書。韓度的話沒有絲毫起到提高他人道德水平的作用,反而是在不斷的拉低眾人的道德底線。
韓度見兩人齊齊的看著自己,目光里面有太多復雜的東西,心里頓時明白過來他們在想些什么。
不過韓度對此,卻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這些都是那些流氓的騷操作,基操勿驚啦!
韓度沒有理會朱標,微笑著看著余少東,問道:“怎么樣?余東家本官真誠的建議你,再仔細考慮一下本官的提議。”
余少東咬牙切齒看著韓度,但是又拿韓度沒有絲毫辦法。最終長嘆一聲,在太子面前跪下,“草民承蒙太子殿下抬舉,必當肝腦涂地已報知遇之恩。”
余少東也是無奈,只要有韓度在,他就別想靠著那種辦法發財。與其渾渾噩噩的去跳秦淮河,還不如寄身到東宮麾下,也算是給妻兒找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朱標聞言,眼睛一下子亮起。看著余少東,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是,答應了?
“好好好,余東家快快起來。”朱標連忙讓余少東起身。
余少東只是一介草民而已,還沒有資格讓朱標親自前去將他扶起來。因此,識趣的余少東聽了太子的吩咐,便自行起身。
韓度撇撇嘴,心里忍不住嘆道:“果然人都是從心的。從高高在上一下子掉落低谷的時候,人人都會要死要活,輕生的念頭占據了整個腦海。但是這股子勁頭來的快,去的也快。等到勁頭過去,不用誰去勸說,他自己都會想辦法找到生路。螻蟻尚且貪生,就是這個道理。”
事情辦妥,朱標充分發揮了‘媳婦娶進房,媒人扔過墻’的優良作風,就要帶著余少東急匆匆的離開。
臨走的時候,還忍不住回過來專門警告韓度一番,讓韓度不要用他的那種辦法賺錢。
韓度看見朱標如此的現實,嘲諷道:“殿下,臣要是想用這辦法撈錢的話,還等得到今天嗎?那恐怕就不是臣在這里和殿下說出來了,而是殿下早就看見滿大街的百姓整天都在瘋狂的買了。”
朱標一聽,也覺得韓度說的有道理。韓度要是準備靠著這個發財,那早就應該動手了,那里還用得著自己現在才來警告。
伸手拍拍韓度的肩膀,朱標滿意的笑道:“面對這樣巨大的誘惑,你能夠堅守本心,不去收刮老百姓的錢財,這很不錯。放心吧,孤不會虧待你的。”
我不是在辛苦的堅守本心,我是怕這樣做的話,遲早要被你爹給砍頭。
老朱的屠刀才是讓韓度收斂的重要保證,至于什么本心,能賣多少錢一斤?
既然朱標誤會了,韓度也就順著他的意,讓他誤會下去。
鄙視的輕輕掃朱標一眼,韓度充分表示了自己對于這種手段的不屑。
不過朱標剛才說不會虧待自己,這算是在對自己噓寒問暖嗎?
正當朱標無比滿意韓度的態度的時候,韓度忽然出聲問道:“殿下如果想要對臣噓寒問暖的話,大可不必。”
朱標聞言一愣,不明白韓度為什么會這么說,難道孤對他噓寒問暖還不夠好嗎?
韓度搖晃著腦袋,繼續說道:“所謂,噓寒問暖,不如給筆巨款。噓寒問暖就免了吧,殿下如果真的關心微臣,還是給筆巨款要更加合適。”
噗!噗!噗!
包括朱標在內的四人,瞬間齊齊噴了出來。
尤其是余少東再也忍不住了,指著韓度哈哈大笑起來,“韓大人,你可真是個妙人,有機會在下一定登門請教。”
韓度眼睛余光瞥了余少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