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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子小的余文飛咽了咽口水，有點緊張問。
“昭哥，你是看見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嗎？”
梨棠鼓了鼓小腮幫子，有點郁悶。
“你才不干凈。”
說著就朝他飄過去，壞心思的伸出手，扯住他的衣領。
余文飛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有點納悶。
“我怎么感覺后背有點發涼？”
宋禮昭看了眼快要貼在他后背的某個小姑娘，唇角微抿。
被一只鬼這么近距離貼著，想不發涼都難吧？
正說著，就見她又伸出手，想要去揪男生的耳朵。
少年瞇了瞇眸，出聲打斷。
“他三個月沒洗澡了。”
梨棠：？
伸在空中的軟白小手很明顯的頓了一下，隨后謹慎收回去，還不忘往后退幾步。
梨棠抓起自己的袖子，有點遲疑地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表情很是認真。
還不等她聞出什么，坐在地上的人已經滿臉疑惑抬起頭了。
“誰三個月沒洗澡了？這么臟？”
坐在他身邊的人聞言丟過來一個同情的眼神。
余文飛：“……昭哥不會是在說我吧？”
他明明天天洗澡！
這是污蔑！
想著氣勢洶洶就站起來，還擼了兩把袖子，打算和少年對峙。
然后就見對方略微側眸，視線不知道定格在哪，詢問。
“還沒聞到嗎？”
余文飛：？！
他有點僵硬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左邊，再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忍不住尖叫一聲就跳到了同伴身上。
“啊啊啊我不止三個月沒洗澡了，我還一年沒換臭襪子，鬼大仙你別吃我！”
同伴：……
他無語的低下頭，想要知道這貨到底怎么長這么大的，難不成鬼還能聽見他說話？
想著抬手把他扯下來。
“別嚷嚷了，再吵第一個就吃你。”
原本尖叫個不停的余文飛頓時止住了聲音，很是從心的問。
“真的？”
“嗯。”
他默默抬手捂住自己的嘴，還不忘往眾人身后躲。
遭到一致嫌棄。
解決完他，一群人才小心往四周看了看，語氣有些謹慎。
“不是，昭哥，這里真有東西啊？”
這句話要是其他人說的，他們肯定不信，畢竟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呢？
但要是少年，他們就很難不信了。
這大概就是人格魅力。
宋禮昭淡淡的嗯了聲，也沒有要和他們解釋的意思，而是看向空中飄著的身影，再次詢問。
“你是這里的宅靈？還是困在這里的魂魄？”
估摸著那些博主也是被這小姑娘嚇到了，搞不好鬼宅的名聲就是這么傳出去的。
這么想著，眸底不由得帶上幾分思索。
梨棠眨了眨眼，沒吭聲。
她才不是那些低級的鬼。
少年也不在意，只抬眸打量了一眼四周，隨意問道。
“除了你還有別的鬼嗎？”
小姑娘想了想，這次倒是沒有怎么猶豫就乖乖回答。
“沒有惹。”
說完又頓了頓，加重語氣強調。
“而且，我不是鬼！”
她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他怎么就記不住呢？
想著不由得朝他飄過來，仔細打量，似乎是在懷疑他腦子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