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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徐晨的傷勢比較重,顧淵還陪著他在喬家村待了四五天的時間。
有丹藥的加持,再加上顧淵的醫術,四五天的時間完全足夠徐晨修養過來,好歹是個接近神魂境的強者,自愈能力也是極強的。
而在這四五天的時間里,徐晨絕對享受到了帝王般的待遇。
整個喬家村的人都知道,壓迫了他們這么多年的妖物,是徐晨親手斬殺的。
再加上當時,有許多人看到了徐晨的慘烈模樣。
老村長當即就下令,要在喬家村的村口為徐晨樹起一尊雕像,哪怕不惜掏空整個喬家村,徐晨一開始是想要拒絕的,但是喬家村上上下下態度都非常堅定,不僅如此,徐晨每天吃的東西都很講究,全部都是山珍海味,那可是許多人花錢都不一定能找到的。
但是喬家村靠山吃山,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就不算什么了。
這一切,都讓徐晨有些飄飄欲仙,就連身上的傷勢都不覺得疼了。
而且,老村長可太會做人了,徐晨躺在床上休養的這幾天,那屋子里都是大姑娘小姑娘,顧淵擠都擠不進去。
不僅如此,老村長還旁敲側擊過,問徐晨喜歡哪個。
徐晨聽到這話,當場整個人都要裂開了,他也沒想到選妃這種事情有朝一日還能輪到自己。
更要命的是,當老村長詢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徐晨的屋子里還站著好幾個小姑娘。
這一刻,徐晨真的很想讓顧淵搭把手,用枕頭把自己捂死。
更奇怪的是,聽到老村長的話,那些小姑娘們也沒生氣,反倒都是含情脈脈一臉羞澀地注視著徐晨。
好像只要他一點頭,當即就會有小姑娘鉆進他的被窩里。
顧淵算是看明白了。
這老村長對徐晨可不僅僅是感激,他們見識到了徐晨的實力后,也想花點心思,看看能不能將人留下來,說不定就能成為他們村子的守護神了。
面對徐晨的拒絕,老村長有些失望,卻也沒說什么,只得打消這個念頭。
所以,等徐晨的傷勢稍微好一些,就鬧著要走了。
離開喬家村的時候,后面還跟著一大群大姑娘小姑娘歡送著,依依不舍。
“要我說啊,你還不如留在這,多好啊,說不定還能娶好幾個媳婦呢。”顧淵半認真半開玩笑道。
這里是芒星,三妻四妾隨處可見,以徐晨的實力還有在喬家村的“威望”,多娶幾個媳婦好像還真沒什么大不了的,這也算是齊人之福了。
徐晨一聽這話臉都綠了,趕緊使勁搖頭。
“那不行,我還小,我還是個孩子。”
顧淵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你確實還是太年輕,以后有你后悔的時候,說不定現在就是你人生的高光時刻了。”
徐晨一臉的不屑。
“我是雄鷹,又怎么能沉醉在溫柔鄉里呢?”
“你就算是雄鷹,那也得找個雌鷹。”
“哎?”
離開喬家村后,走了一段距離,顧淵才拿出乘風車,徐晨現在這情況,只能坐在車斗里了,顧淵又重新變成司機。
“顧師兄,咱們接下來去哪啊?”徐晨問道。
顧淵正對著陽光,瞇了瞇眼睛,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畢竟徐晨休養的這幾天,待在喬家村里的顧淵也沒閑著。
這段時間,徐晨在顧淵的帶領下,也斬殺了不少妖物,顧淵做的就是獻祭妖魂,徐晨的實力也的確有了提升,并且多了很多經驗。
然而,這一套流程下來,卻始終沒見突破到神魂境。
顧淵在清源方丈的點撥下,對自己也多了一些認知。
他無所謂境界不境界的,可徐晨畢竟還是在這套體系之下,沒辦法做到不在意。
思來想去,顧淵想到了一個去處。
“咱們接下來,就去岙山劍場。”
“岙山劍場?”徐晨吃了一驚,“去那做什么?”
“你是個劍修,想要突破,當然是去岙山劍場取取經了。”顧淵說道,“其實祈靈門也不錯,可就咱們和祈靈門的關系,還是算了吧。”
徐晨仔細想了想,覺得顧淵的話好像很有道理。
“問題是,岙山劍場搭理咱們嗎?”
“那誰知道了,也得先去啊,不過我覺得,應該沒啥問題吧,好歹咱們和池希真的關系擺在這呢。”顧淵一臉認真說道。
徐晨思索片刻,點了點頭。
可突然,他又有些擔心,問道:“顧師兄,話是這么說,但是現在,池前輩應該不在岙山劍場吧?”
“沒事,池希真給過我一塊牌子,他在岙山劍場也不至于這點面子都沒有。”
顧淵做出這個打算,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距離岙山劍場的確不算遠,用乘風車趕路的話,大概半天時間就能抵達。
而且,就徐晨現在這種情況,正常活動肯定是沒什么問題,可如果想要通過戰斗的方式提升實力,那就是在玩命了。
顧淵是希望徐晨能夠提升實力,也沒打算把他整死啊!
而此時的池希真,正躺在地上,看著夜神閣內黑黢黢的蒼穹,胸膛起伏著。
“我說,這下你應該滿意了吧?”壽齊天的聲音飄了過來。
池希真張了張嘴,可此時的他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累……
疼……
想想上一次挑戰壽齊天的過程,池希真突然覺得,自己這一次的表現好像更加糟糕。
沒道理啊……
他真覺得,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的實力的確提升了不少,可為什么看壽齊天,遠比上次還要輕松呢?
“要我說,你也是沒事閑的,還非得挑戰我,你先去挑戰顧淵那小子不就行了?”
一語點醒夢中人。
池希真緩緩閉上眼睛,笑了一聲。
這一次和上一次,同樣是挑戰壽齊天,可最大的不同便是,少了顧淵。
上次二人聯手挑戰壽齊天,顧淵是主攻的,其實他都沒幫上什么忙,這一次,所有的壓力都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表現自然更加糟糕了。
緩了一會兒,池希真才慢慢做起來,只是這稍微動一下,便不停倒吸涼氣,身上的每一塊骨頭,都疼得厲害。
“我說,你怎么和那小子分道揚鑣了?”壽齊天疑惑道,“聽說那小子弄到隕玉了,真的假的?”
“你話……好多。”池希真瞥了他一眼,不耐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