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偏執大佬的炮灰妻重生了第四百六十章 想吃露露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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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 想吃露露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唐玲瓏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唐玲瓏 | 九零 | 偏執大佬的炮灰妻重生了 

蕭小孩總喜歡證明,喝酒后的他與喝酒前的他區別,想讓白露最記得喝酒后的他,最喜歡喝酒后的他。

盡管嘴上不說,也用行動證明。

大佬的愛在床上。

小孩的愛就在落地窗。

區別很明顯,想記不住都不行。

但今晚,小孩的想法,比落地窗還危險,刺激。

車子剛進入車庫,熄火,他就把張三趕走,細細碎碎的吻埋入白露脖子。

“張三沒車怎么回城里?”白露推開埋在頸窩的臉。

“李四開了出租車來接他。”

蕭小孩說完就埋回她頸窩,近乎貪婪的吮吸,不顧一切的占有。

下一秒卻又被推開。

“在這里,不好吧……”

白露被小孩生氣不悅的暗紅雙眸盯著,無奈笑了笑:“爺爺、小偉和瑤瑤還在家呢,萬一被他們看到……不好,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蕭小孩用盡腦海里最后一絲清明,認真想了想。

蕭家村今天有挖筍比賽,白露不僅參加了,還要接待旅游局領導上山觀景,實時實地介紹旅游開發規劃。

爬上爬下,肯定累壞了。

“那我們去溫泉池吧,下次找個好地方,在車里……”

“等等!”白露開口時,人已被抱出外面,冷風一吹就更清醒了。

盡管蕭小孩及時轉了身,用寬厚身軀為她擋了風,也涼嗖嗖。

“你喝酒了,不能泡溫泉。”

蕭小孩用手肘關車門,不管不顧的抱白露去后院花園深處的溫泉池。

他覺得白露又開始偏心了。

偏心喝酒前的他。

不愛喝酒后的他。

“小孩,停下,不許去!”

蕭小孩不知道白露為什么總喜歡叫他小孩,但他就是不停。

白露拍他手臂都不停,只能扒拉著月亮門解釋:“你喝酒了!酒后身體會血管擴張,血流加快,心率加快,這種時候泡溫泉,血液流動會更加快加重,血壓增高,容易誘發疾病……”

“太危險了,不能泡溫泉!”

蕭小孩見白露神情認真,語氣格外嚴肅,不知不覺停下腳步。

高大身影在月亮門后,花園前,被夜風吹起幾分蕭瑟,地上長孤影。

“露露沒騙我?”

白露無語:“騙你干嘛,有飯吃嗎?”

“有。”

蕭小孩一本正經的回答把白露逗笑:“你不是已經吃過了?”

蕭小孩點頭:“所以現在想吃露露。”

白露:“……”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虎狼慎重考慮后,抱著女孩繼續往前走,在懷中聲音剛響起時。

一朵薔薇先入懷,嬌艷欲滴的粉色,不出所料止住她未出口的話。

一路直到花園深處溫泉池。

“露露自己泡,我去給你拿衣服。”

蕭小孩將白露放下池邊,親了親她額頭,暗紅雙眸注視她,保證般認真解釋:“我不泡,露露自己一個人泡。”

“等我回來。”

白露正詫異,小孩怎么突然轉性,這么好說話了,視線中那抹高大身影已穿過花園,在月亮門的前方消失。

清風吹起園中薔薇花香。

與手中升起的薔薇花香交織,撲鼻而來,沁心入脾。

溫泉池并不是露天,而是建在一個暖房里,蕭誠請了專業師傅設計的。

盡管不是純天然,溫暖的水撫過身體,也讓略顯酸痛的雙腿得到緩解,疲勞身心得到放松,解乏,白露懶懶趴在池邊,脖子以下的身子全泡在水里。

讓水之柔溫驅散疲勞,舒緩神經。

如云似霧的水汽,輕撫過她的臉,面前緩緩綻放的薔薇花,映入雙頰,升起微微胭脂紅,美得驚心動魄。

醉得人心一塌糊涂。

蕭小孩抱著浴袍看呆了。

主要原因,不是白露太美,而是,白露睡著了!

白露已經睡著了!!

白露趴在溫泉池邊睡著了!!!

他什么都還沒做呢,只是回去給她拿了浴袍,前后不到十分鐘。

蕭小孩內心是奔潰的,雙腿卻是不由自主移動的,雙手也是。

邊用浴巾擦干白露身上的水,給她穿浴袍,邊試圖解釋:“露露,我是讓你來泡溫泉緩解疲勞,不是讓你來睡覺的,你睡醒了沒有?”

“別睡了吧……”

“睡夠了吧……”

聲音太小,露露沒回應,眼皮子都沒動一下,大抵是沒睡夠的。

蕭小孩看著懷里雙眸緊閉的少女,只想給自己一錘。

他怎么可以這么蠢!

為什么要讓露露泡溫泉!

中秋節聚餐那晚,白露和蕭誠慰勞阿呆等弟兄們的戀愛經費,有成果了。

近水樓臺先得月,五對情侶誕生,并且,將在元宵節升級為夫妻。

新郎官之一就有阿呆,其余四人,都是自家弟兄們。

妹紙一個都沒被外省小帥哥拐跑。

蕭家村有兩個弟兄,還拐……邀請了兩個外省妹紙回家過年。

總共就是七對情侶,將在元宵節,喜結連理,佳偶天成,結為夫妻。

一起進入人生下一階段。

喜酒在蕭家村大辦。

且,男女雙方家里都辦酒席,蕭家村辦的是五位嫁出去的蕭家女兒喜酒,男方家那邊辦的是娶妻喜宴。

以及,蕭家兩位兒郎們娶妻喜酒。

粵省妻子的家人已提前來到平城,將在最好最大的賓館送女兒出嫁。

白露和蕭誠是這七對夫妻的月老,紅娘,早早就收到了喜宴邀請。

所以,水果工廠的開工時間,也直接推遲到了元宵節后。

老板和老板娘,親自來參加員工們的婚禮,大哥大嫂親自來參加兄弟姐妹們的婚禮,普天同慶。

商初瑤也有幸參加,人生中第一次見的七喜同堂結婚大典。

而在這之前,蕭誠和白露還有一件事要做。

去城里拿營業執照,經營許可證等,能證明新公司已注冊成立的相關證件,劉振國已經幫忙辦好了。

拿完證件,順便去醫院接辦理出院的王浩,一起去蕭家村參加喜酒宴。

一個星期前,半夜,王浩大腦劇痛,心律失常,鎮上醫院的設備檢查不出原因,就送去了城里醫院。

最后檢查下來,確定為腦電波異常,腦震蕩反復。

建議留院觀察。

顯然,醫院也沒把握給出確鑿無疑的具體病況,給的是大概率結論。

王浩自那天起就留院觀察了。

直到傷勢初愈能出院。

“王浩,你別得寸進尺!我已經忍你很久了!”

醫院門口,陳春麗原本扶著王浩,不知道王浩說了什么,惹惱她一撒手,怒不可遏的咆哮。

“王浩你搞清楚!我才是你老婆,我才是為你生兒育女的妻子,就算你不記得,你爸媽也跟你說過這么多遍了!

“兒子也讓你看了!你直到現在還裝傻充愣不認我們母子,還聽信別人三言兩語挑撥離間,兒子一歲還沒滿就要和我離婚,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王浩面無表情,望向遠方的目光無波無瀾,靜如死水。

開口只有兩個字。

“離婚。”

陳春麗氣得說不出話。

王浩母親抱著王浩兒子站在一旁,挎著裝滿王浩日常用品的包,什么也沒說,捂著寶寶耳朵退遠幾步。

大抵是這次的撒潑不管用,陳春麗等不到王浩先退步的妥協,一氣之下怒吼:“離婚就離婚!”

“誰稀罕!真當我離了你就活不了了,王浩我告訴你,我陳春麗離了誰都一樣過,后悔的人只會是你!

“你要離婚是吧,好!現在就去民政局,馬上離婚!”

王浩毫不猶豫拿過母親手里的包,翻出戶口本和其它證件。

看了眼陳春麗,轉身往民政局的方向去,意思很明顯。

陳春麗意外向來和藹慈祥,從不勸分的何玉蘭,竟會同意她和王浩離婚,聽王浩的話把戶口本從家里拿來。

但如今話已出口,沒有轉圜余地,她只能搶回孩子去民政局。

何玉蘭也跟去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紛紛散去。

路邊的黑色車子也響起引擎聲,緩緩朝民政局的路線駛去。

在國威高掛的大門對面街道停下。

上一次來這里,是結婚。

這次來,是離婚。

盡管是局外人,蕭誠沉靜如常的深眸,也泛起諱莫如深的漣漪。

搭在方向盤的手,不自覺收緊。

最近,他開始做夢了。

那些光怪陸離,支離破碎的畫面,在他腦海重組,拼接。

夢中大房子。

夢中的婚禮。

一路喜慶到門口的紅地毯,鳳冠霞帔的白露,臉上陽光明媚的笑容。

逐漸消失的光影……

清脆悅耳的聲音。

安靜的房間,安神清香,風鈴輕輕響,有模糊又清晰的纖細身影闖入……

一望無際的大海,風雨欲來的灰暗天空,下著雨,海上起霧。

黑暗天空撕開一道口子,巨大颶風呼嘯而來,淹沒四面八方翻涌的海。

心如死灰的感覺,焦急的感覺,悔恨的感覺,痛到窒息的感覺。

是回放還是順序,蕭誠不知道。

那些片段太模糊,每當他試圖抓緊,看清,都會越來越模糊。

最后四分五裂,一片空白。

仿佛從未出現過。

也許在等一個契機,也許需要按順序拼接完整個夢境,才呈現給他。

但這無法掌控的未知,令他恐慌,恍如站在懸崖邊上。

不想往下跳,深淵卻宛如會說話的眼睛,幽幽凝視他。

告訴他,下面有他想知道的答案。

只要跳下去……

跳下去……

“阿誠?”

懸空的腳被天邊傳來的聲音定住,虛空破碎,一切幻境破碎。

蕭誠瞬間回神,微側頭,對上女孩關切的目光,下意識握住她的手。

當柔軟溫度穿透手心,靜止無聲的心跳,才漸漸響起蘇醒聲。

“你怎么了?”白露反握蕭誠的手,見他似乎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不由笑道:“你一直摁喇叭干嘛?”

“路人都被你嚇跑了。”

蕭誠聞言轉眸,掃了一圈自己的手,一只與柔若無骨的小手交握。

一只搭在方向盤……

骨節分明的大手瞬間移開,白露含笑目光移到外面,蕭誠也隨她而移。

空蕩蕩的街道。

不是沒有行人來往,而是全都退避三舍,捂著耳朵看黑車。

一雙雙眼睛瞪大,仿佛在說,那黑車司機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

停在路邊按喇叭,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干?

還是拿路人的耳朵當消遣?

非把人震成聾子才肯停下。

八卦之眼燃著憤怒小火苗,從車窗外燒進車內,氣氛一度僵停。

直到副駕駛的清脆悅耳聲響起:“他們出來了。”

蕭誠目光向外。

民政局門口。

抱著孩子的女人劈頭蓋臉一頓罵,也不管對面的男人有什么話想說,或什么都不說,罵完就抱著孩子上出租車走了。

男人從始至終沒說話,盯著手中的本子,目光微抬至遠去的出租車。

不知在想什么。

旁邊頭發半白的婦人嘆了口氣,目光隨出租車遠去,直至消失還未收回,布滿老繭的手還拿著一個小奶瓶。

把人接到車上,白露和蕭誠才看清,王浩手里的本子是離婚證。

意料之中的答案。

大家都沒有多問。

沉默路程離開城區,后車廂才響起男人虛無縹緲的聲音:“孩子歸她。”

蕭誠回了聲:“嗯。”

仿佛知道白露關心什么,王浩自覺回答道:“撫養費她說還沒想好,到時候會告訴我,我想看孩子就去清水鎮看,畢竟是我兒子,該給的一分都不會少,再怎么樣,我也不會讓孩子吃苦。”

白露也應了聲“嗯”:“孩子是無辜的,要多關心照顧些。”

何玉蘭什么也沒說,這樣的結局,也許從開始就注定了。

以后好不好,王浩不敢說,但他現在,是真真正正解脫了。

車禍醒來前,他做了一個很真實,身臨其境的夢。

夢見兒子長大后,去了國外留學,打電話跟他說不回來了。

不想再過被控制沒有自我的人生。

掛斷電話前,都沒喊他一聲爸。

夢里也許多年沒喊了。

從十二歲兒子躲在自己房里反鎖,被陳春麗拿錘子砸鎖,破門而入開始,從他說一句就被陳春麗反駁一句開始。

兒子也開始覺得他窩囊,在家里沒有半點話語權,給他自由都做不到。

只有問他伸手要錢時,兒子才正眼看他,卻從沒喊過他一聲爸。

有時甚至會用憎恨的眼神看他。

寶子們,明天的更新時間改為晚上23:30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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