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仔細問問,就聽見對面傳來一道低啞的嗓音。
“你有沒有聽過……類似于田螺姑娘的童話故事。”
謝源沉默片刻,喃喃道。
“完了,這是真發燒了。”
“我還是帶著家庭醫生來一趟吧,你好好躺著啊!”
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碌音,賀硯微不可見地皺了下眉,放下手機。
然后走到床邊坐下,重新翻開手里的童話書。
翻到那頁熟悉的圖畫后,男人指尖微頓,繼續往后翻了一頁。
原先的空白已經填上了內容。
賀硯抿了抿唇,目光落到左邊的圖畫上。
這次是一副小姑娘躺在床上的場景,而且因為是攤在床上的,他終于看清了對方的模樣。
雖然剛才的記憶有些模糊,但他莫名確定,就是這個小姑娘。
男人不自覺皺了皺眉,神色稍稍有些嚴肅。
讓一個信了二十多年唯物主義的人突然接受這種這種事,著實是有些為難人了。
賀硯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燒壞了腦子,以至于產生這種錯覺。
不過……
當他看見床上胡亂散著的藥瓶后,又詭異的堅定了這個想法。
除了她,應該也沒有誰做事這么不熟練了。
這個世界真是瘋了。
男人眼睫顫了顫,指尖在書上輕輕點了點。
似呢喃一般。
“是你么?”
童話書內。
梨棠懶散翻了個身,睜著圓潤的眸看他。
當然是她了,這里還有別的人嗎?!
總覺得他被燒壞了腦子的梨棠小小的嘆了口氣,掰著小指頭開始數。
“照顧他要換三個小蛋糕,餓肚子要再加一個,唔……四舍五入,要吃五個!”
聽著自家宿主的心聲,系統沉默了,它家宿主好像又忘了自己不是人。
這也不是有沒有燒傻的問題,是個正常人遇見都會懷疑人生吧。
正想著,它家宿主已經成大字型攤在了床上,小聲嘀咕。
“又到晚上惹,那就先去吃飯吧。”
沒有等到回應,賀硯不自覺皺了皺眉。
是有什么限制嗎?
比如說和田螺姑娘一樣,不愿意被人看見?
一瞬間,他的腦海中劃過許許多多的念頭,卻又被一一掐滅,最終也沒有找到一個可以解釋這種情況的理由。
這么想著,他難得有些煩躁。
只抬手摁住太陽穴,往床頭靠了靠。
就在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就聽見手機再次響起。
是謝源的電話。
良久后,賀硯再次躺在了床上,一手支著太陽穴聽他絮絮叨叨。
謝源一邊看著醫生動作,一邊沒忍住罵道。
“看,我昨天說讓你別去吧,去了還淋雨,回來也不吃藥,你遲早要病死在這棟別墅里,到時候都沒人發現。”
說完又低頭去問醫生。
“怎么樣?要不去醫院?”
醫生下意識瞥了眼男人,隨后斟酌著道。
“發了高燒,加上身體底子不好,會好得比較慢,但今天吃了藥,到晚上就能退燒了,要是再吃點藥肯定能好,只是……”
賀硯抿了抿唇,聲音淡定。
“打針吧。”
醫生應了聲,麻利去找東西了。
謝源看著這一幕也是沒了脾氣,只在一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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