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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里全景落地窗天窗,是大廈霓虹纏綿,是濃濃夜色氤氳天邊。
有兩層,樓上還是娛樂間,麻將桌,臺球桌…能吃飯也能玩兒的地盤。
閔行洲走在前面,“上來。”
林煙扶著玻璃欄棧,慢慢跟上他。
他的背影一如往常翩翩風華又傲慢。
聽到他問了句,“今天去談什么。”
林煙緩緩踩樓梯,“是睡衣的廣告,他們要在亞區找形象代言人。”
閔行洲回頭,漫不經心伸出掌心,林煙先是愣了會,才抬手搭上男人寬厚溫暖的掌心,分明的,還沒握暖,他緊緊扣住她的手指,拉著一起走。
他聲音啞了幾個調,“接了?”
林煙一聽,突然好奇閔行洲此刻該是什么表情,睡衣代言人,尺度可控,但避免不了展示風情的那一面。
可惜她看不見。
跟他上頂層之后,頭頂是露天的玻璃,輕而易舉就看到星辰明月。
她抬頭仰望星空,“只是談,看了看場上展示的衣服,還沒接。”
閔行洲挑了挑眉,神情變得陰郁,“很想接?”
林煙用手指輕輕勾了勾他手背,分明故意曖昧的舉動,“七爺給啊…”
閔行洲,獨裁專制。
連腿他都不樂意她露給別人看,他能給?
他不樂意的,什么睡衣廣告?別的代言他不管,只要她開口,甚至還會出手幫她拿到手軟,但這種扯上暴露她風情的,他怎么會樂意。
林煙補充,“也不是太暴露,就是風格很色.xy。”
說著,閔行洲拽她往前,抱著她坐在沙發里,讓她坐在他大腿上。
這些個動作,熟練千百回。
他似乎很喜歡抱著她,釋放他的心潮,才說話,才舒服。
面對面對視間,閔行洲掌心扶住她的側腰,抿了抿唇,“哪家品牌找的你。”
林煙,“Lacey。”
他悶笑一聲,勝似調情逗弄,“他們眼光不錯。”
林煙笑著接話,“七爺眼光也不賴。”
何止不賴。
閔行洲掌心向上,到腋窩下寸的位置,手臂勾她更緊,直至密不透風。
他嘴角笑意的弧度深了深,“沒見這么夸自己的。”
林煙可不樂意了,回想秀場上遇到的女子。
“北城那個女子,鎖骨處紋了兩朵罌粟花。”林煙說著,還伸手在閔行洲面前比劃,讓他看,讓他回憶,“這么大。”
閔行洲嗤笑出聲,氣到了真的。
“見到人了?”
自然,閔行洲知道林煙在說什么事,對方特意見過林煙,這些事傳到閔行洲耳邊太容易。
林煙點頭,“就是今天見到,她還想忽悠我,說七哥偷腥了。”
閔行洲淡淡睨她,“信了?”
林煙微微笑,“沒信。”
“挺乖。”閔行洲笑著,也沒解釋什么,“沒你的大。”
林煙突然靈魂失竅,男人一身整潔細致的西裝,手臂處正被林煙抓住褶皺。
她抬起頭看著閔行洲。
他坐得端正,腿分開著,分明是裂陷的不正經調戲,卻和他這樣高高在上的姿態生出融洽,他的眼神,他的聲音,正襟危坐的清朗氣度偏像一場暗涌深藏的熱浪,在滾滾翻潮。
掀著她,覆滅她。
閔行洲早都瞞下去了,也算不過他們會主動上門找林煙。
秦有為,徐特助,趙家,誰敢告訴她林煙,酒店那些都是閔行洲的人誰能透給誰。
栽過一回口紅跟頭,他不想栽第二回,這回是絲毫不留痕跡,就差消尸滅跡。
他不是心里有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閔行洲在她耳邊低聲悱惻,“她想碰你的男人,你沒反擊回去?”
林煙咬著唇,有些真誠又有些心酸,“我怕吵不過她。”
閔行洲氣笑了。
她到底會不會吵架。
“跟我吵的時候挺厲害,會出手甩臉。”
林煙手搭在閔行洲的肩膀,指尖在他西裝上磨來磨去,“這輩子吵架,就吵得過你,因為閔行洲從來不會和我吵,他只會轉身就走。”
要么就像現在,偶爾抱著。
誰喜歡跟女孩子吵架,女孩子是拿來疼,拿來寵,掙錢給她們開心的。
反正閔行洲這類,偶爾的爭執是情感調情劑。
在他眼前大吵大鬧的,他能轉身就走。
他忙,他更專心于財閥商業,多出來的閑心都混蕩于金風玉露。
明天節就要去松山,港城的秋天來得早,林煙不僅貪涼,習慣穿裙子。
她挽著他,纏著他,他也來情調。
賓利車停在路邊,車窗半降,散了涼風吹進來,涼得她有些發抖,抖得戰戰兢兢。
而前前后后百米開外是阿斌的車守著。
并沒有路燈。
林煙不明白,他為什么總是那么的野蠻行徑。
看著車窗的黯淡夜色和樹影斑駁,四周一片空蕩蕩,林煙回過頭,看了看正抱住她的男人。
他光著上半身拱在她身上,臉埋在她鎖骨處,帶著熱氣輕微吐聲,“組里有男人么。”
聲音是啞的,是濕的,這令林煙有那么一刻的失神,著迷他這樣撩人的音調,燙得她心潮耳熱。
林煙手指輕輕插進他細軟的發,嘁糯地尋到自己的嗓音,“有,就是男明星,工作中的男同事。”
他吻著她,“我安排你。”
綜藝節目組的導演,在這夜,手機無端迎來閔行洲的通知,他緩緩說著———資金過去了,還缺說一聲。
用得著他放資金嗎,他哪怕打個電話過來照面都夠了。
林煙就這么靜靜聽閔行洲說話,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他拿著手機,視線淡淡落在她身上,一脈深醉,紅血絲在眼底瘋狂涌動。
似在警告她別開口,嘴巴老實點。
閔行洲就這么砸錢下去了,她林煙會火嘛,到底是不是吃這碗飯的料。
林煙仰起頭,霧氣蒙蒙的眼看向這個男人,拿他都沒有一點點辦法,本能的不言不語。
她就這么咬了一下唇。
“咬自己作死么。”閔行洲放下手機,兩指分開托舉她的下巴,掰開她的牙齒,“張嘴,咬七哥的。”
林煙到底嬌氣,聽他的話去了。
她咬。
閔行洲還說,“受不住惡劣環境就回來。”
林煙查過松山的天氣,高原,入秋已經低到16度。
她悄悄俯到閔行洲耳邊,“我突然不想去了,哪里沒有陳姨做的西施舌,沒有黑螞蟻凍干餅,沒有好玩的,沒有溫泉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