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家伙之前被抽血的事情肯定是真的了,說不定還被囚禁過。
一想到熊貓崽崽那么可憐,研究員們就自動腦補了更多慘狀。
然而舒詔很想表示,真的不是這樣,那群人恨不得讓她一天二十四小時陷入睡眠,哪敢虐待她。
最多也就是過得不太舒服,和被囚禁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接過對方遞來的東西,舒詔略微頷首,不動聲色加快了回去的腳步。
一直到回別墅,小家伙都沒心沒肺在他懷里睡著,絲毫不知道外界把她想象成了什么樣。
也就在晚上肚子餓了才醒過來,又被抱著去洗了個澡。
舒詔拿著浴巾過來時,小家伙已經坐在那啃起竹子了。
原本毛絨絨的一只小團子,此刻渾身的毛都耷拉了下來,像淋了一場大雨,特別是那顯眼的黑眼圈,就顯得更加可憐。
下一秒,可憐的小家伙低頭啃了一口竹子,咬的咔嚓響。
看著竹子上殘留的小牙印,舒詔默默將剛才的思緒壓了下去。
真是見鬼了,他怎么剛才也覺得這個小家伙有點可憐
見他愣在那,認真咀嚼的梨棠歪了歪小腦袋,有點茫然。
然后就被偌大的浴巾糊住了視線。
趁著她沒反應過來,舒詔快速給她擦了擦,又用精神力將水汽烘干,拿開浴巾。
然后就見某只芝麻團子坐在原地晃了晃腦袋,小爪子胡亂扒拉著,似乎想將身上的浴巾抖掉。
到最后甩的自己腦袋都暈了,軟乎乎就往他懷里趴。
舒詔沒忍住低笑了聲,抱著她往自己房間走。
直到被放到床上,梨棠下意識往里面滾了滾,才意識到什么不對勁,探出腦袋往旁邊看。
男人跟著躺上來,又將小家伙撈進懷里,將下頜搭在她毛絨絨的腦袋上,心滿意足。
“崽崽睡吧。”
梨棠歪著腦袋想了想,睡大床,嗯,劃算!
于是表示贊同點了下頭,又掙扎出他的懷抱。
舒詔一愣,還以為她是要回自己的房間,哄騙的話剛想說出口,就見小家伙又自己回來了,還自覺往他懷里鉆,只是懷里還抱著一截竹子。
是剛才洗澡時咬了一半的那根。
舒詔:……
這是怕自己晚上睡著睡著突然餓了?所以還抱個夜宵
也不嫌硌得慌。
想著他有點無奈嘆了口氣,等小團子睡著后,才是小心翼翼將竹子拿開,然后將她圈進懷里。
懷里突然空下,睡夢中的熊貓崽崽有點不滿揮舞了兩下爪子,卻又在翻身后自動抱住了他的手。
將自己團吧團吧縮成一個球,剛好契合他的懷抱。
舒詔彎了彎唇,這才重新閉上眸。
第二天一大早。
舒詔是被壓醒的,與此同時還差點吃一嘴毛。
男人微微掀開眸,臉上還帶著些許困倦,就感受到脖頸間多出一團熱源。
低頭一看,小家伙正趴在他的身上睡得正香,兩只爪爪還抱著他的脖頸,顯然是把他當成抱枕了。
舒詔看了看,沉默著將小家伙從自己身上移開。
抱著小家伙睡確實很舒服,但小家伙的愛也格外沉重。
他抬起指尖揉了揉脖子,越發堅定要鍛煉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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