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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學院,大家都松了一口氣,學校這邊也很是體貼,給所有人放了三天假。
蘇甜和徐妍妍都回了一趟家里。
她們回來后才知道,江悠悠和那個姜可已經正式確定關系了。
據說江悠悠主動追的姜可。
在操場上直接高聲示愛的,姜可當場也答應了。
蘇甜倒是有些驚訝了。
原主劇情里,似乎是妖王主動的呢。
蘇甜想了想,特地去看了下兩人的情況。
原本也是想暗中看一下,還以為會有難度被發現什么的。
沒想到這兩個人,那樣高調。
因為是休息時間,學院里四處都可以看到他們。
天師學院,和外界雖然不是隔絕狀態,但是學院的要求還是挺多的,至少沒有獨立成為天師前,是不允許出去的。
即便獨立了,作為學院的學生,同樣外出需要請示。
但是為了讓小天師們安心學習,也不能埋頭學習,勞逸結合,學院里,有不少娛樂設施。
比如圖書館,電影院,奶茶店,娃娃機各種。
而蘇甜看到的就是,江悠悠和那個姜可,一天都在外頭。
看電影,一起吃飯,一起喝奶茶,一起去抓娃娃,然后一起去圖書館,看完書就去花園里坐一會。
坐著坐著,兩人還有了親密舉動。
蘇甜最后沒再看下去。
這膩膩歪歪的。
只是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妖王,是真心喜歡江悠悠,還是虛與委蛇呢?
回來之后,王老就悄悄和蘇甜說過,姜可很可疑,讓她幫忙盯著些。
蘇甜倒也沒和王老說這個是披著人皮的妖王。
學院這邊,看著松散,實際上,卻全都盯著江悠悠和姜可。
這段時間江悠悠的主動和在大庭廣眾下,兩人親密無間的行為,也都被人看到了。
院長向來平靜的臉上也帶著些許的怒容。
要知道江悠悠以前是被當做天才來培養的。
趙簡縱容著她,她倒好,修煉磨磨蹭蹭,還私自跑出去,對普通人下手,院長是真的不喜的。
卻沒想到,這江悠悠還沒下限了。
身上法力澎湃,這樣的人放出去,卻也不是個辦法,而且此時那個姜可很是可疑,也不宜打草驚蛇。
姜可被安排在男生宿舍,因為他是臨時過來的,而且學院這邊也不想他過多和學生交流,所以他是一個人住的。
姜可此時躺在床上,嘴角還帶著笑意,原本只是想來人類世界了解下人類的世界,到時候再找機會從內部擊破。
卻沒想到,竟然遇到這么有意思的女孩。
江悠悠身上的法力,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偏偏這樣的女孩,在天師學院竟然不受重視。
而且江悠悠實力也很差。
兩人交往后,江悠悠什么話都說,還說這法力都是天然擁有的。
姜可便覺得奇怪。
說起來這些年來,作為妖王,他感覺到有一股力量在一直限制著他。
人類明明那般孱弱,為何卻總能抵抗他們?
也有這方面的好奇,所以他必須要來一趟人類世界。
天師學院,這里應該是所有天師的搖籃之地,他希望在這里能夠找到有用的東西。
和江悠悠交往,自然也是帶著些許的目的。
不過說實話,他確實挺喜歡這個女孩子的。
姜可這幾天可勁的在學院里尋找他想要得到的資料。
圖書館,修煉室,還有交易所,都是他光顧的目標。
姜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被人懷疑了。
他的一舉一動都是被人監視著的。
這天姜可卻決定帶著江悠悠去和蘇甜,徐妍妍見見面。
因為江悠悠把自己曾經經歷過的事情告訴了姜可。
姜可也才知道,原來那般厲害的女孩,也是最近才可以修煉的。
才半年時間,就可以那般斬殺自己的屬下,可真的是太厲害了。
那么那個蘇甜身上又有什么樣的秘密呢?
這不,蘇甜和徐妍妍剛從食堂出來,就碰到了姜可和江悠悠。
原本蘇甜和徐妍妍準備離開的,畢竟她們和江悠悠本來就沒什么好打招呼的。
偏偏姜可叫住了她。
“蘇甜,你好。”
蘇甜有些詫異的看著姜可,隨后笑著回到:“你好,你的傷好了?”
姜可笑著點頭:“多虧了悠悠照顧,而且學院里有好多好藥,我現在已經可以行動自如了。”
“蘇甜同學,之前我看到你實力強悍,斬殺了不少的妖物,正式認識一下,姜可。”
姜可伸出了手,顯然是想和蘇甜握手。
蘇甜看了一眼姜可的手,卻還是伸了出去:“蘇甜。”
在兩人握手的時候,蘇甜感受到了一股能量竄進了她的經脈之中。
這么沉不住氣,想要探究她的身體狀況么?
蘇甜并不擔心。
體質的核心已經被法力團團包圍。
這么一縷妖力,對于她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影響。
蘇甜就當做自己沒有發現那一縷妖力。
姜可自己自然不會認為,蘇甜的實力比他還強的。
畢竟他自認為在這個學院里,只有那個院長和他實力相差無幾吧。
姜可仔細感受了下,并沒有在蘇甜身上感受到什么異常的,便悄悄收回了妖力。
等蘇甜走遠了,江悠悠卻發出了一聲冷哼聲。
姜可有些詫異的看著江悠悠氣沖沖的跑走了。
他有些茫然,這是怎么了?
姜可追了上去,江悠悠的特殊,還有目前他和江悠悠談戀愛,也能掩飾他的身份。
好不容易追上,他抓住了江悠悠的手。
“悠悠,怎么了?”
江悠悠卻已經滿臉淚水了。
姜可只覺得自己的心微微有些刺痛。
“傻瓜,怎么哭了呢?別哭,哭的我的心都痛了。”
江悠悠抽泣著說道:“你明知道我和蘇甜不對付,你還和她那般,那般親密的打招呼,你是不是也喜歡上她了?嗚嗚!”
姜可有些失笑:“傻瓜,你就為了這個哭啊,我還和她打招呼,只是想要試探一下虛實罷了,我愛的只有你呀。那天我受傷了,也只有你愿意出來替我包扎,從那天起,我的眼里只能看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